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是真实感受，显然您也不会在意这些，所以我根本没必要说假话恭维呢！总之现在很不一样！不知道您能理解吗？就是有种‘渴求’和被‘渴求’的感觉。”
“是因为你变成了吸血鬼的缘故。”
卡兹冷冷打断了她，“人类太脆弱了，任何简单的原因都会造成他们死亡，如果我真的如你所说那样为了满足你的愿望而那么做，那必然不会使出全力，不要搞错了。”
现在就突然能了吗？而且明明是他自己想要比较差别的……怎么说了还不高兴呢？
“你还会想再试试第二次吗？”
菲娜没有质疑他的回答，突然出声问道。
“对。”
令人意外的事，他竟然回答的非常痛快，并且显得理所当然，“我挺享受这种感觉，刚好现在也没有别的事情做，那么在进行实验的期间，如果是作为娱乐活动的没什么不好。”
“……噢。”
菲娜很惊讶地看着他，没想到他就这么直接接受了？她以为他还会挣扎一下的呢……但很快她又故意问，“那么我们现在算是什么关系？”
是不是“嘘，别问，继续吃”的关系？她突然想到了那个缺德梗。
“很好的问题，我已经决定了。”
他突然将自己包裹头发的布扯下盖到菲娜的身上，然后望向门的方向，似乎是感知到一切都结束之后，瓦姆乌与acdc突然推门而入，而卡兹咧起嘴角对他们说道。
“来得正好，我要举行一场仪式，而这会是我的‘新娘’。”
第66章
“……”
瓦姆乌与acdc盯着卡兹， 他们的表情看不出是否惊讶，但确确实实地都沉默了一会，仿佛不知道该说什么一样， 连菲娜自己也惊呆了。
等等， 这是她理解中的意思吗？
新娘是指结婚？还是说是为了防止她逃跑，要给她像乔斯达先生一样在心脏或者喉咙被套上他们的“死亡婚戒”？瓦姆乌和acdc都有，当时他们甚至让那个卡兹也给乔斯达先生套一个，但被卡兹以“无聊”为理由拒绝了。
她更倾向于后者的可能性，毕竟她和未来的究极生物卡兹相处的那么好，也从来没提到过结婚的可能，她说他们可以一辈子那么厮混下去的时候他也没反对。
……不能吧！
吸血鬼能抵御古代一族的毒素吗？或者新娘还有其他的含义？她开始紧张起来，开始胡思乱想的时候，卡兹突然拿出一枚金色的戒指，并在菲娜紧张地闭上眼睛的同时，却感觉到那枚戒指被套到了她的左手无名指上。
唉？
她不由呆了呆， 然后看到瓦姆乌突然单膝下跪，毕恭毕敬地向卡兹发出了道贺。
“那真是太好了，恭喜卡兹大人， 找到了属于您的新娘。”
“时隔那么久， 我都快忘了我们一族的习俗了。”
acdc表现的倒是比瓦姆乌愉快许多， 然后看了眼一脸呆滞的菲娜解释道，“感到喜悦吧，小姑娘， 虽然我们族人几乎不会繁衍， 但是在漫长的岁月中， 我们也会寻找伴侣的陪伴，标记是一生一次的， 卡兹大人选择了你，意味着你非常幸运。”
什么……原来是真的字面上“新娘”的意思吗？
她惊讶地微微张开嘴，但这震惊来自于明明未来和她相处了那么久的卡兹提都没提到过这件事，结果只是第一次见面，对她甚至不知道抱有什么样感觉的卡兹却要她成为自己的新娘？
“您确定吗？”
这次换成她奇怪地问道，“我想知道原因……我的意思是，这对于这个时代的您我们还是第一次见面，会不会进展太快了？可以的话，我更希望未来的您能这么做……我们之间的共同回忆是在那个时候建立的，而且我不存在于这个时代，我一直确信自己在达成什么条件之后就会回去的。”
“早晚的事情而已，不用再提未来，你会在这里为我留下。”
卡兹完全无视了菲娜的问题，整个人显得颇有兴致地继续道，“既然要成为我的新娘，那么我会送你一份礼物，不用在意你的那些凡人朋友了，你很快就会忘掉他们。”
