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相比较,雅兰恐惧的发现,自己对陈坤竟然是如此的陌生,其留给她的印象远没有妹夫来得那么刺激和深刻。如果要比较的话,陈坤就是一杯白开水,淡而无味;而妹夫就像一杯甘茗,厚而悠远,回味无穷。
    被人搂着,雅兰就像是置身梦境,直到感觉真实,面前的铜镜里出现了模糊而又熟悉的脸庞,雅兰还以为只是幻觉。
    一双手将她紧紧搂着,上下游动,如欢快的鱼。熟悉的味道、贼贼的笑容,雅兰转过身来,将周扬紧紧相拥,激动的泪水情不自禁的奔流不息。
    “知道你想我,我不是来了吗?”周扬转过亚兰的娇躯,扶她站起来,自己坐下,将她置于大腿上。
    窒息的吻,总是那么的缠绵。之后,雅兰看着周扬微微上翘的嘴角,醉心地问道:“怎么过来了?”
    “寂寞了!”周扬将雅兰的头部搁在自己的肩上,缓缓道:“不是因为想你才寂寞,只是因为想你才寂寞!”
    现成的情爱歌词俯首即拾,还不用动脑筋,周扬毫不费劲地丢出来一句,旋即就打动了雅兰满腹坚守的渴求。
    她喜欢被周扬搂着,还伴随着轻颤的侵扰;喜欢被他捂住自己的水袋,揉搓得生疼;喜欢他抱着自己站在地上,得意地冲撞;喜欢他摁住自己支撑在床沿,从背后深入……总之,对于周扬的喜欢,雅兰已经到了任其妄为、无以复加的地步。那个已经被发配得远远的合法丈夫,早就被她抛之脑后。
    结婚九年,陈坤播种无数,却没有让雅兰怀得一子半女。陈宽已经被发配,她跟周扬之间的浓情蜜意才开始,之前是很担心珠胎暗结的,可是经历了多次的融合,同样悄无声息,所以雅兰一直认为是自己无法怀孕,心中虽然失落,但是却不是没有好处。好处就是跟周扬之间不用刻意地挑日子,或是胆战心惊,欢愉之时,还可以尽兴。
    周扬花样百出的挑逗和冲锋陷阵,早就让意乱情迷的雅兰多次丢盔弃甲,对于雅淑和雅仪两个妹妹,有时候雅兰还是无比的嫉妒。
    宫女在门外慌慌张张地叫道:“二公主!”
    “我姐呢!”门外是二公主雅君的声音,看见宫女慌张的表情,雅君有点怀疑了:“我姐还没有起床?”
    宫女拦住:“应该是吧,要不容婢子进去通报一声?”
    周扬不是没有听见,他也不是没见过雅君公主的,只是二人没有太多的交集。但是臣服的心理始终还是有的,不仅仅是因为对皇上的报复,还因为对女人的奢求。雅兰慌了,如果被雅君看见,她会怎么想?
    周扬无视雅兰的推拒,而是一如既往、锲而不舍地撞击着城墙。所以雅君公主推开宫女,直奔内室的时候,便看见那令人心跳加速的一幕。
    伏在长姐后背上的人居然是三驸马,跪在床上、撅着臀部娇懒无力的自然就是长姐了。特别是周扬退出时,还故意慢慢地刺进去,倒让雅君惊得小嘴大张。
    “啊!”雅君慌乱地转过身去,身子有些踉跄的。还没来得及掀开珠帘,身后一道旋风,腰肢被人抱住,身子一轻,便离开了地面。等到被周扬放倒在床上,近距离地看见长姐血红、微醉的脸,这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
    拒绝、厮打、怒骂,却终究没有逃脱被侵袭的命运。长裙掀开,雅君大惊失色,转过身子伏在床上。任她想不到的就是,狭窄的密道顿时被罕见而粗壮的长虫在毫无征兆的情况下,破门而入。
    周扬只以为自己跟雅君之间,还需要时间和机会,还需要培养和磨合。如今机会难得,反正放眼大雅国,能够阻止自己为所欲为的人已经屈指可数了。他不需要掩饰、不需要藏匿,只需要下定决心、排除万难、去争取胜利的勇气。
    经历了太多的女人,周扬明白怎样去消除雅君的羞涩心理。
    雅君一开始还是忍受着干燥、拥挤的剧痛,可是当近千下暴风骤雨般的撞击,紧咬下唇的雅君有些渐强的呻吟。衣衫被除掉了,抹胸也被丢弃在一边,唯一可以遮掩的裙子也被掀到了腰部。面对周扬顽强的攻击,雅君开始弃守了。
    “来者何人?报上名来!本将长枪不杀无名之辈!”小说里的场景没有出现。
    这是一场以一对二的战争,虽然这不是周扬的极限,但是周扬已经习惯了以一对二的挑战,所以得心应手。方法虽然老套,但是效果明显。
    战争持续了三个时辰,已经到了戌时,周扬如啸天蟒一样的长啸一声,这才拥着两个娇艳欲滴的女人,酣酣地靠着床头,无比的满足。
    良久,雅兰醒转过来,天已经黑了。雅兰默默地推开周扬的咸猪手,摸索着下了床,却差点因瘫软栽倒在踏板上。
    “缈儿!”雅兰胡乱地找了一件大概、可能是自己的衣衫穿戴之后,便叫道。
    “公主!”缈儿在门口应了一声,却逡巡不敢进。
    雅兰使劲地搓了搓红艳艳的脸庞:“把外面的蜡烛点上!去打些开水来!”
