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有一腔色欲无处填补时,佑春又想起了九重天的往事。
    和其他几个人比起来,长启最为规矩本分,但她偏偏喜欢强迫他随她四处游玩,行荒唐事。她们在玉京九重天,天帝天后居住的凌霄仙宫那广袤的后花园里,种了千瓣莲的灵池里作戏水鸳鸯。
    在太虚九重天的万丈云海中打滚嬉闹。
    看他仍丢不掉那一身清高,她就掀开层层迭迭的裙衫,敞了腿露出未曾包裹遮掩的骚穴,叫唤痒了,要他揉揉。
    看上去一本正经的人,实际耳根子红得滴血,深入她裙底的手插进两根手指,反复揉搓止不住痒的淫肉。给她送上极乐之后,湿淋淋的手指拿出来,还要在衣衫上擦干净,消灭痕迹。
    其实回到没人的摘星台,衣裳都没工夫脱,掀了她裙子就从后面急切地插到最深处,将她两条腿都抬得没法着地。
    “还是这样才能喂饱娘娘。”
    想到这里,躺在床上的佑春都止不住浑身发抖,小小的肉眼泄出一大泡水来,空虚得要命。
    好想被塞满,被男人又硬又烫的阳具塞满,或者其它什么东西都可以,只要能满足她。
    佑春自诞生以来何曾吃过这样的苦?她发出哀嚎一声,右手揉得更快了些。
    馋得狠了,她便多弄了几次。抽搐完玩累了,她瘫在床上失神,骂天帝、骂神官、骂拓跋启。
    要是拓跋启的性子能像长启那样外冷内热好哄好骗,哪怕只有七分像也好,但却是个铁石心肠的绝情货色。
    不过话说回来,拓跋启这样,佑春倒敬他两分。凡人,尤其是男子,最难自控的就是欲望,他看起来像是个有主见,能成事的。
    ……
    佑春倒是在床上爽到了,拓跋启这日上午就没好受过。自从他想过又春急匆匆地走可能是自摸去了,脑中就再也清净不能。思绪被干扰,因此他的脸色一阵差过一阵,阴气森森,看得周围伺候的人噤若寒蝉,不知又发生了什么。
    重阳瞧了,心里纳罕这是怎么一回事,难道又春愚笨,没有伺候好殿下么?当时她忙别的事去了,新年事多冗杂,不能事事细致。
    心中有疑,重阳便叫了当时守门备水的丫鬟来一问,并未听到什么声音,不免遗憾扼腕。
    殿下好不容易动了心思叫她伺候,怎不能成事?
    她去寻又春盘问,到处不见人,问了一圈才在罩房她歇息的屋里捉到人。
    “你呀!怎回屋躲懒来了?”重阳敲门进屋,快步走至床前,见又春拥入被中半梦半醒,柳眉微蹙眼神迷离,香腮嫩红惹人怜,人如弱柳拂花靡靡娇柔,可恨看见这幕美色的是她不是殿下。
    同她说话,重阳都舍不得重一个字:“何故累成这副模样?”其实重阳很想说,又没承宠,偷的不是正懒。
    佑春懒懒道:“天冷,床上好睡。”
    重阳几番纠结,还是决定同她把话说清楚。她虽是个老姑娘,但仍是处子身,将话点破未免还是羞怯,因此囫囵说着:“又春,殿下待你好,你应当记得报答。我们殿下心思深,因此行事委婉曲折,你莫怕,多主动些,总归福气都在后头。”
    佑春直言不讳:“重阳姐姐,你想多了,殿下对我没性趣,他都不曾碰我一根手指头。”
    “啊?”重阳惊讶,愣了愣,觉得自己没看错,还是坚持说,“殿下矜贵,你莫看他冷脸少言的,其实对你是看重的。信我的准没错。”
    “好,知道了。”佑春马虎应下,并未往心里去。
    她在九重天身份尊贵所以可以任意妄为,因为没人能左右她。但是在人间地位如此低下,贸然行事是要担风险的。因此不管旁人怎么说,只要拓跋启无意,她就必须忍着。
    男人,尤其是地位高身份贵重的男人,只要他想,断没有忍让的可能。
    佑春必须珍惜现在的处境,因此决不能行差踏错半分。她还想早点回九重天,继续做她的婬神。
    从前在天上,佑春身份贵重,谁都要敬着她,想要什么直说便是。而如今,佑春衡量着,发觉自己什么都颠倒了。身份地位、性事自由,这历劫安排的可真绝妙。
    不过,若是往好处想,也是有的。从前一切得来不费力,欢愉都显得甜腻乏味,年岁一长,已找不出什么新鲜花样来做。然而到了人间,处处掣肘,想要的得不到,佑春竟久违地有了无比迫切的期待与兴奋。
    连高潮都更有滋味了,这未尝不是一种焕然一新的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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