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夜背着包包自饭店的宿舍走出,一时之间也不知该去哪里。
    她的袋子里只有几件换洗衣服,并没有任何值钱的东西,身上也没有什么钱。
    她甚至不知道今晚该去哪里容身。
    要去开个房间吗?
    她身上还有之前收到的培训期工资,可她也不敢乱花,她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会找到第二份工作,她手上这点钱,不知道能支撑多久,她舍不得就这么花掉。
    何况,这个钱,其实她该退回去的。
    正如陈经理所说,她隐瞒犯罪记录入职,已经构成诈骗了,公司就算要她退回所有收到的薪资也再合理不过。
    她只是趁着经理还没提,先拿着这笔钱走了。说不定明天,陈经理跟hr讨论以后,就会叫她回去退回所有培训期工资。
    白夜闭闭眼,不愿再去想这些沉重的现实。
    她之前没地方落脚的时候,也试过到附近的一个公园过夜,也许今晚可以先到那将就一下。
    她太累了。
    只想找个地方躲起来,静静地哭一场。
    她到了附近公园的游廊里,她出狱后无处可去的时候在这个地方待过几晚,本来入职了饭店的工作,以为自己不会再沦落到这里了。
    谁知道还是被辞退了。
    她眼里闪过宋思葭的身影:为什么?
    为什么这么恨我?
    为什么把她送进监狱还不够,现在连这小小的、卑贱的工作和容身之处都要再一次夺走呢?
    她默默流泪:她明明叫了那个女人那么多年姐姐。
    夜色渐深。
    白夜靠在公园游廊的墙壁上闭眼,她很累,很想睡过去,但在这样的公共场合过夜,却也不敢深睡。
    忽然,有人走到她面前。
    “白夜。”
    白夜睁眼,看到一双光洁高档的皮鞋,而后是被精心熨烫得没有一丝褶皱的长裤和男士polo衫,来人的这一身都很朴素,衣服上没有明显的牌子logo,但白夜知道,这身衣服够现在的她生活一年了。
    是韩止。
    “你怎么在这里?”男人笑得温文尔雅。
    夜色中,他伸手把白夜拉了起来。
    韩止把白夜带到了一个小公寓里,跟她说如果没地方去可以先待在这里。
    白夜不发一言。
    “要不要先去洗个澡?”男人指了指浴室,问她。
    白夜放下自己的包包,拿了衣服到浴室。
    她从浴室出来,韩止仍在耐心地等着她。
    有些枯燥的头发散在耳后,鬓角微微濡湿。
    韩止眯了眯眼。
    他自小认识这个女孩,他的记忆中,这个丫头一直都是妥帖精致的样子。
    白夜不是一个多么爱服美役的人,但入狱前的她,仍是杨家的三小姐,即便不刻意追求华美的服饰和化妆品,但从头发丝到脚趾甲都被好好精细地打理几乎是那个阶层人的标配。
    现在她的发丝却有些枯黄,身上穿的睡衣也旧旧的。
    脸色苍白,整个人看着憔悴无神,也比印象中瘦了很多。
    韩止从未见过她这副落魄的样子。
    当然,他也从未见过她这样无神驯服的样子。
    他没有说什么,只是伸手把白夜拉到床上,低头吻上她的双唇。
    白夜没有拒绝,驯顺地张嘴迎合这个男人,任由他的双手在她身上游走,甚至解开她的衣扣。
    他的妻子刚刚害她丢了工作,此时她却对他温顺地展开身体。
    韩止记忆里的白夜,绝不是这样驯顺的人。
    她的脾气很好,总是很豁达随和,但骨子里也是有千金小姐的傲气的,怎么可能对羞辱她的人那么温顺地不反抗呢?
