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被确定关系了
fox会员平台主要用于主动发起的任务接洽，各国之间还有一个更为隐秘的会员制组织叫“里世界”，有各行业中的精英，也有各国掌权的家族，但彼此之间都不认识，只通过会员编号进行交流，听说暗网最早也是“里世界”的会员搞出来的东西。会员之间几乎没有规程的约束。几乎。
“你的会员编号是多少。”
“fox的会员编号嘛？”整理了一下睡裙上的系带，不以为然。毕竟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不过她账号太多了，除了常用的那几个，其他的有点记不住。这年头，谁还用会员编号登陆啊。正想整理第二根系带的时候被辰凡一只手捏住下颚，强迫她抬起头看着他。
“我再问一次，你的里世界会员编号。”
里世界，其实是上位会员的狩猎场。上位会员一共只有100个编号，其他的全是下位会员。对于下位会员有很多全球通用的资源福利，但对于上位会员而言，里世界只不过是人无聊到极致的一个游戏罢了。
【她可能是里世界会员。】
【哥，候选池出现了一个……新的身份，没有照片，只有一个名字……cynara，申请时间是3小时以前，启用时间是24小时以后。】
里世界为下位会员可以提供唯一一次安全身份——所有的下位会员都以为这是能让他们顺利退休的最终福利。但他们不知道的是，启用这个身份的同时就意味着你已经失去了对社会的价值准备退出，上位会员的猎杀时刻开始。
成功抓到人并正确输入下位会员编号和真实姓名的上位会员，积分+100。排行榜实时更新，每年清零。
迄今为止被抓住的下位会员由于大部分都准备退休养老，在里世界的规则里，这些人属于“自我放逐”，会被100%社会性抹杀，财物、身份都会被剥夺，当然，其中可能有99%也被实质性抹杀。
莫楚盈并不知道里世界背后的规则，她以为里世界和fox平台一样，只不过是另一个情报贩卖的方式，虽然里世界会员有诸多福利，但她获得会员编号的途径比较特殊，所以一直也没有启用过。这次是意识到她的身份可能被fox出卖，于是才决定换个平台换个身份重新开始。
虽然不知道背后的规则，但她记得给她编号的人说过：不要让任何人知道你的编号，里世界的资源可以用，但里世界的人，永远不要相信。
“咳咳……我不，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挣脱开辰凡的手，她退后了几步，但是刚才一瞬间面上的表情被辰凡尽收眼底。
“3小时以前申请的……你的手机电脑我都已经没收了……是我大意了，让你看了一下军岛的资料……”辰凡复盘刚才的过程，“真没想到，早上已经伪装得这么温顺，甚至在和我核对军岛的资料，这样的情况下你还能提出申请……”
眼前的人已经做好了舍弃现在所有一切退出的准备。这个举动真是，显得他和魅影的执着像个笑话。
撒谎多了，就会成为习惯，扮演不同的角色，玩弄周围人的感情，倒是很乐在其中。
“魅影，把最近的安全屋地址发给我，你尽快过来吧，我怕我下手太狠。”简短地打了一通电话，挂掉以后，冷漠地看着莫楚盈，“是我低估你了。”
骗人最失败的是什么时候？是对方不可能再信任你的时候。
这一瞬间，莫楚盈甚至想报警，进局子都比落在他们手上要好。
是的，她一直在骗人只是想等待一个可以逃跑的机会，从今早被找到那一刻起她就决定了换个新身份重新开始。虽然申请提交后，在下午某些时刻她也考虑过撤回，但，这个话现在说出来她自己都不相信。
“从现在开始，一旦你有想要逃跑的举动，我就打断你的腿。”
说完这句话，辰凡只是安静地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等魅影的信息，并没有再多看她一眼。
辰凡和魅影也是里世界的人……他刚才说的那句话的样子，是来真的。
