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听说这一年一度的鉴宝大会在风月鉴举行,郦芫也去凑热闹去了。
    说到这风月鉴啊,还不是谁都能进的去呢,光是门票都要一百两银子,郦芫好奇里面到底能鉴出些什么宝贝,便高高束起头发,又换上一身男装买了门票进去。
    她被小厮引到一处隔间,里面有一方茶案,布置的十分优雅,郦芫坐在铺着的软榻上,不一会儿茶水和数样精致的点心就被端了上来。
    郦芫自顾自地捏起一块金黄的薯泥丸子咬了一口,歪头瞥了一眼还没有走的小厮,这是个什么意思?
    小厮撞上她的视线,立马弯腰笑呵呵地说道:“公子是要点哪位姑娘的牌啊?”
    什么?还有姑娘?
    果真100两花的值!
    “我也是第一次来,就……给我挑个清秀点温柔点的吧!”
    小厮了然地点点头,退出去了。
    不一会儿,一位美人儿就挑帘进来了,郦芫转头一看,不由直了眼,不说她这几日看到的各色的美人儿,都没有这位有灵气,那双眼睛像是会勾人,还身穿轻薄的纱裙,身上几点若隐若现,别说是男人了,就连自己都忍不住吞了口口水。
    美人儿自称“青青”,像她们这样的角色,除了给客人端茶倒水之外,还可以解答客人的疑惑。
    一声锣响,鉴宝大会开始,郦芫一手撑在栏杆上,眼睛往下一瞄,只见中间的台子上被放了一尊白玉菩萨雕像,她左看右看,都看不出什么名堂,听到那鉴宝人就像说书的一样叽里呱啦说了一大堆,郦芫没有兴趣,把头伸了回来坐好,只是吃着小点。
    跪在一旁的青青低头敛眉,一声不吭。
    不一会儿,就有人敲响了栏杆上挂着的铜铃,接着又有一处隔间敲了铃。郦芫好奇地朝那边看去,身边适时传来青青的解释:“公子若想将宝贝纳入囊中,便可敲铃,击铃一次,宝贝的价钱便上涨一百两,谁敲到最后,便是这件宝贝的主人了。”
    原来如此,她在心里感叹,在这儿,一掷千金好像也并不是那么的惊奇了。
    几番上来的奇珍异宝郦芫也没有多大的兴趣,那些要不是绘着花纹的瓷瓶要就不是宝玉怪石,她正接过青青递来的茶,还不忘摸了把那柔荑,就被一声锣响给惊了一下,差点没手抖泼了青青一身。
    只听见楼下的鉴宝人咳嗦一声,提高音量说着:“这只金钏,据风月鉴所判,乃是那蚩尤战死以后,由黄帝令人所造,上面还刻着当时黄帝大战蚩尤的景象,栩栩如生,宛如就在眼前。风月鉴,起价1000两――”
    郦芫就着鉴宝人的余音听到了好几声吸气声。
    “公子,此乃风月鉴的压轴宝物。”
    怪不得要敲锣打鼓的呢。
    可能是这骇人的报价实在是过于高了,席间大家都是沉默了,有些人偷偷瞄向四周,试探着有没有人怀着这颗狼子野心,或许还会撞上一些人的目光,大家各自移开,期待着接下来的好戏。
    “叮铃”一声,大家的目光都聚集在了一处,郦芫淡定地放下小锤子,承受着来自四面八方的注视。
    有些隔间传来谈话声,议论着这位看起来甚是年轻的击铃人,果然是有大角色隐藏在这里,鉴宝人吹了吹唇间的小胡子,“乙巳号客人击铃,升价1100两,还有哪位么?”
    说着,向好几处递去眼色,那几处坐着的都是本地的贵人大老爷,此时沉寂了如此久,还不打算出手了啊?
    然后又响起了铃声,是从那几位贵人的隔间传来的,有人又把目光看向了郦芫这儿,只见她并没有什么神色,手里把玩着那把小巧的锤子,就是不敲那铃。
    乔老爷坐在席间,得意地瞧向郦芫那边,这个小崽子还斗得过自己?这只金钏早就是自己的囊中之物了!
    没想到,郦芫又轻轻地敲了一下,底下传来鉴宝人的声音:“乙巳号,1300两!”
