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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饭,闵肆铖没回家吃,给她发了消息,有重要会议,走不开,还让她把晚上吃了什么都发给他看。
    宋南星觉得这个男人还挺可爱的,虽说吧,跟她置气,似乎关心她和赌闷气两不误。
    宋南星把晚饭发给他。
    闵肆铖回了一条,【再喝一碗汤。】
    宋南星知道闵肆铖忙,就没继续发消息了,乖乖地喝了一碗汤。
    闵肆铖盯着手机半分钟,没有宋南星的消息进来,他熄了手机屏幕,专心投入会议中。
    宋南星吃了晚饭在闵肆铖为她准备的琴房练了两个小时的小提琴,便回到闵肆铖的卧室洗漱。
    等她泡完澡出来,手机里躺着一条闵肆铖发来的消息,【在路上了。】
    是九点发进来的,结合这会儿的时间来说,她应该快到家了吧。
    宋南星心头一暖,转身去了梳妆室,她护肤品还没涂抹完,听到了车的引擎声,车进了院子。
    不一会儿,卧室的门把手转动了下。
    闵肆铖开门进来,没见到宋南星的身影,梳妆室的灯是打开的,他放轻脚步走向梳妆室。
    迎眼的场景是宋南星穿着单薄又性感的真丝吊带睡裙坐在梳妆台前,背对着他的方向而坐。
    身材曲线优美,他的视线顺势而下,落在了她那点菲薄的布料完全裹不住的美丽臀型上。
    宋南星在专注的涂抹护肤品,她身子稍稍扭动了下。
    闵肆铖深邃的眸子一紧,气息微重,想欺负她,狠狠欺负,各种姿势的欺负她。
    宋南星哪知道闵肆铖这些七七八八的想法,她感受到了熟悉的气息和沉稳的脚步,笑着转过身来,看到了闵肆铖手上抱着一束花,温温柔柔道,“你回来啦。”
    闵肆铖沉声应了一声,走到宋南星跟前,把花递给她。
    她身上很香,让人很想吃。
    闵肆铖忍住想要立即剥了她的冲动,喉咙微滚,“闵太太,欢迎入住。”
    宋南星温柔一笑,起身,接下玫瑰花,低头闻了闻,“家里有花,干嘛还特意买呀?”嘴上是这样讲,收到花,她很开心。
    ‘家’这个字取悦到他了。
    闵肆铖沙哑着嗓音,被□□沾满的眸子注视着眼前柔美的女子,极其隐忍道,“下班路过花店,看见有向日葵,知道你一定会喜欢,就买了一束。”
    宋南星轻轻‘哦’了一声,向日葵搭配里点缀了几种不同颜色的玫瑰,她真的非常非常喜欢。
    她第一次觉得玫瑰花这么耀眼,这么漂亮。
    这一刻,她明白她之前不是不喜欢玫瑰花,而是感受不到那个送她玫瑰花人的心意,因为没用心,所以她不喜欢。
    而眼下,哪怕闵肆铖他说,是下班路过花店看到后买的。
    她明白,这个男人是真心送她花的。
    宋南星轻轻地说了一句谢谢,抬头发现男人神色很不对劲,像是枯井一般要将人吸入进去,还有些晦暗。
    她鼻子吸了吸,“你喝酒了?”紧接她踮起脚尖,像个小狗在闵肆铖身上闻了闻。
    闵肆铖一瞬不瞬地凝视着柔软的女孩,沙哑着嗓音,“嗯,一点点,晚饭跟贺隽他们几个一起吃的,还有几个生意上的伙伴。”
    “哦”干嘛要跟她交代这么清楚,宋南星垂了垂眸,“我去给你放洗澡水。”
    宋南星转身时,被闵肆铖捞进了大冷天还有些滚烫的怀抱,她纤细柔软的腰被他滚烫的大掌掐着,嗓音低沉,“半天不见,闵太太变贤惠了?”话音落下,她抱在怀里的花,被他放在了梳妆台上。
    宋南星抬眸对上闵肆铖火热的目光,她清澈的眸子里缠绕着几分秋波的柔情。
    已在极其忍耐边缘的闵肆铖喉结微动,“勾引我?”
    宋南星明白闵肆铖还在为行李一事跟她生闷气,鬼使神差地想要哄他,“那闵先生接受吗?”
    闵肆铖气息猛地一沉,眸色深收,“等我洗漱出来后,再告诉你。”
    宋南星还以为这个男人会直接乱来,定力还不错,能忍到去洗漱。
    她在洗漱室外男人高大的背影,起了玩心。
    她一步一步慢悠悠地走进洗漱室,柔软的身体贴上闵肆铖坚硬又滚热的背上。
    闵肆铖背脊瞬间笔直,瞬间眸色晦暗,原本已是极限忍耐的他,哪里经得住这样地撩拨。
    他匆匆忙忙漱掉嘴里的泡沫,转身吻住了在他身后捣乱的女孩的唇瓣,反客为主。
    “唔——”
    被强势亲吻。
    他嘴里清冽的薄荷味和她的香甜瞬间交缠,呼吸被他掠夺,在他的霸道之下,宋南星很快缴械投降。
    几分钟之后,她身体一轻,被闵肆铖抱了起来,目的地是浴室。
    宋南星已经知道要发生什么了,还想反抗一下,她在闵肆铖怀里‘呜呜咽咽’小可怜道,“我洗过了。”
    “再洗一次。”他眼角微微泛红,嗓音沙哑。
    浴室中,闵肆铖将她抵在怀里,大手握住了她的小手,含了含她敏感又柔软的耳墩,低哑道,“星星,帮我。”
    “......”火热滚烫下,宋南星握不住的手颤抖厉害。
    之后在浴室的种种,宋南星分分钟知道自己错了。
    非常后悔撩拨这个男人,再也不敢了。
    这个男人温柔都是装的,狠戾才是他的本性。
    床上狠起来,非常可怕,各种姿势都被他尝试了一遍花样百出。
    她真不知道,这个男人是哪来的这么好的精力。
    宋南星瘫软得一点力气都使不上,手酸,嘴也不舒服。
    闵肆铖心情很好,帮她清洗了身体又将她小心翼翼地放在床上,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开始收拾被换下来的床单,还有一个个被遗弃的用品。
    宋南星把头埋在枕头里,她没办法直视浴室了。
    这个清贵的男人在床上花样太多。
    好在,这个男人那团无名的怒火,总算熄灭了。
    片刻之后,闵肆铖将宋南星捞进宽厚的怀里,抱着她满足又响亮地亲了一口她的额头,“闵太太,今晚的表现我很喜欢,以后多给老公这样的福利,老公能在你身上疯掉。”
    “......”
