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年前。
    常风小心收在怀中的通信玉简忽然断开,生怕家里出事的他只好披星戴月连着两日不眠不休匆忙回到有施族的祖地。
    “阿爹阿娘,怎么了?”
    他仓促开门,见到的却是她年近耄耋的父母正斜躺在长椅上握住一位妙龄少女的双手相谈甚欢。
    他的阿爹斜眼一看是自己的儿子回来了,冷哼一声就十分不耐的拿鼻孔瞪着他。
    “你这个龟孙,若是不主动叫你,就算是你老子死了你也不会回来看上一眼!”
    咳,他不就找了个地方闭关了一阵子,哪里知道这时间一不小心就过去了这么久。
    自知理亏的常风连忙端茶倒水的安慰他孩子气的阿爹:“好了阿爹,这次回来我多呆一阵子还不行吗?”
    他走进了这才看到,那位方才背对着自己的少女竟是容貌出奇的好看,尤其是那双璀璨生动的灵秀大眼和她色泽粉嫩的樱桃小口,让他这个见惯了美貌女修的修士乍看之下都有些移不开眼。
    像是察觉到他探究的视线,那位姑娘很快就羞红了耳尖。
    阿娘见状顿时喜笑颜开:“风儿快来看看,这是为娘给你好不容易寻来的媳妇,你可曾满意?”
    “媳妇?”
    常风愣住,连忙哭笑不得的连连摆手:“阿娘,孩儿一心求道,根本没有想要结亲的念头啊!”
    “简直胡闹!你弟弟他孙子都快出世了,我这边连个嫡孙都没抱上,说出去很丢人的啊!”
    阿爹气急,一杯滚烫的茶水就那么哗啦一下浇了他个劈头盖脸。
    这点温度对他来说倒是无所谓,只是他感觉到那姑娘忍笑的动作有些丢人。
    常风狼狈的将俊脸上的茶水擦干还欲开口,阿娘就颤颤巍巍的抓住他是双手,将他拉到椅边摸起了眼泪。
    “儿啊!你这一天天的四处奔波见不到人,为娘整日在家提心吊胆,生怕你在外头刀剑无眼的出了什么意外。”
    “可是为娘也不好拘着你在家里头不出去,左思右想只能想出这一个办法,就是给你娶来一房媳妇放在家里,代替你多跟为娘说说话啊!”
    “若是有了孙子,哪怕是你真出了什么意外,为娘也不怕受不住这个打击,伤心欲绝就那么跟着你去了呜呜呜…”
    常风见到阿娘目光浑浊鬓如寒霜的样子也是胸口一阵苦闷。
    他是修道之人,容貌自二十岁起就停滞下来不再增长,而他原本身体强健的父母却已风烛残年,随时都会驾鹤西去。
    “好吧。”常风扯过女孩柔嫩白皙的小手,下定了决心要尽快和这女孩完婚,争取明年生出个孩子来,与他苍老的爹娘走过他们人生中最后的年华。
    “孩儿谢过爹娘。”
    ★★
    是夜,常风一脸尴尬的和妺喜站在床边。
    他爹娘是有多急着抱孙子,这婚期还没定下就把他和人家姑娘塞到了一间房里休息!
    常风沉吟半晌,最终还是试探性开口问道:“妺喜姑娘,你去床上躺着吧,我在哪休息都无所谓。”
    妺喜轻轻应了一声,脱去绣鞋很快就蜷进了被窝。
    “你也来躺着吧…”
    她的声音又甜又软,软糯可爱像是一只无害的小兔子。
    妺喜自然是知道两位老人是有多想让她和常风多发生点什么,所以虽然娇羞还是发出善意的邀请。
    常风握剑的右手一紧又一松,最终在女孩忽闪的视线里脱去外袍,僵硬地躺到他的床上去。
    黑暗中,他能清晰的看到女孩一会窃喜一会又为难的可爱表情,很快她就摸索着滚到男人的身边,抱住他半个胸膛低低呢喃。
    “相公…以后你就是我的夫…”
    “妺喜好开心,第一眼见到相公时候就喜欢极了。”
    “妺喜没有相公那么通天的本事,可就算只能在相公身边陪你一日,也足矣。”
    女孩的目光纯粹又坚定,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中竟是让他感觉比外面漫天的繁星更加耀眼。她低声阐述的音调柔软极了,蕴藏的力道却比飞蛾扑火还要绝决。
    她是凡人,他是修士,能够相守相恋的岁月又有几何?
