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感觉就像亲眼看着这个属于赫洛被另一个人玷污一样。
    怒火都像要把神经烧断了,他黑着脸,把赫洛一把从医疗舱里拽起来,抱到水池前,兜头冲了个遍,冷水沁透了全身。
    赫洛才打了个寒噤,浑浑噩噩地睁开了眼,湿漉漉的睫毛黏着眼皮,颤抖了几下,在看见他的一瞬间似乎看到了救世主,手臂蔓藤一般绞住他的脖子,把他死命地缠住了,大口喘息起来。
    “哈哈哈……”
    以赛亚拨掉棋盘上的象棋,笑得前仰后合,他满足地用手指抚过唇角,掠过缺了半边的颅骨边沿,做了一个手枪的手势。
    “砰。我‘射’进了你的大脑里,艾灵。你忘不了我了。”
    沙耶罗搂住怀里人紧绷得要断掉的细腰,把他的臀部放到腿上,压抑着粗沉的呼吸:“你梦见了什么?”
    这是个明知故问的问题,但赫洛不知道刚才自己在睡梦中的举动,下意识地摇摇头,试图清空大脑:“不知道…记不清了。”
    被触摸,被进入,被弄到怀孕的恐怖感还在体内挥之不去,他说完这句话,就打了几个哆嗦,那种感觉太真实了,就像真的发生了一样。
    唯有抱着沙耶罗,他才能安慰自己,这只是一个梦。
    “别骗我,说实话。”沙耶罗抚摸着他的背脊,“是不是那个家伙?”
    赫洛摇摇头,不想再回忆那个噩梦了,但沙耶罗却不依不饶地追问着,他的口吻是温柔的,但这温柔像一层薄冰,于是他保持着缄默。不仅因为恶心与恐惧,在沙耶罗身边做这样的梦更令他有种背叛他的罪恶感。
    继而,更糟糕的是,他感觉到的裤子黏黏的一片——他在梦里竟然高潮了。但不是因为他的造物主,他的爱人。
    他不是完全的,纯粹的,属于沙耶罗的了。
    这种想法就像贞操观念一般病态又可笑,但赫洛没法放下自己奇怪的执拗,他抱紧了沙耶罗的脖子,哽咽了一声:“对不起……”
    沙耶罗的身体僵了一下,呼吸加重了。他心疼得喘不上气,整个人暴躁到了极点,又感到难以抑制地血脉贲张。假如以赛亚出现在他面前,他必会不惜一切代价将他彻底杀死,直至他无法复活再来染指他的男孩。
    “你不需要向我道歉,这不是你的错,明白吗?”他扳过赫洛的脸,低头亲昵地蹭了蹭他的鼻尖。动作很克制,但他感觉自己快要濒临爆发了,连嗓子都哑的不成人声,指尖烫得几乎要烧穿对方细嫩的皮肉:“以赛亚……他和我拥有同样的能力,我要你尝试抵抗他。”
    “怎么尝试?”赫洛急迫地问。他感觉现在自己很蠢,很脆弱,比沙耶罗不在身边时要逊色得多了,他既不甘可却又享受。
    沙耶罗忍不住捏住他的下巴,着力吻下去,滚烫的嘴唇擦过脸颊贴近他的耳垂,重重咬了一口,咬得见了血,赫洛倒抽一口气,脊骨发麻。
    “这是一个印记。”
    沙耶罗运用审讯术里心理暗示的方式引导着,“记住它的感觉,等以赛亚再试图骚扰你,我就咬你的耳朵,你会立刻摆脱他。”
    “这样有效吗?”赫洛怀疑地问。
    “不够深刻。以赛亚在利用他给你造成的恐惧影响你,必须有另一件事能覆盖掉它,让你每次想起你身体被改造的事情时,你都会想起它。”
    “嗯?”
