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臻将麦茫茫抱上床,压着她深吻,两人的呼吸都有些急促,他一手解她的绳结,一手抚她的后腰:“这次要我怎么赔?”
    麦茫茫的礼服在停车场被他扯坏了,她半掀眼皮:“赔给麦诚吧。”
    礼服是经过精心挑选的,前视角高贵优雅,后视角的性感不过分显山露水,只有当她的男伴将手搭在她腰间,触到那一片细滑的肌肤——含蓄往往比直白更有令人心荡神驰的力量,也更符合麦诚的最终目的。
    比起送麦茫茫上顾臻的床这样的一次性交易,他这一次的考虑长远得多,是想她嫁进蔺家。
    “你明知道你爸爸的心思,还特地配合。”顾臻划过她的颊侧,“你非接近蔺冬昂不可,是喜欢他,或者想利用自己的感情?”
    “你想听哪个答案?”麦茫茫感觉痒丝丝的,“可能两者都有。”
    顾臻盯着她看了两秒:“坚持要这么做,是么?”
    “是。”
    如果在停车场麦茫茫是气上心头,现在则是怎么样的说法最能让顾臻不高兴,她就怎么说,谁让他刚才逼她吞下他的
    领带已经松懈,麦茫茫迅速地挣脱,扬起手,想给他一个耳光,她的巴掌落下时,顾臻抓住她的手。
    指甲在他的下巴划出一道血痕,麦茫茫的双手被他高举过头部,绑在床柱上,怒道:“放开我。”
    “本来我应该温柔一点的。”顾臻轻道,“可是茫茫总不听话。”
    麦茫茫的唇齿被顾臻撬开,伴随着他的吻,大量的酒液灌入喉咙,她的意识开始微醺,他退开之际,低笑道:“这个好喝还是刚才的好喝?”
    “都不好喝。”她不安地扭动身躯,“你不要这样。”
    “别急。”顾臻衔着她红透的耳垂,安抚道,“慢慢吃你。”
    暗红的酒液从麦茫茫的嘴角溢出,蜿蜒流淌,顾臻沿着酒的路径,吮吸她的颈侧,宽大的手掌拢着她绵软的奶子,点了点她乳尖,“今天是不是没含过这里?”
    顾臻忽然翻身下床,重回房间的时候,手上多了一大一小两个盒子,大的盒子装着草莓蛋糕,人在国外的顾莞云点的外送,完全迁就她的个人喜好。
    顾臻站在床边,欣赏麦茫茫此时此刻的模样,她羞愤地瞪着他,双手悬举,聚拢得乳房更加高耸,沟壑幽深得像要把人吸进去,他将冰淇淋奶油和草莓抹在她的胸上,舌尖卷起草莓,连同肿胀的奶头一起含进嘴里吮咬:“你真甜。”
    冷热交错,麦茫茫低低地呻吟,顾臻埋头在她胸前的画面是莫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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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刺激:“顾臻”
    顾臻不放过另一边,啃得她两边乳头红肿翘起,草莓酸甜,奶霜绵密,配合她柔嫩的软乳,他喑哑道:“含一整天也不会腻。”
    不论以前现在,他好像尤其喜欢含那里。麦茫茫被他舔得浑身虚软,胸口一疼,她痛呼:“疼!”
    “只有在床上这么娇气。”顾臻变本加厉,“平时怎么不知道疼?”
    麦茫茫驳道:“被咬的又不是你。”
    顾臻在她腿心摸到一汪的水,他的手指插进去抽送,又引出一股黏液:“床单都湿了,茫茫。”
    麦茫茫脸颊绯红,长而卷翘的睫毛颤动,咬唇死撑着不发声。
    修长的手指上尽是她的汁水,顾臻伸进麦茫茫的嘴里搅动:“自己的,舔干净。”
    麦茫茫会舔才怪,她差点儿咬断他的指骨,顾臻也不在意,撑开她的口腔,使她不能咬合,笑道:“茫茫刚才就是想这样咬我么?”
    顾臻意指她为他口交的时候,麦茫茫的眼神分明在说是。
    顾臻收手,俯视着她道:“牙齿这么利,咬伤我没关系,咬伤自己就不好了。”
    麦茫茫活动酸疼的下颔:“不要什么都往我嘴里塞。”
    麦茫茫的话音一顿,警醒地看着顾臻拆开小盒子,拿出一枚袖珍的椭圆形物体,正在“嗡”地高频震动,她退缩道:“这是什么?”
    顾臻勾唇道:“玩具。”
    他分开麦茫茫并拢的双腿,跳蛋触碰到穴口,她的脑子也嗡地一下:“顾臻,你开什么玩笑!”
    顾臻指尖轻轻地一推,不需要太用力,柔韧的小穴像是会自动吞咽,玩具没入她体内。
    麦茫茫蜷缩起来:“唔不要”
    “这么敏感”顾臻捻弄着她的花蒂,“乖,看看镜子。”
    落地镜调转了角度,映照着床上的他们,麦茫茫全身潮红,赤裸地颤抖着,双腿大开,柔媚而淫荡,暴露在顾臻眼下。
    不知不觉,顾臻已经离开了她的身体,他像不受原始的欲望支配,衣着完整,坐在一旁冷静地观看她受折磨,这种对比导致麦茫茫更为羞耻,与快感交织,她额上密布着汗:“好难受”
    阴茎粗胀勃发,挺立在顾臻腿间,他盯着麦茫茫的表情,握着它上下套弄:“不舒服么?”
    顾臻在她面前自慰,麦茫茫脸烫得宛如发烧,他另一手将玩具往深处推进,曲起手指,勾弄内壁,麦茫茫的声调蓦然高了:“拿出来顾臻我答应你以后会和你商量嗯啊”
    内里一阵收紧,嫩肉黏着顾臻抽出玩具的手指不放,他其实很少有这样不够理智的的状态,克制着情欲:“茫茫这里,含过别人么?”
    麦茫茫非他的所有物,这个问题也并不影响什么,所以,重逢以后,他从来没有问过。然而,终究还是问了,等待她回答的短暂几秒,出奇地漫长。
    麦茫茫的弦绷到最紧:“没有没有别人只有你顾臻”
    濒临高潮的边缘,跳蛋被拿出体外,麦茫茫余颤未尽,气松到一半,顾臻热切地吻上来,他低声喊她的名字:“茫茫。”
    麦茫茫招架不住:“我骗你的。”
    顾臻嗯了一声:“最好继续骗。”
    顾臻放开她的手,细细地按揉红痕,麦茫茫连手指头也抬不起来,自高点坠落,陡然的空虚,不自觉地抬起膝关,蹭了蹭他的腰。
    顾臻低哼,她的动作无异于火上浇油,他顶着她的穴口,磨得她的腿间一片湿滑:“求我操你。”
    折腾了一晚上,麦茫茫也渴望着他,但她拒不恳求,握住他滑腻腻的硕大:“这么硬,这么烫,很难受吧。”她的容色鲜艳得耀眼,“求我允许你操。”
    麦茫茫不过以子之矛攻子之盾,顾臻一笑,竟真的贴在她耳畔:“求你。”他吻着她的耳廓,“让我操进去。”
    “想要茫茫——想得发疼。”
    顾臻的声音低低沉沉,简单的几个字,麦茫茫彻骨酥麻,昏昏地点头,他按着她的臀,挺身操入她水淋淋的小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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