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事吧?”
    袁向北眼底闪过一丝佩服,他最是清楚穆初夏的力量,这人受了她一拳,还没有昏迷过去,意识很强大。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溜哒就算了,偏还是个道士... 误伤了,能怪谁!
    他们是怎么知道他在化肥厂出现过?
    这几天他虽然一直在化肥厂打转,但却时刻留意着化肥厂出没的人,他敢肯定,这两人没有在化肥厂出现过。
    “我们是谁,为什么要告诉你,先说说,你为啥会去化肥厂?”穆初夏语气很不客气,她淡淡地睨视齐默,虽然打错了人,但她却不觉得自己有错。
    最明显的对比就是苏凤。
    在对苏凤动手之前,她还会询问一下原由,可在对齐默出手之时,她却连开口的意思都没有。
    “我是齐默,去化肥厂找人!”齐默咳嗽了两声,考虑了一下才慢吞吞地道。
    此时他很不好受,每吐一个字,就钻心的痛疼。
    齐默稳住身躯,暗暗伸手探了一下自己的伤势。随即,脑海一懵,脸上顿时挂上了难以自信的表情。
    肋骨断了,而且还断了两根。
    他心下赫然:这女人是哪里来的怪物,赤手空拳打断他的肋骨,还是人吗?
    “找人?找谁?”袁向北剑眉一沉,问。
    “袁家后人。”在见识了穆初夏的恐怖后,齐默放弃了抵抗,妥协了。他们问什么,他就答什么,已然成了一块案板上的肥肉,任人宰割。
    他倒是想反抗来着,可眼下他连出手的力气都没有,怎么反抗。
    袁向北和穆初夏听到答案,无声对望了一眼,随却,袁向北不露声色地朝穆初夏点了点头。
    先不管他是谁的人,既然目标是自己,那就不用多说了!按照原计划,拍晕,带回去慢慢审问。
    两口子配合默契,穆初夏在袁向北点头瞬间,身影住前一闪,一个手刀子砍在了齐默的后颈上。
    齐默眼里充满了难以自信的震惊,两眼一翻就往地上倒去,袁向北眼疾手快的一把接住他。
    “现在怎么办?”把人放倒了,穆初夏黑圆的大眼直直望着袁向北,难得正经一把。
    “先带回去再说!”袁向北伸手探了一下齐默的伤势,又道:“他伤得有些重...”
    有些麻烦了,难不成还要送他去医院?
    “没死已经算他运气好了... 别管他,不过就是断了两根骨,养上一段时间就好了!”穆初夏不以为意的看了眼晕过去的齐默。她出的手,自然很清楚他的伤势如何。
    袁向北很疑惑:“这人不是闵忠的人,那他是谁?”
    穆初夏:“慢慢问吧,咱们有得是时间和他耗,走了,先回去,奶还在家等着呢!”
    袁向北“嗯”了一声,手指在齐默身上掐了几下,然后把人扛在肩膀上,身形一跃,飞蹿出去。
    穆初夏望着前面那个身姿飘逸,气宇出尘的男人,嘴角上翘,抖了抖背上拱来拱去,玩得不亦乐乎的小宏铭,不害臊的调笑:“乖儿子,你爸爸俊吧... 快点长大,长大了,妈妈教你功夫,到时候,你肯定比你爸还俊!”
    逗了一句儿子,穆初夏跺脚追了出去。
    袁向北肩膀上扛着个人,回去之时两人避开行人,尽量挑着偏僻的地方走。
    回了家,夫妻俩趁着老太太在厨房忙碌,没注意到他们,偷摸着把齐默扛到客房,把他藏进了柜子里。
    遇上穆初夏两口子,齐默这一趟 s 省之行,也是够悲催的。
    家里住着老太太,行事不大方便,袁向北藏好人后,又在齐默身上拍了张隐匿符,完了,怕他中途醒过来,又在他身上动了翻手脚,才算彻底完功。
    彻底“毁尸灭迹”之后,穆初夏走出客房,对着厨房吼了一嗓子。
    “奶,我们回来了!”
    "回来了就吃饭吧!"
    赵老太把饭菜端上桌,她完全不知道,小两口在她煮饭期间,已经弄了一个大活人回来。
    “嗳,来了...”
    穆初夏应了赵老太一声,把小宏铭从背上放下来,然后抱着儿子,一摇一摆的逗哄着去了堂屋。
    “大热天的,背着宏铭去哪了?现在天热,少背他出去溜哒,别晒着了!”老太太一边絮叨,一边盛饭。
    穆初夏笑呵呵地道了句:“哦,知道了!”
    至于听没听进去,只有她知道。
    袁向北下午还要上班,吃完饭后趁着穆初夏回房给儿子拿尿布的空隙,避开老太太,叮嘱了一番。
    “我先去上班,你注意点家里!”
    “放心去吧,有我在呢...”
    "我在他身上动了手脚,不到半夜他醒不过来,不过... 也不一定,反正你多留心一下。"
    “行了,行了,别啰嗦,快去上班。”穆初夏有些不耐烦起来!
    袁向北摇了摇,便放心地去了厂里。家里有个大魔王在,天王老子来了,也掀不起波浪。
    自从穆初夏生了儿子之后,袁向北就下意识把她彪悍的实力抛到了脑后,喜欢多思多虑起来,可在先前直观面对强悍媳妇能力后,产后“多虑症”在这一刻得到了释放,奇迹般的消失了!
