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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牙础?br
    第一句话是:“好香。”
    邵子笛立马扯了张纸擦嘴,装作才醒不久的样子,还一副关心的问道:“醒了,饿了没?出去吃还是叫外卖?”
    圭彻激动的跳起来,“叫外卖!叫外卖!北京烤鸭!北京烤鸭!”
    鸭子真好吃!
    梁九八嗅了嗅空中的味道,咦……这其中的味道有点多啊,水煮鱼……烧烤……还有面条米线的味道,明显不止是那桌子上摆的东西。
    不过睡懵了,梁九八也没细想,挠了挠头发,说:“那就叫北京烤鸭吧,看有没有粥,再叫几份粥,只吃鸭子太油腻了。”
    圭彻学习能力强,已经熟练的打开外卖APP,点了一溜吃的,最后付账输入密码793552,这个数字也是断了邵子笛想知道梁九八出生年月日的心。
    而啃鸭子的时候,邵子笛顺嘴问了一下刘耳苟,而刘耳苟果不其然的并不知道,说就算知道,他估计也早忘了。
    鸭子吃完,几人又休息了一下,才重新出发。
    这次轮到精神奕奕的梁九八,而吃饱喝足的另几人就开始呼呼大睡。
    连涛涛都不例外,甚至软软的靠在了圭彻身上,邵子笛在车停在服务区后,给他盖衣服保暖的时候也睡得很熟。
    问了另两个,要么没叫醒,要么没有尿意。
    梁九八去上厕所时,邵子笛去买了一包烟,虽然有吸烟区,不过他想了想,还是把烟收回了衣兜里,拍了拍。
    等几个小时后到了再说吧。
    可邵子笛心有留念,再拍了拍时,却好像拍到了一只手?下一秒,衣兜一轻,有声音从后面传来。
    “装了什么呢,这么在意?”
    梁九八摸的时候就模糊的有了个想法,等拿出来一看,果然。
    “你又买烟?”
    邵子笛侧过身,一下抢走烟,护的有点紧,说:“你管我?”
    “这里是有加油区,你确定你要抽烟?”
    “我只买了,没说现在就抽。”
    梁九八人是背着灯的,所以将光挡在了身后,邵子笛这个视角,根本看不太清对方的表情,只觉着眼神令人有点在意。
    从车里出来,刚开始觉着空气清新,挺舒服的。
    现在小风一卷,凉飕飕的,冷的邵子笛想赶快上车缩着。
    “不说话?那上车休息,或者继续开车?”
    没听见回答,邵子笛微微耸了下肩,先走为敬,只是被某人给拉住,每次都是这种,都不能用喊的吗?
    “有事说事,别拉拉扯扯的。”邵子笛觉着自己都快被梁九八给逼直了。
    现在是有多嫌弃男人,就多嫌弃。
    梁九八倒是能看清邵子笛的表情,放了手,说:“在站一会儿吧,我们聊聊。”
    “聊什么?”
    “秦珂是谁?”
    邵子笛默了默,说:“你问这个干什么?”
    梁九八就没把视线从邵子笛的脸上移开一丝一毫,“就是,想了解一下。”
    “没什么好了解的,说了你也不认识。”
    后半句基本是所有否决对方盘完的万用话,将问题砍在了,“说了你也不认识”中。
    梁九八才不会这么容易放弃,“我是不认识,但你不说,我怎么了解,你说了,我就知道了。”
    邵子笛极快回道:“知道之后呢?”
    梁九八一下哑然,是啊,知道之后呢?难道他还拉对方出来打一顿什么的?不对,他怎么可能这么暴力呢?
    沉默了片刻,梁九八说出他的心里话,“我只是想知道关于你的更多事。”
    可下一秒,他又轻松的语气道:“我好歹既是你的老板,又是你生死之交,了解你一下,不是很过分吧?”
    第一百四十五章 只是,前男友
    夜很深,将近两三个操场大小的服务区,停的车,来往的人,都不是很多。
    衬得这空荡中又多了一份静。
    梁九八以朋友出发,问了一个其实也不会太涉及隐私的问题。
    所以邵子笛想了一下,决定实说,打消梁九八好奇的念头。
    “秦珂是我前男友。”
    “前男友……第几个?”果然,忍不住就问出了口,但问了,梁九八就有些紧张的等着邵子笛的答案。
    但邵子笛很淡定,说:“第一个。”
    “也是上一个?”