“……”
总觉得哪里开始不妙起来了。
进化前的卡兹看起来似乎没那么冷静，还很明显地表现出了自己的欲望……
“acdc，瓦姆乌，我需要你们都给我一些东西。”
他突然同时望向了那两名柱之男。
“当然，卡兹大人。”
两人仿佛心神意会一般，就在菲娜还没意识到发生什么的时候，她看到瓦姆乌突然把手伸向自己的胸腔，紧接着听到一声“咔嚓”的骨裂声，瓦姆乌竟从里面硬生生的掏出了一肋骨！柱之男的血从上面滴下，但他却毫不在意一般，将自己的肋骨呈上交给了卡兹。
“……”
这恐怖的一幕让菲娜背脊上汗毛竖起，惊的几乎发不出声音。
等等，这是在干什么……？
他们疯了吗？！为什么要拆自己的骨头？！
“好，接下来轮到我了。”
acdc目视着瓦姆乌完成自己的行动后，露出一丝骄傲的笑容，然后他突然开始撕扯自己的面部皮肤，把自己的脸抠的鲜血淋漓。
“……”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不要突然干这么让人掉san的事情啊！
尽管那两人一声都没吭，但菲娜已经受不了了，她在心中尖叫，捂着眼睛完全不敢去看！坐在她旁边的卡兹把手覆在她的脑袋上，轻柔而缓慢地揉着她的太阳穴，发出一声残忍而愉快的轻笑，“她很可爱对吗。”
“确实是这样，大多数人类被转化成吸血鬼后会变得嗜血，第一次见到没被本能支配的小家伙，真是很有意思。”
acdc似乎把什么东西交到了卡兹的手中，菲娜缩成一团根本不想知道那是什么，感觉看一眼都要做噩梦，但很快卡兹用轻淡的语气向她进行了解释。
“不用害怕，我打算给你做一个让吸血鬼进化的特殊石鬼面，等得到完美艾哲红石之后，你就能和我们一起克服弱点，分享永恒的生命，再也无惧阳光。”
“呵呵……能为卡兹大人所做这些也是我的荣幸。”
acdc也笑了一声，“我不想让凡人的躯体来修复我的面部骨骼，所以我可能需要点时间来恢复，为了不吓到您的小新娘，我会尽可能不在她的面前出现，但我会在这个月结束之前从波纹战士那里取得艾哲红石，献上作为您的婚礼礼物。”
“而我也会为您呈上波纹战士们的人头作为庆典。”瓦姆乌跟着说道。
……救命啊！
卡兹想要把她再次进化，是需要他们自身挖出骨骼来做的吗？！
本来在现代的时候没有觉得，因为卡兹学习能力很快，未来的他直接适应了现代人，然而现在她突然意识到了，他们作为活了几万年的上古生命，是真正保留了原始习俗！
但是原来她以为石鬼面只是用石头做的道具，然而现在看来好像实际情况根本没那么简单。为什么石鬼面会由血液激活，从里面冒出来的石头骨针在刺入人类大脑后会把人变成吸血鬼，以前没有想过这个问题，以为跟诅咒有关，但实际上哪有那么简单！一切都是有道理的，石头本身并不存在那种效果，因为那是卡兹用他族人们的身体制作而成的……
holy shit！！
她想起了在墨西哥遗迹桑塔纳看守的那无数枚石鬼面，之后被spw基金会回收后摧毁……是不是就是被卡兹灭族的那些人制作出来的啊！
她听过的说法是暗之一族反对卡兹的研究，进化需要消耗大量的生命力，他们怕世间所有生命消失所以联合起来想要干掉他，结果被他和他的追随者反杀。
但这应该不对，如果真的能让他们克服阳光的弱点，暗之一族明明是受益人，而且老年的乔斯达先生口述卡兹完成进化只是戴上装有完美艾哲红石的特殊石鬼面，并不需要其他消耗，被流放到宇宙中几十年回来后只是在救她时候吸收了那些吸血鬼，其他时候根本就没吃东西，看起来也并不需要。所以当年的情况的真相很可能就是他的研究太极端了，拿着变成石块的族人在做石鬼面……
……不管怎样都很恐怖啊！
