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觉得他比阿城帅，但是我还是最喜欢阿城，毕竟我阿城那么温柔！”
“……”
第65章
钟骁看着带手环的那些女生一个个都出去后也就回到楼上去了, 现在已经是晚上十一点五十, 还有十分钟就到十二点, 时间刚刚好。
……
“好了, 楼下的人都解决了，粉丝都已经被我劝回家了。”钟骁回到楼上的病房, 对着小夏说道。
“都回去了？？”小夏有些不可置信地跑到窗口那边往下看，发现原本聚集在医院门口的粉丝的确已经走光了。
“反正你说的戴手环的那些已经都被我劝回去了。”钟骁点了点头道。
“那真是太谢谢你了小钟！”
小夏刚刚在工作室官博上面也发了报平安的消息, 网上粉丝的情绪已经被安抚了下来，现在医院门口的粉丝也都回去了, 他心情顿时也是放松了不少。
“不用客气，举手之劳。”钟骁无所谓地摆了摆手。
……
“对了小钟，你, 你是不是也会抓鬼？？”两人聊了几句, 小夏忽然开口问道。
之前在剧组事发突然, 陈城又被女鬼掐住了脖子陷入危机，小夏当时的心绪混乱也没有想多, 现在仔细一想却是觉得钟骁那一记看似随意的铜钱攻击很是厉害。
“嗯, 我是周婉的师兄，我当然也会抓鬼，而且比她还要厉害。”钟骁理所当然地道。
“原来你和她是道门的师兄妹？我还以为是学校里同一个系的！”小夏惊讶道。
钟骁闻言笑了笑没有说话，他可没上过阳间的学校, 地府的学府倒是去过，那些知识都太简单，一点挑战性都没有。
*
在医院待了差不多一个小时, 等陈城醒了之后钟骁就回去了酒店，正好在楼下的24小时便利店碰到买冰淇淋的周婉。
“钟骁，你火了你知不知道？”周婉在玻璃门前看到他，便轻笑着开口道。
“什么火了？”钟骁闻言疑惑地走到她身边问道。
“你晚上是不是去帮陈城给粉丝传话了？她们拍了你的照片放到了网上，现在上了微博的小热门。”周婉拿了一盒草莓冰淇淋到柜台前结算，转头对着他解释道。
钟骁没有说话，拿出手机打开微博翻了翻，果然在热搜下面一点的位置看到了一个关于“京城第一美男”的标题，点进去一看就是他今晚在医院大厅赶人的画面。
“你以后还是和我分开一点走，不然在路上都会被人给堵住围观。”周婉付完钱拎着袋子往门口走，一边走一边道。
“这样都能上热门，看来长得太帅有时候也是麻烦。”
钟骁赶紧跟上去，拿着手机在网页上随便往下翻了翻，就发现有网友还发了前几天在路上拍到的他的照片，很激动地问是不是同一个人，顿时不高兴地皱起了眉头。
“你不是说是来阳间积阴德的吗？如果被师父看到了你在剧组拍戏，肯定又要教训你了。”周婉好心地提醒道。
“你说得有道理，我要找人把这些照片给删了。”钟骁听了周婉的话立刻想到了自家老爹的那张冷面黑脸，拿着手机的右手不自觉地一颤。
“删了也没用啊，还是很多人认识你了。”周婉和他一起回到了酒店里，将袋子扔到了电梯前的垃圾桶里，直接打开冰淇淋盒子吃起来。
“不会的，现在就让人删，大不了我这几天出门用上点小法术把脸给糊了！”钟骁咬牙道。
他现在有些后悔之前为了等周婉来提前接了这个角色进剧组，不然现在也不会惹出这样麻烦的事情来，他可从来不喜欢束手束脚的感觉。
钟骁说到做到，而且效率很高，打了个电话联系了什么人就把热门给撤了，而且原博主发的照片也全部都显示无效，小夏那边看到微博热门原本还很高兴地给钟骁发消息说他火了，可等他去了趟洗手间回来一刷新却已经不见了，连照片也没法显示出来。
小夏还以为是钟骁是惹到了圈里的什么人才撤掉了他的热门，好奇地发微信给钟骁问他有没有需要帮忙的，结果问了才知道热门是他自己撤的。
*
