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音沛刚好接过来就直接往下看,手伸进靳笙的被窝里,一下子勾住他的手,一下又来到他大腿上,被磨破的西装裤有几个小洞,她就沿着那几个小洞捏啊戳的,从破洞里面溢出来肉很有弹性,她玩的不亦乐乎。
    感觉大腿上有点痒,某人只觉得女人真的很不安份,没收自己的书要自己好好休息,现在那手又是怎么回事?
    这时司宇刚好回来了,把包包先放到一旁的椅子上,转头看去床上的时候,脸色有些尴尬。
    他看到棉被里有个东西不停的在起伏,而自家少夫人的手……
    司宇红着脸,咳了几声:“我、我回来了。”
    “喔。”她阖起书,一脸自然。“那我就先去洗澡了。”
    “那个、那个相爷,下回你们要做什么的时候,请让连放给我点暗示。”
    “啊?”她错愕皱眉。
    躺在床上的男人深深吸口气,缓缓地说:“靳太太,你的手不酸吗?也该歇歇了。”
    相音沛转头看了靳笙一眼,才发现到自己的手不知不觉玩到大腿内侧去了,而内侧的重点区,此时正扬起生命力的旗帜。
    “……”你自己一定也很爽,所以才不抓住我的手吧?
    chapter.54
    相彧的后事, 相音沛处理得很低调。
    她派人去琼斯家通知,在相彧专属律师的协助下,她与琼斯家的长辈们处理继承权跟相彧财产的问题, 当然也包括赛弗勒斯在中国对自己攻击的事。
    赛弗勒斯的姑妈, 也是目前琼斯家最有说话权的长辈,对相音沛郑重道歉, 并表示希望能和解,未来不会让赛弗勒斯再接近她。
    当着琼斯家的面, 相彧的律师、琼斯家专属律师以及她自己的律师都在场, 开始讨论相彧的身分以及财产归属安排。
    相彧的律师把相彧早就拟定好的遗嘱拿出来给相音沛, 她看到的是自己的名字。
    所有的,都是给指名给『荷莉』。
    “相小姐,这份遗嘱是一个月前你哥哥联系我重写的, 上周我才帮他处理好,还没来得及给他本人看。”
    “有没有哪一些是老琼斯先生给他的?”她问。
    “这些房产跟地契,还有两个银行帐户,加起来有3000多万。”
    “那这些我放弃, 我拿剩下的。”
    这么一拆,相彧真正自己的资产也不过500万,琼斯家的长辈也交头接耳的讨论, 赛弗勒斯的姑妈先说:“这法律上本来就是你哥哥的东西,你不用还。”
    “我哥哥小时候多亏你们照顾,如今我才能跟他见面,这些钱当作是你们养育他、栽培他的回馈。”她说。“这笔钱对琼斯家或许不多, 可那是我的一份心意,我哥哥过去要是做了什么错事,希望你们能谅解。”
    与琼斯家的见面很平静顺利,毕竟人都死了,过去再多的不愉快,遇上自己这样的处理,也没什么好再计较的,她跟琼斯家未来有可能还会在一些场合上碰面,因此以长远看,仍需要维持一定的友好。
    她要离开英国前,去了趟养父母的坟墓前。
    这几年她一直让在英国的手下定期来照顾,所以她过来的时候,墓碑上的文字虽然斑剥,但是看得出来周遭都有打理过,很干净整齐。
    相音沛心中还有一个遗憾,就是来不及好好跟养父母说一声感谢。
    她双手合十,期许未来有一天要带靳笙过来看他们。
    相音沛下飞机的时候已经是快半夜,她先去了趟公司处理事,最后去巡了几间新开的夜店后,凌晨三点才回到家。
    靳家的门房森严,她把车停在门口,示意警卫不要开大门,让她从警卫室穿过就好,减少音量。
    她路过客厅的时候看到灯还亮着,走进去才看到是靳夫人。
    “妈?你怎么还没睡?”她喊了一声,靳夫人正好站在墙上的一幅国画前,见到是相音沛,笑了一笑。
    “想到以前一些事。”靳夫人朝她招招手,她走过去站在画前面。“你觉得这幅画如何?”
    相音沛静静凝视许久,一张平凡无奇的山水画,单看整体的画面是中规中矩,但是看得出画家笔法简洁沉稳,整幅画的亮点感觉不是景色,而是右下角的字,苍劲有力的题词,但说实在在她心里,这样的画作很普通。
    也不会是她拿出去拍卖的选择。
    她正要开口说话的时候,就听到靳夫人说:“这你过世公公画的。”
    “……”不就还好她没有说话。
    “他这人什么都好,就是爱面子。”靳夫人说。“他明明就不会画画,那时候被个画家揶揄几句,气不过就花了大把银子去学,结果最后也只画出这么一张。”
    “爸的字,挺好的。”
    “是,他的字好看,他当初写情书给我的时候,我就喜欢他的字,字很正,表示人也不坏。”靳夫人淡淡一笑。
    她只是听,没说话。
    “人是不坏,可就是傻,跟人呕气,好好的戏儿不唱了,说停就停,那时靳笙跟靳萧都还小呢,我当时花钱也花得大手把的,以前娘家有钱,花钱的习惯没改过来,钱一下子就没了。”靳夫人深吸口气。“现在老了想起来,觉得后悔。”
    “都是过去的事,现在都好了。”她说。“现在您想要什么都告诉我,钱都不是问题。”
    靳夫人笑了一声,伸手摸了相音沛的脸颊:“知道你孝顺,可妈现在最想要的不是物质上的东西,而是靳笙跟你都平安。”
    “放心吧,我们都挺好的。”
    “家里的事都处理好了吗?你哥哥没给你留什么麻烦吧?”
