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一次翩躚
    舞一次風雨
    舞一次前緣盡了
    天界與冥界大戰前峰昊翊對他這位未過門的妻子最後的印象,今日想來尤為苦澀。
    「別喝了,再喝下去地窖的酒都該被喝乾了。」林倩兒不知道發生了什麼,這一兩個月來他一批完奏章就喝到睡著,隔天起來頂著欲裂的頭又循環往復,看得她都不知道萬一哪天好友羅月梓回來該怎麼辦。
    「可我好想她...想她身上那淡淡的紫檀混麝香,想她總是隨曲起舞的曼妙身姿,想她在床上忍不住的輕吟...」
    一杯又一杯的黃湯下肚她也不知道該怎麼勸,只能找人將他送回去。
    「你是誰?」門外的侍衛看著眼前有幾分眼熟的女子,再看看身後緊閉的房門,不敢就這麼放她進去,萬一是來刺殺的呢?
    「看來是不認識我了。」「什麼?」本想聽清楚她的低語,卻被她抬手一刀一個打暈「看來對付幾隻小兵還是綽綽有餘嘛。」
    對自己的身手還是頗為滿意。
    「對不起了,走了這麼多年。」滿屋子的酒氣昭告著她走的這段時間他是怎麼過的「地窖裡的酒想必也快沒了吧?說過多少次酒是用品的,可以解憂卻不能忘憂。」
    若不是北辰旭映恐怕還得遲個幾百年才能回來。
    俯身親了親床上人的眉眼「嗯?這不是我以前常穿的紫衣嗎?」看起來已經好些年頭了,若不是鮫人紗恐怕已經碎得看不出原來的樣子了。
    看那緊攛的程度恐怕是靠這些過活的,為了證實自己的猜測拉開床前的櫃子,裡面整齊地疊著自己以前常用的衣物,還按損壞的輕淺排好,這些都是她的習慣。
    「沒想到你還記得啊!」又打開了最靠近床的一個小門,果不其然是自己不常用卻也是她的東西。
    看完了這些收藏想將他手裡的衣服抽走卻被一把按住「嗯...」想著方便就只穿一件輕薄的肚兜和薄薄的綢衣,根本抵不住他粗暴地嗅著自己胸前,嫌擋路似得一把撕碎。
    「好香...月兒妳好香,我好想要,幫我好嗎?我好久沒有嚐過妳的滋味了,好渴。」跟路邊小狗一樣舔舐雙腿之間,那一頭黑髮傾瀉。
    儘管有了那些經驗還是不習慣做這些事,夾緊了雙腿推卻他緊埋的頭。
    「月兒...」
    沒想到他抓住那雙柔荑就按在自己身下逼著她套弄「好舒服啊...妳還是一樣柔軟香嫩...」怎麼覺得他這像在形容一塊烤的酥香可口的嫩肉?
    正想著,峰昊翊似乎不滿足於隔著褲子撫弄,一把掏了出來,縱使燈光昏暗還是能看出那活兒不小「唔。」咽了下口水,有過幾次人事倒也開始會在意男人那兒大小了。
    「唔...」突然將自己的頭壓下去讓羅月梓飆了幾滴淚出來。
    沒看到的事男人眼裡露出了一絲狡黠,千年前初見時或許角色還會互換,扭扭捏捏不敢的是他,可過了那麼多年,他也不是吃素的。
    被逼著舔弄碩大的柱身,感覺嘴巴麻的不像自己的,一直頂到喉嚨,好不容易給弄了出來,這男人還是沒能放過她那張小嘴,才剛將溫熱的精液吞下去他便吻了上來,好像一點也不介意剛自己吃過什麼似的。
    反而是她不太好意思一直想推開。
    上身僅存的肚兜不像綢衣那麼脆弱,正想著等他親完便能好好睡一覺,剛閒下來的雙手被壓在胸前「揉給我看。」「???」
    遲遲沒要動的意思有點惹惱了他,有別於方才的溫柔重重啃了下脖子,惹出了一聲嬌吟,隨即又死咬住下唇,為自己方才發出的聲音懊惱。
    「我說揉自己的胸給我看。」聲音裡完全沒有一絲睡意,徹底意識過來自己被算計了,可雙腿都被綁在床旁的鐵桿上張成180°讓她根本不敢違背他的意思。
    還惡趣味地點起桌上的燭火,登時屋內一切都清晰入目,殘破的衣物、挺立的乳頭、意亂情迷的鳳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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