    “嗯。”
    梁九八都不知道该高兴还是不高兴,邵子笛只交往过一次,搁过他心里的人并不多,可那个秦珂却既是第一个又是唯一一个。
    总让人很不爽。
    “他和圭彻长得很像?”
    邵子笛纠正,“是圭彻变成了他的样子。”
    梁九八忍不住就泛出了酸味,“也就是说,你还喜欢秦珂?是不是?”
    邵子笛皱了皱眉,没说是,没说不是。
    或许他只是单纯的不想和梁九八全盘托出,这个是他的事,他不太想全说。
    而这态度自然让梁九八很不开心。
    “为什么不说,你心里还有他?!”
    邵子笛咳嗽了一声,“你别说的好像是爱人的身份去质问我是不是还爱别人。”
    梁九八沉默了会儿,又咬牙道:“不行吗?”
    “什,什么?”
    邵子笛并没有如自己想的那样震惊的说不出话,或者以为自己耳朵有问题之类,大概,是梁九八这段时间表现得太弯了。
    现在他只是有一些意外,意料之外。
    梁九八却一下怂了,“额……”
    邵子笛见此,便拍了拍梁九八的肩膀,说:“我懂了,回车上吧。”
    好像原谅了什么似的。
    这宽容的样子激励(?)了梁九八,他破釜沉舟,背水一战,义无反顾,“我想当你男朋友,给我个机会。”
    邵子笛,“……”
    风中除了凉意外,还有淡淡的令人一闻就知道这里是排泄的地方的味道。
    嗯,没错,他们就站在厕所外面。
    哪怕梁九八真的喜欢他,先前也有这么多告白的地方,为什么偏偏,是在这里!
    “首先……”
    邵子笛指了指厕所,说:“你地点选的不好,这种告白哪怕是两情相悦,都有一定的几率失败,下次记住。”
    “其次,你真的该谈恋爱了,都已经产生了这么恐怖的错觉。”
    梁九八皱了皱眉,“错觉?”
    他没有顺着邵子笛的梯子往下爬,他锅都扔了,船也沉了,什么都不管不顾了,哪里是一个“错觉”能击垮他的。
    “你觉着我喜欢你是我的错觉?”
    “不然呢?”邵子笛默默的往后退了一步,他觉着有点危险,毕竟梁九八战斗力值很高的。
    “不是你说自己是天下第一直男?打死都不会喜欢男人?”
    邵子笛故意借着展现自己男性特征,并又往后移了一步,说:“还是你觉着我看上去哪里像女人?”
    可惜,梁九八一步就迈了上来,抓住邵子笛的手,“你去哪儿?”
    被看穿了?
    邵子笛另一只手先抓住梁九八紧捏住他手上的手腕,一边用力扒开,一边道:“我没有去哪儿,你先松开。”
    真当自己是霸道总裁?
    梁九八没送,说:“我没说我打死都不喜欢男人。”
    嗯,后面一句是他编的,所以邵子笛避开了这个,问:“那前一句你也没说过?”
    “说是说过……”
    “一诺千金,那时候可没人逼你。”
    梁九八吸了吸鼻子,冷风吹得他鼻涕都快出来了,“谁也逃不过真香定律。”
    邵子笛又甩了甩手,“松开。”
    梁九八很强硬的追问,“所以说,你到底答不答应?”
    之前还是给机会,现在直接就要问结果了?
    邵子笛扯了扯嘴角,说:“我以后我的回答挺明确的。”
    梁九八有些没反应过来,或者是不敢面对,“你,拒绝了?”
    “我之前就说过,你只是误以为,把友情当爱情,你现在缺的不是一个朋友,是一个爱人。”
    “那个人是你……”
    “女性。”
    梁九八不明白,“你是同性恋,难道就不能接受我也是?邵子笛,你到底是真的同性恋,还是假的?”