“钟哥你这是做什么，你刚进圈子就需要一点热度啊，这不是送上门来的好事吗？”小夏忍不住打了个电话过去。
“谁说我想进圈子了？？”钟骁疑惑地反问道。
“你之前不是找张导演签了角色合同吗？难道不是想进娱乐圈发展？？”小夏更加懵逼了。
“我只是想提前在剧组等我师妹过来，正好这个角色戏份不多就两三个镜头我就签了，再说了我昨晚已经解除合约了。”钟骁解释道。
“你和张导说过解除了？违约金可不便宜啊！”小夏听他说解除了合同就有些肉疼。
“没关系我有钱，而且等成功抓了剧组的鬼张导演不是还要给我师妹二百六十万吗？我让她分我一点就成了。”钟骁满不在乎地道。
小夏又劝了几句发现他的确没有想进娱乐圈的心思也就放弃了，只是以他助理的角度看人觉得他有这么好的外在条件不进娱乐圈实在是有些可惜。
钟骁揭过这个话题问了陈城的情况后就挂了电话，回到房间里洗漱之后就睡觉休息了。
*
第二天一早，周婉和钟骁在酒店吃过饭就一起去了剧组，今天的天气不怎么好，风很大，头顶上飘着大一片黑压压的乌云，看着像是要下雨的样子。
“周大师，钟先生，你们来了！”
昨晚剧组的很多工作人员和演员都被吓跑了，今早来的人也不多，本来这样的天气就不适合拍摄，因为请假的人多，张导演干脆就暂停了一天的工作，清理了场地设备等着周婉和钟骁来抓鬼。
两人一进来张导演就热情地迎了上去，又是准备椅子又是递矿泉水的，狗腿地跟在他们身后询问今天的安排计划。
“今天在场地摆寻阴阵，先找出阴气的源头，看看那鬼物藏在哪里。”
周婉昨天晚上回去酒店之后除了中间下来买了一趟冰淇淋，前面的大半夜都在画符和准备今天要用的阵法道具，一直折腾道后半夜才休息，东西倒是都准备齐全了。
……
“昨天不是说已经抓了一只厉鬼了吗？我们剧组里面还有其他鬼？？”
三个人在外面讨论的时候，导演休息室里又走出来了一个人，是个看上去和张导演差不多年纪的四五十岁男人，身材有些胖，挺着个大肚子像是怀了孕一样。
“这位是我们剧组的编剧，姓程，也是我们这部剧的投资人之一。”张导演对着两人介绍道。
周婉转头看了程编剧一眼，就见他额前眉心处浮着一团黑气，嘴唇发白，眼里明显失了精神气，一看就是被鬼缠身的迹象。
“程编剧最近身体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吗？”钟骁自然也是看出来了，这人身上的鬼气很重，看来缠着他的还不是一般的鬼。
“是不太舒服，晚上睡不好，白天精神，感觉走路也费劲，前几天这肚子也有点疼。”程编剧听钟骁这么问，也是认真地思考了一番回答道。
“你这肚子怎么会不舒服？又不是妇人怀了孕！”张导演闻言忍不住笑话道。
他和程编剧也认识有好几年了，刚认识的时候他就是挺着这个啤酒肚，几年都没变过，按理说这肚子里的都是肥肉才是，怎么还会不舒服？
“你眉间有黑气，明显是被鬼缠身了，至于肚子则是之前被婴灵当成妇人的孕肚往里钻才会有疼痛的。”钟骁得出了结论。
“婴灵？？！”程编剧闻言吓得脸都青了，捂着肚子后退了好几步。
“你被鬼缠身了？那剧组里的鬼是不是你带过来的？！”张导演也是吓了一跳，指着程编剧问道。
“我哪会带什么鬼来？张海龙你可别乱说！”程编剧大声地反驳道，又转头看向钟骁，“大师你快帮帮我把那个缠着我的鬼给除了，还有这婴……婴灵！”
“婴灵已经跑了，至于那鬼，是一只很厉害的化煞厉鬼，我可以帮你抓出来问问它为什么要缠着你。”周婉在一旁开口道。
“果然是你把鬼带到我们剧组里来的啊！”张导演闻言又气又怕，想要冲上前拉过程编剧质问。
“张导演先别冲动，缠着程编剧的鬼虽然是化煞的厉鬼，但是也没厉害到可以在我们眼皮子底下隐藏起来的程度，这鬼不是我们要找的那个鬼物。”周婉严肃道。