    看来监狱的时光改变了她很多,韩止暗暗的想。
    好几年没见了,可他对这女孩的身体还是非常熟悉,解了衣裳微微在她的敏感处挑逗几下,感受到她身下微微湿润以后,韩止便迫不及待地把欲望伸进去了。
    “嗯……”白夜闷哼一声,突然的入侵让紧致的私处涩涩地发疼。
    韩止却很兴奋,他已经好久没有感受到这样熟悉的紧致了。
    是他夺走了身下这女孩的初夜,他还记得。
    可他记忆中,她们之间从未有过这样毫无隔阂的亲密。
    平心而论,当初她们交往的时候,白夜对他是很温柔的,在床上也算是千依百顺,但她仍然有自己的原则,比如不戴套不能进来、比如她几乎从来没有给他口过。
    而现在,自己就这么直接进来了,白夜也很平常的样子,并没有像从前那样强烈地反对他。
    韩止固然喜欢她这样的温驯,可这温驯背后的含义却令他十分不悦。
    她之所以对他无套的侵犯这样习以为常,只能是因为,她的身体早就被男人射过了。
    甚至,有可能被人射进去过很多次。
    这个认知令韩止非常不悦。她们交往的那一年多,白夜是他心中女神般的存在,他虽然第一个要了她的身子,却也不敢在这些事上不顾她意愿地亵渎她。
    可现在,那个曾经在他面前高高在上的女神却早已被人亵渎过,这个认知令他非常不爽,动作也随之粗暴起来了。
    “嗯,啊……”白夜在他突然粗暴的冲撞中呻吟出声,令韩止更加兴奋。
    他俯身在身下人耳边问:“爽吗?”语带轻肆,早非当年情人间温柔的蜜语了。
    白夜没有回他,只是长腿夹紧他精干的腰肢,手攀上他的肩膀,主动吻上他的唇。
    女人的主动令韩止更加兴奋,他肆意在白夜体内冲撞着,虽然隔了好几年没见,他还记得白夜身体的敏感处,此时坚挺的肉棒在她体内疯狂撞击那个地方,白夜身体很快变得潮湿,水流的滋养令两个人都更加舒服,白夜的呻吟声里也渐渐带了媚意。
    穴肉本能地夹住那根带给它快感的硕大,紧致的吸力令男人舒爽不已,他把白夜的双腿抬高,挺腰猛烈地撞击到她的身体里。
    白夜被他操得腰眼发软,两人交合处水淫靡地流下,她呼吸加重,快感不断攀升。
    “啊——”男人炽热的刺激令她的快感累积到了一个巅峰,她的小穴急剧收缩,涌出大量蜜液……
    她高潮了。
    女人高潮穴口的剧烈吸感让男人也难以把持,韩止掐着白夜的大腿深深撞击几下,发泄在了她的身体里。
    高潮过后的两人都有些气喘吁吁。
    白夜闭着眼,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缓慢平复着自己的呼吸,似乎确实不为他对她身体内部的亵渎而生气。
    韩止抬手轻抚白夜因快感而潮红的双颊,突然抬手打了她一掌。
    白夜睁眼,神色有些茫然。
    韩止却没理她,猛地把她的身子翻过去,从她身后又进入了她的身体。
    “啪——”男人的巴掌落在白夜的身上,韩止一边操着她的身体一边下手不轻地打在她白皙圆润的翘臀上,“爽吗?你是不是很喜欢被这样操?”语气带着明显的怒意。
    白夜有些困惑他对她的怒意从何而来,而后又想到,自己可是曾经对他的妻子“下毒”的人,他会恨自己倒也正常。她只是不明白,如果他真把她当成恶毒的投毒犯,为什么要上她?这是他替他妻子惩罚她的手段吗?
    白夜不会知道,其实韩止此时对她的怒火跟宋思葭没什么关系,仅仅是他不忿自己曾经捧在手心的女人,现在却卑贱地对男人这样逆来顺受。
    白夜在他毫无怜惜的冲撞和拍打中身体变得更加兴奋,紧致的小穴里流出更多暖流,令男人的进出变得更加顺畅。
    韩止自然感受到了她身体的变化,“婊子!”他嘴里喊出这句过去从没想过对白夜说出的话,“早知道你这么贱,我当初何必那么小心翼翼地捧着你?”
    记忆中的那个女人既然已经变得这么下贱,他自然不需要对她有什么怜惜,不过可以对昔日神女为所欲为的兴奋又给他带来可耻的、隐秘的快感,他在白夜的体内的欲望都因这样的兴奋而变粗了几分,肆意地操得白夜穴肉横飞。
    他在白夜的身体里粗暴地抽插着,手恶意揉捏女人的乳尖和私处的豆豆,疼痛令白夜整个人都微微颤抖,内穴不断收缩,夹得男人欲仙欲死,他在极致的快感中快要缴械投降,却像突然想到什么似的,猛地抽出自己的硕大,捏着白夜的下巴逼她疼痛地张嘴,把污秽的阴茎强行塞进女人嘴里。
    他的阴茎很长,猛地进来,一下捅到了白夜的喉咙,白夜难受地干呕,男人却全然不顾她的感受,只肆意操弄这个他曾经不敢亵渎的位置。他抓着白夜的头发逼她张嘴吞吐着自己,拿着她的嘴像个飞机杯一样肆意进出,最后猛地一顶,把精液全数释放到白夜喉咙深处。
    “咳咳……”白夜被顶得难受,男人一抽离后就忍不住干咳。
    韩止扯着她的长发把她的脸抬起来,她被撞得神色迷离,眼里难受得有些湿润,双唇也被摩擦得红肿,唇边还溢出些污秽的白浊,而这副脆弱无辜的脸颊旁,是他硕大的阴茎。
    她这般淫秽卑贱的样子看得韩止眼神猩红:“爽吗?被男人当成飞机杯插是不是很高兴?”他没得到白夜的回答,不满意地甩了她一巴掌,“说话,贱货!是不是嫌我插得你不够爽?”
    他这样想着,又来到白夜身后,把她的身子折成跪趴着的样子,把她的臀部抬高,她隐隐溢着蜜汁和精液的穴口袒露在男人眼前,他更是兴奋,狠狠打在白夜柔嫩的臀上,嘴里还不忘羞辱她:“贱人,被男人打得是不是很爽?男人对你越粗暴,你就越兴奋是不是?”
    白夜无力地跪趴在床上,被他折磨得难受,眼角不觉流出泪来,不时发出痛苦的呻吟,却始终没有求饶。她的双臀被打得发红,穴口的蜜液却越涌越多,男人看得下身又肿胀起来,狠狠捅了进去:“你这浪货生来就是要让男人狠狠地操的是不是?”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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