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下朝臣正吵得不可开交,若鹂双腿微动,欲变换姿势让自己坐得舒坦些,此举却勾动了深埋在花穴内的东西。她涂了鲜红丹蔻的指陡然捏紧凤座一角,透过朦胧的屏风,瞧见端坐在屏风前小小的身影。
    若鹂松开手,小心调整双腿,里头之物被她带得撞上一处湿软,“啊……”一声若有若无的娇喘逸出喉间,若鹂连忙佯做咳嗽,用帕子捂住红唇,挡住侍女探究的目光。
    薄薄的帘子前小皇帝突然发出一声短促的轻笑,扭头向身后问道:“母后可是身体不适?最近天凉,还请母后多保重凤体才好。”这番问话引得群臣俱静,小皇帝却不理他弄出来的状况。
    若鹂猛地攥紧手中帕子,这混账东西!她变成如今这模样,罪魁祸首不是他么。昨天缠着她胡闹了一晚,晨起时还把……还把那东西塞进她穴里,笑眯眯地“警告”她得夹稳了。
    “哀家无事,众卿继续。”
    草草处理完政事,若鹂即刻回了寝殿遣退奴仆,她扯开衣带脱下宫装,赤身入清池,水波下,若鹂探向私处,她张开双腿,稍一使劲将花穴里头的东西拔了出来。
    霎时水声阵阵,若鹂顿觉一股液体从穴里奔逃而出,想到那是什么东西,她咬紧了一口银牙。若鹂把东西扔开,浴池壁被撞出一声闷响,她歪了身子懒懒靠着,雾气袅袅依依,不消时便把若鹂的脸熏红。
    神思昏昏沉沉时,面颊突然一股冰凉,她迷蒙睁眼,却见元胥不知拿了什么东西抵着她的脸。待若鹂细瞧,她即刻抬手扇了过去,她的手让元胥攥住,拉到他唇边轻吻了一口,面颊边的事物也离她红唇更近了些。
    离得如此近,若鹂想不瞧清楚也难——是一根尺寸颇大的玉势,通根玉身上雕刻了精美的花纹,还有好多处小凸起。虽说此刻见了水的玉势表面干净,但若鹂可是清楚知道昨晚沾上去的有哪些,尽是些她黏腻的花液和元胥浊白的子孙精。
    若鹂恼了想抽回手,元胥却不松开,反问她:“不是让你夹紧了,怎么自己拿出来了?”若鹂见抽不回手,长长的鲜红指甲使劲儿挠他,“谁要夹这东西!”
    元胥笑了一声,也不避开若鹂,身子往前一倾,让她挠个痛快。若鹂见状顿觉无趣,张了嘴想骂上几句,不料玉势一个滑动,叫她给含住了。
    这一情况的发生是两人都始料未及的,元胥眸色转深,哑声说道:“好鹂儿,我硬了。”若鹂闻言踢了他一腿,流氓!精虫上脑的东西!
    “让我瞧瞧阿鹂湿了吗?”元胥说着,松开若鹂的手,往她身下探去,轻车熟路地捻住花核。若鹂嘴里的玉势却没有拔出来,反而是随他揉搓花核的手一同在若鹂嘴里抽送起来。
    上下齐发功,若鹂很快软了身子,她的舌顶着冰凉的玉势,涎水从口中不住滴落,细碎的呜咽幽幽响起,与清脆的水声相互映衬。
    元胥松开花核,揽住若鹂发软的腰,戏谑道:“看来阿鹂湿了。”若鹂瞪了他一眼,却不知这一眼在元胥看来是多么百媚生娇。他取出若鹂嘴里的玉势,玉势此刻已变得温热,顶端还残留着若鹂的津液。
    元胥递到自己嘴边,轻轻尝了一口,转头对若鹂笑道:“阿鹂,很甜。”旋即他往若鹂身下一送,玉势埋进若鹂温暖的小穴里。
    “啊啊……”若鹂扬起脖子,“混蛋,水,水进去了啊……”元胥却不理她,俯身吻住若鹂的红唇,长舌勾住若鹂的丁香小舌,似方才一般,元胥握住玉势的尾端,开始在她的穴里操弄起来。
    片刻后若鹂便到了欲望高峰,全赖元胥抱着,不然她会整个人滑进池子中去。元胥拔出玉势,随手往旁边一扔,咕噜一声,玉势滚落在浴池边上,温热的池水冲荡着玉身。
    元胥将人抱到浴池台阶上,若鹂腰线下浸着浅浅的水,元胥掰开若鹂的腿心,若鹂身子还软软的,也只能任他摆弄了。元胥拨了拨她的花瓣,旋即一鼓作气将自己的分身沉了下去。
    “嗯额……”充实的结合让若鹂蜷缩起水面下的脚指头,元胥开始有力顶撞,若鹂嘴里也咿咿呀呀地叫喊起来。
    “阿鹂,我入得你舒服吗?”元胥一边抽送一边问。若鹂睁开带有水沫的眸子,不耐道:“做就做,还问这劳什子作甚。”元胥听了不高兴了,他抬起若鹂滑腻的大腿,让自己入得更深。
    若鹂顿觉不妙,连忙道:“你出去点。”元胥却不理她,只一个劲儿蛮干,池水伴着元胥的动作争先恐后地涌入若鹂的花穴里,让她涨得不行。
    幽闭的浴室里水声激荡,男女合欢的暧昧气息弥散开来,偏生元胥此时说道:“鹂儿,你好紧。”若鹂羞得无地自容,这混账东西不知从哪些书里学来这些招式,欢好时荤话是一刻也离不得嘴了,明明初见时还要她教他呢!