    这个问,不比你怎么会喜欢男人要好受多少。
    性取向本就被质疑,现在还被怀疑,邵子笛到底还是只笑了笑,说:“我是同性恋,但不代表我是个男的就会喜欢,我也有自己的审美观的好吗?”
    梁九八,“所以我就不在你审美观的行列?”
    “只是不喜欢而已。”
    行列,梁九八怎么也在普遍审美观中是很不错,甚至优秀的。
    梁九八记忆里,有很多女人给自己献殷勤,也被告白很多次,可他那时一心学捉鬼,完全没把心思放在上面。
    再加上有些女人胆子太小,外圈人稍微一接触他的事,就会被吓到,从而惊慌失措的逃离。
    就让梁九八更无心和人深接触,再加上后面发生了一些事,他就为提升自己而努力。
    更没时间管情爱。
    现在,挺不容易的,碰上一个合自己胃口,甚至合到抛弃自己二十几年的性取向,从天下第一直变成了天下第一弯。
    却被对方直接拒绝。
    不,不是直接拒绝,而是先被怀疑了目的不纯,根本不是因为爱而告白,而是因为单身太久出现错觉。
    错觉个屁!
    他认识的男人不算少,怎么没对其中一个产生有关一点这样的想法,没有想黏在对方身边,没有随时想搂搂抱抱,更加没有发生过只是想想,就能硬的事!
    越想,梁九八越觉得憋屈,可最后邵子笛也说了。
    他不喜欢他。
    不行,想想还是憋屈!
    梁九八泪汪汪(?)的问:“为什么?我不高不帅没有钱吗?我对其他人虽然差,可对你好啊,你为什么不喜欢我?”
    好吧,邵子笛突然决定,梁九八刚刚的告白,一定是假的。
    邵子笛看着梁九八已经由一只手攥着,改为两只手抱住他的胳膊,一副就要黏着自己的样子,头痛欲裂,“嗯,你又高又帅又有钱,但我不喜欢你。”
    第一百四十六章 喝杯,交杯酒
    刘耳苟睡了一觉醒来后,感觉车里的气氛不太对,而天已经大亮,甚至看道路上的景色会有熟悉的感觉。
    好像已经到了市里。
    刘耳苟打了一个浑浊的哈欠,挠着脑袋问:“你们……我错过什么了?”
    邵子笛不动声色的按下车窗按钮,声音在风中有些破碎,“没有。”
    梁九八开着车,视线都没有偏移过,能从他的侧脸上看见唇角绷得很紧,像是在和谁较劲似的。
    昨晚的事,两人闭口不谈。
    刘耳苟又挠了挠头,嗯,头该洗了,有点痒。
    等几人回到家,九娘早就躺在沙发上,一手拿着香辣兔子头,一手握着手机,拇指在屏幕上往左往右滑动,嘴里念念有词着,“这个太丑,左!这个不够阳光,左!这个还行……右吧!”
    高高在上的姿态,就像是古代君王正在挑剔的选妃。
    听见声音,也只抽空看了一眼,问候一句:“回来了?煮饭煮饭,饿死我了。”
    桌上的外卖盒里却摆着不下十个被啃得干干净净,一点残渣都不剩的兔头。
    梁九八瞪了九娘一眼,然后又瞪了邵子笛一眼,去厕所了。
    邵子笛:毛病。
    刘耳苟一扔手里的东西,躺在了他之前买来的懒人椅,舒服的叹气,“总算是到家了!坐那车里可是憋屈死我了!”
    九娘嫌弃的看了一眼支在自己头边的粗腿,轻飘飘的坐起身,却看着涛涛蹲在桌子旁边,盯着兔头,一旁还跟着圭彻也一起蹲着。
    九娘问:“怎么小屁孩,想吃?”
    圭彻忙不迭的点头,然后是涛涛,他犹豫了一会儿,才缓慢的点了点。
    “让子笛做饭去,我就给你吃。”九娘没理圭彻,冲涛涛说着。
    这个涛涛倒没犹豫,小步跑到还在门口的邵子笛身边,扯着他的衣角,“饿。”
    绝不压抑或是隐藏自己的食欲。
    “有点累,一会儿点外卖吃好吗?也点兔头。”邵子笛摸了摸涛涛的头,像是商量,也像是诱惑。
    “哗啦!”
