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胸口的装饰是驯养牲畜的金属牌~
    一场静止的旅行,在小小房间的窗边。这片天地像是原地回旋的河流。一墙之隔,还是那块巨大的碎石板,被电线杆包围的巢穴,它们统统堆迭在这片一成不变的坚硬的黄土上。
    躺的有些闷,我想做点什么,无法理解的,用左手用力敲击玻璃。猛然回神是自己被紧紧抱住:“打的碎吗?”罗兰从背后扭动肩关节,冷硬的金属挤压皮肉,扣上身为人类的那只手,单手抓着。“…。”我就这样,不知道说些什么,沿着客观的判断,慢慢摇头,这样否定了。他笑了一下,脸朝这边贴的更近,一边揉捏我的左手一边说:“你呀…是不可能打过它的,嗯?”
    我扭身揽着他的脖子。罗兰表示无法理解我莫名其妙的微笑。
    回想起来,当初独自在废弃工厂遇上,被摁在墙上强暴,一边忍住抽涕手忙脚乱的掐掉定位麦,跟他真是莫名其妙扯上的关系。所谓立场不同。
    前些日子的夜晚,我趁无人驻守基地,趴在地板上啜泣,哭上好大一会。消沉的时候躺地板上有助于缓解疲劳,重点是追求心态上的洒脱。然后库洛姆,去搂我的腰,像夹枕头那样从地上提起来,抱着肏了一顿。真过分。回头我要把摄像头挡住,萌生了这样的念头,但又发觉披上床单再躺地板似乎起不到掩盖效果,经过思考后认为掩耳盗铃没有意义而放弃了。
    阿丘,,着,着凉了,嗓子红肿`所以记录,缺失,总之大概是之前喊得太用力,喉咙黏膜有细小裂痕,免疫力下降时感染而充血。
    这个时代,能搞来维生素补剂真的很厉害,是被挖掘出来的,为数不多的,人类的遗产。
    我睡了18个小时,清醒时罗兰正撑着身子摸我的额头。中途闭着眼睛被谁扶起来喂了几次水,中途一次眯眼...看到马桶,耳边的声音催促我排泄。多亏了库洛姆没让我直接尿床上。按理说不会病的这么严重,浑身难受的动不了,逼近死亡的感觉现在回想起来还是让人恐惧。随后脑子里突然有一下清醒了的感觉,像是思考死亡后思维才去注意到这个词汇了,奇怪的...啊嘞,我在胡言乱语什么,今天先_
    库洛姆搂着我对我说,不许我擅自死掉,把他一个人丢下之类的。就算这样要求我也无法保证...
    他...压在我身上,下体插在穴里就这些抱着耸动。罗兰从背后攥紧我的脖子,用小臂抵着下巴抬高头颅。“小心窒息。”我被他厮磨的意识涣散,大脑闷的发懵。因为无意识的正脸趴在枕头上,肺部因缺氧而憋的生疼,继续下去,我会把自己憋晕。双唇被两根手指撬开,捅到喉咙深处翻搅,嘴巴无法闭拢而微微张开,溢出的唾液随着颠簸前后甩动撒在布料上,晕出一个个圈。感受到我在他身下剧烈的抽动,罗兰并没有停下抠磨的动作,一直恒定持续的撞击宫颈,撵着的小嘴画圈,于是抽搐一直延续下去。
    已经上午九点了,库洛姆却躺在床上,处于休眠状态,任凭我怎么呼喊都不为所动。膀胱已经涨满了,不得已小心扒开扣在我腰上的胳膊,爬下床..罗兰不在,于是用手一点一点往厕所挪身体——突然被提着腰抓起来,我猛地腾空,双手下意识胡乱挥了几下。
    “去哪?”我扭头给他一个明知故问的眼神。他便装作不懂的样子垂目打哈欠,刻意抱回床铺上,有意无意挤压小腹的动作,酸痛让我很快丢盔弃甲。双手抓住库洛姆的脸,他任由我捧着他的下颚骨,用舌头轻舔下巴,含吮喉结。在我小心翼翼的讨好下,库洛姆才装作理解的样子。他今天是不是不开心。怎么总是情绪不稳定呢,有时会反应不过来。提醒排尿的事还是不方便。