她突然发现了不得了的事情，一开始计划自己想办法弄到一个石鬼面，再取得乔斯达先生他们的信任，然后说服丽萨丽萨老师把完美艾哲红石借给她，让她尝试一下能不能进化的想法真是太单纯了……一切根本没这么简单，但事情又朝着另一个方向歪打正着，她想都不敢想过，卡兹竟然打算给她做一个吸血鬼能用的石鬼面。
而她必须需要那个东西，所以她无法逃走，必须自主留下来。
冷血，残酷，带着高高在上的傲慢，看起来不在乎一切，但又目标明确，对想要的东西非常直接和诚实，而且意外的不是那种顽固不会承认自己感觉的人。
是个非常稳健且深沉的运筹者，而且缺点也很明显。
他并没有和她在一起过的共同经历，看到记忆和自己体验的感受是不一样的，可能更倾向于确定了自己会喜欢，所以想要得到。
“现在你需要我，人类和太阳都不会接纳你，你会站在我们这边的。”
卡兹愉快地低头观察着菲娜的样子，抬起她下巴轻轻摩挲，“感谢的话呢？我的新娘？”
“……”
她发现自己其实演技很差，因为自己一直以来只是表现出了自己的真实感受，对卡兹的喜欢也是真的，在这种时候，却连演都演不出高兴。
说实话……她更希望是未来的卡兹这么做，他们明明都知道羁绊不一样的，但卡兹似乎并不在意，因为这是他主动决定把她变成自己的所有物，出发点也并不一样。
原本她的计划其实是在拿到一个石鬼面后，趁他们不在意自己的时候找到机会逃跑先让自己进化，只是计划赶不上变化，把他也睡了纯属一个意外……谁知道发生的那么轻易啊！
现在得知了一些可怕的真相，而且他这样让她无法逃跑了。
菲娜开始在心中思考这件事，如果拿到他特意为她做的石鬼面再跑了的话，那他一定会非常生气，绝对会被视作背叛。但她又知道如果什么都不做，他赢了的话人类世界会毁灭，那时候干啥呢？就算不老不死又有什么用啊！她也想和朋友社交的，住在曼哈顿充满现代感的高级公寓里当快乐家里蹲是她的一生追求，末世可绝对不是她想要的结局！
“我想邀请乔斯达先生和丽萨丽萨老师来参加婚礼可以吗？”
短暂的思索之后，菲娜突然有了个想法，抬起头仿佛满眼期待地望向卡兹说道。
“因为乔斯达先生是我未来的朋友，他给我的工作和财富上提供了很大的援助，丽萨丽萨女士是教我波纹的老师，当然都是在你建议的前提下我才去学的！既然是结婚这么重要的事情，我还是想让朋友一起参加见证的！好吗老公？”
第67章
“什么……凡人怎么配参加卡兹大人的婚礼！”
瓦姆乌闻言惊了一瞬， 立刻发出不赞成的声音，“尤其是那个乔瑟夫·乔斯达，他根本没有身为战士的荣誉感， 除非他能在决斗中胜出， 否则休想得到我瓦姆乌的认可！”
卡兹扬起眉毛，他看起来对菲娜的请求并不意外，他的眼睛就像毒蛇一样冰凉，表情略显恐怖地盯着她看了会后，突然咧嘴笑了笑回答道。
“好啊，既然这样，就让乔瑟夫·乔斯达来亲眼见证好了，他们可以来参加婚礼，同样那天也会是他们的末日。”
他似乎心情很不错，完全不像之前逼着瓦姆乌和acdc立刻杀掉乔斯达先生时候一样，反而显得格外沉稳且游刃有余。
“那么日期就定在30天后， 在新娘仪式结束，乔瑟夫·乔斯达和他的同伴就必须和瓦姆乌与acdc决斗。”
他是罗马帝国的皇帝吗？
明明不喜欢人类，结果人类的坏毛病都有， 菲娜默默腹诽。
虽然争取到了机会， 但她还是继续试着问道， “可以不战斗吗？那么重要的日子里看到有人受伤或者死掉，我会难过的。”
“你真可爱，小家伙。”
她的话几乎把acdc逗乐了， “简直像卡兹大人捡回来的小动物， 天真到完全不像是一个吸血鬼， 用敌人的血来进行点缀，才是至高无上的婚礼。”
“当然不行了， 这是我能容忍的底线。”