    随着一声冲水,梁九八走出厕所,刚好和邵子笛对上视线,零点一秒后,又各自移开。
    邵子笛拍了拍涛涛的背,“去吧。”
    涛涛有些不情愿的走过去,小手一摊,“外卖。”
    梁九八看了涛涛一眼,又看了邵子笛一眼,手还是插在兜,没有拿手机的意思,说:“出去吃。”
    “天天叫外卖,那些东西这么不干净,没看社会新闻吗?还敢吃外卖!”
    邵子笛感觉梁九八在教育自己。
    可在梁九八转而说:“出去吃火锅去!”
    邵子笛心头刚窜起的小火苗,立马就熄了,面容淡定的以沉默表达了自己的赞同。
    吃火锅啊……他最爱吃火锅。
    鉴于涛涛的胃口不同寻常,梁九八很坑的去吃自助火锅,自然有追求的,七八十的不去,怎么也得上好几百,有龙虾大闸蟹的那种。
    总之是肯定能吃回本,要是敞开肚皮,能把老板这店给吃垮。
    在辣味的刺激下,邵子笛吃得额上冒出薄薄的细汗,再看梁九八也觉得顺眼多了。
    不过上车前,梁九八冲他说的话,“邵子笛,我不会这么放弃的。”
    还是让他有些在意。
    谁知道现在正毫无表情的吃着牛蛙腿的梁九八在想什么呢?
    梁九八:蛙腿不错,肉质细嫩,就是……会有寄生虫吗?寄生虫被杀死了吗?我会不会夹得太早了?除了我好像都没夹这个吃?
    梁九八又默默的把吃了一半的蛙腿放回碗里。
    然后他注意到邵子笛的视线,“哼!”,他扭了一下头,烫毛肚。
    邵子笛:“……”刚发生了什么?
    刘耳苟吃嗨了,去拿了两瓶红酒,非要开了大家一起喝。
    邵子笛惦记着神兽喝醉了会不会现原形,刘耳苟已经叫了服务员把木塞拔掉,给在场的人一人倒了满满一杯红酒,涛涛也未能幸免。
    刘耳苟捧起一杯红酒,张嘴便是一句“我先干了,你们随意”,那浅红带紫的液体,就被他咕噜咕噜两三下全灌进了肚子里。
    “嗝!”打了一个不知道是饱嗝还是什么。
    愣是被他喝出了街道烧烤店,吹了一瓶啤酒的感觉。
    红酒没白酒烈,可满满一杯下去,也让刘耳苟喝得晕乎乎的,手一摆,就有些含糊不清的说:“快喝啊,你们咋不喝啊?这酒不要钱!不喝白不喝!快快快,快喝,我再去拿!”
    邵子笛捧场,凑近杯沿,抿了一口。
    这桌子微晃,他怕酒荡出来,把桌子尤其是他裤子给弄脏了。
    不喝还好,一喝被刘耳苟看见了,立马不满意,一双本就被肥肉快挤一块儿的眼睛,这时都快眯成了一条缝,“你,子笛?你是鸟啊,啄那么一点!快喝,把杯子拿起来,跟我世侄喝交杯酒!”
    光说不行,刘耳苟还得帮忙。
    在邵子笛错愕中,将杯子塞他手里,又给沉默的梁九八塞了一杯,然后扯着两人的胳膊挽上,像祝福两人的新婚的神父,“来来来,交杯酒,喝了这杯酒你们以后就要好好,一起携手走未来的路!”
    九娘端杯,笑盈盈的说:“祝福。”
    连涛涛都忍不住停下,还敲了一下埋头苦吃的圭彻的头。吃什么吃,没看见有事发生?
    邵子笛总算回过神,看了一眼梁九八,又低头看了一眼被交错的手,和好像动一下就会荡出来的红酒……
    有种骑虎难下的感觉。
    喝还是不喝?
    邵子笛皱眉间,梁九八已经做了决定,手不动,身子往前倾,低头就将自己杯里的红酒喝完,液体在唇角只待了一秒被梁九八的舌头卷了进去。
    液体是红色的,可梁九八的舌,还有唇比之更红。
    他挑了挑眉,“我喝了,你呢?”
