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她穿红色,最趁她雪白肌肤。
    “那边干燥,卿卿多挑些贴身的。”男人低头,附在她耳边道,“我喜欢夫人穿紫色。”
    祝温卿抬头,重重踩在男人的脚上!
    果然,他最喜欢的还是他喜欢的紫色!
    她便不!
    她就选红色!
    祝温卿进了店,发现这家店今日被司桁全包了。
    她在司桁的注视下,将各个颜色都买了,唯独没有买紫色。
    “夫君给付钱。”姑娘甜甜地说。
    司桁脸原本见祝温卿没有拿紫色,微微有点不悦,在听到祝温卿说的话,直接扯出一个无奈得笑容。
    其实之前这些贴身之物,也是秋蝉、冬眠给她备好,或者她心血来潮自己买几件,但是他占有欲太强了。
    他要亲手给卿卿准备,这些东西只能他看,谁也不能看。
    “好。”
    司桁大手一挥,付钱走人。
    祝温卿后知后觉发现,刚才就店家、她、司桁三人在,秋蝉、冬眠没有跟在身边。
    她跟在司桁身旁,不由多看司桁几眼,司桁余光见祝温卿一直看她,也偏过脑袋看她。
    “没事。”
    祝温卿大步一迈,司桁紧跟其后。
    她的夫君占有欲可真强烈。
    两日后,一切东西收拾妥当,他们前往边境。
    祝温卿对于边疆的记忆停留在她六岁之时,但六岁她能记得住的东西少之又少。
    只记得,那个地方很穷,漫天黄沙。
    越快到边疆,男人的脸色越难看,尤其在夜里要完她,男人总是抱着她沉沉看着。
    “怕我吃苦?”祝温卿问。
    司桁未语,他一直都在犹豫,不知道自己的行为对不对。
    “我的夫君一定能保护我!”姑娘信誓旦旦地说,抬头,亲了下他的唇角。
    姑娘都对他这么信任了!
    他还能怎么办!
    “嗯,那就再来一次。”
    祝温卿惊恐,大腿出还在打着颤。
    司桁像是知道她能适应的程度,只是笑地亲过去。
    司桁很会亲人,祝温卿不一会就软在他的怀里。
    姑娘断断续续的哭声从屋内传出来,丫鬟们已经习以为常。
    世子可真是喜欢夫人呢!
    等他们彻底入了边疆,司桁没有第一时间回将军营地,而是找了个边疆一处不起眼的客栈住着。
    客栈夜晚落风,风呼呼往里吹着,风里还带着一股可以把人烤伤的烫意。
    祝温卿换了一身轻快的便装出来,看见司桁正拿纸糊着窗户,来到司桁身边帮他。
    司桁余光看见她,拉过她,把她推回床上。
    “不许动。”
    男人太霸道了,明明两个人可以更快一点弄完,他偏要自己一个人动手。
    司桁把窗户全部糊好,嗓子里感到渴意,倒了一杯水大口大口喝着,目光火辣辣盯着祝温卿。
    祝温卿见状,脸红起来。
    她太熟悉司桁这幅模样。
    他又想要她。
    明明之前还可以忍住,怎么破了戒之后,怎么都忍不住了。
    每夜都要把她榨干似得。
    祝温卿想着,司桁已经附身而来。
    “夫人……”
    男人只叫了一声,唇瓣就含住她的软唇。
    耳鬓厮磨,唇齿相交。
    祝温卿感知到衣服被人撕开,不由咬住男人的舌尖。
    男人吃痛,黑眸深深勾着她。
    就知道撕她衣服,怎么说都不改!
    祝温卿故意咬住,不放开,男人渐渐懂了,笑着,得寸进尺。
    当真二人之间温度火速攀升,有什么在门口闪过。
    司桁敏锐地拉过被子,盖住祝温卿。
    祝温卿惶恐看着门外。
    按理来说,门外有宁青、司巳他们,不可能有人靠近他们门口。
    不一会,他们门口是没有动静,但其他房间发出鬼哭狼嚎的声音。
    “放开我女儿!”
    “畜生!畜生!”
    彼起起伏的声音听着让人心慌,祝温卿手不由攀附在司桁的胳膊上,姑娘软软的目光让司桁冷厉加重,伸手将姑娘拦在怀里。
    真是该死!
    他们吓着他夫人了。
    司桁眼神暗沉,将祝温卿整个人连着被子紧紧拥在他胸前里。
    半盏茶之后,外面的声音归于平静,连儿啼啼哭声都没有。
    “解决好了。”司巳扣动门扉,轻声说。
    祝温卿松一口气,转头问:“边疆怎如此不太平?”
    她记忆里的边疆,虽然黄沙漫天,百姓被晒地灰头土脸,可至少是安康和乐,每个人脸上都挂着笑。
    “是呀,所以我们才要尽快过来。”
    祝温卿不懂司桁心里的谋算,但知道司桁心中是有他自己的打算的。
    后半夜,司桁看着祝温卿沉沉睡去,轻手轻脚起身,拿了外衣来到对面的房间。
    房间内,地上压着五个壮男。
    “查清楚了,宋都尉的儿子贪财好色,原本是想抢天字号房间的民女,不曾想撞到世子这里。”
    宋都尉,现任边疆衙府,从新皇登基后,新皇注重边疆安定,总是批大量银两下来,可大批大批的钱投进来,边疆危机并无半分解决。
    司桁点头,直接冲暗卫挥了挥手,下一瞬,那些人头颅在地上滚了几圈。
    “一切按计划行动。”
    司桁落下吩咐,屋内黑衣人尽数消失。
    他走到门口,看见抱剑靠在门扉上的宁青。
    他身边所有的暗卫都听令他一人,除宁青之外。
    司桁踱步来到宁青身边,宁青依旧冷清地闭着眼,呼吸均匀。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宁青睡着。
    但司桁知道他没有。
    他在守着他家的姑娘。
    男人的心思,男人一眼就看透。
    他知道宁青对祝温卿按的什么心思。
    “多谢你次次保护我家娘子。”司桁重重朝宁青行礼。
    这一行,是他真的很感激宁青。
    宁青皱眉,再也装不下去,睁开眼睛:“我保护的从来不是你的娘子,我保护的是我的姑娘。”
    若是放在以前,司桁早就一拳打上去了,但现在,他只是淡笑了下,又冲他行礼,慢慢走回屋内。
    宁青听着屋内发出的声音,一下就握紧拳头。
    是祝温卿娇嗔又撒娇的软音。
    司桁是故意的!
    祝温卿醒来,是在一家小院里的正房里。
    “这是……?”
    司桁看着兵书,见祝温卿醒过来,整个人凑了上去。
    “给夫人换的新家。”
    祝温卿环视一周,冷不丁目光落在窗外,怕是难为他了。
    在边疆这种干涸缺水之地,还能种一片荷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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