卡兹毫不留情地拒绝了，并给了她一个警告的眼神，于是尝试失败的菲娜决定见好就收，立刻重新露出笑容，并突然凑上前，在他的脸上亲了一大口。
“是因为你变成了吸血鬼的缘故。”
卡兹冷冷打断了她，“人类太脆弱了，任何简单的原因都会造成他们死亡，如果我真的如你所说那样为了满足你的愿望而那么做，那必然不会使出全力，不要搞错了。”
现在就突然能了吗？而且明明是他自己想要比较差别的……怎么说了还不高兴呢？
“你还会想再试试第二次吗？”
菲娜没有质疑他的回答，突然出声问道。
“对。”
令人意外的事，他竟然回答的非常痛快，并且显得理所当然，“我挺享受这种感觉，刚好现在也没有别的事情做，那么在进行实验的期间，如果是作为娱乐活动的没什么不好。”
“……噢。”
菲娜很惊讶地看着他，没想到他就这么直接接受了？她以为他还会挣扎一下的呢……但很快她又故意问，“那么我们现在算是什么关系？”
是不是“嘘，别问，继续吃”的关系？她突然想到了那个缺德梗。
“很好的问题，我已经决定了。”
他突然将自己包裹头发的布扯下盖到菲娜的身上，然后望向门的方向，似乎是感知到一切都结束之后，瓦姆乌与acdc突然推门而入，而卡兹咧起嘴角对他们说道。
“来得正好，我要举行一场仪式，而这会是我的‘新娘’。”
第66章
“……”
瓦姆乌与acdc盯着卡兹， 他们的表情看不出是否惊讶，但确确实实地都沉默了一会，仿佛不知道该说什么一样， 连菲娜自己也惊呆了。
等等， 这是她理解中的意思吗？
新娘是指结婚？还是说是为了防止她逃跑，要给她像乔斯达先生一样在心脏或者喉咙被套上他们的“死亡婚戒”？瓦姆乌和acdc都有，当时他们甚至让那个卡兹也给乔斯达先生套一个，但被卡兹以“无聊”为理由拒绝了。
她更倾向于后者的可能性，毕竟她和未来的究极生物卡兹相处的那么好，也从来没提到过结婚的可能，她说他们可以一辈子那么厮混下去的时候他也没反对。
……不能吧！
吸血鬼能抵御古代一族的毒素吗？或者新娘还有其他的含义？她开始紧张起来，开始胡思乱想的时候，卡兹突然拿出一枚金色的戒指，并在菲娜紧张地闭上眼睛的同时，却感觉到那枚戒指被套到了她的左手无名指上。
唉？
她不由呆了呆， 然后看到瓦姆乌突然单膝下跪，毕恭毕敬地向卡兹发出了道贺。
“那真是太好了，恭喜卡兹大人， 找到了属于您的新娘。”
“时隔那么久， 我都快忘了我们一族的习俗了。”
acdc表现的倒是比瓦姆乌愉快许多， 然后看了眼一脸呆滞的菲娜解释道，“感到喜悦吧，小姑娘， 虽然我们族人几乎不会繁衍， 但是在漫长的岁月中， 我们也会寻找伴侣的陪伴，标记是一生一次的， 卡兹大人选择了你，意味着你非常幸运。”
什么……原来是真的字面上“新娘”的意思吗？
她惊讶地微微张开嘴，但这震惊来自于明明未来和她相处了那么久的卡兹提都没提到过这件事，结果只是第一次见面，对她甚至不知道抱有什么样感觉的卡兹却要她成为自己的新娘？
“您确定吗？”
这次换成她奇怪地问道，“我想知道原因……我的意思是，这对于这个时代的您我们还是第一次见面，会不会进展太快了？可以的话，我更希望未来的您能这么做……我们之间的共同回忆是在那个时候建立的，而且我不存在于这个时代，我一直确信自己在达成什么条件之后就会回去的。”
“早晚的事情而已，不用再提未来，你会在这里为我留下。”
卡兹完全无视了菲娜的问题，整个人显得颇有兴致地继续道，“既然要成为我的新娘，那么我会送你一份礼物，不用在意你的那些凡人朋友了，你很快就会忘掉他们。”
“……”
总觉得哪里开始不妙起来了。
进化前的卡兹看起来似乎没那么冷静，还很明显地表现出了自己的欲望……
“acdc，瓦姆乌，我需要你们都给我一些东西。”