    男人之间总会有种莫名其妙的胜负欲,甚至幼稚到不行,可对男人来说,这就是极其重要,不能认输的事。
    邵子笛也扬了扬眉,低头便是一饮而尽,同样舔了下染了红酒的上唇,说:“我也喝了,怎么样?”
    胳膊还交错挽着,因为喝酒而拉近彼此的距离。
    梁九八甚至能看见邵子笛白皙的脸慢慢染上了潋滟的红色,诱人一亲芳泽,事实上,他也这么做了。
    当唇感受到软如棉花,又有一丝微烫的脸颊时。
    梁九八想,就是邵子笛气到把他按到那沸腾的锅里,他这波也不亏!
    第一百四十七章 出柜,与孽缘
    那吻来得快,却消失的慢。
    等邵子笛听见惊呼声,甚至拍掌声,他的脸上都还有梁九八双唇的触感。
    “噔!”
    邵子笛急于推开,却忘了胳膊还是挽着,手上的玻璃杯更是和梁九八的撞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这一变故,才让梁九八直起身,问道:“怎么了?”
    邵子笛横眉怒瞪,“你觉着呢?”
    梁九八上下唇抿了抿,说:“因为我亲了你?”
    被再次提起,邵子笛咬牙切齿,问了一个应该大家都想知道的事,“你是不是有病?”
    梁九八当然不会回答“是,我有病还没吃药”,他被邵子笛的美色冲昏头脑,努力保持理智中根本没心情去开玩笑。
    “不是,我只是做了想做,也该做的事。”
    “什么叫作,想做,也该做的事?”邵子笛咬得牙齿嘣嘣的响,刘耳苟在一旁听着就头皮发麻,酒都被吓得醒了一大半。
    “这是交杯酒,喝了当然要亲了,还是你觉得亲错位置了?”
    梁九八的视线好不避讳的落在了邵子笛的唇间。
    邵子笛后悔刚把红酒喝光,不然现在就能泼梁九八一脸,让他耍流氓。
    九娘忍不住叫停,“等等,我不在的时候都发生什么了?怎么剧情一下拉得这么快?这都是准备宣布在一起了?”
    “没那回事!”邵子笛脱口而出。
    但还有梁九八异口同声的,“嗯,我告白了!”
    邵子笛被光速打脸,想把梁九八一头给按在红通通的锅里,给脑子消消毒,加点油。
    念头刚闪,梁九八再次语出惊人,“我喜欢勺子,现在正在追求他,成功了请你们去宏彦大酒楼吃海鲜自助。”
    邵子笛:“……”
    继厕所告白后,梁九八又在火锅自助店里公开出柜。
    所以,梁九八这么多年单身果然是有原因的?
    不过宏彦大酒楼的海鲜自助有刺激到刘耳苟,他激动不已的说:“听说那儿的龙虾有我这胳膊还粗还大,我说子笛,你也别拧着了,快答应吧!”
    什么鬼我就答应?!
    九娘倒是不想看人这么恩爱,说:“没听是臭小子追子笛呢?答应什么啊答应?都还没在一起呢,就敢动嘴了,这要是在一起,子笛还不被欺负得床都下不了?”
    邵子笛,“……”求你们别说话。
    而搞不懂人类情感的涛涛,只能和圭彻一起开吃,不管怎么样,有吃的就能行。
    梁九八还想说什么,也被邵子笛给打断,威胁他,“你要是想我吃噎食,你就喜欢!”
    梁九八默默的闭上了嘴巴。
    邵子笛是自己“父母”,她可不敢真得罪,笑了笑就继续烫肉吃。
    刘耳苟见大家都怂,那他也苟着,没必要出这风头。
    饭后,梁九八说有事,拉着刘耳苟走了,让邵子笛他们四个打的回去,菜他一会儿买回来,问都想吃些什么。
    答案不一,基本都是有关肉。
    梁九八特意问了没出声的邵子笛,“勺子,你想吃什么?”
    “人。”
    “是我吗?那我回来再给你吃~”梁九八浪荡又羞涩的笑着,戏精快乐每一天,“你可以要好好疼惜我哟!”
