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绘打开箱盖后,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这只皮箱里,塞满了女用内衣和西式女睡衣。在皮箱的一侧,放着鞭子,手铐等刑具。
    迄今为止,不知有多少女人,在这间屋子里,满足了他那倒错的,野兽一般的性欲
    夏绘从皮箱里把脖圈,手铐,皮鞭等拿了出来,向门口走去。她知道剑造是从什么地方打来的电话,也许是从楼下的休息室打来的吧。
    (得快点,如果不按他说的去做)
    首先是鞭子,这是一根用九根皮革扭成的鞭子。这是欧美人调教那些性情乘张的女人时非常喜用的一种工具,它的做工极为小巧精制。
    夏绘把这根鞭子,挂在了门旁边挂衣物用的钩子上。然后是脖圈,这是一个大号的犬用脖圈,内侧已经磨得很光亮,它不知套过了多少女人的脖子。
    夏绘用发抖的双手,把它套在了自己的脖子上,并把扣子扣好,将要被性虏的感觉更为高涨了。最后是手铐,她先将一只手铐住,然后背过去,把另一只手也铐住。
    随着两声喀喳的声响,两手的手腕,被不钢制成的手铐锁住了。
    (现在,我的自由已被剥夺了)
    按照剑造的吩咐,她用从背后铐住了的双手扭住门把手,将门打开了一道小缝。
    “主人,我已经按照您的吩咐准备好了”漂亮的女奴隶嘴里小声的吟叨着,在门前的地毯上跪了下来,臀部朝向了门的一边
    (如果有人从这经过,从门缝里看见我,在好奇心的驱使下,推门进来可怎么办)
    夏绘的脑子里,出现了她所想像的那种事情,仅是这样想像了一下,一种盼望得到性虐的愿望,像一团火似地燃烧了起来。裤袜的底部,又被由于兴奋而溢出的爱液弄湿了一片。
    一分钟,二分钟时间在悄然地流逝。
    (主人,快来吧,您看看我这付姿态,是可爱呢?还是凄惨呢?不管怎么样,我已答应了您,就请您尽兴吧,我会忍受一切的)
    漂亮的女秘书的思绪在翻腾,血液在沸腾,她已意识到了性奴要承担什么样的义务。她全身在发烧,涌血。
    漫长的五分钟,就像过了一个小时一样。终于,过道的尽头,传来了电梯停止的声音。接着是当一声,电梯开门的声音,咯吱咯吱的脚步声,向这边走了过来。
    脚步声越来越近了。
    (是主人!)
    门吱扭的一声被推开了。从走廊里带进来的气流,吹拂着夏绘那雪白耀眼的,微微晃动着的臀部。
    “嗯很好!”站在门口的仓持剑造,看到按照自己的命令跪在那里等候着的夏绘,非常满意地点头微笑着。他先在门口,欣赏着背对着他,跪在地下的女奴隶的雪白的双臀,周身的血在汹涌。女奴隶的身上穿着充满了性欲感的乳罩,小三角裤袜,黑色丝袜和黑色漆皮高跟鞋。覆盖着阴部的超比基尼式小三角裤袜,是具有良好的伸缩性的尼龙制品,那道迷人的臀沟,充分地洋溢着女性的魅力感。面对着这道臀沟。任问人都会产生出无穷无尽的肉欲的。
    从等待着主人的女奴隶那道秘密的裂缝里,分泌出了大量的爱液,小裤袜的底部全都湿了。随着爱液的大量溢出,一种女人所特有的芳香气味,也同时在向四周扩散。
    (上司好像已发现了那个部位污迹哎呀!真羞死人了)
    清濑夏绘羞得满脸通红的。这时,上司的性欲也勃发了。他从门旁边的钩子上摘下了鞭子,握在手里摇晃着。