可是她不明白，只是想换个身份重新开始，为什么辰凡会这么大反应，魅影也是，她到底做了什么让这两个人盯上自己，她甚至并没有主动去欺骗过他们，她只是……只是谈个恋爱，是分手的时候没处理好嘛……她的恋爱谈得真是每一次都很糟糕啊。
“24小时后你申请的身份会被启用。除了我们以外，世界上有另外98个人都会来找你，问出你的会员编号和真实姓名后杀了你。”沙发上辰凡有些疲惫，“里世界提供给你的身份并不是退路，是狩猎场的入场券。而你，只是猎物。”
震惊。
“身份启用之前，如果有一个人愿意用自己的积分给到另外99个人，就可以把你从名单上撤下。但是从此以后你的会员编号会和那个人绑定，你的真实身份也会公开给另外99个人……9900分，你觉得自己凭什么值这么多积分……”
“什么……什么积分……我只是申请了一个备用身份……我……是第一次用这个账号……”辰凡说的里世界规则为什么和她知道的完全不一样？
第一次用这个账号就是按下退出键？她是完全没看过会员规则嘛？选择再相信她一次，辰凡掏出电脑，放在桌上打开。
“你用密钥登陆，我看下你的账号情况。”
莫楚盈摇头，她不信任里世界的人。
“如果你真的没有用过账号，里面不会有任何记录。莫楚盈，我的耐心有限，我们之间互相不信任只会对你不利，而不是我。”
会员登陆的入口可以自己设置，一种是在页面上直接输入会员编号+真实姓名，另一种是在特定页面输入“密钥”可以在不显示会员编号的情况下查看账户。她自己设置的密钥是在伪装成音乐游戏的界面上完整输入“致爱丽丝”+“菠菜进行曲”的主旋律游戏过关达成perfect，毕竟当年设置密钥的时候自己还太小了，就随便搞了点现在看起来十分幼稚的东西。
忍着头上的青筋，听莫楚盈在音乐游戏里弹琴。
感觉得出辰凡心情很不好，但好像比刚才好一点了，“我不是故意的……太急了没注意看会员规则……”小声喃喃。
“闭嘴，你要是弹错又要重来。”，刚才就因为按错了一个键导致连击断了需要重新来，耽误了3分钟。
因为没法坐着，所以现在是把电脑放沙发上跪着用，辰凡盘腿坐在她边上监督，防止她又用电脑操作一些有的没的。
登陆好了以后她主动把屏幕交给辰凡，毕竟她自己都没怎么看过这些页面。
这个账号是继承的，并不是新设的，除了今天提交申请以外，上一次使用是在六年前，使用的原因就是空置账号继承，确实没有任何其他的使用痕迹。继承以前的记录是看不到的。
辰凡更头疼了，把消息发给魅影。俩人都很无语，追溯起来，还是因为他们的原因才让莫楚盈发出了“退出”申请。
“账号是谁给你的？”
“唔……一个摄影师……”
一听这话，辰凡再次皱眉。下位会员里就有一个爱好比较独特的摄影师，经常会捏着几个废弃的下位会员账号广撒网，为上位会员贡献积分的下位会员也会有其他奖励。比起这个……，“他给你拍了什么？”
“……，我还能撤回申请嘛？”
逃避，逃避上一个问题。
“提交的申请不能撤回，会员规则你一点都没看过吗！——拍了什么？”
事情要回到莫楚盈16岁那年，距离14岁被告知父母出事已经过去了两年。反正也无心学习，再加上已经跳级了两年，索性高考也不参加直接休学。她觉得所有的事情都很没意思就开始出国各种逛。逛到中东那片地方的时候认识了和她差不多年纪的一名“女孩”，女孩的爸爸在中东开照相馆，有时候会接到一些拍特殊照片的工作，莫楚盈就会和女孩一起洗照片。看着照片里那些突出的大胸和无比裸露的生殖器逐渐觉得恶心。
“你们完全不懂什么叫含蓄的美嘛？”
有一天，继续在洗这些照片的时候，莫楚盈开始吐槽。
“什么是含蓄的美？大人们觉得大胸大屁股就很美吧。”
两个十几岁的小孩，确实看不懂一坨坨肉有什么可美的，但女孩也没见过其他的“美”。
“走，我带你去拍一套！”
带着东方审美，莫楚盈自己找机位、角度、灯光，把她和女孩子都打扮成中东小女孩但是该遮的地方都遮好，要说最露骨的就是有一张卡在她腰侧拍的背影了，只有一个腰背曲线的剪影，利用灯光能隐约看到后腰画的玫瑰花茎绵延往下隐没在黑暗中。
“喔，你的胸还真是……很平呢。”俩人洗照片的时候莫楚盈开始挑挑拣拣。
“……，我是男的！”
啪唧。