    赫洛摸了摸自己的耳朵,惴惴不安地看着他,等待他说出那件事是什么,他的表情就像只受惊过度的小白兔,令沙耶罗产生了一种罪恶感,但他没有阻止自己接下来的动作——将赫洛抓回医疗舱里,注射了麻醉。
    ——要平复他的心理创伤,他便不得不制造一个新的。
    由他,亲手制造。
    小心翼翼地抱起昏迷了的人,他走进飞船另一端的“虚拟空间训练舱”,将他放入人体传感器内,自己也一起躺进去,接入了连接装置。
    “赫洛……”
    一个声音呼唤着赫洛醒来,他睁开眼,发现自己竟然躺在他与沙耶罗曾经的家里。他的神经一下子放松下来,又惊又喜地伸手抚摸那些熟悉的摆设,他的床头还贴着他与沙耶罗的合影,那是他们一起去日本滑雪前照的,他穿得厚厚的羽绒服,头上戴着一顶沙耶罗给他买的兔子耳朵帽——那是他的生日礼物。他抬头看去,它就放在床边的窗台上。
    “咔嗒”,门被推开来。
    沙耶罗走进来,手里端着一杯温热的牛奶,放在他的床头边,水蒸气化成的烟雾缭绕着他的面容,在灯光中渲染得那样温柔。
    他迷惑地望着这一切,意识模糊不清,分不清这是虚幻还是现实。
    似乎回到了十六岁以前,那些最美好的年月中的某一天。
    是哪一天呢?似乎不那么重要。
    他拿起兔子帽打量了一番,然后戴到头上,害羞地回头望向沙耶罗,有点傻兮兮露出两颗小虎牙。
    沙耶罗一只手撑着床头,蹙着眉心,眼神复杂地凝视着他,似乎既疼惜,又感到自责。那是一个打算俯身抱住他的姿势。他顺势投入他的怀里,仰头亲了亲沙耶罗的脸,幸福的阖上眼:“我喜欢这里……”
    这真是再体贴不过的安慰。
    当沙耶罗拥住他的时候,赫洛心想着,用帽子上的兔子耳朵蹭了蹭沙耶罗的脸颊,沙耶罗抓住耳朵,揉了揉他的头,低下头将他吻住了。
    但这不是一个安慰意味的吻。
    他猝不及防地被吻得喘不上气,被扑倒在自己曾经孩童时期睡过的那张床上时,赫洛本能地挣扎起来,不明白沙耶罗为什么突然这样做。没容他发出质问,一只手残忍地捂住了他的嘴,沙耶罗凑到他耳边,发咒般低声沉吟:“记得我刚才说的吗?关于怎样解决以赛亚的问题?”
    赫洛睁大眼,身体被改造的恐惧重新涌上来,他却仍然分不清甚在何处,梦境还是现实,大脑是混沌的,感受到的触碰与话语却是那样真实。
    他惊恐地蜷缩起来,攥住沙耶罗的衣摆,又本能地抗拒着他的抚摸。牛奶在他的挣扎中被打翻了,在这间充满了他的少年回忆的房间里,沙耶罗像一个真正的强暴犯那样撕开了他的衣服。他的手指滚烫又粗粝,透出一种冷酷的味道。
    “我会狠狠的艹你,让你怀孕,让你怀上我的孩子。”
    第78章 假孕play
    他惊恐地蜷缩起来,攥住沙耶罗的衣摆,又本能地抗拒着他的抚摸。牛奶在他的挣扎中被打翻了,在这间充满了他的少年回忆的房间里,沙耶罗像一个真正的强暴犯那样撕开了他的衣服。他的手指粗粝而滚烫,透着一种冷酷的味道。
    “我会狠狠的操你,让你怀孕,让你怀上我的孩子。”
    赫洛打了个激灵,可怜地夹紧了双腿,手紧紧攥着那个兔子耳朵的帽子,像揪着一根救命稻草。
    虚拟空间会保存现实中受训者的真实状态,他还穿着那件由他亲手换上的防菌隔离服,沙耶罗拉开他的双腿,一眼看见了他裤裆间粘腻的液体。
    那是以赛亚在梦里侵犯他的证据。
    这个念头跃现在脑海里,沙耶罗手抖了抖,把他湿透了的裤子剥下来,这么做的时候,赫洛的身体情不自禁地兴奋了,他刚泄过的东西再次挺立起来,迎合着沙耶罗抚上来的掌心,下一刻却被什么湿热的东西包住了。
    沙耶罗埋在他的胯间,替他口交着。