    常风心中柔软又涩然,搂过她纤细的腰肢吻上她长长的眼睫。
    “早点休息,我的妻。”
    气氛静谧,月影星稀。
    阳刚的男人味从常风的身上不断传来,熏得妺喜头晕眼花根本就睡不着。
    尤其是刚刚被他亲过的肌肤,还残留着他温热的气息撩人心弦。
    妺喜想起常风阿娘之前千叮咛万嘱咐的嘱托,银牙紧咬暗暗打气中解开了她抹胸的肩带。
    “相公…”
    她嘤咛着爬到常风的身上,呵气如兰的唇瓣小心凑过去亲吻男人紧抿的薄唇。
    有胡茬划过柔嫩皮肤的瘙痒,妺喜吻着浑身僵硬的常风心跳的大声到她自己都听得清楚。
    隔着常风轻薄的里衣,他能感觉到女孩软绵的凝脂蹭着他的胸膛,将顶端的珍珠刺激成一小块硬硬的果粒。
    妺喜的香舌轻轻撬开他的牙关,纠缠住他温柔的共舞。
    阿娘说,这臭小子动不动就是几年不着家,整日醉心于游山玩水和修炼,要她借着这次机会一定要把他牢牢拴在…裤腰带上!
    阿爹说,这混球除了练剑就是练剑,在男女情事上根本一窍不通。要她下手一定要稳准狠,最好折腾得他下不了床!
    阿娘说,她儿子总是收到师门的讯息然后忽然溜走,让她不要管婚期到底是什么时候,捉住一切机会先把常风拐到床上去怀了孙子才是重中之重!
    阿爹神秘兮兮的摸出一粒药丸,告诉她这是常风孝敬给他固本培元的补药,让她如果在床上吃不消了赶紧把这个吞下去。昏倒事小,无后事大!
    ……
    妺喜是有施族最美的姑娘,肤白貌美又清纯可人。年芳15就已经艳名远扬,不乏那些大部落来的公子跋山涉水甘愿奉上千金以求美人一笑。
    若不是常风的阿爹用药救下她被蛇咬伤险些丧命的娘,怕是再多的礼金都换不来这么一个如花似玉的姑娘。
    此刻这么一个娇滴滴的美人,光裸着身子小心翼翼捧住他的脸颊索吻,正值心动境的阳刚少年很轻易就被撩起了滔滔欲火,涨红着俊脸翻身将女孩压在身下。
    他炙热的呼吸吹拂在妺喜的脸上,将她烫得浑身无力喘息不止,常风极具侵略性的视线由上至下将她扫视个彻底,漆黑如墨的瞳孔中倒映着她身姿窈窕妩媚多情。
    “相公…”
    好霸道…太性感了。
    妺喜到底还是害羞多些的,被他这么反客为主的倒推一把,登时心里就小鹿乱撞忘记接下来要干什么了。
    “就这么喜欢我?”
    常风粗糙的指腹轻轻描摹着妺喜的脸颊,手感细腻又带着羞怯的烫手,她真是个很惹人怜爱的姑娘,哪怕是做出这样大胆的举动也只能让他欣赏到惊艳,而没有别的什么俗媚的感觉。
    “是挺喜欢的…”
    妺喜喃喃低语,声音小到让他险些听不见。
    耳边传来男人低笑的声音,低沉沙哑蛊惑着妺喜向他不断靠近。
    “唔…”
    有坚硬的热铁轻轻滑过她的桃源,抵着她粉嫩纯净的幽谷蓄势待发。妺喜乖巧地抬起双腿磨蹭着男人的后腰,埋首在常风的颈间呜咽着说不出话。
    好热…被相公蹭到的每一寸皮肤都热辣辣的…
    常风操弄着欲根顺着妺喜芳草萋萋的幽谷研磨迂回,勾引出她体内潺潺的春水,顺着两人痴缠的下体一直滑到女孩紧绷的臀缝。
    从未被开垦过的蜜穴受不得这么强烈的快感,难过的追逐着男人的欲根想要更多。
    想要更多什么?
    妺喜不知道,所以只能难过的扭动着身体,咬着唇瓣用她迷茫无助的眼神不住哀求。
    常风一向稳重的俊脸难得出现一抹狼狈,他挺动着健腰将他的欲龙顺着女孩的幽谷大力磨蹭,粘连了满胯的爱液却依旧…不得其门而入。
    咳,不许笑话常风,这可是他从出生到现在为止碰过的第一个女人!
    嗡——
    望月剑发出一阵清越的剑吟,紧接着来自莫问师兄的万里传音就直接飘了出来。
    灵犀剑和望月剑是同一块天外陨石打造的不世神兵,互相之间有极为玄妙的特殊感应,持剑双方可以相隔万里相互通信,并能大体感知到对方的位置。
    这就是莫问常常回家两三天就被调走的真正原因…师父通过莫问去使唤常风是真的很方便啊!
