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是轻笑,“那敢问不幼稚的您小时候玩什么游戏?”
    贺柏尧小时候吧,到了学龄就入学,平时贺母给他报好些兴趣班,和女孩子玩的很少。
    服务员正好过来上菜。
    “我们没要酒啊。”宁是问道。
    “我点的。”贺柏尧看了她一眼。这时候,服务员又拿着一束玫瑰花换到花瓶里。
    宁是微微一愣。服务员都出去。
    宁是一直盯着他,“你干嘛啊?”
    贺柏尧轻轻的一笑,“你把眼睛闭上。”
    “你要求婚?”宁是问。
    贺柏尧面部肌肉都僵了,“宁是你就不能可爱一点,羞涩一点吗?”
    宁是木木的喔了一声,闭上眼。
    贺柏尧微微弯起嘴角,将戒指拿出来,缓慢而坚定的牵起她的手。宁是的手微微一缩。
    “未来的贺太太,可以睁眼了。”
    宁是一睁眼,就看到戒指离她无名指还有一厘米的距离。
    贺柏尧就是想她亲眼看着他将戒指套进她的无名指。
    “等等——”宁是突然喊道。
    “等我戴完戒指。”贺柏尧说道。
    “你还没有求婚!我怎么能戴戒指。”宁是五指握成拳头。
    贺柏尧听了她的话一时不解,这不是在求婚吗。
    四目相对。
    宁是可是听办公室的同事们说过了。“有你这么求婚的吗?你都没有看过别人怎么求婚的?”
    贺柏尧望着她,干干的说道,“我这是新手。”
    宁是冷哼,“求婚都是单膝跪地的。”她一字一字的说道。
    贺柏尧清清嗓子,“那都是形式,你都最讨厌形式主义的吗?来,亲爱的,伸手。”
    宁是绝不松动,“这是浪漫。贺柏尧你连这个都做不到吗?”这是前几天一个同事说的。男朋友求婚那个银戒指冒充铂金戒指,单膝跪地求婚,当时同事就答应了。等回头发现戒指是假的,立马分手。
    宁是不是物质的人,只是她就想试验一下,贺柏尧到底能为了她放下多少。
    贺柏尧无奈的笑了笑,利落的单膝跪地,“未来的贺太太,请嫁给我!”他朗声说道。算了,一生一次,随她折腾去。其实他也本就不是什么浪漫的人。
    宁是的嘴角慢慢划起一抹大大的笑容,向来伸出手,轻轻的说道,“准!”
    贺柏尧深深的看着她,缓缓的将戒指推荐她的无名指。他站起来,倾身吻了吻她的额角。
    那一刻,宁是的心都颤了,感动,温暖,一一回荡在她的心头。鼻尖的酸意越来越浓,眼里也渐渐濡湿。
    这就是缘分吧。
    先前恨死了这个人,谁能想到自己竟然要和他成了家人。
    贺柏尧看着她表情出神,“漂亮吧?我找人设计的。”
    宁是抽了抽鼻子,“多少钱?”
    贺柏尧好气又好笑,“小财迷。”他自然是看到她微红的双眼,其实连他自己都不明白,自己这个年纪为什么非要眼巴巴的要结婚,走进那个围城。
    谁也不明白,也许爱就爱了。
    晚上回去后,宁是洗漱好,坐客厅看电视剧。贺柏尧也洗漱好了,他先在书房办公,大约是忙好了,不多时来到客厅,见宁是还在看电视,“时间不早了,你明天不是要上班吗?”