    “都小事,不会影响到家里。”她说。“他留给我一笔钱,我打算挪过来给家用,家里一些地方该整修,妈您也不要住二楼了,爬楼梯对膝盖负担大,我……”她话还没说完,靳夫人就忍不住笑出来,她顿了一下。“怎么了?”
    “觉得自己总算被人管了,看着你愿意把这里当家,我很开心。”靳夫人说。“这家,总算越来越像家了。”
    “我现在,也只剩这里了。”她说。“妈,谢谢你。”
    靳夫人伸手抱住相音沛,拍拍她的肩膀:“好好休息吧,靳笙还等你呢。”
    她愣住几秒:“他也还没睡?”
    “在你回来的前10分钟他才离开客厅回去,是我自己想待久一点。”
    相音沛把靳夫人送回去休息,最后才回去他们的房间。
    靳笙坐在床边,听到门被打开的声音后放下书,对眼前的女人温柔一笑:“回来了。”
    “你跟妈怎么都这么晚睡?”
    “知道你今天要回来,所以等你。”
    “真是……”她脱下外套放到衣架上,走到他面前蹲下来,看着他打着石膏的脚。“医生说什么时候可以拆石膏?”
    “下周吧。”他说。“其实我觉得没这么严重。”
    “骨头都歪了还不严重?”她怒斥。“搞得生活多不方便。”
    “我又不是没坐过轮椅。”他笑道。
    “……”她冷哼一声。
    “琼斯家没有为难你吧?”
    “没有,反而还挺顺利的。”她说。“也算是无心插柳柳成荫吧?要不是赛弗勒斯对我做了那件事,以琼斯家过去的态度,他们巴不得跟相彧撇清关系。”
    “相彧留了什么给你?”
    “大概五百多万英镑,另外相家这里基本上没太大影响,我只不过把以前的东西拿回来做而已。”她淡淡地说。“我才知道公司里的蛀虫的人很多,那些老骨头把我扫出去的嘴脸我还记得,现在又开始巴结我了,正次回来我要重新整顿这帮人。”
    靳笙摸了摸她的头,她顺势躺在他腿上。
    “想想,有件事我该先问问你。”
    “什么事?”
    “你还有其他兄弟吗?”
    她愣了一下,以为又是什么家庭悲剧,抬头瞪着他:“你什么意思?”
    靳笙笑出声,赶紧安抚:“一双眼睛瞪这么大干嘛,我只是想到你哥这么离开,他应该也没有结婚吧?”
    “没有。”
    “所以可能也不会有孩子。”
    “也没有。”
    “那你爸这只直系血脉,不就到头了?”
    她微怔几秒,陷入沉思。
    “一开始跟你碰面时,你知道我家的状况很不好,曾经我有想过入赘的事,但我也只敢想,怕我妈会崩溃。”他莞尔。“后来知道相彧在,我就完全打消念头,如今他死了,你是你爸唯一的孩子,这问题该考虑一下。”
    “我确实没想过这件事。”
    要不是靳笙提起,她还真的没想到,潜意识里相家在自己心中的顺位已经往后推到底,她现在所做的每一件事,都是为了靳家而已。
    可是她仍然知道断了香火会有什么影响,相家这批亲戚惟恐天下不乱,最后说不定会来争讨财产,虽说法律上现在继承不分男女,可社会上既有的印象跟观念才是最棘手的问题。
    “这件事有两种方法。”靳笙说。“其一,你是当之无愧的相家当家,之前相家也由你带,你们家的人对你不太会抵触,因为他们经历过相彧的时期,比较起来你还是好的,那这时你就可以趁机安插点人去观察那些年轻人可以栽培,未来你把相家的东西交给他们。”
    她点头,沉吟一声。
    “那第二个,你猜是什么?”他故弄玄虚。
    她抬眸,望着他许久:“我的孩子,一个跟我姓就可以了。”
    “嗯。”他捏捏女人的脸颊。“那你想要哪一种?”
    “这不用选,同时进行就好了。”她说。
    “我竟然不意外你的想法。”他笑了笑。“那么请问相爷,您要从哪个阶段开始?”
    这问题有点耐人寻味,她咳了一声:“人我早就已经在选了,等这一两周所有项目上轨道后,我会在相家开个简单的家庭聚会选人。”
    “很好,那另外一个呢?”
    “……”我早就看穿你的套路了。“另外一个,现在计划得要先搁置。”
    “搁置?为什么?”
    她瞪了一眼男人,轻轻拍了他的石膏腿:“能不搁置吗?谁叫你自己不小心?”
    “还不都是为了你。”他挑眉,语气温柔。“刚刚你不是说我搞得生活不方便?我回了你什么。”
    “喔,你说你又不是没坐过轮椅。”她没好气地说。
    “我要收回这句话。”他说。“语句重新排列一下。”
    “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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