    我被调逗的浑身发软瘫在地上,他像挠猫下巴一样,手指插进穴壁褶皱里抓挠。淫水顺着肌肉的蠕动,一下一又一下的淋上高速颤动的指节,库洛姆维持插入的姿势站起来,然后像牵牛一样勾着小穴开始走动。重力把肚皮顶出显眼的突起,我脊背腾空,肩颈擦着地面地面移动。水出的有点多,他钩着打滑,便转动虎口摁住阴蒂,抓着小穴将人往浴室拖去。
    一只手从松软的肛门插进去,胡乱摁压,终于找到了目标,隔着肠壁抓住了子宫往形状怪异的外接鸡巴上套。龟头部分被软毛刷子替代,马眼和柱身布满密密麻麻的小孔可以分泌液体,内部装上马达和储液胶囊,连接人造胶管与外挂的两个储蓄仓…不就是人造生殖器官嘛,但也可以说是为了特定事物而做出的工具。似乎是之前意识到上药不太方便,所以做出来的特化版,嗯,之前插到子宫里含了这玩意几天,现在这刷头反复撑开宫颈,被背后的手摁在宫顶肌上摩擦。“对…都吃进去,乖孩子。”清洁…阿,经常刺激太大然后做到一半晕过去了。腰带上锁了脱不掉,唔,刷头又开始转了啊啊…库洛姆设定好程序后就丢下我走了,我只能,被绑在柱子上,重复着颤动痉挛,怎么还不回来?
    罗兰回来带来了点稀罕的药品,生活用品和几个轻工业产物,他从哪搞来的?注射丙泊酚产生欣快感,好像做了一个美梦。
    醒来时还是,嗯,飘飘的。
    我躺在库洛姆手上,他单手拖住脊背正中,我仰着头,罗兰一边捅弄喉咙,库洛姆一边亲我的肚腩,手指扣穴,大拇指摁在阴蒂
    上碾压。左手记录高潮次数。这种反射训练持续了一晚上。
    墙上被刻意地挂满了他的图像,小机器人会重复播放他的语音。库洛姆的身影无时无刻地挤占了视野。不管是清醒还是入睡,无论睁着眼睛又闭紧双眼,视觉听觉意识大脑全方位被侵占着。我用力摩擦皮肤,用触觉填
    补饥渴。那唯一缺乏的实际刺激,在灵魂上开了个黑漆漆的洞,生命力便从中徐徐流出,像止不住的烂疮。破碎的心逐渐空洞,  浸泡在这片意识之中,便不自觉的被倒灌,被动填充了库洛姆的一切。
    我觉得有些烦,又闭着眼企图什么都不想。总是容易走神,因为害怕寂寞,黄金时代有过冥想的相关信息也无法拙劣模仿。
    索性起来找点事做。
    住了这么久也该知道了,这里在北半球,温带。现在春暖花开时,风吹着还有些凉。
    库洛姆把我抱在身上,单手给我拉了拉领子。
    我们要去一个荒废的森林公园,罗兰没跟过来,现在正在赶路。现在也找不到什么无人的大型机床生产载具,我们正徒步飞驰,库洛姆速度很快。旁边杂草攀枝有点多,难免刮蹭到脸上,有点刺痒。
    啊啊,这个叫踏青呢。春季温差大,但今天挑的天气不错,只是阳光刺眼了些,早花树已经败完了,枝头已挂满绿叶,还有一些早期遗存下来的人为培育植物,但不太明显,数量不多。桃花和梨花见的最多,我趁库洛姆不注意拽了片花瓣塞嘴里,不太好吃。野菜太低够不到。我像个傻子一样在他怀里扑腾,见我挺兴奋,库洛姆自己也放松不少。进入一片荒坡,因为我吵着要薅大自然羊毛,库洛姆托着我在各个粗桃树下挪动,装满两大袋,是蓄谋已久的袋子。看着我可劲捋树枝,库洛姆抱着我来溪边洗手,看到黑泥褪去漏出的嫩红色划痕时他有点生气,但好像又很快稳下来了,啰啰嗦嗦的说着关心我的话,叫不允许我故意伤害自己的身体,我只得讪讪答应。事到如今会发生这种事吗?
    罗兰是不是被赶走的,,我不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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