    莫问极有磁性的嗓音传来:“师弟,你闭关结束了吗?师父让你无事便速速归来,三师伯对你学习瞳剑术的天赋很感兴趣,想要收你为关门弟子。”
    果然!不把相公拴在裤腰带上他马上就要跑掉了!
    妺喜再也顾不上羞涩,扳过常风的俊脸急匆匆就是一顿亲吻,努力把男人的视线从一旁勾回来。
    常风被这小姑娘青涩地引诱调戏得分身硬的像是要炸开,哪有时间去关心那个闲的蛋疼的三师伯。
    不过他还是百忙之中抽出了神识去回复师兄的传音,不过这次是加密的,身边的妺喜根本听不到。
    “师兄,快告诉我如何与自己娘子燕好。急等!”
    “……”
    然后就是长久的沉默,常风只好挺着自己急躁的小兄弟,附身对着妺喜柔软饱满的一对酥胸亲了个痛快。
    “咳,师弟我刚刚去翻了翻藏经阁的双修法典。大概也许,你需要先将自己的阳物…温柔点植入你娘子的前庭。”
    前庭?
    常风伸出两指试探性的摸入,却不经意捉到妺喜那粒胀大的小珍珠。
    “相公~”
    她颤抖不已,并拢双腿夹紧了他火上浇油的大手不让他亵玩。
    似乎不是这里。
    常风很有耐心地伸出膝盖将她并拢的双腿分开,粗粝的指尖继续向后探索,果然在一处凹陷的丘壑处摸到了妻子不断翕张的小嘴。
    只是…
    这么窄小的前庭如何容纳他尺寸惊人的欲根?
    常风面现难色,只好试探性的伸入一指为他初经人事的小娘子做些准备工作。
    果然,她窄小的蜜穴连手指宽的家伙都容纳困难,层层叠叠的紧致包裹住他一个劲向深处吸吮,像是要把他整个手掌都吞进去。
    “相公…妺喜好舒服…你动一动…”
    她哭丧着小脸哀求,似嗔似怨的呻吟声听在常风的耳朵里堪比仙籁。
    常风应声抽动起食指,在女孩适应了这个频率之后再次加入一指温柔的扣挖。直到深入大半截指节后忽然碰到一层轻薄的阻碍。
    唔,这个他知道是什么…还是离远点好。
    常风绕开阻碍灵活的慰抚着娇妻的蜜穴,很快就将初经人事的妺喜玩弄的气喘吁吁达到了巅峰。
    “相公……啊,妺喜要…要到了!”
    她带着哭腔说出这句话,随即就绷紧了身子哆嗦着泄出一大股琼浆。
    空气中布满了情欲的气息,常风看着妺喜满足到想要昏睡过去的样子好笑极了,怜爱的亲亲她绯红的小脸说:“你吃饱了,为夫还饿着呢。”
    他不待女孩回答,便扶住他胀痛的欲根就着爱液一寸一寸埋入到妺喜泥泞的幽谷。弹性良好的蜜穴很快适应了他肿胀的粗大,只是在他碰到那层阻碍时还是痛的女孩惊慌失措。
    “相公,好痛啊——妺喜要被撕裂了!”
    有晶莹的泪花迅速汇聚到妹喜的杏眼,泫然欲泣的痛楚模样看得常风心头一紧。
    “好娘子,忍一忍哦。”
    常风笨拙的安慰,忍不住为她温柔的吻去泪花。
    接着,他渴望已久的欲望以势如破竹之势捅破了那层珍贵的阻碍,几缕鲜红的血液滴答落在湛蓝的被单上,那被劈成两半的巨大痛楚难过得妺喜简直喘不过气来。
    她痛得发不出声来,小脸惨白只能本能的无声大哭。
    “乖,马上就不痛了。”
    常风忍住身下快要逼疯他的快感,轻柔的吻着她敏感的耳垂细细舔弄,呼出的热气吹拂在她的小脸上很快捂回一点红润的血色。
    他的右掌更像是在哄婴儿入睡那样轻轻拍打着妺喜的后背,让她在痛苦的同时又为男人贴心的动作哭笑不得。
    “好像不是很痛了…”她轻轻的开口,目光闪躲根本不敢去看那个浑身紧绷苦苦克制的男人。
    “知道了,我的妻。”
    两具光裸痴缠的身体用行动诉说着彼此的心意,无边的旖旎春色顺着空气不断扩散回荡在这方小小的天地里。
    万里之外的莫问无奈的摇头,合上了那本画满了奇怪姿势的小册子走出藏经阁。
    连情感迟钝的常风师弟都有媳妇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遇到一个让他心不由己的姑娘?