“什么？这还不是剧组里藏着的那个大鬼怪？！那我们组里到底有多少只鬼？！”听周婉说还有鬼，张导演也是有些崩溃。
“反正不止这两只，你最好想想自己以前的罪过什么人，竟然用这么多只鬼来害你。”钟骁帮着回答道。
以他推测来看，剧组里出现能出现这么多厉鬼以上的鬼魂有很大的可能性是人为，比如在这块地里埋了什么招鬼的东西，又或者是背后有邪师特意来放鬼害人，不然不太可能引来那么多厉害的鬼魂。
“我，我得罪的人挺多，但是都不至于要这样害我啊，这么多鬼不是要人命吗？”张导演脸色难看地道。
第66章
周婉闻言仔细地思考了一下, 觉得张导演应该没有说谎, 她来之前也调查过这个剧组的人, 从昌黎提供的信息来看, 张导演这人虽然说话欠了一些但胆子还是很小的，从前也没有在圈子里闹过什么大事。
而从面相上来看, 张海龙也不是什么大恶之人，倒是旁边的程编剧, 因为脸上的黑气遮掩而看不清楚具体的面相如何。
“那就先把缠着程编剧的鬼给除了吧。”
周婉想了一会儿也想不出什么所以然来，就打算先将缠着编剧的厉鬼给抓出来再问问话, 程编剧身上的鬼气很重，那鬼应该就在附近不远，她能够隐隐感觉到它的气息, 想要找它出来也很简单。
“程编剧, 把你的手给我, 我要取一滴血。”
将背包放在一旁的凳子上，周婉从里面将招魂铃拿了出来, 然后伸手对着站在一旁围观的程编剧招了招。
“就一滴血吗？我可以给多一点, 只要大师能将那鬼给抓出来！”程编剧一副豁出去的样子。
“不需要，血只要一滴就可以了。”周婉淡淡地抬头看了他一眼，直接拉过他的一根手指用针戳破挤出一滴血来。
周婉没有用符纸或者容器去接血，而是直接将招魂铃反过来让血滴在了铃铛里, 血液触碰到铃铛内壁的一瞬间，顿时有一股淡淡的黑气以环形荡出，发出一阵低沉的嗡鸣。
“在那边。”
周婉闭着眼睛用感知跟随着黑气走, 身子缓缓地转向明宫的西南角方向，确定一个方位后就睁开了眼睛，毫不犹豫地抬步向着那一角落的宫殿走去。
“这，这就找到位置了？？”
程编剧没见过这样的阵仗，他以为找鬼要花很大的精力和时间，没想到面前这小姑娘直接拿着铃铛一晃荡就找到了，要不是张海龙和他保证过面前这位真的是天师级别的厉害人物，他还真不相信这么简单就能找到厉鬼！
“说什么废话，人周大师在施法呢，我们跟上不就好了！”
张海龙毫不客气地一巴掌拍在了程编剧的背上，然后拉着人就往前走，不远不近地跟在周婉和钟骁的后头。
要是搁在平时张导演敢这样对程编剧，后者早就和他吵起来了，但是现在却一个字也不敢反驳，因为现在要处理的可是跟着他进剧组的厉鬼。
……
西南角的房屋格局比较小，不是皇宫而是有点类似侯府宰相府这样的大官家的宅门取景，钟骁和周婉并排走在前面，一路根据招魂铃的黑气指引走进了一处府邸，在后院一个类似柴房的一个小房间里发现了阴气的源头。
“咻。”
门一打开，一道黑影直接从房间的窗户口窜了出去，速度飞快掠过了高墙，钻进了另一边的屋子里。
“跑到隔壁去了。”
周婉眉头微皱，没有意料到那鬼竟然会反应这么迅速，于是立刻转身往外走，想去隔壁抓鬼，这厉鬼身上的气息已经被已经被自己锁定了，无论它逃到哪里她都能找到它！
“周大师，隔壁好像在拍戏，是其他剧组！”
张导演紧紧地跟在周婉身后，看她要往隔壁的秦宫区域走，也是赶紧跑上前提醒道。
“这剧组的人导演你认识吗？如果熟识的话就打个招呼，我需要的时间不多，很快就可以把那厉鬼给抓出来。”周婉转头问道。
“……”
第65章
钟骁看着带手环的那些女生一个个都出去后也就回到楼上去了, 现在已经是晚上十一点五十, 还有十分钟就到十二点, 时间刚刚好。
