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一天昼后,琥珀躺在病床上睡着了。
    她迷迷糊糊睁开眼,睡得有点头晕,腹部很难受。
    病房已熄灯,床头柜点着一盏小夜灯。借着这点光,她朦胧中看到床旁边坐着个人。
    这个人温柔拨开黏在她脸上的头发,轻言细语:“您醒了。”
    “几点了?”琥珀坐起来,思绪还很恍惚。
    “晚上11点。我送您回宿舍睡吧。”伊莱亚斯揽她到怀里。
    “等一下,肚子不舒服。”
    她靠在伊莱亚斯怀里,他身上有股樱红色的水果硬糖味,很好闻。好到,想用牙齿把他整块嚼碎。
    “因为月经吗?”
    琥珀从鼻腔里闷出一个“嗯”音。
    他从脸颊一路吻到腹部,拉开校制服裤的拉链和内裤,血腥味扑鼻。舌头小心沾碰糊住血的穴口,引来琥珀的惊呼。
    “别舔流血的地方,你是狗吗,什么都要尝!”
    想到隔壁病床还有个病患在躺着,琥珀连忙捂住嘴。
    “遵命。”伊莱亚斯的笑意从嘴角溢出。
    刚才舌尖堪堪沾到一点血,铁锈味。当狗有什么不好。
    他的手从阴唇缝隙按下,按住那颗小小的阴蒂,都没有他一个指节大。
    用指腹耐心揉捏小肉珠,身下人颤抖着腰,年久失修的病床吱吱响,混着小声的舒服喟叹。
    揉久了太干涩,他的双指掰开阴唇,把肉蒂挤出来,用润泽的唇瓣含住,舌尖上下滑动、打圈,用口中的津液湿润肉蒂。
    撑开阴唇的双指在阴蒂两侧按压揉弄,触及到埋藏其下的敏感点。琥珀小声惊叫一下,呻吟抑制不住。伊莱亚斯的动作越发迅猛,舌头重重从下到上舔舐过尿道口和阴蒂,牙齿有意无意咬着肉。
    琥珀捂着嘴,双腿乱蹬,快要承受不住,又抬起腰想把下身往他嘴里送。
    经血混着汁液一股股流出。
    伊莱亚斯的嘴放开肉蒂,两指夹住沾满口水、滑不溜秋的肉蒂继续揉弄。舌头探到正汩汩流血的穴口,一扫,血被他尽数吃下。嘴唇贴上去,接下穴中不断蠕出的血液。
    琥珀被高潮弄得大脑放空,手指还在温柔抚慰阴蒂,穴也被舔,舒服得不行,以至于她不想计较伊莱亚斯喝经血的变态行为了。
    反正不是她喝。希望他把血舔干净点吧。
    “好吃吗?”她坐起来,梳理他柔顺耀眼的红发,屁股微微抬起,方便他舔舐。
    一个“嗯”音飘出来,他显然兴奋过头,无暇顾及其他。
    怎么这么乖。
    有时候想着高高在上的伊莱亚斯用这张漂亮过头的脸,痴迷又仔细地舔过她全身上下,她会抑制不住内心深处的那股施虐欲。
    断臂的维纳斯,完美在她的残缺。
    和创造相同,毁灭是欢愉的。
    美丽的东西就是要被毁坏,才能达到最伟大的辉煌。
    她为什么不想毁坏纳西?琥珀想了好久。
    她把他视为弱者,觉得他应该受到保护;至于伊莱亚斯或者艾米,世界已经向他们倾倒了大部分资源,整个社会都在帮助他们去奴役底层人。
    她只想狠狠践踏他们的不可一世。
    “床单。”琥珀侧过身,让他看被血弄脏的床单。
    没有及时吃掉的经血漫延到屁股,顺势落在洁白的床单上。
    血在臀肉上,似一条神经末梢,四周延展。
    “没事,我来处理。”伊莱亚斯说。
    他唇上挂着鲜红的经血,红到,像切开了一颗红石榴的心脏。
    用这样的双唇,舔吮她臀上的血迹。
    病房陷入寂静,舔舐声微不可闻。
    琥珀漠然观赏他。
    用手指从他的五官开始描摹,指尖拨过挺翘的长睫,如海拍来的巨浪,浪卷着手到上扬的眼尾,滑至细高鼻子,最后到头发。
    手上都要沾染水果硬糖的香味。
    自愿匍匐在她掌心的蝴蝶,这份澎湃的美只能用死亡留下。做成标本,珍藏在展示柜,才能永恒。
    舔着舔着,舌头又舔回了阴部,在阴蒂旁打转。
    琥珀悄声制止他,“旁边还有人呢,差不多得了。我要回宿舍。”
    “艾米现在已经半死不活了吧。”伊莱亚斯很愉悦。
    “我是受伤了,不是死了。”隔壁床冷不丁传来声音,“我能听到!”
    琥珀下床穿裤子,指着沾血的床单让伊莱亚斯赶紧收拾干净。
    他直接把床单卷走,喜不自禁地说要秘藏起来。
    “你开心就好。”琥珀无语地丢下这五个字就跑了,心里说服自己说要习惯。
    习惯身边的人都不太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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