    “呕……”
    刘耳苟一手捂住自己嘴巴,一手搭在梁九八肩上,难受的说着,“不好意思啊,这自助没控制住,吃得有点多了你说说这!”
    梁九八摇摆着肩膀,想把刘耳苟的手给甩开,可等他甩开,面前的人却不见了。
    邵子笛已经招了一辆出租,先一步坐上了车,副驾驶留给了九娘,他跟圭彻涛涛挤在一堆。
    车很快离开,而梁九八的视线却跟着追了很久。
    刘耳苟拍着对方的肩,“情根深种啊!乖世侄!这以后还不任由对方宰割!”
    “什么意思?”
    刘耳苟一副前来人的样子,说:“这爱啊,都是先说出口的输了,而且你这完全就是输家的状态啊!以后真在一起,还不给人当牛做马的?”
    梁九八看了刘耳苟一会儿,问了一句直击心灵的话,“你有女朋友吗?”
    刘耳苟:“……没有。”
    梁九八切了一声,说:“那你教个屁,单身狗!”
    刘耳苟骂了一句脏话,但还是确认着,“这个不影响以后你追到人了,请我去吃海鲜自助,你刚自己说的。”
    梁九八没说话,拉了车门就上去,刘耳苟紧跟上,上了车后他才想起正事,“不过你怎么就带我一个人,发生什么事了?”
    “我又捡到了。”
    “什么?”
    梁九八快速的单手从衣兜里摸了一个东西,扔刘耳苟怀里,“这个!”
    一块明显是木质的方块,落在手里略沉,正反面都是刻着一样的东西,黑色的一朵莲花,以及一个大写三,“叁”。
    第一块在四季餐馆的老板自焚时,也被烧得差不多,只能看出是块木头。
    而第二块,一时不察被涛涛咬了大半,就只能看见一点莲花瓣的形状,和一个“贝”字。
    现在,有了第三块,完整的。
    梁九八总算是知道第二块上面根本不是什么“贝”,而是,“贰”,而第一块,如果没有烧坏,应该会是,“壹”。
    壹、贰、叁,什么意思,数数?
    见是之前见过的东西,刘耳苟也不免沉了脸,手里摩擦着似乎在试真假时,也问道:“在哪里发现的?”
    “村里,就在那口井附近。”
    刘耳苟将符拿高,细细的观察,最后不由叹气,“看来,是真被这组织给盯上了。”
    梁九八也是这个想法,第一次就算是意外,第二次也可以说成是巧合,可第三次,还是以“壹贰叁”的形式出现。
    说明,那个或者那些人,一直在背后盯着看他们。
    时时刻刻。
    刘耳苟一头雾水,嘀咕着:“可那个组织一向神秘的很,也跟我们一向没什么瓜葛,怎么会偏偏盯上你了呢!”
    “对了,上次不是让你去找那人了吗?他怎么说?”
    梁九八原话回道:“不可碰,避不开,终会现。”
    刘耳苟一愣,“什么乱七八糟的?”
    然后又无奈的摇了摇头,说:“不过倒的确是他的风格,不可碰……避不开……终会现……”
    “这还跟你搞出孽缘来了?!”
    第一百四十八章 天机,心不安
    孽缘称不上,但梁九八的确感觉这背后有什么人在操纵,他们就如提线木偶,行动都受局限于拎着线的那个人。
    那个人神秘,隐藏在黑暗中。
    刘耳苟被这描述吓得头皮发麻,后背发凉,要是其他人,他或许会嗤笑一声,不信。可如果是黑莲教的人……
    “那老爷子还跟你说什么没有?”
    梁九八摇头,说白泽只肯透露这些信息,但现在看来,这些信息都是正确的。
    黑莲教的确危险,而他们也完全避不开对方,如今他们处于被动,只能就这样等着对方出现。
    “那你现在带我是去老爷子哪儿?”刘耳苟看了下路线,稍微推测就有了答案。
    梁九八说:“拿这第三块再去问问。”他不信,真一点事都问不出來。
    “不过,还是有一件事希望你能帮忙。”
    梁九八突然用请求的语气,另刘耳苟十分不自在,忙说:“有事直说,咱俩谁跟谁?还把不把我当你师父老兄弟了?”