    ...... 神诡异!
    袁向北上班去了,儿子也被赵老太抱了过去,身边没人,穆初夏顿时开始无所事事起来。
    她伸了个懒腰,猫着步子,走到院子里的摇椅上坐下,大眼一眯,便开起养起神来。
    赵老太把小宏铭哄睡下,然后轻手轻脚地把针线蓝子端到院子里。
    “初夏,我教你做衣服!”老太太坐到穆初夏身边,递了件半成品的小衣服给她。
    穆初夏接过衣服,抬头大眼,错愕万分…傻眼娇道:“奶...”
    声音软软糯糯,甜的人心里发腻。
    “撒娇也没用。”老太太没好气地斜了她一眼,又道:“你看看你,都当妈了,还什么都不会,你亏不亏心啊!趁着我在,你赶紧给我学!学不会……我就不煮肉给你吃,让你天天吃白菜。”
    老太太自从进城后,就一直想着要把她懒惰的性子调. 教过来,这不,一有空当,立即就开始实行。
    这次说什么也不能在将就她了,一个女人,不会煮饭,不会洗衣服,不会缝缝补补,这日还怎么过啊... 也就小北宠着她,任由着她乱来。
    可住后呢?
    总不可能宠着她一辈子吧...
    他紧锁眉头, 痛哼出声,心底充满惊悚:好恐怖的力量!
    看着倒地的人, 穆初夏水灵的大眼一滞, 愣愣地看了看自己的拳头,随后,又看了看地上的齐默。
    “你打错人了,他不是闵忠派来的人。”他觉得还是该给媳妇吱一声。
    齐默撑住身体,极力压抑住体内的伤势,他抚了抚胸口,顺了一口气,才艰难地开口。
    这是齐默第三次发声询问,他眯起的墨眸里闪着浓浓的疑惑。
    ...... 刚才不是还特牛逼吗?下意识的反应都能躲过她的袭击,咋这次打了招呼, 反倒是躲不过了?
    穆初夏抬起大眼, 看着袁向北,眼里写满了疑惑。
    没被她一拳砸死,已经算他遇气好了。
    穆初夏在面对这种能人异士之时,耐性显然没有面对凡人时好。
    "啥?不是闵忠的人,那他鬼鬼祟祟在化肥厂晃悠什么?"穆初夏纳闷。
    穆初夏撇撇嘴, 完全不觉得自己打错人有什么不对, “打错就打错, 这又不能怪我, 谁叫他没事跑去化肥厂瞎溜达。”
    袁向北对穆初夏太了解,一看就知道她在想什么,他收回眼,蹲下身,十分抱歉地把齐默搀扶起来。
    好不容易压住伤势的齐默,在听见两口子的对话后,一口老血咽在喉咙,显些没把他呛住。
    他明明是正大光明去的,哪有鬼鬼祟祟!
    穆初夏出手毫不留情, 让毫无准备的齐默吃了个大亏。
    齐默倒地,顷刻间痛意充满胸腔,他蜷缩身子,嘴角溢出一丝血迹。
    她淡淡地鄙视了一眼地上的人,一拳就被掀翻,太没意思了!早知道也是个不耐打的货, 她就该稍微控制一下力道。
    袁向北瞅着满眼嫌弃的媳妇,抚了抚额头,暗道:这误会闹大了。
    第140章 手被扎烂了
    “...... 我是叫你缝衣服,不是叫你扎肉!”
    穆初夏楚楚可怜地望着赵老太。
    那模样,让赵老太险些绷不住脸,松口放过她!
    待看清楚孙女手上的情况后,老太太深深呼了一口气,莫名的觉得牙齿好痛。
    “哎哟,奶... 好痛!”穆初夏娇娇滴滴的喊了一声奶奶,眼珠子骨碌碌转啊转...
    不都说会哭的孩子有糖吃吗?她不装装可怜,她奶还不知道要怎么折腾她呢。
    “痛啥痛,你生宏铭都没喊痛,不过扎一针,有啥好痛得!别跟我扯东扯西,快点缝。”赵老太板着脸,瞪了她一眼。这会儿她也回过神来,知道穆初夏这是在装腔作势,博她心软!
    可穆初夏如今不像在芭蕉村时那么缺肉吃了,所以,赵老太这种打一棒槌,给个甜枣的策略,不怎么好用了。
    穆初夏偷摸着观察了一下老太太,见她没有松口的意思,最后只得垂头丧气的拿起针,瘪着嘴,认命得缝衣服。
    ...... 然而,很多事情真不是她想干就能干的。
    一个下午过去,穆初夏每缝三两针,就有一针是扎在自己的指头上,弄得时时关注她的老太太愁眉头痛。
    哎哟喂,我的天哦... 这... 这... 这不就是缝个衣服而已,咋到了她手里就这么难呢!
    瞅瞅,手指头都扎烂了。
    等袁向北下班回家时,就见自家的娇媳妇,可怜巴巴地蹲在小宏铭的箩窝旁边,郁色浓浓,小嘴一张一合的地跟儿子低嘀什么。
    他抬脚无声无息走到俩母子身边,伸长耳朵想听听她在说什么,等他听清楚媳妇在念叨什么后,顿时抬头,无语长叹。
    “臭小子,你是生来克我的吧!自从你出生后,你妈我天天被你曾外祖骂。哼哼,等着,等你长大了,我一定要让你爸教你做衣服,让你也天天被针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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