他突然同时望向了那两名柱之男。
“当然，卡兹大人。”
两人仿佛心神意会一般，就在菲娜还没意识到发生什么的时候，她看到瓦姆乌突然把手伸向自己的胸腔，紧接着听到一声“咔嚓”的骨裂声，瓦姆乌竟从里面硬生生的掏出了一肋骨！柱之男的血从上面滴下，但他却毫不在意一般，将自己的肋骨呈上交给了卡兹。
“……”
这恐怖的一幕让菲娜背脊上汗毛竖起，惊的几乎发不出声音。
等等，这是在干什么……？
他们疯了吗？！为什么要拆自己的骨头？！
“好，接下来轮到我了。”
acdc目视着瓦姆乌完成自己的行动后，露出一丝骄傲的笑容，然后他突然开始撕扯自己的面部皮肤，把自己的脸抠的鲜血淋漓。
“……”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不要突然干这么让人掉san的事情啊！
尽管那两人一声都没吭，但菲娜已经受不了了，她在心中尖叫，捂着眼睛完全不敢去看！坐在她旁边的卡兹把手覆在她的脑袋上，轻柔而缓慢地揉着她的太阳穴，发出一声残忍而愉快的轻笑，“她很可爱对吗。”
“确实是这样，大多数人类被转化成吸血鬼后会变得嗜血，第一次见到没被本能支配的小家伙，真是很有意思。”
acdc似乎把什么东西交到了卡兹的手中，菲娜缩成一团根本不想知道那是什么，感觉看一眼都要做噩梦，但很快卡兹用轻淡的语气向她进行了解释。
“不用害怕，我打算给你做一个让吸血鬼进化的特殊石鬼面，等得到完美艾哲红石之后，你就能和我们一起克服弱点，分享永恒的生命，再也无惧阳光。”
“呵呵……能为卡兹大人所做这些也是我的荣幸。”
acdc也笑了一声，“我不想让凡人的躯体来修复我的面部骨骼，所以我可能需要点时间来恢复，为了不吓到您的小新娘，我会尽可能不在她的面前出现，但我会在这个月结束之前从波纹战士那里取得艾哲红石，献上作为您的婚礼礼物。”
“而我也会为您呈上波纹战士们的人头作为庆典。”瓦姆乌跟着说道。
……救命啊！
卡兹想要把她再次进化，是需要他们自身挖出骨骼来做的吗？！
本来在现代的时候没有觉得，因为卡兹学习能力很快，未来的他直接适应了现代人，然而现在她突然意识到了，他们作为活了几万年的上古生命，是真正保留了原始习俗！
但是原来她以为石鬼面只是用石头做的道具，然而现在看来好像实际情况根本没那么简单。为什么石鬼面会由血液激活，从里面冒出来的石头骨针在刺入人类大脑后会把人变成吸血鬼，以前没有想过这个问题，以为跟诅咒有关，但实际上哪有那么简单！一切都是有道理的，石头本身并不存在那种效果，因为那是卡兹用他族人们的身体制作而成的……
holy shit！！
她想起了在墨西哥遗迹桑塔纳看守的那无数枚石鬼面，之后被spw基金会回收后摧毁……是不是就是被卡兹灭族的那些人制作出来的啊！
她听过的说法是暗之一族反对卡兹的研究，进化需要消耗大量的生命力，他们怕世间所有生命消失所以联合起来想要干掉他，结果被他和他的追随者反杀。
但这应该不对，如果真的能让他们克服阳光的弱点，暗之一族明明是受益人，而且老年的乔斯达先生口述卡兹完成进化只是戴上装有完美艾哲红石的特殊石鬼面，并不需要其他消耗，被流放到宇宙中几十年回来后只是在救她时候吸收了那些吸血鬼，其他时候根本就没吃东西，看起来也并不需要。所以当年的情况的真相很可能就是他的研究太极端了，拿着变成石块的族人在做石鬼面……
……不管怎样都很恐怖啊！
她突然发现了不得了的事情，一开始计划自己想办法弄到一个石鬼面，再取得乔斯达先生他们的信任，然后说服丽萨丽萨老师把完美艾哲红石借给她，让她尝试一下能不能进化的想法真是太单纯了……一切根本没这么简单，但事情又朝着另一个方向歪打正着，她想都不敢想过，卡兹竟然打算给她做一个吸血鬼能用的石鬼面。