    外室的光亮将雅君惊醒,抬头看见周扬邪邪的微笑,禁不住使劲地掐了一下周扬的胸肉。周扬故意龇牙咧嘴的:“谋杀亲夫啊!”
    雅兰发觉自己穿上了雅君的衣衫,这才褪下,找到自己的衣衫穿上:“快起来吧!”
    雅兰的声音很轻,心虚得如一片笛膜。可是周扬却听见了,亲了雅君一口:“好了,该起床了!”
    雅君溜下床,却轻轻地叫了一声痛。雅兰转过身来,看见雅君弓着身子,周扬抓住了雅君的水袋,扯得老长。
    经过赵阳的府邸,周扬怒火丛生。看看时间,周扬悄悄地潜入,赵阳此时还在书房,数着无数的银票。
    周扬过来,赵阳很是惊慌:“廉大人什么时候来的?”手中的银票慌不迭地塞进抽屉。
    周扬在他旁边站定,挥手拂灭了灯烛:“我想你应该告诉我了,我家夫人和蝉儿姐姐是怎么死的吧?”
    黑暗中,赵阳喘着粗气,一股莫名的寒意顿时包裹了全身:“大人,您娘娘亲和您蝉儿姐姐不是自杀的吗?”
    周扬盯着赵阳的脸,看得出无比的慌乱。周扬冷笑一声:“你以为我真的不知道?你跟皇上去了我府中,然后我娘亲和蝉儿姐姐就自杀了,什么原因嘛,难道我会不知道?”
    赵阳呆住了,他怎么可能会知道呢?
    黑暗中,赵阳看不清周扬的脸,但是他知道周扬就是个高手,要杀死他比踩死一只蚂蚁还要容易的。“不、不关我的事。是皇上他……”
    “皇上他的罪责,我自然知道。可是你呢?”周扬一把揪住赵阳的头巾,赵阳咧了咧嘴,周扬冷笑道:“我不想连累你的家人,所以只找你。本来,你跟大皇子一起造反,我就可以要了你的命,但是我放过了。只是希望多给你一点时间陪陪你的家人。如今,你也应该拿命来偿还你的命债了!”
    赵阳还要挣扎地解释,随即便一命呜呼了!
    周扬揣着一百多万两银票很是惬意地回到府中,雅淑和雅仪闻声过来:“吃了吗?”
    周扬支支吾吾地点点头,然后揽着两人的肩头进了书房。茶、烟由雅淑和雅仪两人伺候着递过来,周扬笑道:“府中都安排好了?”
    “有小翠姐操心着,你就放心吧!”雅淑笑道。
    第二天,周扬带着雅淑、雅仪、小翠、小倩、春桃、秋月、冬菊、虎子、周玄、周玉、周月几人来到院子后面,雅淑不解:“你带我们来这里做什么啊?”
    周扬指着院子后面一大片开阔地道:“我想把这里开辟出来,种点小菜,怎么样?”
    “啊!”轻呼“啊”的是春桃等人,这少爷不会是心血来潮吧?
    “好耶!”这是雅淑和雅仪发出来的。她俩身居宫中,当然没有见过农作的情形。天天吃肉都觉得乏味,何况是绣花、抓蝴蝶那样日复一日的单调的事情?
    其实周扬的目的就是育一些烟苗,毕竟这不仅是他钟爱的好东西,还是可以赚取高额利润的方法之一。既满足了自己,又提升了财力,当然是一件好事啊!
    文化国会馆,周扬再次见到了乔三。塞给乔三一万两银票,把乔三乐得合不拢嘴。
    “我开设榷场的意思,除了是方便交流、为国家增收之外,还有一点,就是表达了一种善意。大蒙国和大雅国分开之后,为了边关两国常年征战,不仅国库消耗空虚,而且百姓厌倦,这种劳民伤财的事情,毕竟对大家都不好。从所处的位置来看,大蒙国的形势要比大雅国严峻得多,我们的南面就是深山,东面是大海,西面是无人区,我们唯一要看守的就是北面,也就是两国之间的边境。而大蒙国却不同,你们除了东面是大海,其他的两面都是需要防守的地方,何况你们最重要的威胁是来自席慕华。他就像是一只老虎,时刻对你们大蒙国虎视眈眈着。连年的征伐,我们的国库也是比较空虚的,我想你们大蒙国比我们大雅国的情况更糟,这点上次我跟萧太后见面时也是提到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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