最后拍出来的那套照片本来是她们自己看着玩做成了一本影集，里面没有正脸，都是一些侧面半侧面，昏暗的光影效果，没有任何生殖器的裸露。不知道怎么回事，这本影集落在了女孩父亲的手上。
“太不可思议了！非常美！这是你拍的嘛？”
躲在照相馆的角落，听女孩和他父亲对话。
“我要奖励你，孩子，你真的做的太棒了。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是我的儿子，你有这个天赋……”
“爸爸，这是我和cynara一起拍的……”
“我知道……我知道……爸爸也要送给cynara一个礼物，你帮我转交给她好吗。”
再后来，莫楚盈见到女孩已经是一周以后了，“她”的父亲出了意外去世，而她看上去也不太好。
“走吧，不要再来中东……这是我送你的礼物……，里面的资源可以帮到你离开这座城市，不要相信里世界的人……”
直觉告诉莫楚盈似乎是影集带来的危险，所以她接受了账号，但没有用里面的资源，只是立马换了张脸去了别的地方。
“快点说，你到底，让摄影师拍了什么照片？”只要莫楚盈开始支支吾吾开始犹犹豫豫，辰凡知道，肯定又在他雷区里蹦迪了。
按现在的说法来说，莫楚盈当年可能拍了一套儿童色情影集。不过底片早就销毁了，市面上也没有流通，所以按理来说不会有什么后遗症，“就是，一套，比较普通的写真。”眨巴着眼睛说瞎话。
“穿衣服了吗？”
“穿了穿了！”
“穿得多吗？”
“还行……吧。”
辰凡打开自己的页面操作了几下，把电脑画面转向莫楚盈，“来认领一下，这是不是你。”
16岁的自己裸露着后背，一朵黑色玫瑰花印在后腰的照片赫然出现在眼前。
迅速点击右上角的叉叉关掉，羞耻！特别羞耻！
“不、不是我。”
六年前、里世界、摄影师，这几个关键词很容易就能找到当年的照片。这本影集被称为双子星。其中一名已经能确认是上一任摄影师的儿子，另一个，下落不明。还好里面没有莫楚盈的正面照片，而且她化了浓妆，从面孔上很难分得出是亚洲人，挂了一年多的悬赏没有人接。不知道“摄影师”用了什么方式最后把悬赏一直压着，不准再挂出来。
“呵呵，不准动物表演，但拦不住动物非要表演。放在你这里就是拦不出你非要拍色情照片。”由于亚洲人的长相会显得比实际年龄小一点，虽然是16岁拍摄的，但看上去和14岁的外国人比较接近，这套照片出来以后中东地区掀起了一小阵儿童色情的风潮，隐隐有扩大的趋势，各国不得不联合打击此类出版物。好在原版的这套并没有在市面上流通，只有上位会员能在线看到。
“除了刚才那张！其他的我都穿的严严实实的！”
“好了，现在不是讨论这些的时候，把账号交出来。”
沉默，是康桥的夜晚。
辰凡打开手机，调出项圈电流档位画面。
莫楚盈扑过去想要抢手机，被一巴掌按住脖子——但电流开启的一瞬间辰凡自己的手也被电了一下，另一只手及时关掉了开关。
气氛略有些尴尬。
甩了甩被电的有些酥麻的右手，看着老实跪在旁边手指卡着项圈的莫楚盈。
“不是还有24小时，没有别的方法吗……”
“没有，一旦申请，没有机会撤回。而且说实话，9900分，我账上不太够，要和魅影的账号一起申请，那就是需要9800分。……这样也挺好的，到时候全世界都会帮我们盯着你。”
“？”
“不，没什么，不重要……快点把账号交出来。”
“重要！我要知道账号绑定是什么意思！”
“……，你可以理解为官宣结婚的意思……”
“哪有同时和两个人结婚的！”
“你……”
“我不想玩你们那种奇怪的游戏！”
“我说过，我和魅影没有什么不正常——在私人领域上有些爱好没有任何问题。”辰凡有些生气，“更何况，是你自己走进来的。”
“我没有。”倔强小毛驴在线嘴硬。
“呵……”辰凡把莫楚盈拉到身前，手从裙子下面往里探去，“你要不要自己看一下你那些情史，有几个你所谓的正常人？……还有这个。”
手指在下面摩挲，湿润的可以随意进出。
“现在已经被电一下都湿了吗？”
“唔——”
“还要嘴硬，那你自己解释一下。”
“生、生理反应！”
等魅影坐了十几个小时飞机下来开车到达安全屋的时候，正好是第二天的早上。辰凡说着今天不打，就真的是熬到了12点以后再动手，打完就扔她一个人拷在床脚哭着睡着了。