而她必须需要那个东西，所以她无法逃走，必须自主留下来。
冷血，残酷，带着高高在上的傲慢，看起来不在乎一切，但又目标明确，对想要的东西非常直接和诚实，而且意外的不是那种顽固不会承认自己感觉的人。
是个非常稳健且深沉的运筹者，而且缺点也很明显。
他并没有和她在一起过的共同经历，看到记忆和自己体验的感受是不一样的，可能更倾向于确定了自己会喜欢，所以想要得到。
“现在你需要我，人类和太阳都不会接纳你，你会站在我们这边的。”
卡兹愉快地低头观察着菲娜的样子，抬起她下巴轻轻摩挲，“感谢的话呢？我的新娘？”
“……”
她发现自己其实演技很差，因为自己一直以来只是表现出了自己的真实感受，对卡兹的喜欢也是真的，在这种时候，却连演都演不出高兴。
说实话……她更希望是未来的卡兹这么做，他们明明都知道羁绊不一样的，但卡兹似乎并不在意，因为这是他主动决定把她变成自己的所有物，出发点也并不一样。
原本她的计划其实是在拿到一个石鬼面后，趁他们不在意自己的时候找到机会逃跑先让自己进化，只是计划赶不上变化，把他也睡了纯属一个意外……谁知道发生的那么轻易啊！
现在得知了一些可怕的真相，而且他这样让她无法逃跑了。
菲娜开始在心中思考这件事，如果拿到他特意为她做的石鬼面再跑了的话，那他一定会非常生气，绝对会被视作背叛。但她又知道如果什么都不做，他赢了的话人类世界会毁灭，那时候干啥呢？就算不老不死又有什么用啊！她也想和朋友社交的，住在曼哈顿充满现代感的高级公寓里当快乐家里蹲是她的一生追求，末世可绝对不是她想要的结局！
“我想邀请乔斯达先生和丽萨丽萨老师来参加婚礼可以吗？”
短暂的思索之后，菲娜突然有了个想法，抬起头仿佛满眼期待地望向卡兹说道。
“因为乔斯达先生是我未来的朋友，他给我的工作和财富上提供了很大的援助，丽萨丽萨女士是教我波纹的老师，当然都是在你建议的前提下我才去学的！既然是结婚这么重要的事情，我还是想让朋友一起参加见证的！好吗老公？”
第67章
“什么……凡人怎么配参加卡兹大人的婚礼！”
瓦姆乌闻言惊了一瞬， 立刻发出不赞成的声音，“尤其是那个乔瑟夫·乔斯达，他根本没有身为战士的荣誉感， 除非他能在决斗中胜出， 否则休想得到我瓦姆乌的认可！”
卡兹扬起眉毛，他看起来对菲娜的请求并不意外，他的眼睛就像毒蛇一样冰凉，表情略显恐怖地盯着她看了会后，突然咧嘴笑了笑回答道。
“好啊，既然这样，就让乔瑟夫·乔斯达来亲眼见证好了，他们可以来参加婚礼，同样那天也会是他们的末日。”
他似乎心情很不错，完全不像之前逼着瓦姆乌和acdc立刻杀掉乔斯达先生时候一样，反而显得格外沉稳且游刃有余。
“那么日期就定在30天后， 在新娘仪式结束，乔瑟夫·乔斯达和他的同伴就必须和瓦姆乌与acdc决斗。”
他是罗马帝国的皇帝吗？
明明不喜欢人类，结果人类的坏毛病都有， 菲娜默默腹诽。
虽然争取到了机会， 但她还是继续试着问道， “可以不战斗吗？那么重要的日子里看到有人受伤或者死掉，我会难过的。”
“你真可爱，小家伙。”
她的话几乎把acdc逗乐了， “简直像卡兹大人捡回来的小动物， 天真到完全不像是一个吸血鬼， 用敌人的血来进行点缀，才是至高无上的婚礼。”
“当然不行了， 这是我能容忍的底线。”
卡兹毫不留情地拒绝了，并给了她一个警告的眼神，于是尝试失败的菲娜决定见好就收，立刻重新露出笑容，并突然凑上前，在他的脸上亲了一大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