    一直没当作。梁九八咽下这句话,拿出求人的态度,“如果以后真出事,请你一定要护住邵子笛。”
    “护他?”刘耳苟倒是没说行不行,只是问,“那你呢?这护人的工作得交给你来啊,刷好感呐!”
    梁九八握着方向盘,轻轻一打就右转进了主道,轻描淡写般说:“我当然是在前面,如果那组织的目的是我,反而会伤了他。”
    刘耳苟啧啧两声深情,给了一个建议,“那让邵子笛离你远点不就成了?你就是个定时炸弹,我拉着走,还不如让他赶快跑远点。”
    “不行。”
    梁九八几乎是没有半点犹豫,脱口而出“不行”,不能让邵子笛离开。
    除了那么一点的舍不得在作祟,更多是担心那个组织真正的目的是邵子笛。如今的邵子笛不是普通人,那颗金丹他到现在也没弄清楚是什么东西。
    能看见鬼神,甚至做出让神兽增强灵力的饭菜,这放里就是无比粗大的金手指。
    会是一个前二十几年,一点没接触过他们这个行业的普通市民能拥有的吗?
    这又不是。
    但刘耳苟不清楚,只当梁九八占有欲强,调侃了一句就打保票说,“你放心,有我在,那小子准没事。”
    梁九八对刘耳苟不靠谱的想法,又多了一些,想着,还是回去拜托涛涛要稳妥一些,哪怕九娘也好。
    至于圭彻,现在梁九八看见那张脸都忍不住泛醋味,更别说好言好语的求对方,不打已经是对其仁慈。
    白泽的店正常营业,看见他们两人来也不惊讶,问候了几句便说:“老规矩,十万。”
    梁九八将刚来时路上取的钱放在桌上,说:“会逢凶化吉吗?”
    白泽原本零散的目光突然凝聚起来,盯着梁九八,似乎透露着一丝欣赏,一边捋胡子一边道:“小子,这个可不止十万块!天机不可泄露啊!”
    梁九八和白泽对视了几秒,手就伸向桌上的袋子,准备直接拎走,却被白泽一手给按住,看似轻飘飘,却重如一块铁石。
    两人的手在袋子上僵持住。
    “小伙子,这放下的东西,可没有拿走的道理。”
    梁九八,“那我的问题……”
    “加钱不行,这个已经远超金钱能给予的补偿啰。”
    “那……”
    梁九八未想多久,再出声时,表情没有变化,语气却比之前紧张许多,“我和邵子笛的事……”
    白泽幽深一笑,慢悠悠的晃着头,说:“有情人,终成眷属。”
    “谢谢前辈。”梁九八动了动手,没有拎钱的意思,便很顺利的抽了出来。
    白泽尾指一勾,便将装了十万的袋子轻松勾起,一甩就稳稳落在了角落,整个动作行如流水般,好似武林高手,一呼一吸都带着内力。
    他冲梁九八道:“小伙子耿直,下次有生意欢迎再来。”
    梁九八点了点头,拉着准备也夸夸自己,把这么好的顾客介绍给白泽的刘耳苟离开。
    上车后,刘耳苟说,还以为是什么危险沉重的话题,呼吸都不敢重了,谁知道会变成了问姻缘的,上庙里花十块都能解决的事,非来这里花十万。
    刘耳苟免不得追问,“我说世侄,你存款不少啊,这些年挣了多少钱啊?”
    梁九八能不挣钱吗?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只要有人找,他都能出动,甚至还干没收入的活,给自己增实力。
    久而久之,在这一片区,名声自然就有了。
    是跟懒如刘耳苟,看心情接活不一样的。就这一两天,梁九八已经听刘耳苟拒绝了好几个客人的邀请。
    至于他,却上网接了几个活儿,一会儿回去洗澡换身衣服,就得带人出去干活。
    那黑莲教,虽然白泽说了天机不可泄露,但有人算过他梁九八的命,长命百岁不至于,但活到九十九是没问题的。
    而邵子笛也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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