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歌!”她贪凉快,只穿了那一件衫子,此时身上便只有一件黑丝绣七彩鸳鸯的心衣,急急忙忙地转过身去,“你要干什么啦!”
    即使时常与他欢好交合,但她却依然对自己的裸身感到羞涩,烛光烨烨、目光灼灼,更何况,这里是练功房啊……
    雪腮泛起羞恼的桃色,娇艳欲滴,她环抱着胸口,却把那两团细腻娇嫩的雪柔挤压得更为诱人,满满地溢了出来,宛若新鲜的酥酪,柔腻膏腴得仿佛下一刻就要融化。
    但他好像听不到一样,枪尖继续挑断了心衣带子,在她纤细的腰际来回徘徊……
    哪里有这么奇怪的试枪的方法啦!这个混蛋!
    她几乎可以感觉到枪尖的冰冷,可身子却灼热起来,这两种极端的感觉令她皮肤敏感地冒起了小疙瘩,不由自主地打了个战栗。然而她又不敢乱动,生怕不小心撞上了枪头。只得咬牙切齿地抱紧了自己,用最后那一片布料裹住自己浑圆的粉胸。
    “别动。”他目光灼灼,几乎要把她烧穿,早已识得情欲的身子在他的注视下,粉团儿顶端的两枚莺桃尖儿,竟然悄悄地、悄悄地翘了起来,如脂如酥的软润中带了一点硬挺,顶着心衣痒痒的麻。
    “长歌……长歌,停下好吗?”她目光如水,哀哀地求着。馥郁的红晕从雪腮一路染到了柔嫩脖颈,连带着锁骨周围的皮肤,都泛起动人的浅粉。梨花初带夜月,海棠半含朝雨,柳腰花态的娇羞,最是动人。
    又羞又窘,然而下一瞬,他手腕又是一阵极富技巧的轻抖,她身下的裙子,胫裤,亵裤的带子便尽数断开了!
    真是……一丝不挂了……她羞得浑身颤抖,胸脯急剧起伏,“沈长歌!很好玩吗?!”
    哎,斥责他的时候,也还是这么娇,这么美,硬得他都浑身发疼了。
    “好了,不逗你了。”他忍住笑,将长枪抛过去,“博珍,接着,试好了,放回原处吧。”
    她下意识地伸出双手去接。正中他下怀。那碍眼的心衣终于滑落了,露出他最喜爱最迷恋的胸乳来……
    又瞪了他一眼,乖乖地裸着身子去放回原处。身后,一道灼热目光却一直跟随着她。
    放好后,正要折身回去拿衣裳,却撞上了一堵坚硬的肉墙。
    这个混蛋!什么时候把衣裳给脱了?!
    鼻息间尽数是他浓醇生猛的男儿气息,腿软得几乎站不住。悄悄地并拢了双腿掩饰那一抹春潮娇润,暗暗斥责自己丢脸,又被他迷得晕头转向。
    “试枪就试枪,哪里来的这么多花样!你还好意思硬着头皮来见我?”
    “没有硬着头皮啊,臣只硬了这个。”说罢搂的更紧,身下那物不怀好意地打上她肥嫩雪白的贝户上,又是一阵战栗。隐隐漏出一股春浆。
    他眉目舒朗,说着这样的荤话的时候,也还是意蕴萧疏,仿佛是在吟诗作对一般。
    “你!”她瞪大了眼睛,这还是沈长歌吗?!这个浪荡无比的家伙,真的是沈长歌吗?!她羞愤欲死,忙忙地就要跑开。
    突然,一双大掌由她的肋下探过,将她抱了个满怀。娇弹弹盈嫩嫩的胸乳挤压上他雄厚的胸膛,不住地摩擦,莺桃尖儿时而挨擦过他坚硬的乳首,那相互接触时的闪电般的快感劈入脑中,全身几乎都酥软了
    他峻容深深埋入她馥郁郁的后颈,极尽情色地舔咬着她敏感的玲珑耳垂,灼热的舌尖一路滑过雪白耳窝。弄得她娇喘微微,只得瘫软在她怀抱中。
    “博珍,你再来试一下这把枪如何?”柔情咬啮,黑心眼地朝她耳内吹气,她面如酒酣,似榴花胜火,打了个哆嗦,迷迷糊糊地问道,“嗯?”
    又要干什么啦?脸儿红红,身下花瓣早已着露焕春。紧闭的桃穴轻轻翕动,如鱼儿的嘴一般,温热粘稠的春水在身体深处涌动,欢快地泌出,晶莹滑腻地沾满了滑嫩的腿窝,顺着腿际缓缓流下,而花径之中竟有些微微的紧缩酥痒……呜,好想、好想……
    可是,又好害羞……怎么会这样……这样还怎么试枪?
    他敏锐地嗅到了那股甜腻腻的味道,得意地笑了一声,手指顺着纤纤腰肢滑入深邃的臀沟,捏了捏探头的小花蒂儿。
    她的眼眸整个瞪大了,一声娇媚无比的吟哦,再也无法克制地溢出红唇,“啊……啊呀……长、长歌~~”
    “来,试一试吧!”突然一个挺腰,将翘勃如金铁的玉柱完全且深入地刺进她早已湿润的花径之中,直捣黄龙。她早已春深水满,幽花玉池满满地洋溢着寂寞春情,没有一丝抗拒、没有一丝痛楚,有的只是一种充实与期待已久的暧昧欢愉。
    当滑嫩嫩水溶溶的花径尽数被他填满,最深处的花蕊又被他圆硕的顶端不停地顶弄,她实在压抑不住那汹涌澎湃的情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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