    话音刚落,乔老爷又示意身旁的人敲铃。
    “甲寅号,1400两――”
    郦芫笑了笑,与那边的乔老板对上了目光,乔老板瞪着她,她不再看他。
    乔老爷以为是她退缩了,哼了声,刚想捏起一块糕,没想到那不怕死的铃声又响起来了。
    “1500两!”鉴宝人索性不叫郦芫房间的号了,这已经变成了他们俩之间的争夺战。
    乔老爷手指间的糕点瞬间被他捏的粉碎,大家的议论声也渐渐大了起来。
    郦芫留给他们一个神秘莫测的侧影,那勾起的嘴角彰显着她的得意。
    乔老爷袖子一挥,桌上的盘子掉到了地上,美人儿都被吓得惊慌失措。
    众人咋舌感叹:就算没买到东西,看到这场好戏也值了!
    就在大家都以为尘埃落定之时,忽而,又有两声铃声响起,包括郦芫,大家都惊讶地看向她的对面一处,击铃两下,意味着价格翻倍啊!那位“乙申”号客人好像今晚都没有出手,此时却凑了这个大热闹!
    “嚯”的一声,大家议论纷纷,郦芫眯了眯眼睛,看向坐在自己对面的人。
    那个人穿着一身洁白的衣袍,与自己一样。让人捉摸不透的是,他的脸上覆着一张白色面具,放眼过去,唯有那一头的黑发与露出的红唇是别样的颜色。
    他对着这些目光淡然地斟着自己的茶,对那些议论声也是充耳不闻。
    “乙申号,3000两!”
    郦芫被气的牙痒痒,他又是哪里冒出来的黄雀?!难得自己看上了一件宝贝,最后却被他给吃了!
    青青看到她气到了,温柔地拿着筷子夹起一块糕点送到她嘴边,她转头,恶狠狠地咬下,这个大猪蹄子!咬死你!
    在她转头的吃着美人儿的糕点时,那位神秘莫测的男子却是抬起头朝她那边看了一眼,看到她亲密地吃着他人的喂食,他险些把杯子捏碎,就算那个人是女人也不行!
    她站在门外张望许久,从里走出来的客人知道她就是那位与乔老爷抢宝贝的人,纷纷看了她好几眼,她抱手靠在门口的大柱子边,渐渐有些不耐烦,看什么看!没看过美女……哦不美少年啊!
    那位面具男还没出来,里面的都差不多走光了,台子上的红绸子上面空空如也,金钏已经被拿走了。
    她抬头向上看,果然,那个人还坐在那里喝茶。
    她转了转眼珠,走向风月鉴后院,不一会儿,她就变成了一位披散长发身着羽裳的美人。
    郦芫提裙款步上楼,手中还端了一个托盘,上面放了一壶酒。
    根据老板说,这壶酒烈的很。
    特别好灌醉,特别好套话。
    她在帘子外踌躇许久,那人跪坐着的背影岿然不动,她挑开帘子,软声说道:“公子,这是压轴宝贝附赠的美酒,奴家给你送来了。”
    那个人微微侧头,没有说话。
    她斗胆上前,跪在软榻上,往杯中倒了一杯酒,先是自己喝了一口,白玉酒杯上被染上了殷红的口红,就像是一瓣桃花。她挑唇,继续斟满,就这么把自己喝过的酒杯递给他,那双眼睛就这么看着他。
    看着她递过来的酒杯,目光略过那抹红色,他的目光从酒杯移到她脸上,郦芫正得意自己美人计成功,撞上他的目光不由惊了一下,那眼神……好熟悉……
    郦芫还在怔怔地想着,自己手中的酒杯已经被拿走了,微凉的手指拂过自己手背,郦芫忽然觉得有一丝惊悚。
    男子仰头将酒倒入口中,酒杯“哒”的一声搁在案上,他看着她,轻声笑道:“芫芫玩够了么?”
    8
    天塌了,地动了。
    是世界末日到了么?
    郦芫被紧紧攥着手腕扯着往前走,怔怔地想着。
    商河之看到她那身衣裳时就疯了,那么薄的衣服,她就这么大胆敢穿着去引诱不认识的人!
    真是出息了。
    将她包的严严实实带到自己房间,他还没开口,小人儿就哭了。
    郦芫两只眼睛红红的,委屈的泪水终于盈眶像断了线的珠子流了下来,她胡乱抹着,呜咽着说:“我不回去!不回去!”