“怎么打成了这样……”有些心疼地往莫楚盈屁股上擦药。
“就打了10下。”装的，绝对是装的，昨天打了一天都没这么哭哭啼啼，看到魅影来了一秒就红了眼眶。
“呜呜……”抱住魅影不撒手，今天屁股还会不会遭殃就看这颗救命稻草了。就不能换个地方打吗，屁股都要烂了。10下，是拿藤条打的，安全屋里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打印了一张清单给魅影，“你自己看，我觉得按照这个清单上的东西，10下真的很少了。”熬夜整理的莫楚盈的履历表，上面真的是劣迹斑斑，和只是有sm爱好的俩人相比，莫楚盈做的边缘性事情明显更多。
“哇，cynara真厉害，14岁就上高中了。”
辰凡：“……”真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只看得到好的吗？！
气的撤回那张纸，“四年前你智齿都掉了的那场比赛，就是她。”
魅影，保持笑容，牙齿隐隐作痛，“不愧是我看上的人，嗯嗯，还有别的工具吗，等下帮我再加10下。”
“诶？”
屁股已经彻底没法坐了，连接触到布料都有点疼。因为还是要罚跪，所以很自觉地跪在魅影给她准备的毛绒小垫子上面，上半身就往沙发上趴。那俩人在旁边的餐厅忙申请会员账号绑定的事情了，对莫楚盈来说不过就是交出去一个账号，对他们来说要花出去9800个积分，简单来说就是一年白干。
如果不是里世界会员账号的问题，本来也在想别的方式让莫楚盈一直待在他们身边。现在虽然花出去9800个积分，这么看倒也是很值得，用9800换来另外98双眼睛盯着她。
“你出5000，我出4800。”俩人在商量积分扣除的比例。
“你让我干了3天文书活，700封邮件，不应该补偿一下吗！我出4800，你出5000。”
窒息，原来3天的文书活要700封邮件，更何况这几天他确实也享受了不少，有些心虚，动动手指把200积分划了出去。
“等下cynara归我了，你把刚才转给你的100多封邮件处理一下。”拿到联合伺主证明的魅影心情大好。
“？！”大意了！
屁股太疼，实在是不可能睡着，只能左歪一下右歪一下地缓解。但是更难以缓解的是两腿之间那股奇怪的热辣感。
她是不是被下了什么春药之类的东西，不然怎么一被打就容易湿呢……现在还被暗中盖上了一个奴隶的戳，有另外98个人可以盯着她，有些丧气。
魅影又拿了一条毯子盖在她上半身，再查看了一下伤口，擦了药恢复得还行，辰凡下手有分寸，用藤条也不至于留疤。但这个工具打上去的痕迹确实看着太吓人了，以后可以控制在三下左右。
“好啦，我们去卧室，今天你归我了。”顺势就直接一个公主抱把她从地上捞起来，小心地不去触碰伤口。
突然的腾空让她紧张地搂住魅影的脖子，她的身高在魅影面前有点不够看，“去卧室做什么……”
魅影在她面上亲了一口，没有说话。
这一个两个的，就知道搞这种东西！
如果说辰凡是拿枪逼着她跳进新世界大门的人，魅影就是在门口给她准备了一大口蛋糕。
魅影还换好了新床单才抱她上楼，轻轻地把她侧着放在短绒床单上，自己先去洗了个澡，换了一件超级性感的黑色吊带睡裙。带着一股柠檬沐浴露的香味摸到了床上。
只能趴着的莫楚盈看对方好像已经做好了万全的准备，蔫蔫地开口，“我屁股痛……动不了……”要不，改日再日……？
魅影伸手把莫楚盈散落的头发别到她耳后，“没事的，亲亲抱抱就可以了。”她给莫楚盈调整了一个睡姿侧身对着她，把被子拉上，“让我抱着你睡一会就好，我三天没好好睡觉了，现在就算想做什么……也没体力。”她可是下了飞机开了5小时车的人，看着她安心地闭上眼睛，“还好，还好你们是同一个人……不然我真怕自己移情别恋。”
这一睡就睡了4个多小时，莫楚盈看魅影确实很困倦的样子即使自己醒了也没忍心打扰她，反正她的回笼觉也随时能接上。
留下做了午饭的辰凡在餐厅掀桌。
【下楼吃饭。】
【快点，要凉了。】
【你们有完没完？】