    常风被妺喜温柔的裹在身体里,女孩紧致湿热的蜜穴因为疼痛而痉挛收紧,一阵阵战栗的快感从他尾椎处过电般传来,激荡在他绷紧的皮肤下无处宣泄,只能遂了本能更加凶猛深入的不断撞向那处令他心神荡漾的桃源。
    “不行了…相公!”妺喜头晕得像是要炸开,被他顶撞得身体溜着被单一个劲的上窜。“太、太多了……好晕啊…妺喜想……好想小解…”
    她被流窜在小腹的浪潮击打得浑身燥热,却只能无助地攀着男人汗湿的肩膀呜咽。
    真得太多了!她的每一寸窄小都被相公贪心的填满,可即便如此依旧有一截裸露在外不得而入。她今年才十五岁的,尚未完全展开的身体容不下相公长度惊人的欲望,可就这样让男人为她忍着冲动也太残忍了。
    不行,她一定要把相公拴在裤腰带上!
    妺喜强撑着乱晃的身体,伸出一双凝脂般细滑的小手悄悄摸索到两人胶合的地方,很快就寻到了男人正在疯狂冲刺的粗大肿胀。
    天呐,这么粗的东西…她到底是怎么吃进去的?
    她像是受惊的小鹿,胆怯又钦慕地凝视着常风半眯的眼眸。
    呜呜,相公隐忍的样子好可怜,我还是帮帮忙吧。
    妺喜重新伸出小手,沾湿上一手滑腻的爱液后温柔抚向男人前后甩动的囊肿。
    她小心使力以免弄痛常风,比豆乳还嫩的掌心托起他明显兴奋起来小兄弟收拢抚慰,十指芊芊灵活地顺着褶皱描摹,像是在为最珍贵的宝石擦洗尘埃。
    常风闷哼一声急速喘息,闭上双眼睫毛颤动性感极了。
    “别这样挑逗我…”
    他喉头像是凝了一团火,肿胀的痛感将他音色渲染成沙哑的低音:“我怕弄伤你。”
    妺喜被他相公体贴又性感的样子撩得不行,竟是不知从哪冒出一股勇气来,死死搂住常风的脖颈将男人压低身子,凑到他耳旁娇声呢喃。
    “相公——别怕,妺喜好想被你肏坏!”
    说完,她再也顾不上羞涩,伸手蒙住男人的双眼热情大胆的献上香吻。
    “你这个小狐狸精!”
    常风被女孩大胆的引诱撩拨得眼睛发红,大手一挥就把妺喜盘在自己后腰的双腿给挂到了肩上。
    勾引他?
    那就准备好迎接他的欲火吧!
    长夜漫漫,无心睡眠。
    可怜的小妺喜被性质上来的常风压在床上结结实实的做了一宿,整张被单都被她香甜的体液给浸了个半湿。
    “我…我不行了…相公…”
    一粒圆润的丹药被男人从枕下摸出,含在他唇中化开渡给妺喜尽数吞下。
    “……?”这怎么好像是阿爹给她的那颗?
    不等小迷糊鬼清醒下来细细想通,男人那双折腾她一晚上的大掌就又偷偷袭上她红痕遍布的娇躯。
    “别——呜呜!”
    妺喜欲哭无泪地被堵上红唇,怕她脱水的男人甚至还凑空喂了她半杯仙露。
    好气啊!怎么总觉得吃亏的是自己呢?
    ……
    又是一日缠绵悱恻的媾好。妺喜哭到头晕眼花总算是将男人喂了个饱。
    常风爱怜地吻着昏睡中的女孩,直到她浅皱着眉头挥手驱赶耳边烦人的热源,他才闷笑着为她掖好被角,御剑飞出。
    妺喜等我,为夫回去拜完师父就回来娶你!
    ……
    此去经年,再回首却已物是人非。
    多少年后,背负罪孽和怨念的常风每每梦回午夜,都会沉默地抱着魔剑问自己,若是此刻他决然留下与妺喜择日完婚,命运的岔道会不会就这样被他从此怀抱少女,目不斜视的抬脚踢开?
    大概是会的吧。
    想起少女那灵动的笑靥,他死寂了无数个日夜的心脏砰砰跳个不停。
    倘若再给他一次机会,哪怕魂飞魄散也决不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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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月喵:咳,11月3号有个重要考试!等我复习2天再把哮天的番外补上!莫慌!!!让本喵一个字一个字慢慢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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