    骚话连篇。
    *
    宋父的手术时间在三天后。
    海市新科医院。
    宋父的手术从早开始一直在进行中,童叔、秦岳还有宋氏几位心腹都在场。
    宋南星牢牢盯着手术室三个亮堂的字,整个人处于木楞的状态,父亲没做手术前她反倒没这么担忧,希望总在手术这一天,真到了这一天,宋南星整颗心都悬在半空中下不来。
    闵肆铖心疼地将宋南星揽在怀里,兜着她的小脑袋,让她靠在自己的胸膛上。
    宋氏的秦岳和几位高层,对闵肆铖尊重又信服。
    如今他们不但知道闵肆铖是他们宋氏背后的大投资人,还是他们宋氏集团的姑爷。
    有了这层关系,无疑宋氏最强的保护伞。
    在看到闵肆铖这样温柔地举动以及细声软语,多少有些感叹和吃惊。
    毕竟当初在宋家他们是见过闵肆铖最强势的一面,在利益上分毫不让,回旋的余地。
    完完全全属于敛财的活阎王,他身边那群人把他的作风学到了十成,一个比一个态度锋利。
    只怕没几个人会相信,在商界铁血手腕的闵先生如今却在低声轻哄一个女孩。
    就连原先还担心宋南星跟闵肆铖在一起后会受委屈的童叔,看到这个场景颇有感触,闵先生不但给宋董安排了顶尖的医生做手术,面对大小姐,还这么有耐心。
    如今看来,闵先生对大小姐的好,无人能及。
    闵肆铖完全没把这些人诧异的目光放在心上,或者说完全没注意到,他的一颗心和所有的注意力都在他怀里的女孩身上,他温柔又低声地跟怀里的宋南星讲,“你这几天没怎么吃饭,血糖都偏低了,保温桶里有牛奶喝一点好不好?”
    宋南星摇摇头,什么都吃不下,眼圈不争气的红了,眼前一片模糊。
    这副模样,闵肆铖倒吸了一口气,低声轻哄,“东西我们先不吃,你先靠着我睡一会儿,睡一觉手术就结束了。”闵肆铖和宋南星昨晚都在医院陪着宋父,她没怎么睡。
    宋南星咬着唇,眼圈湿润,“你说,手术需要这么久的时间,我爸爸会不会出事。”假设爸爸醒不来了,她该怎么办。
    闵肆铖吻了吻她的额头,轻声安稳,“不会有事的。昨晚我跟杨教授沟通过,杨教授保证手术百分百会成功,严老那边我们连过线,他表示风险不是很大。放心,这属于正常时间,不会有事的。”
    闵肆铖的话,就像定心丸,让宋南星安心不少。
    手术进行了六个多小时,手术室的灯终于熄灭。
    做手术的几位专家出来了,取下口罩和手套道,“闵先生、宋小姐肿物取出来了,宋董的手术很成功。”宋南星看到旁边护士手中医药托盘里一颗大拇指大小的肿物,眼泪一下子就控制不住了。
    闵肆铖稳了稳宋南星的情绪,伸手和教授稍稍一握道,“有劳了,我岳父如今情况怎么样了?”
    杨教授懂闵肆铖的意思,“以宋董目前的情况来看,手术上的创伤,最短时间也需要一个月时间。不过,请闵先生和宋小姐放心,宋董各项指标都正常,我们可以保证,宋董一定会醒过来的,只是时间问题。”
    宋南星最初以为手术过后,父亲顶多几个小时或十几个小时就会醒来。
    当看到从脑袋里取出,她才明白究竟有多严重,这些年她都不知道,爸爸身体状况这么差。
    严教授和几位专家的意思,父亲除了心脏和头部肿物以外,还有一部分是心病。
    宋南星想爸爸除了想妈妈,跟她也有关。
    爸爸曾经说过,最放不下的是她,他要是不在了,他的宝贝该怎么办。
    病房里,宋南星情绪崩溃,趴在宋父身上低声抽噎,“爸爸,你说最放心不下的就是我了,你一定要醒来看着我幸福,好不好,求您,快点醒来。”
    闵肆铖心都揪在一块儿了,轻轻地抚摸宋南星的背。
    直到她哭累了,睡着,才抱她进家属房里休息。
    闵肆铖从家属房内出来,童叔道:“闵先生,您最近没怎么休息,宋董这边我来照料,您带大小姐回家休息吧。”宋南星几天没合眼,今天又哭了几个小时,童叔看着心疼。
    闵肆铖回头看了一眼床上睡得并不安稳的宋南星,俊冷的面上都是担忧,他淡声道,“回到家里星星也没办法安心休息,我也不放心。您最近辛苦了,您还是先去休息,这边我来守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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