    他想抱着她,安慰她,可是只是手指动了动,却不敢真的行动。
    “你不是讨厌我吗?还管我干什么!”郦芫还在激动地哭着说。
    “芫芫……我没有讨厌你。”他皱眉。我喜欢你还来不及呢……
    “你就是!你要娶别人了,然后几天都没有理我……”
    得知自己被误会了,商河之又气又无奈,那一点酒精上头,他不再忍耐,将郦芫抱在怀里,手掌慢慢地一下下抚摸着她的背,像是安慰一只受了伤的猫咪。
    “之前没有理芫芫……是因为我有事情要做,我不会娶别人的……”他在她头顶叹气,郦芫在温柔抚摸安慰下恢复过来,小声啜泣着问:“真的吗?”
    她从他怀里挣起,抬头看他。
    “真的。”他看着她的眼睛,手指拂去她眼角一滴泪珠,“我的小姑娘怎么这么爱哭?”
    她被那句“我的小姑娘”给击中,心砰砰跳着,就这么,鬼使神差地吻了上去。
    商河之微微瞪眼,惊讶之余已经被郦芫咬了好几口了,他想起之前,闷笑地说:“芫芫的吻技怎么还没有改进呢?还是上来就咬……”
    什么叫“还”?
    她想问,可是被吻住唇瓣,那人的牙齿微微咬住她的唇,麻麻痒痒的感觉从嘴唇传向身体,舌头又舔过口腔内侧,滑过那一排牙齿,最终找到她的,纠缠在一起。
    郦芫被按住脑袋,两个人在一起吻的忘情,郦芫脑袋昏昏沉沉的,只知道自己正在和河之哥哥亲吻,等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已经被抱坐在他的腿上了。
    还好屋内无人,她微微推了推商河之的胸膛,呜咽了几声,两人唇舌离开。
    她大喘着气,羞红了脸,不敢看他。
    他又找到她的耳朵,呼气:“芫芫可不要以为在做梦了。”
    她想到什么,捏起拳头就要捶他,反而被捉住手腕。
    “你!”原来那晚的吻不是自己做梦!河之哥哥他竟然!
    “芫芫,之前是我的原因,现在,我不会再放你离开了。”
    她张着嘴,想说的话又忘了说,只是这么看着他,商河之看她那呆呆的表情,又笑着吻住她已经红润丰满的唇,这比他吃过的任何糖都甜。
    “唉!等等!”
    商河之疑惑地看着她,之间她摊平手掌,嘟嘴不满道:“那个金钏呢?亲都让你亲了,东西该是我的了吧?”
    他乖乖从袖中拿出一个布包,里面正是那个金钏,她得意地笑了笑,戴在了自己手腕上,不大不小,正好!
    想起他花了3000两银子买到这个,本来自己只要花一半价钱就能买到了,虽说最后都到了自己手中,但是这白花花的银子啊!她有点肉疼……
    刚想教训几句,又被吻住了,脑袋昏昏沉沉,她在他怀中睡了过去。
    她枕在他的臂弯里,呼吸间全都是他的好闻味道。
    一只手在慢慢地抚摸她的头,她舒服地抱紧了他的腰,隐隐约约感觉到一个很热的硬硬的东西抵在她的腿上,河之哥哥什么时候放了个汤婆子进来?这还没到冬天呀……
    察觉到她已经醒了,他凑到她耳边,吹气,“醒了?”
    滚烫的气息喷洒在郦芫的耳廓,她面皮薄,这下就如同涂了胭脂一般,脸红了一大半。
    商河之看到怀里的那个小人儿脸都已经熟透了,那纤长的眼睫毛还在颤抖着,可就是不说话不睁眼,他笑了笑,咬上那白白的小小的耳廓,怀里的人惊了一下,他慢慢舔舐轻咬,话语从唇舌之间露出来:“再不醒芫芫可就要被我吃光了……”
    话语之间的情欲浓郁,郦芫觉得腿间的汤婆子越来越烫越来越大了,正疑惑着,感觉河之哥哥动了动,那滚烫的物什就这么抵在了自己屁股下面,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席卷而上,郦芫脑袋昏沉沉的,心“咚咚咚”地跳的快极了,忽然商河之坏意地往她两腿之间顶了顶,郦芫终于忍不住“嘤呀”一声,她感觉自己脑袋里有什么东西要炸了,腰麻麻的,甚至感觉自己好像要尿了。
    她的小屁股翘翘的有弹性,腿间的肉棒仿佛尝到她的美味,抬头渴望着更多。
    郦芫瞪着他,河之哥哥怎么这么坏了!