    宁是眼都没有离电视,“我看完,还有半集了。”
    “看电视对眼睛不好,早点休息吧。”
    “你去休息吧,不用管我。”宁是还在很专注。
    贺柏尧不由得摇摇头,“算了,等订婚吧。”其实21岁也不算小了。不过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宁是就看到贺柏尧在她眼前来回走了四次。
    直到电视剧结束,她打了一个哈气,回房睡觉。
    只是回房一看,自己平时的床铺都没了。“我床单和被子呢?”她跑都贺柏尧房间问道。
    贺柏尧坐在贵妃榻上,“喔,阿姨洗了吧。”
    “怎么没有换上啊?”宁是问。
    贺柏尧才不会说,他特地没让阿姨换的。“可能是忘了吧,那就睡主卧将就一晚。”
    宁是抬眼瞅着他。
    贺柏尧站起来,紧了紧睡袍,“你别这么看着我,就和大灰狼看小羊一样。”
    “切。”宁是嘴角微挑,“贺柏尧,结婚前,你别想动手动脚。否则,我们就分手。”
    “今天这么特别的日子,你说这话真是大煞风景。”贺柏尧酸酸的说道。“不然,你去倒两碗水搁床上。”
    宁是嘴角动了动,没再说什么。
    贺柏尧往床上一趟,“关灯。”
    宁是爬到另一侧,缩在床沿。屋里开着空调,她把被子往自己这边扯了扯。被子上都是贺柏尧的味道,还好不算讨厌。大抵是走了半天,她有些累,一会儿便进入了梦想。
    贺柏尧那边真是饱受煎熬,一直强忍着。他还在做思想斗争时,宁是那边传来了均匀的呼吸声。
    “宁是——”他轻轻的叫了一声,没理他。贺柏尧叹口气,把她往床中间抱了抱,轻柔地吻了吻她的嘴角,她一点反应都没有。
    ☆、第52章 是非
    后半夜的时候,贺柏尧睡得正香,突然间腰上感到一个力度,贺柏尧醒来,望过去见是宁是的一条腿横压在他的肚子上。贺柏尧皱了皱眉,把她的腿拿下去。
    差不多再次睡着的时候,宁是的手竟然爬到他的胸口。
    暗夜中,月光微微的打进来。贺柏尧这回没有把她的手拿走。反而轻轻的把她的脚又往自己身上搁。
    他一动不动,就维持着这个姿势。
    早上醒来的时候,宁是一睁眼,就看到了贺柏尧的脸,她暗呼一声。
    贺柏尧瞬间睁开眼。“醒了?”他低沉的问道。
    宁是僵僵的笑着,缓缓抽出手和脚。“我认床。”
    “是啊。幸好床大,不然铁定滚床下了。”贺柏尧坐起来,幽幽的说道,“你属猴子的?”
    宁是摇摇头,她尴尬的说道,“我睡觉时有个习惯喜欢抱着枕头睡。”她抓抓头。
    “所以你昨晚就把我当你的枕头?”贺柏尧动了动酸涩的身子。
    宁是做直身子,和个小丫鬟的似的,“我给你捏捏。我昨天太累,睡得没有感觉了。”
    贺柏尧没有说话,享受着宁是的服侍。
    “怎么样?好点了吗?”
    “你一夜不动试试?这血液不流通,我现在浑身无力。”
    宁是觉得挺过意不去的。“你把我推开就是了。”
    “你以为我没推开?”贺柏尧回头瞅着她,忽而定定的说道,“我听说过,喜欢夹着枕头睡得人性丨欲特别强。你让我别动手动脚的,可你倒好?抱的我都透不过气了,还有你的手就在我身上——”贺柏尧做着手势。
    ”
    宁是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瞅着他。“你知道的真多。”
    贺柏尧轻笑,“宁是看不出来吗,你昨晚是不是很想把我扑了?”
    宁是用力往他肩头一捶。贺柏尧嘶嘶抽气,“谋杀亲夫啊。”
    “起床。”她愤愤的下床。
    贺柏尧看着她的背影,嘴角掩不住的笑意,其实这样的生活也不错。
    ***
    去了公司,一切如常。宁是去打印资料,徐秘书突然看到她手中的戒指,一把抓到她的手,“宁是,不是吧!这么大一颗?贺总对你真是太好了。”
    宁是有些不好意思。
    徐秘书细细看着,“这钻真闪啊。少说也得有七位数了。”
    宁是惊愕,“多少?”
    徐秘书笑,“你不知道吗?你这个吧,已经有一克拉了,又是牌子的。七位数肯定是有的。”
    宁是看着自己的手,怎么会这么贵。她原本想应该比凌臻买的那个钻戒贵一点。
    这贵的不是一点。
    忽然之间觉得手指好重。
    “对了,你不是要订婚了吗?不请假吗?”徐秘书说道。其实私下里大家也说了,宁是根本就不需要来上班了。
    “他说不需要我弄什么。他都安排好了。而且,我和他订婚,只是请了双方的家人。”
    “真是羡慕你,贺总实在太好了。”
    宁是腹诽道,那是你真是看到他的表明而已。
    贺柏尧确实将所有的事情都安排好了。在订婚前三天,他和贺母说了这件事。
    “妈,我和宁是准备先订婚,日子先定在大后天。”
    贺母手中的遥控器啪的滑到地上,“你说什么?”
    “您不是听到了吗?”
    贺母咽了咽喉咙,“柏尧,你发疯了吗?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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