少年半跪在她身前,用柔软的舌尖调弄着龟头,马眼,她那时还不确切知道叫什么的地方,轻柔又用力地拨动着。
    好软,也许只是稍用力地嗦了一口,那东西就像吹气球似的变大了、变硬了。她亲眼看着那张小嘴从最初可以轻松地抿着,到几秒钟后,被撑圆了,和粉嫩的小穴一样,被她肆意侵占着,不讲道理。
    这时他还静止着,尚未进退,所以许寂的脑中尚且残存理智,咬住了下唇,微低头,垂手摁住了他的肩膀,企图要把他推开,嘴中轻嘶了一声,胡乱骂道,“你怎么不经过我的同意就做这种事,那可是我的嘴~”太舒服了,她的男性嗓音里不自主地流露出些许独属她的娇嗔之意。
    终于可以以牙还牙、以眼还眼了。
    许枷暂停下嘴上的动作,浅笑了一声,反驳,“不是借我了么?”
    君子报仇自然是十年不晚。说完这句,他觉得刚才被她取笑的那些恶气都顺畅了,非但没有暂缓即将要做的事情,反倒抬手紧紧的抱住了她的大腿,不许她后退。她像是被藤蔓死死缠住了,一时间,动弹不得。
    没想过刚才呛他的话会被他还回来,许寂在肚子里搜刮了一圈,都没找到能应对的话,只好咬牙切齿地瞪了他几眼。但这么主观的情绪很快就被其他事物霸占了。
    这样也好爽。是有别于她熟悉的女性高潮的另一种快意。说不上来,它没有女性的那种绵长而深远,但来得格外急切,能在极短的时间里达到峰值。也不知道他怎么能这么熟练?平时在家还能给自己口呢?她的脑子里充斥着乱七八糟的思绪,可不需要多久,都会被他的斟酌一一抹平。夲伩首髮站:hehua n 1.co m 后续章节请到首发站阅读
    头一回见,是被品尝的那方,也跟着不知不觉地醉了。
    有透明的东西从最上头溢出来,带着足以标记领地的味道。许枷心无旁骛,只闭着眼睛要她快些进入状态,可在舌尖舔舐到略带腥咸的前列腺液后,忽然皱了眉。这不是能让人满意的味道,尽管是本就属于他的东西。
    口交不是可以被替代的性交方式,它太独特了,比起小穴的紧致和不可控的各项因素,显得温柔许多。至少对于性爱新手的许寂来说,有着没办法拒绝的致命引力。
    不知名的某一刻,尾椎骨开始酸了,麻了。
    “深一点。”她禁不住轻叹,不自觉地将垂在他两肩的双手收回,鬼使神差地放在了他的后脑上,先是托着,而后到了被吸到爽得想哭的时候,突然用力地摁了下去,把他的整张脸压在自己的小腹上。
    总是一开始不能持久,所以眼下要他口交的时间显得格外漫长。许枷跪得膝盖都有些痛了,原本想着口硬了就让她改为插入式的,谁知道这会儿被她摁得死死的,除了几声哼哼,根本说不出其他的话。真是有心无力,待在少女的身体里,他的诸多想法都得受困于更为羸弱和瘦小。
    要吸、要舔、要吞、要咽,他伏在许寂的身前,恭敬地吸吮着,任由弯曲生长的毛发刺痛肌肤。
    不多时,脸颊就开始发酸。累。痛。没有更多的力气为她做尽心尽责的口交了,心里甚至在想,不如干脆给她操会儿,至少不需要自己这么费劲地动。
    可哪有这种好事,许寂已然被快感迷得失了魂魄,停不下来了。觉得他吸得不够深,便开始自主地往他的咽喉处捅插,要在他的口腔内壁上剐蹭,以满足男人势不可挡的兽欲。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有好几次被自己的口水呛得喘不上气,终于等来了终点。
    许寂眼前一片白,几乎忘了自己身在何处,接着无法抑制地低吼,“啊……”
    太爽了,爽得没有边际,仿佛站在云端,而后在一个始料未及的时间点,把浓腥的精液射进了他的嘴里,一股一股地,跟随着肉棒上下跳动。
    换回来了。
    她再睁眼,发现自己不得动弹地趴在男人的身体上,口腔里装满了许枷的东西。很涩,很涩的味道,牙齿、舌头都不舒服,可她还没来得及抽开身整理自己,就被他一把拽了起来,赤裸的扔到了床上。
    “许寂,你完了。”是他忍耐已久的暴言。
    许枷本来不想操她的,又不喜欢她,对方还是自己亲姐,操起来理智点跟犯罪没两样。可哪里能咽的下这口气,为了测试什么条件交换回来真是把他身为男人的尊严都丢干净了。