    “已经湿成这个样子了啊?你这个淫乱的妞儿!在我回来之前这段时间里,你都想了些什么?”仓持剑造那冲血的双眼,紧紧地盯着夏绘的屁股,将手里的鞭子扬了起来。当这根用九根细皮革拧制成的鞭子落下来时,连空气都像是被撕裂了一一样。
    “劈!叭!劈!叭!”雪白丰满的臀肌,被残忍的皮鞭抽打着,漂亮的女性奴发出了阵阵悲痛的呻吟。
    剑造在门口抽了十多鞭后,将屁股上布满鞭痕的夏绘带到了屋子中间。他从书桌边上拉过来一把椅了,命令夏绘坐在上边。
    “让你久等啦,从今天开始,我可要好好地调教你喽。”上司一边说着,一边将上衣脱掉,然后解下领带,他似乎是在做着调教性奴前的准备工作。他从酒柜里亨出了一瓶白兰地,倒了满满的一杯,端起来脖子一仰就喝光了,接着又倒了一杯,又是一口气喝光了。清濑夏绘上在椅子上,面带惧色地盯着上司。剑造把酒杯放在酒柜上,然后倒背着双手,慢慢地走到夏绘的面前。他突然地将夏绘的下颚扳了起来,把他那厚厚的大嘴唇,贴在了夏绘那红润的嘴唇上。
    “喔嗯”芳醇的唾液与上司那带有白兰地酒味的唾液交织在了一起,在夏绘的口腔中荡漾着。她感觉到自己此时的情绪很激动,似乎是在做梦。但也就在这一瞬间,她领会了上司的意图,她也紧紧地贴住上司,俩人进行着长时间的非常热烈的接吻。吻着吻着,上司的毛绒绒的大手,便在她那柔软胴体上抚摸了起来。
    受到了周身爱抚的性奴,由于情绪上的激动而全身躁热了,不一会儿,身上便有些汗淋淋的了,一股高级香水的气味,随着汗液的泌出而漂荡着。
    “主人,您就按您的爱好调教我吧”上司粗糙有力的手,隔着乳罩,在夏绘的乳房上使劲地抓着。
    夏绘被迫着向上司说了这句话后,羞耻使得她抽抽咽咽地哭了起来。上司的粗暴,虽然使她感到羞耻和胆怯,可是小小的三角裤袜的底部,却像小便失禁了似地湿了一大片,极薄的尼龙布片,因滑湿而将黑乎乎的阴毛透现得史加清楚。
    “嗯好!来来来,吮吮这个!”站在椅子前边,身子使劲往上纵的剑造,把前边的裤纽解开了。已经开始充血了的粗大的男根,就像装了弹簧似的,腾的一下蹦了出来。
    “唉呀?”剑造毫不客气地用自己的左手托起夏绘的下颚,用右手握着生殖器将夏绘的嘴撬开,把粗大的,带着腥臊味的生殖器,插进了清濑夏绘的嘴里。
    “喔喔喔,嗯”“用舌头舔,使劲吮!”这就是性虐待的典型方式。清濑夏绘对男性来说,并不是一点经验都没有。大学时代和进了这家公司后的几年当中,她曾和好几个男子有过性关系,但像剑造这样的男人,她却是第一次遇见。虽然高中时代的那个吉川芳雄也是个性虐狂,但他与剑造相比,是有着根本的区别的。
    “用舌头吮!使劲!腮帮子也要使劲!”剑造在教她用嘴吸吮的技巧。
    “喔咕”清濑夏绘的嘴里,剑造那根灼热的肉体已经膨胀到极点,它给了夏绘一种就要窒息了似的恐怖感。上司那硬邦邦的肉棒,全部插进了她的嘴里,她的脸紧贴着上司的下腹部,使劲地用舌头与腮部吸吮着上司的生殖器,一种被虐的,倒错的快美感,逐渐从她体内涌出。
    “好极了!”女性奴充分的口唇侍奉,使得上司非常满意。他将生殖器从夏绘的口中拨了出来,粘着女秘书的唾液的显得油光光的肉棒,带着一股男人所特有的强韧的力量挺立着。他将身上的衣服统统脱光扔到床上。
    (啊!这个东西就要从下边插进来了)
    清濑夏绘惶恐地看着剑造。
    然而,今天晚上的剑造,并不像昨天晚上的剑造那么性急。他将浴衣披在赤裸的身上,然后,又坐在椅子,向漂亮的性奴命令着:
    “在我面前来回走走,要扭屁股,那才够味呢。”只穿着极为刺激人的贴身内衣的夏绘,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摆动着她那迷人的两条长长的大腿,扭着婀娜的腰部,就像脱衣舞女似的,在屋子的中间来回地走动着。仓持剑造一边喝着啤酒,吸着雪茄,一边欣赏着漂亮的性奴那具有魅惑力的肢体和刺激人的内衣。
    “太漂亮啦!好。”剑造打开了夏绘的手兴奋地说:
    “现在到床上去,面对着我这面,用手玩弄你自己的阴部。”指示的如此明确,清濑夏绘无可奈何地上了床。她面对着上司,呈半躺状地靠在枕头上,然后将两条大腿左右分开,先是隔着裤袜对大、小阴唇这一部分进行了充分的爱抚,然后将手插进裤袜里,对极为敏感的小肉芽似的阴蒂和yin道口内侧的粘膜进行爱抚。
    在男人面前,被强迫做自我手淫,羞臊感使得她全身的血都在往上涌。开始,她的手似乎还是有所顾忌地,非常胆怯地蠕动着,可是两分钟后,却是非常激烈地、极为淫靡的蠕动了,还不时地伴有兴奋已极的呻吟声。几分钟后,夏绘看样子是达到了兴奋的最高潮。
    这时,剑造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他走到席梦思床的边上,将半仰卧在床上的女秘书的大腿使劲地分开,并转向了床的一侧。剑造往床沿上一趴,将自己的脸,贴在了滑湿的小三角裤袜的底部,对着女秘书那散发着强烈的雌性芳香的源泉部位,尽情地舔着,吸吮着。
    “啊!主人,您这是?!”这一招是完全出乎女性奴的意料的。如此威严的上司,居然也会吮自己的阴部,但她马上就平静了下来。随他去吧,再说,她自己不也是希望这样吗?她甚至还有些高兴,短时间内,自己的性奴地位,暂时与主人拉平了。
    最为敏感的部位被嘴唇和舌头不断地刺激着,虽然还穿着裤袜,上司的肉棒还未插进她的体内,漂亮的女秘书就已达到了极度的兴奋点。上司吸吮了一阵子后站起身来,将她那条粘满了爱液与唾液的小三角裤袜扒了下来,然后将她的两条腿向上扳起呈屈体状。剑造用他那粗壮有力的大手,分别按住她的两条腿弯处,用他那大炮似的,挺立着的肉棒,将她的小阴唇拱开,向着那个人类繁衍的洞穴,深深地插了进去。
    “啊,啊啊,噢”上司那热乎乎,硬邦邦的生殖器;插入了夏绘的体内,她兴奋地大声的呻吟着。剑造腾出一只手来,将刚扒下来的那条湿淋淋的小三角裤袜团了团,塞进夏绘的嘴里。他不许她大声叫喊。之后,是长达十分钟之多的抽动。最后,她的子宫,沐浴在一片暖烘烘的精液之中,夏绘已经完全生自失了。
    “嘿嘿有点意想不到吧?啊?我可爱的妞儿。”毕竟是上了点年纪,仓持剑造对夏绘实施了一番凌辱和玩弄后,感到有些精疲力竭了。他躺在席梦思床上,把脸贴在女秘书流着屈辱又兴奋的眼泪的脸上,悄声地问着。
    “嗯,是的,是有点儿”
    “是啊,仅仅是局限于贴身内衣这样的性奴是没有的。”仓持剑造像是自嘲般地小声咕哝着,他又点燃了一只雪茄,深深他吸了一大口。
    这个晚上,夏绘知道了仓持剑造过去的一些事情:他之所以是个施虐淫者,之所以对女性的贴身内衣有如此程度的酣爱,那是和他少年时代的非常奇异的性体验,有着很密切的关系。
    仓持剑造,做为伪满州国开拓团的一个农民的儿子,出生在中国的吉林省。