【3个小时了！】
【克制一下……你这样显得我不太行……】
【你们有空就下来吃吧，我出去散个心。^_^】
魅影手机开了勿扰模式，今天谁都别来烦她。
“你的会员编号是多少。”
“fox的会员编号嘛？”整理了一下睡裙上的系带，不以为然。毕竟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不过她账号太多了，除了常用的那几个，其他的有点记不住。这年头，谁还用会员编号登陆啊。正想整理第二根系带的时候被辰凡一只手捏住下颚，强迫她抬起头看着他。
“我再问一次，你的里世界会员编号。”
里世界，其实是上位会员的狩猎场。上位会员一共只有100个编号，其他的全是下位会员。对于下位会员有很多全球通用的资源福利，但对于上位会员而言，里世界只不过是人无聊到极致的一个游戏罢了。
【她可能是里世界会员。】
【哥，候选池出现了一个……新的身份，没有照片，只有一个名字……cynara，申请时间是3小时以前，启用时间是24小时以后。】
里世界为下位会员可以提供唯一一次安全身份——所有的下位会员都以为这是能让他们顺利退休的最终福利。但他们不知道的是，启用这个身份的同时就意味着你已经失去了对社会的价值准备退出，上位会员的猎杀时刻开始。
成功抓到人并正确输入下位会员编号和真实姓名的上位会员，积分+100。排行榜实时更新，每年清零。
迄今为止被抓住的下位会员由于大部分都准备退休养老，在里世界的规则里，这些人属于“自我放逐”，会被100%社会性抹杀，财物、身份都会被剥夺，当然，其中可能有99%也被实质性抹杀。
莫楚盈并不知道里世界背后的规则，她以为里世界和fox平台一样，只不过是另一个情报贩卖的方式，虽然里世界会员有诸多福利，但她获得会员编号的途径比较特殊，所以一直也没有启用过。这次是意识到她的身份可能被fox出卖，于是才决定换个平台换个身份重新开始。
虽然不知道背后的规则，但她记得给她编号的人说过：不要让任何人知道你的编号，里世界的资源可以用，但里世界的人，永远不要相信。
“咳咳……我不，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挣脱开辰凡的手，她退后了几步，但是刚才一瞬间面上的表情被辰凡尽收眼底。
“3小时以前申请的……你的手机电脑我都已经没收了……是我大意了，让你看了一下军岛的资料……”辰凡复盘刚才的过程，“真没想到，早上已经伪装得这么温顺，甚至在和我核对军岛的资料，这样的情况下你还能提出申请……”
眼前的人已经做好了舍弃现在所有一切退出的准备。这个举动真是，显得他和魅影的执着像个笑话。
撒谎多了，就会成为习惯，扮演不同的角色，玩弄周围人的感情，倒是很乐在其中。
“魅影，把最近的安全屋地址发给我，你尽快过来吧，我怕我下手太狠。”简短地打了一通电话，挂掉以后，冷漠地看着莫楚盈，“是我低估你了。”
骗人最失败的是什么时候？是对方不可能再信任你的时候。
这一瞬间，莫楚盈甚至想报警，进局子都比落在他们手上要好。
是的，她一直在骗人只是想等待一个可以逃跑的机会，从今早被找到那一刻起她就决定了换个新身份重新开始。虽然申请提交后，在下午某些时刻她也考虑过撤回，但，这个话现在说出来她自己都不相信。
“从现在开始，一旦你有想要逃跑的举动，我就打断你的腿。”
说完这句话，辰凡只是安静地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等魅影的信息，并没有再多看她一眼。
辰凡和魅影也是里世界的人……他刚才说的那句话的样子，是来真的。
可是她不明白，只是想换个身份重新开始，为什么辰凡会这么大反应，魅影也是，她到底做了什么让这两个人盯上自己，她甚至并没有主动去欺骗过他们，她只是……只是谈个恋爱，是分手的时候没处理好嘛……她的恋爱谈得真是每一次都很糟糕啊。
