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的“羊家庄”是最热闹的时候,特别是冬天整夜的灯火通明,门口停的还都是好车。杨思成约完姬局长就给“羊家庄”的杨老板打电话预约位置。下了班杨思成没有回家,直接去了“羊家庄”坐在雅间里等候姬局长。
    “哎呀我的哥呀,你几点来的?我这都提前半小时来的,就是怕你等啊。”姬局长一见杨思成无不自责地说。
    “我现在比任何时候都想赶快见到你,快坐下边吃边聊。”
    “什么事啊竟让你坐立不安,你先说事再吃饭,你这不说我吃不下去呀。”
    “还记得我前妻的那场车祸吗?”
    “知道,那是我刚当警察第二年的事,李队带着我接的这个案子。怎么了?这都过去快二十年了,怎么又提这个?”
    “我是想当年有些事你们是不是没有弄清楚。”
    “你是怀疑我们办的案?”
    “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那时技术条件有限,怎么就能确定我老婆孩子都死了呢?”
    “当时不也做dna了吗,是张丝依呀,这没错。从北京拿来的报告你不也看了吗。”
    “可当时就验了丝依一个人的,我女儿的没验啊。”
    “是,当时是做了一个,可有必要验你女儿的吗?你也确定张丝依送货时,带着你女儿一块去的。事实也证明被烧毁的车里,有几断两岁左右小孩的牙齿和骨头,这不就确定了是她们母女俩吗,怎么还用两人的都验。难道张丝依出车祸前,还会有人再找一个跟你女儿一样大的孩子,和你女儿换一换啊?这样也不符合常理吧。哥,你这是怎么了,怎么会问出这么细密又不符逻辑的问题。”
    “不是兄弟,你不知道我今天见到一个怎样的女孩子。”杨思成拿双手使劲搓了搓脸说。
    “怎样的女孩儿,和张丝依一模一样的女孩儿?”
    “就是和丝依一模一样的女孩。你不知道我一抬头看到她的背影,我都喊出丝依的名字了。马尾巴上扎着樱桃发饰,还有她那回头一笑,恍若发生在昨天。”杨思成说着说着就流出了眼泪。
    “我知道你对嫂子的感情,那是没说的。可咱也不能见一个马尾巴上扎个樱桃的,就是张丝依和你女儿呀。这世界上有很多你像我我像你的人,有的长得比亲个俩还像。这只是你对张丝依的感情很深闹的,瞅谁谁就像。”
    “不,这个是太有感觉了。”杨思成轻轻说了一句。
    “来来来吃饭。过去的都让它过去,该来的都让它到来,迎接明天,淡忘过往。来!小弟先喝一个。”姬局长现在可有心情吃饭喽,原来杨思成找他只是这事,唠家常嘛,比来时想的要轻松多了。
    “喝!”杨思成抓起酒杯也一饮而尽。
    心情不好喝酒是很容易醉的,何况杨思成的酒量根本就不是姬局长的对手,几杯下去就醉了,也忘了他找姬局长来是干什么了。越喝越醉越醉越喝呀,还连哭带喊地说:“我的丝依,我苦命的丝依呀……”
    姬局长一看这想,你这酒我也不喝了,赶紧给丛晚玫打电话。
    不会,丛晚玫打出租来到“羊家庄”。进了雅间见杨思成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在那哭,问姬局长说:“我们家思成这是怎么了?”
    姬局长当丛晚玫的面也不好说张丝依,便说:“思成他喝多了,想起他创业时的坎坷和今天的成就激动得哭了。”
    “丝依,丝依。”杨思成还在念叨。
    丛晚玫听出来了说:“都这么些年了你还念念不忘?”丛晚玫扶起杨思成说。
    “不——不是——不忘,是我——是我——今天见——见到丝——丝依了。”
    这话一出把丛晚玫吓了一跳,忙问:“在哪儿?”
    “就——就——就——就在咱,我为啥要告诉你。”
    “好好好,不要告诉我,我也不想知道,走!回家。”丛晚玫见姬局长在也不好细问,尽管她很想知道。
    姬局长和丛晚玫一起把杨思成扶进车。丛晚玫对姬局长说:“姬局今天让你见笑了,我们思成喝多了,今天跟你说过什么你不要往心里去。”
    “知道知道。我和思成这么些年的交情了,啥事都没有。”
    “那我们走了。”
    “走吧,走吧,慢慢开。”
    回到家丛晚玫喊来杨岸香,把杨思成弄到沙发上,倒来一杯茶水。
    “我爸今天怎么喝多了,我记得不错的话,从小到大这是我爸第一次喝多吧。”
    “丝依,丝依……”
    “呀!了不得了妈妈,他当你的面说那个女人呢。”
    “去去去,吓我一跳,赶快学习去,这没你啥事。”
    丛晚玫把女儿支走后,让杨思成喝了口茶水还接着问:“思成,你是在哪儿看到丝依姐的?”
    “你谁呀?我——我——我就——就不告诉你。”
    “我是玫儿啊,你的玫儿。你告诉我丝依姐在哪,我好接她往咱家住些日子呀。”
    “是晚玫?”
    “是我。你说在哪里见到过丝依姐?”
    “在我——在我——咳!都走这么多年了,还怎么说是见过。幻觉——幻觉罢了。”
    丛晚玫听了,这才放了心。
    打杨思成办公室回来,棉花的心就一直跳的厉害。“杨思成喊的那个名字,一定是他心中的某个女人,难道自己像那个女人?还有那樱桃发饰,杨思成为什么会那么的注意到,还夸好看。一个成熟的中年男人为什么会说这样的话,难道杨思成也有恋物癖?……”棉花是越想越深入越想越害怕,晚上躺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了。
    那个樱桃发饰是妈妈给的,还说是一个很重要的东西,让她不要弄丢了,棉花也就舍不得戴。只是放在枕头底下,想妈妈了就拿出来看一看。也就在今天早上拿出来看时,让来找她干活的小妖看到了,须要她戴上她就顺从地戴上了,一干活忙起来也就忘了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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