    一家人在战败后的混乱之中,勉勉强强地回到了日本,他们回到了父亲的老家,长野县的一个偏僻农村。分配给战败后回国者的土地非常贫脊,是一块高原的火山灰地。因此,一年下来的收成少的可怜,做为儿子的仓持剑造,不得不很早就离开家,外出找些活干,用以帮助家里糊口。
    这是朝鲜战争爆发前的事情。当时,侵占日本的美军,接收了大批的庄园,做为他们的避暑别墅。养育着剑造的这一高原地带,由于自古以来就是非常好的避暑地,所以,大批的砖瓦结构的房屋被占领军收买,里面住的都是美军的军官和他们的家属。一到夏天,他们这里便会出现一个被称为美国村的共同体。
    做为附近贫苦农家赖以生活的家计,不外乎就是期待着那些美军的家属们买他们的蔬菜和牛奶。另外,像剑造他们这样的少年,还可以给那些美军家属的院子里搞搞庭园树木和花卉的栽培,刷刷油漆,搞些小东西的修理,看看孩子,送送行李货物等等。他们以这些各式各样的杂活来获得一些临时性的收入。
    (要从事这些事情,不懂英语是不行的。)
    从小就上进心极强而机灵的仓持剑造,利用在一名美军军官的别墅里当勤杂工的机会,非常专心地跟美国人学英语。仅仅一个暑期的时间,他便能够很流畅地用英语和他的主人对话了。
    十六岁那年的夏天,一件极为异常的,令人有些不可思议的事情,使剑造失去了少年的童贞。而夺去他童贞的人,却是个比较有地位的人。她,就是美国空军斯科特上校的夫人西蒙娜。
    西蒙娜夫人是北欧血统的人。她肌肤雪白,满头金发,体态丰满,是个三十岁左右的美人。她的丈夫斯科特上校,当时是美军驻厚木基地通讯部队的司令官。
    由于军务繁急,他大部分时间都不在别墅里,只是节假日才回来小住几天。加之他们夫妇俩又没有孩子,因此,整个家里显得异常静。
    整个一个大院子里,只有一个黑人佣人,剑造和西蒙娜夫人三个人。所以西蒙娜夫人对剑造就显得近一些,她亲切称呼剑造为剑。
    剑造则借着在夫人家干活的机会,尽可能地用英语与女主人打交道。这样做目地有两个,一是尽量讨得女主人的欢喜,一是努力提高自己的英语会话的水平。
    当然了,第一个目地是主要的。因为越是能讨得女主人的欢喜,他就能挣到更多钱。
    那是一个非常炎热的日子,刚刚剪完了草坪的剑造,觉得口干舌躁,想喝点水。他从后门来到了厨房里,那个叫伯茨的黑人佣人当时出去买东西去了,家里只有西蒙娜夫人和剑造两个人。就在剑造喝水的时候,从台阶上,传来了正在纳凉的女主人的声音。
    “剑,院子里的活干完了的话,麻烦你给看一下浴室吧,淋浴不好用了。”
    “是,夫人。”剑造喝完了水,马上向浴室走去。查看的结果,是喷头里堵满了水他立刻就给清理好了。
    (以为是什么大毛病呢,太简单了。)
    就在他刚要出浴室门的时候,剑造的眼睛突然像钉子似的盯住了一个地方。原来,在脱衣间的床上,放着一块黑色的小布片。
    (夫人的贴身裤袜)
    剑造立刻就想到了。那是一条尼龙制的小裤袜,布地非常薄,是玻璃纸似的,还是透明的呢。腰部与腿部的周边,都用纤细的花边装饰着。这大概是夫人早上洗澡时换下来忘记收起来了。
    当时,做为一般的日本国民来说,能有一双尼龙袜子,就已是很宝贵的东西了。像这种能挑起性欲的薄尼龙制成的贴身内衣,不要说是有,恐怕是连见都没见过的。剑造的心里在翻腾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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