“24小时后你申请的身份会被启用。除了我们以外，世界上有另外98个人都会来找你，问出你的会员编号和真实姓名后杀了你。”沙发上辰凡有些疲惫，“里世界提供给你的身份并不是退路，是狩猎场的入场券。而你，只是猎物。”
震惊。
“身份启用之前，如果有一个人愿意用自己的积分给到另外99个人，就可以把你从名单上撤下。但是从此以后你的会员编号会和那个人绑定，你的真实身份也会公开给另外99个人……9900分，你觉得自己凭什么值这么多积分……”
“什么……什么积分……我只是申请了一个备用身份……我……是第一次用这个账号……”辰凡说的里世界规则为什么和她知道的完全不一样？
第一次用这个账号就是按下退出键？她是完全没看过会员规则嘛？选择再相信她一次，辰凡掏出电脑，放在桌上打开。
“你用密钥登陆，我看下你的账号情况。”
莫楚盈摇头，她不信任里世界的人。
“如果你真的没有用过账号，里面不会有任何记录。莫楚盈，我的耐心有限，我们之间互相不信任只会对你不利，而不是我。”
会员登陆的入口可以自己设置，一种是在页面上直接输入会员编号+真实姓名，另一种是在特定页面输入“密钥”可以在不显示会员编号的情况下查看账户。她自己设置的密钥是在伪装成音乐游戏的界面上完整输入“致爱丽丝”+“菠菜进行曲”的主旋律游戏过关达成perfect，毕竟当年设置密钥的时候自己还太小了，就随便搞了点现在看起来十分幼稚的东西。
忍着头上的青筋，听莫楚盈在音乐游戏里弹琴。
感觉得出辰凡心情很不好，但好像比刚才好一点了，“我不是故意的……太急了没注意看会员规则……”小声喃喃。
“闭嘴，你要是弹错又要重来。”，刚才就因为按错了一个键导致连击断了需要重新来，耽误了3分钟。
因为没法坐着，所以现在是把电脑放沙发上跪着用，辰凡盘腿坐在她边上监督，防止她又用电脑操作一些有的没的。
登陆好了以后她主动把屏幕交给辰凡，毕竟她自己都没怎么看过这些页面。
这个账号是继承的，并不是新设的，除了今天提交申请以外，上一次使用是在六年前，使用的原因就是空置账号继承，确实没有任何其他的使用痕迹。继承以前的记录是看不到的。
辰凡更头疼了，把消息发给魅影。俩人都很无语，追溯起来，还是因为他们的原因才让莫楚盈发出了“退出”申请。
“账号是谁给你的？”
“唔……一个摄影师……”
一听这话，辰凡再次皱眉。下位会员里就有一个爱好比较独特的摄影师，经常会捏着几个废弃的下位会员账号广撒网，为上位会员贡献积分的下位会员也会有其他奖励。比起这个……，“他给你拍了什么？”
“……，我还能撤回申请嘛？”
逃避，逃避上一个问题。
“提交的申请不能撤回，会员规则你一点都没看过吗！——拍了什么？”
事情要回到莫楚盈16岁那年，距离14岁被告知父母出事已经过去了两年。反正也无心学习，再加上已经跳级了两年，索性高考也不参加直接休学。她觉得所有的事情都很没意思就开始出国各种逛。逛到中东那片地方的时候认识了和她差不多年纪的一名“女孩”，女孩的爸爸在中东开照相馆，有时候会接到一些拍特殊照片的工作，莫楚盈就会和女孩一起洗照片。看着照片里那些突出的大胸和无比裸露的生殖器逐渐觉得恶心。
“你们完全不懂什么叫含蓄的美嘛？”
有一天，继续在洗这些照片的时候，莫楚盈开始吐槽。
“什么是含蓄的美？大人们觉得大胸大屁股就很美吧。”
两个十几岁的小孩，确实看不懂一坨坨肉有什么可美的，但女孩也没见过其他的“美”。
“走，我带你去拍一套！”
带着东方审美，莫楚盈自己找机位、角度、灯光，把她和女孩子都打扮成中东小女孩但是该遮的地方都遮好，要说最露骨的就是有一张卡在她腰侧拍的背影了，只有一个腰背曲线的剪影，利用灯光能隐约看到后腰画的玫瑰花茎绵延往下隐没在黑暗中。
“喔，你的胸还真是……很平呢。”俩人洗照片的时候莫楚盈开始挑挑拣拣。
“……，我是男的！”
啪唧。
最后拍出来的那套照片本来是她们自己看着玩做成了一本影集，里面没有正脸，都是一些侧面半侧面，昏暗的光影效果，没有任何生殖器的裸露。不知道怎么回事，这本影集落在了女孩父亲的手上。
“太不可思议了！非常美！这是你拍的嘛？”
躲在照相馆的角落，听女孩和他父亲对话。
