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换取仿制便宜yào物的权力。
    这次见面,谢逸飞的气质和之前明显不一样了,即沉稳的多,也更有自信了,和当初那个挂着谢家四少爷,却是被排挤出国的不得志子弟判若两人。
    聊了聊,谢家和梁一飞当初想的差不多,并不是有些小说中描述的那种家族相残,为了排挤而排挤的迫害妄想症家庭,谢逸飞不是直系,不能进核心,但谢家之前也没过于亏待他,他在中国发展有了起色后,谢家同样给予了不少的支持。
    自己混不好,会去抱怨社会和家庭,混好了,再回头看,却倒是有不少温情,谢逸飞也算是看开了,他这一辈子都不可能重掌谢家,不如和家里搞好关系,全心发展属于自己的企业。
    聊了聊泰国的现状,又说到了梁一飞的小灵通和手机业务,两人约定,到明年一起去泰国,试试看,能不能拿下一些市场份额。
    接下来去欧洲,遇到了盛文峰。
    说起盛文峰,这些年过得颇有些曲折。
    盛家还是不可避免的倒了,98年,一场大案,曾经中国最大的走私帝国,一夜之间烟消云散。
    梁一飞知道这个消息的渠道很诡异:有天他自己逛街,忽然想买包外烟抽抽,随便找了个路边摊,听老板讲三五香烟和骆驼香烟最近缺货,进不到,这才猛地想起来什么。
    打电话给盛文峰聊了一下,才知道盛家出事了,他叔叔和几个还在集团做事的亲戚全部列为主犯,他叔叔出逃国外。
    唯一幸运的是,盛文峰脱离的还是比较早的,他那位叔叔也算是有先见之明,对这位小侄子不能说没有一丝儿亲情在里面,盛文峰自立门户之后,他叔叔在暗中给予了一些支持,可是在明面上,彻底割裂了双方的关系,所以盛文峰并没有受到太大牵连,只是协助办案。
    那一年多,盛文峰是比较低估的,没人敢沾他,做事也处处受到为难,连梁一飞这样的朋友,对于他,也保持了一个敬而远之的态度。
    没法子,这火苗谁都不敢沾,谁沾谁死。
    但是私下里,梁一飞帮过他两次忙,一次是钱上的,他的一笔贷款是梁一飞辗转通过朋友打了招呼,一次是企业纠纷上的,凤凰新传媒一个分管副总和当地政府关系非常好,帮着牵了线。
    这两个忙对于梁一飞而言是举手之劳,对于盛文峰,却是雪中送炭。
    嘴上不说,不代表心里不清楚。
    这次来欧洲,盛文峰是准备和宝马合作,引进它的发动机技术,另外一件大事,是劝他叔叔回国自首。
    已经谈好了,能活命,坐牢的环境也还算好,只要他jiāo代该jiāo代的就行,如果不回去,他身上背负的秘密实在太多,即便在海外,也未必能保住这条命。
    盛文峰也算是看透了,还是梁一飞很多年前就讲过的一句话,企业家要懂政治,但必须和政治保持距离。
    无独有偶,多年之后有一部反腐片,用另外一种方式阐述了这句话的意义。
    利用权力得到的财富,也会因为权力的重新洗牌而全部失去。
    “用心做国产汽车,其他不要多想了,这个市场未来是有前途的。”分别之时,梁一飞把自己的先知用另外一种含蓄的方式告诉了盛文峰。
    盛文峰在踏上去加拿大的航班之前,大约是考虑了许久,和梁一飞说,他这一趟来要办的事情很多,也呆不久,梁一飞考察建厂地域的时候,如果方便的话,也帮他看一看,他也想在海外建立一个研发中心和部分零配件的中转基地。
    这样可以节省很多不必要的开支费用,比如运输。
    ……
    就在梁一飞的西方之旅进行到一大半得时候,国内的经济版头条,几乎已经完全被潘觉的一番言论所占据了。
    除了潘觉,还有一批学者站出来,纷纷发声讨论,论调倒是不一,有的完全支持潘觉,提出了当代企业更多的‘罪状’,有的则是认为,这是发展之中不可避免的弯路,也有的直接为企业辩护,认为这是‘摸着石头过河’中迈进的一步,到底是对是错,是好是坏,需要历史来检验,想要发展,必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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