    元胥动作越来越猛,若鹂只觉腹中有一个不断膨胀的水球,令她难受得紧,“你停下,听见没有?”见元胥仍我行我素,小腹传来的感觉也愈发猛烈,若鹂不由得搬出太后的气势,“哀家让你出去!”
    听见太后叱责的小皇帝动作一顿,尔后他唇边勾起一个浅笑,直教若鹂感觉危险。“是,母后有令,儿臣不敢不从。”皇帝这样说着。
    “啊——”若鹂身子被抬得更高了,背脊只留一小处与台阶接触,元胥把若鹂的两条美腿圈在自己蜂腰上,一次强有力的顶弄,再缓缓退出。退出的同时,水和若鹂爱液也跟着淅淅沥沥地流了出来,滴落到水面之上,听起来好不淫靡。
    糟了,一时情急用了“哀家”二字,若鹂心下懊悔,元胥最爱在床笫间玩这种了。不等若鹂作出反应,元胥火热的柱身已然退到穴口,前端轻轻地刺入却不进来。
    小腹涨得难受的感觉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阵又一阵的空虚。
    若鹂更难受了,她咬住右手食指一节指头,她双颊通红,眉目间尽是鱼水的媚色,凤眸里水光潋滟。花穴一张一缩的,吞吐出更多透明的汁液,随了池水一滴一滴的落在池中。
    “你不进来不难受吗?”若鹂拿眼瞧他,元胥不紧不慢地揉捏若鹂雪白的臀肉,轻飘飘出来一句,“儿臣不敢违令而行。”若鹂咬了一口下唇,这厮想让她开口求饶呢!
    “你不进来我可走了,省的浪费时间。”若鹂也不服软。元胥瞧着身下的若鹂,眯了眯眼,笑道:“母后这样可走得成?”说完还用手抹了若鹂水穴一把,坏心眼展开五指,上头都是若鹂的爱液。
    若鹂如鲠在喉,她转了转凤眸,颐指气使道:“你弄得我背后难受,赶紧起开。”元胥闻言挑眉,倒是松了动作,若鹂心中大石刚落,元胥一个挺身,如鹰隼扑食般,冲开花瓣一口气将阳具送到若鹂小穴最深处,同时拉起若鹂,让她伏在自己胸膛上。
    突如其来的抽送让若鹂直接高潮,她泄了身子,“啊……太深了,啊……”元胥掐紧若鹂的纤腰,重重顶弄着若鹂的花穴。
    “阿鹂,我入得你舒服吗?”他又问了一次,身下动作不轻反重,若鹂此刻已是飘飘然了,大部分的理智被他撞飞了天际,残留下来的只能让她紧闭牙关不回应他。得不到若鹂的回答元胥誓不罢休,他努力耕作终于把若鹂的理智全都抛散。
    他紧贴她的耳畔,丝丝绵绵问她,“好鹂儿,告诉我,舒服吗?”
    “嗯啊……舒服……舒服极了……”
    “从今以后,只要我这样入你,可好?”
    “嗯……只要你。”
    一方问罢,元胥还觉不够,得寸进尺问,“我是谁?”
    若鹂此刻迷迷然,只说:“阿远,你是阿远,我只要阿远……”
    元胥满意一笑,吻住若鹂的唇。
    一番大战后,元胥抱着若鹂倚在池壁边,若鹂靠在他胸膛上神智慢慢回笼,想起方才的淫言乱语又气又羞,她恨恨捶元胥一拳,又在他肩头咬上一口留下牙印。元胥也识趣儿不再闹她,任凭她捶她咬来出气。
    一通发泄后若鹂也累了,本也和他胡闹了许久,心气消过睡意也上来了,若鹂心安理得地枕着元胥的臂弯入睡。
    小皇帝忽而忆起今日新学的一句词,他微微一笑,挑起一缕太后青丝,吟道:“千金难买此一场,喜杀梁鸿与孟光。”尔后他只静静抚着若鹂乌黑的发,在她发心落下一记轻吻,轻轻喟叹一声:“好阿鹂……”
    《西厢记玉抱肚》
    纱橱月上,并香肩相勾入房,顾不得鬓乱钗横,红绫被翻波滚浪。花娇难禁蝶蜂狂,和叶连枝付与郎。张君瑞,休要忙,鸳鸯枕上少颠狂。
    旱○雨降,觑鲛绡腥红染妆,滴溜溜粉汗如珠,楚阳台梦魂飞上。千金难买此一场,喜杀梁鸿与孟光。鸳鸯解,整巽裳,开门观月上东墙。(句中○处为原文缺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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