“我要奖励你，孩子，你真的做的太棒了。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是我的儿子，你有这个天赋……”
“爸爸，这是我和cynara一起拍的……”
“我知道……我知道……爸爸也要送给cynara一个礼物，你帮我转交给她好吗。”
再后来，莫楚盈见到女孩已经是一周以后了，“她”的父亲出了意外去世，而她看上去也不太好。
“走吧，不要再来中东……这是我送你的礼物……，里面的资源可以帮到你离开这座城市，不要相信里世界的人……”
直觉告诉莫楚盈似乎是影集带来的危险，所以她接受了账号，但没有用里面的资源，只是立马换了张脸去了别的地方。
“快点说，你到底，让摄影师拍了什么照片？”只要莫楚盈开始支支吾吾开始犹犹豫豫，辰凡知道，肯定又在他雷区里蹦迪了。
按现在的说法来说，莫楚盈当年可能拍了一套儿童色情影集。不过底片早就销毁了，市面上也没有流通，所以按理来说不会有什么后遗症，“就是，一套，比较普通的写真。”眨巴着眼睛说瞎话。
“穿衣服了吗？”
“穿了穿了！”
“穿得多吗？”
“还行……吧。”
辰凡打开自己的页面操作了几下，把电脑画面转向莫楚盈，“来认领一下，这是不是你。”
16岁的自己裸露着后背，一朵黑色玫瑰花印在后腰的照片赫然出现在眼前。
迅速点击右上角的叉叉关掉，羞耻！特别羞耻！
“不、不是我。”
六年前、里世界、摄影师，这几个关键词很容易就能找到当年的照片。这本影集被称为双子星。其中一名已经能确认是上一任摄影师的儿子，另一个，下落不明。还好里面没有莫楚盈的正面照片，而且她化了浓妆，从面孔上很难分得出是亚洲人，挂了一年多的悬赏没有人接。不知道“摄影师”用了什么方式最后把悬赏一直压着，不准再挂出来。
“呵呵，不准动物表演，但拦不住动物非要表演。放在你这里就是拦不出你非要拍色情照片。”由于亚洲人的长相会显得比实际年龄小一点，虽然是16岁拍摄的，但看上去和14岁的外国人比较接近，这套照片出来以后中东地区掀起了一小阵儿童色情的风潮，隐隐有扩大的趋势，各国不得不联合打击此类出版物。好在原版的这套并没有在市面上流通，只有上位会员能在线看到。
“除了刚才那张！其他的我都穿的严严实实的！”
“好了，现在不是讨论这些的时候，把账号交出来。”
沉默，是康桥的夜晚。
辰凡打开手机，调出项圈电流档位画面。
莫楚盈扑过去想要抢手机，被一巴掌按住脖子——但电流开启的一瞬间辰凡自己的手也被电了一下，另一只手及时关掉了开关。
气氛略有些尴尬。
甩了甩被电的有些酥麻的右手，看着老实跪在旁边手指卡着项圈的莫楚盈。
“不是还有24小时，没有别的方法吗……”
“没有，一旦申请，没有机会撤回。而且说实话，9900分，我账上不太够，要和魅影的账号一起申请，那就是需要9800分。……这样也挺好的，到时候全世界都会帮我们盯着你。”
“？”
“不，没什么，不重要……快点把账号交出来。”
“重要！我要知道账号绑定是什么意思！”
“……，你可以理解为官宣结婚的意思……”
“哪有同时和两个人结婚的！”
“你……”
“我不想玩你们那种奇怪的游戏！”
“我说过，我和魅影没有什么不正常——在私人领域上有些爱好没有任何问题。”辰凡有些生气，“更何况，是你自己走进来的。”
“我没有。”倔强小毛驴在线嘴硬。
“呵……”辰凡把莫楚盈拉到身前，手从裙子下面往里探去，“你要不要自己看一下你那些情史，有几个你所谓的正常人？……还有这个。”
手指在下面摩挲，湿润的可以随意进出。
“现在已经被电一下都湿了吗？”
“唔——”
“还要嘴硬，那你自己解释一下。”
“生、生理反应！”
等魅影坐了十几个小时飞机下来开车到达安全屋的时候，正好是第二天的早上。辰凡说着今天不打，就真的是熬到了12点以后再动手，打完就扔她一个人拷在床脚哭着睡着了。
“怎么打成了这样……”有些心疼地往莫楚盈屁股上擦药。
“就打了10下。”装的，绝对是装的，昨天打了一天都没这么哭哭啼啼，看到魅影来了一秒就红了眼眶。