    他忍不住颤抖地哼了一声,硬得更厉害了。
    继而,他感到沙耶罗放开了他的嘴,两手托起他的屁股,深吞了好几下,便朝他的股缝挪去,接着,一个湿滑的软物顶开了他的后穴。
    意识到沙耶罗在舔他的那个私密的地方,他失声叫出来,犹如一个被奸污的小女孩,他不敢向下看,但目光不住地往下滑。
    养育了他的男人埋头在他下面,修长有力的大手牢牢扣着他的臀部,头变换着角度,像舔食什么美味的瓜果一样吮吸着他的后穴,舌头仿拟性交的动作在那里一进一出,仿佛一条淫蟒把里面的嫩肉都勾出来。一边舔着,一边用手指将他许久未承雨露的内壁缓慢地开拓着,那骨感的指节一点一点碾过内壁,薄茧犹如沙粒般摩擦着敏感点,令他抖如筛糠。
    他羞耻地快要崩溃了,什么话也说不出来,满脑子只剩下一个念头。
    沙耶罗会把他操到怀孕,一点儿余地也不留。
    后穴里湿潮潮的,什么开关打开了般,有黏热的液体沁出来。他不知道那是什么,在身体被改造前没有这种东西存在,将紧致干涩的内壁弄得滑腻腻的,他不适地扭动了一下腰,里面就痉挛了几下,一股透明的液体淌到沙耶罗脸上,滴滴嗒嗒地顺着他棱角分明的下巴往下流。
    一股淡腥的荷尔蒙味道弥漫开来。
    沙耶罗用手背擦了一下脸,抬眼盯着他,嗅了一下那种不明液体,赫洛难堪地低下头,咬着牙尽力不让自己哭出来:“我不要…我不要怀孕。”
    他低着头无助地啜泣,身体却是放浪的,全身皮肤都染上了艳丽的绯红色,性器高高耸立着,顶端已经滑了精,像一株含苞待放的花蕾。
    沙耶罗只看了一眼就受不了了——再看下去,他害怕自己的病毒会爆发,把他的小夏娃操得死去活来。他把他的身体翻了个面,从后面压了上来,一只手搂住赫洛的腰,掌心贴在他的腹部上,唇舌顺着他优美的脊背舔上去,沿着那些他亲手刺下的线条游走着,一路舔到后颈。
    赫洛被他舔得脊骨发软,趴在床上,脸整个埋进兔耳帽子里,不知是晕了,还是在闷头哭泣。
    沙耶罗撩开他湿透了的鬓发,心疼又贪婪地吮吸他的耳垂,一眼看见那被揉得皱不成样的帽子,心底压抑的罪恶感更加强烈,也更加亢奋。
    他把亲手养大的小兔子吃得连骨头渣子都不留了。
    这个念头刺激着他,他捞起赫洛软得不像话的腰臀,顶着他濡湿的穴口轻插了一下,赫洛就抖得像抽搐一样,翘臀夹得紧紧的,像只炸毛的兔子。再也无法忍耐的,他一口咬住他的耳垂,很慢很缓,又极为霸道的挺起腰,一点点,坚定不移地把自己插了进去。
    “啊……哈……”赫洛攥紧兔耳朵帽子哀叫起来。
    因为过分紧张,内壁收缩得格外紧绷,沙耶罗却胀大到了极点,才进来一个头就被他夹得死紧,屁股拼命往前躲,又被沙耶罗抓着拖回去,扒开臀瓣往里顶,赫洛摸索着抓住床板不肯就范,被身后人按住了双手。
    十根指头被牢牢嵌住,腰臀都被抬得悬了空,沙耶罗的力气很大,怀抱像一张无法挣脱的蛛网将他捕获,然后风卷残云的吞噬掉。
    “要怀孕了,小家伙,要生出我的小赫洛了。”
    沙耶罗咬着他红得滴血的耳垂,咒语般低吟着。赫洛被他欺负得眼泪狂掉,浑身直打抖索,趁着这个机会,他用力一挺,把自己整根插了进去。
    如果这是真实的,恐怕他的小夏娃就真的要怀上属于他的小宝贝了。
    沙耶罗庆幸自己能在灭顶的快感中还保有思考能力,他摇晃着腰杆,艰难而小心地避开一点距离,只专心攻打碾压着赫洛的敏感点。他们只做过三次,但小家伙的身体被他摸得一清二楚,每一下都精准地命中靶心。
    赫洛瘫软地趴在医疗舱上,弓着背,放浪又无助地呻吟开来,他的手几乎甩脱了坚韧的束缚带,腕部被勒出一道鲜明的红痕,被沙耶罗握紧,手指一根一根嵌进来,似宠溺又似束缚。