    少年将她翻过来,用小腿压住她的膝窝,不许她逃开,同时伸手去摸刚才搁置在床头的避孕套,撕开,低头套在自己的肉棒上,接着松开腿就去摸她的屁股,要把她的逼?操烂。
    少女知道自己躲不掉,也不挣扎,只把同样放在床头的餐巾纸拿过来,吐干净嘴里的精液,要求道,“你一开始别弄得太狠,我还没湿。”
    她当然知道自己的身体状态,想不想都能感觉出来,所以配合着撅起屁股的同时,回身去拉他,要他稍微冷静些。
    冷静?怎么会有这种可能。他看了眼墙上还剩下的四十分钟,想也不想地捅了进去,直入宫口,顶得她直接开口就叫了出来,“啊——你别……嗯啊——”
    因为做过一次,狠狠地做过一次,他们比第一回更加熟练了。
    少年抱着她的小腹,要她把腿分开来跪在自己的身前,同时低下头去啃食她的肩背。她的逼又紧又水,操起来不要太爽,怎么可能放过她。
    嘴唇湿热的触感落在她的脖颈后侧,一下子暖了她开始冰凉的身子。而热,就是性欲的本源。他这么加温,雪山一瞬间就融化了,化作不断的流水往下浇灌。
    少年少女的身体紧紧地交迭在一起,难分难舍,不过数分钟,穴口就被他捣出白沫,捣出无数让人看起来自觉狂乱的证据。
    “你好紧。”同样的夸奖,换了个人,再说一次,境况却全不相同了。
    “爽得我想干死你。”再附带男人的荷尔蒙。
    她的一只手被他死死拽住,另一只则无力地放在小腹上,感受他在体内横冲直撞的强势力道,美言,“你未来的老婆要知道你干我这么爽,会不会气死。”还要肆无忌惮地笑。
    这句是故意的,为了挑拨他的耐心,以谋图他更为猛烈的冲击。
    许枷只记得自己要教训她,让她心服口服,所以回怼道,“操了还没三分钟就一床的水,许寂,到底是更开心,嗯?”说完压低了她的腰,要她以更敏感的垂直角度接受自己。
    啊——不行。
    这一下调整太猛了,她不禁夹紧了双腿又微抬起纤瘦的小腿,在空中摇晃着,企图压低身体里水涨船高带来的颤意。
    “是我……”她哆哆嗦嗦地承认,两只眼睛已经失神地寻不到方向了,又言,“你要是能行,多操我一会儿。求求……爽得我受不了了。”
    在其他故事里,这样直白的女性角色得被誉为得了性瘾,或者欲望格外强烈,是出格而特别的设定。可我觉得这没什么需要特别强调的。我很喜欢她这般直白而大胆的陈情,喜欢就撅起屁股,想要就开口言说,要什么脸面,寻欢做爱不要脸。
    他可喜欢许寂这种行径了。原本不待见她的,上次和她做一回,实实在在的爽了,很爽,爽到他觉得之前那些乱七八糟的恩怨……恩怨怎么能算了,不能算,以前受的欺负都要操回来。
    “是不是我操你最爽?”男人的独特趣味又起来了,他由衷地喜欢这种唯我独尊的赞誉。
    “最?”她笑了一声,觉得这问题问的古怪。
    “嗯?”许枷以为她要嘴硬,所以拽着她猛撞了三五下,直接把她今天的第一次潮吹操出来了。
    “嗯啊……啊……”她突然仰起头,又重重地垂下,身子抖得不成形状,眼泪从眼角鼓出来的时候,下面也开始尿了,嗞——好响。
    上回还知道羞耻,自己居然在亲弟弟面前失禁了。这回根本不管,只当他是炮友,和自己不同性别的。
    等到这阵腥风血雨的高潮完全过去后,许寂才诚实开口,“就你一个男人……谈什么最?我只知道你操人确实很爽。”
    “要不然心甘情愿让你操?”说实话男人那点子射精的快感不够她爽的,刚开始就结束了。还是女人的性欲叫人满意,一波一波的,好像这辈子也体会不完。
    他觉得满意,偏头看了眼时间,问,“你有借口能告诉你妈,今天为什么晚回家么?编的出来我能让你更爽。”
    这话直接戳中了她的心窝,让她化作了一滩清水。
    “有。”许寂回头看了他眼,进而嫣然一笑,问,“亲嘴么?要玩就玩大点儿的。”
    挑衅他?这有什么不敢的。
    许枷勾唇轻笑,拉过她的上半身,往那张软糯的嘴唇印了过去。
    很甜,两只舌头品尝到的都是欲望的味道,所以甘之如饴地纠缠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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