    商河之看到怀里的红着脸瞪着自己的小人儿,想起就在昨天他寻到她时的高兴,想到她哭着在自己怀里说她喜欢自己,她如今就在自己身下,他的眼睛暗了暗。
    郦芫被压在软榻上还是蒙蒙的,直到一只手扯开了她胸前系上的襦裙的绑带,她才渐渐反应过来,她看到河之哥哥的眼睛越来越红,手下的速度越来越快,直到剥到她的红肚兜时,她颤抖着叫着他的名字:“河之哥哥……”小手紧紧抓住肚兜不让扯。
    商河之笑了,眼睛眯成月牙形状,往日的俊脸此刻也染上一抹薄红,他在郦芫一眨不眨的目光下慢条斯理脱下了自己的衣服,郦芫的眼睛睁得更大了,她完全忘记了自己的衣服也没剩多少,只觉得上次偷看河之哥哥沐浴时都只是看到了上半身,此刻,连下半身都是不着衣物的河之哥哥简直让她忘记眨眼,呼吸都是急促毫无章法的。
    “芫芫看够了吗?”
    她下意识摇头,忽然看到他腿间那乌黑的毛发里卧着一个大家伙,她感了兴趣,抬手想去摸。
    商河之不动,任由她伸手,她不害怕这个,算是免了他下功夫了。
    商河之的肉棒粗长,柱身的青筋紫筋环绕,郦芫觉得这个有点恐怖的东西简直不符合河之哥哥的形象,而且……摸上去也不像是河之哥哥那滑滑的皮肤一样,有些粗糙烫手。
    在她的抚摸下,马眼已经冒出了些许精液,郦芫看到了,觉得甚是惊奇,用食指点了点,沾取了些,精液在食指和大拇指之间拉成细丝,就像是她喝过的甜奶酪一样唉,不知道味道像不像,想着,她就用那樱桃小口吮吸着食指。
    商河之看到她那红润的小嘴正吸着自己的精液,他红了眼,只好忍耐着自己的欲望,笑着轻声问:“芫芫觉得味道如何?”
    郦芫想了想,回味着嘴里的味道,“又腥又咸……啊!”
    “一点都不甜”还没说完,自己的肚兜就被商河之大力扯开了。
    郦芫看到自己的身子正被商河之看着,羞愧难当,小手想去遮住他的眼睛,却被他的手捉住压向脑后,于是自己便弓起身子,那对嫩乳便送到商河之面前,遮不住他的眼睛,她只好闭上自己的眼睛,假装看不见眼前这奢靡的景象。
    他情难自禁,吻上了那滑嫩的双峰。
    “嘤呀……”郦芫叫着,自己真的好难受呀,胸上痒痒的,河之哥哥的舌头还在舔着自己的乳头,麻麻软软的感觉遍布全身,“河之哥哥……”
    商河之吻上那张着的小嘴,把她的声音堵回口中,郦芫在他的亲吻下又要迷醉过去,这个感觉跟自己之前喝醉酒做梦的感觉竟然不差唉!
    舌头又滑过那曲线美妙的颈部,在锁骨处逗留,商河之抬眼看到她还是在闭着眼,轻声蛊惑着:“芫芫睁开眼,看看你的身子有多美。”
    才不呢!自己看到你的身体又要出鼻血了!