    跟沙耶罗性交的巨大快乐与怀孕的屈辱恐惧矛盾地对抗着,把他的神经撕扯成了两半,一半在尖叫,一半在哀鸣。
    他不自觉地撅着屁股,全身上下都红了,犹如一颗熟透了的果实,沙哑罗迷恋地撩起他的银发,把他的脸扳过来,赫洛怨意满满地红着眼,淌着泪,别过头不肯看他,也不愿意让他吻。
    “要射进去了,感觉的到吗?”沙耶罗的喉结顶着他的颈窝,下流地问。
    赫洛打了个激灵,自己射了。
    在射出来的一瞬间他如释重负地喘了口气——还好,他还可以做到像男人一样释放自己,一下子喜极而泣,沙耶罗揽着他完全软下去的身躯,咬着他的耳朵用牙齿碾了碾,以加深他的记忆。
    接着他的身体被重新拽过去,变了个角度从正面插入,力度也加重了,干得他一上一下地颠抖,蝴蝶骨都似乎被沙耶罗坚硬的胯骨撞碎了。
    他的双腿不自觉地把沙耶罗的腰勾紧了,腰臀也像乘着波浪般柔软妖娆的起伏,沙耶罗抵着他的鼻尖情动地喘息。沙哑的,魇足的。
    “啊…啊…嗯…肚子……好难受。”
    那种幻感又来了,他捂住腹部,沙耶罗也跟着捂住,猛地加快了抽插的速度,他半蹲起来用腿支撑着他的全身重量,他干得双腿痉挛,倒在手术台上,双手的束缚被解开了,他捂住了嘴,防止自己尖叫起来,屁股把身下沙耶罗的东西夹得紧紧的,随着插弄发出噗嗤噗嗤的淫靡水声。
    沙耶罗被他夹得头昏脑胀,索性一头躺下去,两只手按住赫洛的小腿,纯粹靠着腰力往上顶,进得再无可进才停下,赫洛被他干得拗起腰身,斗大的汗液从发丝下雨般落下来,不住的哭叫。
    “好奇怪…好奇怪…啊……哈啊!”
    见身上人小动物一样扭动着往上缩,一只手握着他的性器往外拔,沙耶罗才意识到他进得太深了,他用手肘撑着身体,试图退出去一点,但他胀得太大了,赫洛又夹得太紧,让他的性器就像在他的体内生了根,稍微一动,就将赫洛激得一阵痉挛,内壁蠕动着把他往里吸。
    “放松一点……”
    沙耶罗咽了口唾沫,一只手托起他的臀部轻轻揉捏,习惯性地拍打了两下,就感到里面一阵收缩,他闷哼一声,偏头吮去赫洛耳垂的汗滴,情色的吐息,“我的小兔子,很快就要怀上我的小小兔子了。”
    “嗯哈…不行…”对怀孕的羞耻与恐惧驱使赫洛挣扎着半蹲起来,小孩撒尿一般,两只手去摸沙耶罗的根部,试图把他弄出来。
    这种幼稚到可爱的举动令沙耶罗又心疼又兴奋,他仰起头吮吻他颤动的喉结,小心翼翼的退出那道会令赫洛怀孕的通道,挺动腰身将身上人颠动得一上一下,趴倒在他身上骑马般屁股乱颤,修长的大腿并不拢地大张大合,呻吟声从急促高昂到沙哑的几乎听不见,最后变成了啜泣。
    他越哭沙耶罗就越欲火沸腾,躺着干了一会,又忍不住站起来,将他整个人抱起来,抱小孩一样搂在身上,两条修长的大腿扛在腰间,借着重力反复颠动,赫洛全身重量都依附在他手臂上,被干得臀部上下狂抖,淫液顺着股缝淌到沙耶罗的腹部上,将两人相连之处染得一片精湿。
    “啊…啊……啊…啊啊啊!”快感抵达了前所未有的巅峰,快要超出他的极限,内壁剧烈的收缩起来,赫洛大张着嘴,摇着头乱喊。
    在临界的一刻,一股热液湍急地从腿根泄下来。他失禁了。
    沙耶罗捧住他后脑勺,在射精之际来了几下极为猛烈的深插。赫洛的耳膜嗡嗡作响,指甲抓进沙耶罗的背里,喉头溢出崩溃的叫喊。
    突然间,一切都停止了。万籁俱寂。
    他无力地仰起头,张大嘴却什么也发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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