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府,八贤王坐在茶席子丧没受理端着一个茶碗,李师师正在抚琴唱歌,嘴里正唱着柳三变所作的《玉蝴蝶·渐觉芳郊明媚》渐觉芳郊明媚,夜来膏雨,一洒尘埃。满目浅桃深杏,露染风裁。银塘静、鱼鳞簟展,烟岫翠、龟甲屏开。殷晴雷,云中鼓吹,游遍蓬莱。
    徘徊。集旟前后,三千珠履,十二金钗。雅俗熙熙,下车成宴尽春台。好雍容、东山妓女,堪笑傲、北海尊罍。且追陪,凤池归去,那更重来。
    歌毕,李师师已是满眼婆娑,八贤王用手为她拭去眼泪。
    “太后诏我前去,不知何事,陛下被掳走,这事,太后恐怕又会怪罪到我头上,天机堂的势力不容小觑,这几日,你还是呆在王府之内,等我回来”。
    李师师望着八贤王渐行渐远的背影,让她想起了柳三变。
    东京城外,桃花绯红,杏花微雨。
    柳三变舞剑,花蹁跹,蝶飞。
    花丛中传来歌声:“花非花,雾非雾,夜半来,天明去。来如春梦几多时?去似朝云无觅处”。
    柳三变来到柳府,昔日柳府,自从柳宜去后,竟然破败了许多,柳三复和柳三接笔直的走了进去,柳三变没有敢进去,躲在街角,看了看。
    是夜,东京,灯火通明。
    路过天仙楼时,柳三变站在门口,却没有进去,他深吸了一口气,便走了。
    皇宮內,垂拱殿,内,皇太后刘娥,隔着隔着帘子坐在里面,文武百官朝拜着她。
    有事起奏无事退朝
    臣王曾认为,我们要尽快寻会陛下才是”。
    “老身已经加派人手去寻了,只是那天机堂太过于狡猾了”。
    一个身着深绯色,官服上绣着云雁飞行有序的图案,腰间佩着银鱼袋,戴着獬豸冠,佩青荷莲绶的男子,上前走了一步。
    吏部郎中龙图阁待制权知开封府薛奎参加太后,臣早些时候,听说那柳宜之子柳三变是南唐皇室血脉,虽然现在柳宜,但是柳三变如今就在东京城,臣以为不如将其抓来”。
    刘太后道:“这个柳三变老身也早有所耳闻,听说是个风流才子,一首《望海潮》,写尽了江南美景,令人神驰心往,一首《鹤冲天》惹恼了先帝,自此屡试不中,听说早些年丁谓担任在宰相之职时,他的哥哥柳三复在丁宰相门下讨了一份差事”。
    此时,从外面进来,一个衣衫不整,那人手里拿着剑,身上都是血的男子,他气喘吁吁的。
    “母亲大人,儿子终于回来了”。
    赵祯说完便昏倒了,几个内侍抬着他到了就近的文德殿内,众位太一都在医治。却都束手无策。
    “请恕臣等无能,不能为陛下解毒,此毒甚是凶横,除非到蝴蝶谷医仙李思逸和药王李思邈二人,否则难逃一死。
    “那还不快去请”。
    “请太后恕罪,蝴蝶谷医仙李思逸和药王李思邈二人,早已经仙去,不过臣听说段德妃娘娘曾是他们二人的嫡传弟子,兴许,可以试试”。
    太后派遣最信任的女官上官苓儿来到玉宸宫。
    段素灵一看是刘娥最信任的女官上官苓儿,便站了起来。
    “是什么风把上官苓儿家令给吹来了”?
    “太后令,请段娘子立刻到文德殿去”。
    “是陛下回来了吗”
    “陛下从天机堂逃出来,身受重伤,宫中太医无人可医,所以还请德妃娘子跟我走一趟”。
    段素灵来到文德殿,为赵祯仔细的检查了身体,她又用自己独门的银针,跟丝线为其施针解毒。
    半晌过后,赵祯总嘴里吐出黑色的毒血来,然后睡去。
    段素灵用毛笔写了一道方子,然后交给了上官苓儿:“按照这个方子抓药,每日二次给陛下服用,服用三日便可痊愈”。
    德妃果然医术高明,不愧是蝴蝶谷医仙李思逸和药王李思邈二人的嫡传弟子”。
    “区区小事,不足挂齿,经过这件事情,我想太后和陛下你们都应该清楚,在这朝堂后宫之中,有多少是天机堂的人,也该清算清算了吧”!
    是夜,寒风凌冽。
    定王亲率府兵,和京兆尹以及开封府兵一起来到了红袖招,将里面的人全部抓走了,天仙楼在红袖招的对面,天仙楼里的人看到此情况,却什么都不做。
    翌日,清晨。
    垂拱殿,太后隔着帘子坐在赵祯的身后,定王大步流星的走了进来。
    “臣参见太后,前后千岁,千岁,千千岁,官家万岁万岁万万岁”!
    “免礼平身吧”!
    “谢太后谢官家,臣昨夜亲率府兵联合京兆尹以及开封府兵已经端掉了天机堂的一个据点”!
    “虽然是打草惊蛇了,但是这样做也是告诉他们不要太猖狂,德妃嬢嬢说的对,经过这件事情,我和太后都应该清楚,在这朝堂后宫之中,有多少是天机堂的人,也该清算清算了吧”!
    赵祯看了一些太后,又继续道:“既然日起,封定王赵元俨为镇王赐剑履上殿,继续追查天机堂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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