    她把眼睛闭的更紧了。
    听到闷闷的笑声,她气死了,不料自己的腿被支了起来,她“呀”了一声,想要放下腿,却被商河之按住脚踝,他的力气太大了。
    自己的私处就这么暴露在商河之面前,她转而想并拢双腿,不料一只手已经来到她的小穴口,她听到商河之笑着说:“原来芫芫这里已经这么湿了……”
    她刚想说话,一阵麻栗袭来,她“啊”了一声,又紧紧咬住了嘴唇
    商河之正用食指一圈圈绕着她的小穴口,期间还会勾到那粒小小的阴核,他看到小人儿紧紧咬着嘴不愿叫出来,他便更坏地揉着那粒小核,潺潺的水冒了出来,浸湿他的手指。
    她终于忍不住了,叫了出来:“呃啊……河之哥哥……不要了……”
    “不要什么?”手下仍在作恶。
    “呜呜呜呜呜……”
    手指探进了那个窄洞,就被无边的湿润的嫩肉紧紧包围,他忍不住呻吟一声,手指搅了几圈,底下的人儿难受地扭着身子。
    他抽出手指,郦芫微微松了口气,不料一个更大的东西抵在了自己身下,她有些害怕,商河之早已松开她的脚踝,她赶紧从迷糊中醒来,想要放下腿,没想到却是夹紧了腿间的肉棒,把它往小穴里送了些许。
    商河之不想这里面却是如此紧致,郦芫感觉身体里异物感强烈,哼唧唧要商河之出去,商河之哪里会舍得离开,他柔声安慰着快要哭出来的郦芫,底下开始慢慢地进去,越进去一点,郦芫就感觉自己像是被慢慢撕开,就算是河之哥哥的温柔安慰加亲吻,她也忍不住哭了。
    “呜呜呜呜好难受,河之哥哥你不要动了……”
    “芫芫,我不动你会更疼的,相信我,一会就不疼了。”
    郦芫暂且相信他,抱紧了商河之的腰。
    她的腿又被架在他腰上,她又环紧他的脖子,木床在有频率地晃动着,交合之处发出的声音啧啧作响,郦芫听着商河之动情的呼唤,羞于这些声音她不应答,却被他狠狠地抽插以示惩罚。
    “呃啊……慢些啊河之……”
    话还没说完,声音又被撞碎,商河之底下正疯狂地律动着,温暖湿润紧紧安慰着他,他想念许多年的她就在自己身下,他午夜梦到的困扰自己的小妖精正在呻吟着,声音比梦中的真实百倍,他埋在她颈间,噬咬着她的柔嫩。
    不够……这样不够……他把她的双腿又架在了自己肩上,郦芫感觉有些害怕,可是她已经逃不掉了。
    “呃啊……啊……慢些啊……太深了……啊……”
    商河之猛地一下下抽插着,每一下都是全根没入全根抽出,两人连接处已经有白色的泡沫站在二人的毛发上,郦芫把他的手臂抓出一道道口子,他只觉得这一切都是欢愉的。
    一下下的抽插让郦芫感觉身在天堂,又身在地狱,身体里好像有什么东西要喷涌而出,淫水就像是开了闸的洪水,把商河之的肉棒紧紧包围,商河之抽出肉棒,淫水就这么流了出来,他伸手去接,满手都是,他笑着说:“芫芫的水怎么有这么多。”
    郦芫想抬腿去踹他,不料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反倒被商河之抹了满屁股的自己的淫水,他大力拍着自己的屁股,“啪啪”声和水声混着,令人好不羞涩。
    “芫芫的屁股怎么这么翘?嗯?”
    商河之还在那里荤言荤语,郦芫恨不得听不到他的声音才好。
    肉棒又被塞了进来,郦芫却觉得自己很是满足,“嘤呀”了一声。
    商河之看到她已经喜欢上了这根肉棒,便去研磨着她小穴里的一块嫩肉。
    郦芫被刺激的连连求饶,可是那根肉棒却还是狠狠研磨那处,她觉得自己的腿都在颤抖。
    “不要了……不要了……好痒好痒……”
    “芫芫喜不喜欢哥哥操你?”
    她咬住唇不想回答,这个问题太羞涩了!
    “喜不喜欢?说啊?”见她不说话,商河之又重重地研磨着她的点。
    郦芫求饶:“喜欢!”
    “喜欢什么?”
    “喜欢……呃啊……”
    “嗯?”
    “喜欢……河之哥哥……操我!”
    商河之满足地笑了,“芫芫放心,哥哥一定好好操你。”
    这个大坏蛋!大尾巴狼!简直要坏死了!
    可是郦芫才不知道,这个才仅仅是开始。
    商河之让郦芫翻过身去,她不知道要干什么,但是她已经累坏了,趴着好似更舒服,没想到这并不是结束,在自己身体上游走的手指还没有停下,商河之附耳轻声说:“芫芫把屁股抬起来。”
    “嗯什么?”她不明白,却也照做了。
    商河之看到那丛毛发下还张着口的小洞,眼睛里爆出红血丝,手指顺着脊线来到臀沟,郦芫被这痒痒的抚摸扭了扭屁股,没想到却被两只大手给捉住两边臀瓣。
    “河之哥哥……”她不安地回头看他,看到商河之起身,那根大家伙还是生龙活虎的挺翘着,郦芫没想到他竟然骑在自己身上!