“呜呜……”抱住魅影不撒手，今天屁股还会不会遭殃就看这颗救命稻草了。就不能换个地方打吗，屁股都要烂了。10下，是拿藤条打的，安全屋里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打印了一张清单给魅影，“你自己看，我觉得按照这个清单上的东西，10下真的很少了。”熬夜整理的莫楚盈的履历表，上面真的是劣迹斑斑，和只是有sm爱好的俩人相比，莫楚盈做的边缘性事情明显更多。
“哇，cynara真厉害，14岁就上高中了。”
辰凡：“……”真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只看得到好的吗？！
气的撤回那张纸，“四年前你智齿都掉了的那场比赛，就是她。”
魅影，保持笑容，牙齿隐隐作痛，“不愧是我看上的人，嗯嗯，还有别的工具吗，等下帮我再加10下。”
“诶？”
屁股已经彻底没法坐了，连接触到布料都有点疼。因为还是要罚跪，所以很自觉地跪在魅影给她准备的毛绒小垫子上面，上半身就往沙发上趴。那俩人在旁边的餐厅忙申请会员账号绑定的事情了，对莫楚盈来说不过就是交出去一个账号，对他们来说要花出去9800个积分，简单来说就是一年白干。
如果不是里世界会员账号的问题，本来也在想别的方式让莫楚盈一直待在他们身边。现在虽然花出去9800个积分，这么看倒也是很值得，用9800换来另外98双眼睛盯着她。
“你出5000，我出4800。”俩人在商量积分扣除的比例。
“你让我干了3天文书活，700封邮件，不应该补偿一下吗！我出4800，你出5000。”
窒息，原来3天的文书活要700封邮件，更何况这几天他确实也享受了不少，有些心虚，动动手指把200积分划了出去。
“等下cynara归我了，你把刚才转给你的100多封邮件处理一下。”拿到联合伺主证明的魅影心情大好。
“？！”大意了！
屁股太疼，实在是不可能睡着，只能左歪一下右歪一下地缓解。但是更难以缓解的是两腿之间那股奇怪的热辣感。
她是不是被下了什么春药之类的东西，不然怎么一被打就容易湿呢……现在还被暗中盖上了一个奴隶的戳，有另外98个人可以盯着她，有些丧气。
魅影又拿了一条毯子盖在她上半身，再查看了一下伤口，擦了药恢复得还行，辰凡下手有分寸，用藤条也不至于留疤。但这个工具打上去的痕迹确实看着太吓人了，以后可以控制在三下左右。
“好啦，我们去卧室，今天你归我了。”顺势就直接一个公主抱把她从地上捞起来，小心地不去触碰伤口。
突然的腾空让她紧张地搂住魅影的脖子，她的身高在魅影面前有点不够看，“去卧室做什么……”
魅影在她面上亲了一口，没有说话。
这一个两个的，就知道搞这种东西！
如果说辰凡是拿枪逼着她跳进新世界大门的人，魅影就是在门口给她准备了一大口蛋糕。
魅影还换好了新床单才抱她上楼，轻轻地把她侧着放在短绒床单上，自己先去洗了个澡，换了一件超级性感的黑色吊带睡裙。带着一股柠檬沐浴露的香味摸到了床上。
只能趴着的莫楚盈看对方好像已经做好了万全的准备，蔫蔫地开口，“我屁股痛……动不了……”要不，改日再日……？
魅影伸手把莫楚盈散落的头发别到她耳后，“没事的，亲亲抱抱就可以了。”她给莫楚盈调整了一个睡姿侧身对着她，把被子拉上，“让我抱着你睡一会就好，我三天没好好睡觉了，现在就算想做什么……也没体力。”她可是下了飞机开了5小时车的人，看着她安心地闭上眼睛，“还好，还好你们是同一个人……不然我真怕自己移情别恋。”
这一睡就睡了4个多小时，莫楚盈看魅影确实很困倦的样子即使自己醒了也没忍心打扰她，反正她的回笼觉也随时能接上。
留下做了午饭的辰凡在餐厅掀桌。
【下楼吃饭。】
【快点，要凉了。】
【你们有完没完？】
【3个小时了！】
【克制一下……你这样显得我不太行……】
【你们有空就下来吃吧，我出去散个心。^_^】
魅影手机开了勿扰模式，今天谁都别来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