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敏感的地带刮来一阵暖风,贺祈不受控地摆动着腰臀,埋在她腿间的贺知砚接受着稀疏毛发的扫荡,带走他鼻梁上还未干透的液体,再蹭到他的脸颊上。
    贺知砚也不恼,只是安抚般地亲下去,倒像是给贺祈一个准备时间,抬起头时,他的嘴唇已染上莹光,等贺知砚餍足,他才继续下一步。
    他伸出舌头,由下至上将腥湿的体液卷入口中,吞咽声不可忽视地传入贺祈的耳中,好在她通红的小脸被枕头遮挡,也算不丢了面子。
    贺知砚再用些力道,舌体轻易地挤进肉缝里,还未被席卷的体液难逃一劫,通通被他吞入腹中。
    肉粒被他玩弄于口舌之间,不但用舌尖绕着一圈又一圈地勾引,甚至用上下正切牙轻缓磨揉,贺知砚感受着肉粒在口中逐渐膨胀肿大,心中升起莫名满足感。
    贺知砚是玩爽了,贺祈在前头被折磨得欲生欲死,偏偏腰臀被他死死禁锢,动弹不得,剩下有些肉感的大腿不自觉地夹紧贺知砚的脑袋,心理明明想让他口下留情,可身体却诚实得很。
    刚刚还被可怜的齐珉早就让贺祈弃之脑后,枕套被她蹂躏出褶皱,她也全然不知,只沉沦在这背德的情欲中。
    埋头苦干的贺知砚被贺祈夹着,误以为这是让他“加把劲”的信号,一心只想让贺祈再舒服些的他加快了速度。
    直至穴口不断泌出的液体,流至他的下巴,似有往下延伸之意,些许痒意,贺知砚才放缓速度,抬起头来。
    他瞥见还闷在枕头下的贺祈,不容拒绝地抢走枕头,随意丢至地上,贺知砚要贺祈亲眼看着他给她口,而不是把他当作工具人一般使用。
    他想要的不仅是贺祈高潮,更是让贺祈在情事上非他莫属,要论契合度,交往短短一年的“男朋友”,怎能抵过他们的十七年光阴。
    “看着我。”
    贺知砚一边用手掰正她的头,逼迫贺祈视线投向他,另一边用虎口处抹去下巴上属于贺祈的淫液。
    贺祈的视线跟随着他的动作,看着他把虎口残留的晶莹蹭在嘴唇上,她们的距离越来越近,越来越近,直至失焦,贺知砚吻上了她。
    他用手钳制贺祈的下巴,拇指和食指卡在她脸颊两侧,迫使贺祈不得不张开嘴巴,少许淫液被他的舌头裹着一起进入贺祈的口腔。
    贺知砚没闲着另一只手,伸入贺祈的腿间,一手泥泞,代替舌头完成未完成的使命,有重有缓的手法让贺祈无法把持,再也无法忍耐,黏糊的嘤咛溢出口齿。
    听到声音后的贺知砚更是肆无忌惮地行动,指腹重重压在阴蒂上,像是按下了什么开关,让贺祈脖子梗直,头往后仰,身子止不住地发抖。
    口腔中的唾液和淫液混合,分不清彼此,两人分开时,拉出长长一条银线,比以往的更加持久,坚持了十几秒才断开。
    贺知砚这才掌握贺祈的状态,她眼睛微眯、两颊潮红、唇瓣分离,还在不断地喘着粗气。
    这副模样惹得贺知砚爱怜,即使他是造成这一切的“元凶”。
    最后的一步,他亲上贺祈的额头:“好乖。”
    贺知砚想到了幼时,贺祈吵着嚷着要和他一起睡觉,说这么大的房间她一个人睡害怕。贺知砚被领养之前,是家里的王姨陪着睡的,他来了贺家之后,这份“工作”理所应当地落在了他的头上。
    只是贺祈从小就不是个安分的性子,躺在床上了也要闹他,一下不注意,不安分的小手就溜进他的睡衣里,不明理的贺祈揪着胸前红点,只觉得好玩;又或者整个人躲被子里,和他玩捉迷藏,被褥被她拱出弧度,贺知砚还得哄着她进行游戏。
    她像是玩不累的模样,贺知砚没有法子,只好照葫芦画瓢着院长的方法,亲在贺祈的额头,不停地对她说着:“乖、乖、乖。”
    本就劳累了一天的贺祈,在情事之后,更是昏昏欲睡,完全不管后续发展,自顾自地睡着了。
    看她这毫无戒心的模样,贺知砚叹了口气,她就这么相信他的定力吗,再怎么说他也是个成年男人了,心里只求她别对外人露出这无公害的模样。
    贺知砚只好梗着身子,替贺祈清洗干净,将她安顿好之后,看着她可爱的睡颜,顿觉不妙,又去洗了个冷水澡,冲去身上的躁郁。
    给自己洗脑般在心中默念着“裸睡有益于睡眠”,贺知砚赤裸着身子抱着赤裸的贺祈,安心地裹在被褥中入眠。
    即便他自己睡觉从不裸睡。
    有人欢喜有人忧,陷入沉睡的贺祈未曾得知此刻的齐珩还不死心地拨打“该用户已关机”的号码,也不会知道齐珉正心烦意乱地看着聊天页面中逐渐减少的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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