    “呃啊……”
    肉棒看到小穴就情不自禁要进去,商河之挺腰一送,“嗤”的一声便到了底。
    郦芫只觉得自己被一块大石头给压着,不料两只手还在下面把玩着自己的奶子,后入的姿势要更深更彻底,郦芫觉得自己要被玩坏了。
    “噗嗤”声伴随着床的“吱呀”声在帐子里被无限放大,郦芫忍不住细细呻吟,“呃啊……嗯……”
    小穴口已经被这无休止的抽插磨蹭地发红发烫,可是郦芫却感受到自己喜欢河之哥哥在自己身体里面,喜欢听到他唤自己“宝贝”,喜欢他情动时的喘息,两人的长发都已散下,在颈边处相融,分不清彼此。
    郦芫趴在枕头上征征看着头顶的黑发晃来晃去,一些还与自己的头发缠在一起,她想到什么,脸埋在枕头里闷笑。
    人又被翻转过来,一双带笑的眼睛凑近,问:“芫芫在笑什么?”
    郦芫先是挪了挪身体,让自己下面离那根危险的肉棒远一些。
    商河之任凭她动作,看到她捏起一缕头发,笑吟吟地说:“头发结在一起了。”
    他笑了,俯身在她耳边说:“长发结同心。”
    一个挺身便准确地对准位置进到里面,这一次好似带有一丝温柔,他在她肚子里面高潮。
    帐子里的呻吟声直到黎明才停止。
    9
    又是一个叁月,春色满园,从开着的小轩窗望进去,可以看见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女坐在桌前,她的嘴唇和鼻子之间夹着一支毛笔,两只眼睛看看窗外的石榴树,看看远处飞过的几只小鸟,就是不看桌上摊着的书本。
    不知想起了什么,她的脸色忽然红彤彤的,目光四处躲闪着,她抿唇笑了笑,拿下毛笔把玩。
    毛笔在她手中转了一圈,那朵海棠面对着她,她凑近仔细看了看,眯了眯眼,这里有些不对劲啊?
    她看到了毛笔顶端的挂绳好似打了一个结,她小心翼翼地拆着,然后轻易就把它拔了下来,发现笔杆子里面是空的。
    她眯起一只眼睛往里面看,好像有东西……
    倒出来,是一张被卷起来的纸条,她心迅速跳着,这个秘密直到一年后她才发现,纸条上面写着:心乎爱矣,遐不谓矣,中心藏之,何日忘之。
    原来如此!
    她小心翼翼折好放进怀中,扔下笔就跑向了一处院落。
    商河之正翻看着这些铺子的总账本,书房的门就被人推开了,他抬眼望去,看到来人抱着手笑盈盈地看着自己。
    “你的书看完了?”他不咸不淡问了句。
    “没有,不看了。”倒是没想到这么有骨气。
    他挑眉,笑道:“难道你又想被罚?昨天还没罚够?”
    这个罚可不仅仅罚的是抄书了……
    她红了脸,没有像往日一样气急败坏,反倒是很有底气地上前,掏出一张纸条,抖了抖,往他面前扬了扬。
    他只瞥了一眼,面不改色说道:“怎么了?”
    郦芫没料到他这么淡定,底气瞬间被他压了一半,她问:“你是不是早就看上我了?”还偷偷给她递情书呢!
    他笑了,摇摇头。
    郦芫以为他不承认,又急忙开口:“你别狡辩啊!这个就是你的字迹……”
    “可不是那个时候……”
    什么?
    他起身,靠近她,把她带到怀里,吻上她的唇,“我到这儿的第一天,就惦记上你了。”
    那一年,也是个春天,你就站在海棠花下,与阳光一起,让我一下着了迷。
    这一年,海棠红依然开的正好,他牵着她的手站在花丛中,她腕上的金钏被阳光照的闪闪发亮。
    (番外一完)
    ――――――
    特别纯情的一篇番外(除了肉……)
    他们的前世依然与金钏有关,缘分便是这样啦~
    更新不定,见家长的那一章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写的出来……看来我与金钏的缘分不深……
    我会努力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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