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涣平虽然嘴上极凶,可真正行起事来,还是比较有分寸的。
    他知道玲珑初尝这男女之事,必定心中紧张,所以动作轻柔,并不急着将自己的分身挤进她的穴口。
    可待到真的缓缓进入之时,才发现这处女的甬道,远比他想象中还要紧致。即使有再多的淫水湿润,想要畅通无阻的进去,也宛如登天……
    “你这里也太紧了!”他惊叫着,额上不由冒出了汗,感觉又舒服又紧迫,那娇嫩的肉壁包裹着他敏感的肉茎,夹得他甚至情不自禁地闷哼出声,“啊……太舒服了,想不到女人的骚屄竟然如此要命!若是早知这样,我就该早点扒了你的裤子,好尝尝你这诱人的滋味!”
    玲珑此时脸颊通红,一张小脸紧张得连眼睛都不敢眨一下。浑身绷紧,完全不敢放松。
    毕竟和林涣平那舒服的感觉不同,此时的她,只觉得自己下身要被他撕裂一般。那粗长的肉棒,比铁还硬,随着一点点的刺入,她的穴口被强行撑开,整个下体都要撑裂了似的,疼得她摇着脑袋,差点现出原形。
    是的,她并不是人,而是一只兔子所幻化。
    七年前,她的母亲和兄弟姐妹都被曾家人抓走,若不是林涣平和曾家小姐曾芷柔的帮忙,说不定现在它们一家六口早就没了性命。
    玲珑的父亲是一只修炼千年的兔子精,人称“玉山君”。虽说他法力高强,可七年前它们一家被抓走时,父亲刚好不在家,所以七年后,当她决定下山报恩时,父亲便帮她化作了人形,并赠给她一件宝物和一颗魄元珠,以保她在人世的平安。
    她喜欢林涣平,虽然开始是出于感激,可后来,这感激之情也转化成了爱慕。
    现如今,她被他破了身,从此以后,她就是他的人了。
    想到这里,她用赤裸的双腿,紧紧圈住他的腰身。两只手搂着他的肩膀,将自己那对浑圆的酥胸贴在他紧实的胸膛之上,拱起身子,咬着他的耳朵,娇喘道:“涣平哥哥轻一些……玲珑、玲珑已经是你的人了,你要好好疼我才是……啊……好痛……要破了……人家的处子都交给你了……”
    此时此刻,再没有比这更甜蜜的话语了。林涣平抱着她,只觉得浑身都是力气,他一只手托着玲珑湿濡的臀瓣,一只手揉着她胸前的软肉,舔着她脖颈上细碎的汗珠,沉声发誓道:“玲珑你放心,我会对你负责的!明日我就去求老爷,让我娶了你……等我把你娶进门,一定把你喂得饱饱的,只要你想要,哥哥的大鸡巴随时随地都给你吃!”
    “嗯、嗯……我就爱涣平哥哥的大肉棒,可捅死玲珑了!啊……对,就是那里……好像、好像没有那么难受了……”她叫着,只觉得下身一阵钻心的痛楚之后,仿佛那长久以来堵着她的一块大石,被身下的巨蟒捅开。等到他再进入之时,痛楚变成了欢乐,随着每一次的抽送,都令她感受到了无比畅快,“啊!太舒服了!涣平哥哥你好会顶,都顶到人家骚芯了!你鸡巴好硬啊……快,再快些!玲珑快被你肏死了!”
    “你这小浪货,才疼了几下就舒坦了!”林涣平笑了,见她不再难受,也更加肆无忌惮起来。
    他扳过她的头,看着她那张哭得梨花带雨的小脸,又是一阵情动。于是附身过去,噙住那半点朱唇,含在口中,温柔的吮吸轻舔。
    “说,你爱不爱哥哥的大鸡巴?想不想以后,日日被我干,夜夜让我操!”
    “想,玲珑做梦都想!”她爱死了他那张俊俏的脸,甚至连亲吻时都舍不得闭上眼睛,用一双小手揉着他修长的脖子和那一双挺实的肩膀,“玲珑要给涣平哥哥生孩子,你快把精水射到我穴眼儿里,让我怀上你的种!”
    “好,你这小妖精,给你……我把什么都给你……”
    原本林涣平还舍不得结束这场令人心满意足的性事,可毕竟俩人都是初尝禁果,再加上玲珑这丫头着实要人命。明明长得那么清纯,可说起话,办起事来,完全不管不顾,一心只想着怎么快活……遇上这样的对手,纵使他再想坚持,也只能器械投降了。
    又是百余下的抽送过后,林涣平终于低吼一声,将自己温热的种子洒在了那湿滑不堪的小穴之中。
    待到他将自己的阳物拔出来时,浓白的精液也混着淡粉色的处子之血,缓缓地从穴口流出……看着自己龟头上的一点血迹,又看看那染花了被褥的一朵红梅,林涣平拥住颤抖不止的玲珑,轻吻上了她的额头。
    “玲珑,你真好。”
    玲珑苍白的小脸,浮现出一丝微笑,将脸埋进他的胸膛。
    俩人又拥抱着耳鬓厮磨了好一阵,就在林涣平在她的挑逗下,几乎雄风再起,打算将她按在身下,再从后面来一次时。一阵细碎的脚步在院落中响起,紧接着,有人轻轻叩上了林涣平的房门——
    “叔叔,你在不在啊?”
    那是一个娇滴滴的女声,听起来年纪稍长一些,却又像可以掐出水一般诱人。
    听了这声音,林涣平不由得眉头一紧,一张俊脸上满是嫌恶的表情。而玲珑则吓得紧缩在他怀中,环住了他的腰身。
    “是谁?”她张开嘴,无声地问着。
    “姬艳奴。”林涣平沉着脸,小声道,“她是我师兄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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