……
“好了, 楼下的人都解决了，粉丝都已经被我劝回家了。”钟骁回到楼上的病房, 对着小夏说道。
“都回去了？？”小夏有些不可置信地跑到窗口那边往下看，发现原本聚集在医院门口的粉丝的确已经走光了。
“反正你说的戴手环的那些已经都被我劝回去了。”钟骁点了点头道。
“那真是太谢谢你了小钟！”
小夏刚刚在工作室官博上面也发了报平安的消息, 网上粉丝的情绪已经被安抚了下来，现在医院门口的粉丝也都回去了, 他心情顿时也是放松了不少。
“不用客气，举手之劳。”钟骁无所谓地摆了摆手。
……
“对了小钟，你, 你是不是也会抓鬼？？”两人聊了几句, 小夏忽然开口问道。
之前在剧组事发突然, 陈城又被女鬼掐住了脖子陷入危机，小夏当时的心绪混乱也没有想多, 现在仔细一想却是觉得钟骁那一记看似随意的铜钱攻击很是厉害。
“嗯, 我是周婉的师兄，我当然也会抓鬼，而且比她还要厉害。”钟骁理所当然地道。
“原来你和她是道门的师兄妹？我还以为是学校里同一个系的！”小夏惊讶道。
钟骁闻言笑了笑没有说话，他可没上过阳间的学校, 地府的学府倒是去过，那些知识都太简单，一点挑战性都没有。
*
在医院待了差不多一个小时, 等陈城醒了之后钟骁就回去了酒店，正好在楼下的24小时便利店碰到买冰淇淋的周婉。
“钟骁，你火了你知不知道？”周婉在玻璃门前看到他，便轻笑着开口道。
“什么火了？”钟骁闻言疑惑地走到她身边问道。
“你晚上是不是去帮陈城给粉丝传话了？她们拍了你的照片放到了网上，现在上了微博的小热门。”周婉拿了一盒草莓冰淇淋到柜台前结算，转头对着他解释道。
钟骁没有说话，拿出手机打开微博翻了翻，果然在热搜下面一点的位置看到了一个关于“京城第一美男”的标题，点进去一看就是他今晚在医院大厅赶人的画面。
“你以后还是和我分开一点走，不然在路上都会被人给堵住围观。”周婉付完钱拎着袋子往门口走，一边走一边道。
“这样都能上热门，看来长得太帅有时候也是麻烦。”
钟骁赶紧跟上去，拿着手机在网页上随便往下翻了翻，就发现有网友还发了前几天在路上拍到的他的照片，很激动地问是不是同一个人，顿时不高兴地皱起了眉头。
“你不是说是来阳间积阴德的吗？如果被师父看到了你在剧组拍戏，肯定又要教训你了。”周婉好心地提醒道。
“你说得有道理，我要找人把这些照片给删了。”钟骁听了周婉的话立刻想到了自家老爹的那张冷面黑脸，拿着手机的右手不自觉地一颤。
“删了也没用啊，还是很多人认识你了。”周婉和他一起回到了酒店里，将袋子扔到了电梯前的垃圾桶里，直接打开冰淇淋盒子吃起来。
“不会的，现在就让人删，大不了我这几天出门用上点小法术把脸给糊了！”钟骁咬牙道。
他现在有些后悔之前为了等周婉来提前接了这个角色进剧组，不然现在也不会惹出这样麻烦的事情来，他可从来不喜欢束手束脚的感觉。
钟骁说到做到，而且效率很高，打了个电话联系了什么人就把热门给撤了，而且原博主发的照片也全部都显示无效，小夏那边看到微博热门原本还很高兴地给钟骁发消息说他火了，可等他去了趟洗手间回来一刷新却已经不见了，连照片也没法显示出来。
小夏还以为是钟骁是惹到了圈里的什么人才撤掉了他的热门，好奇地发微信给钟骁问他有没有需要帮忙的，结果问了才知道热门是他自己撤的。
*
“钟哥你这是做什么，你刚进圈子就需要一点热度啊，这不是送上门来的好事吗？”小夏忍不住打了个电话过去。
“谁说我想进圈子了？？”钟骁疑惑地反问道。
“你之前不是找张导演签了角色合同吗？难道不是想进娱乐圈发展？？”小夏更加懵逼了。
“我只是想提前在剧组等我师妹过来，正好这个角色戏份不多就两三个镜头我就签了，再说了我昨晚已经解除合约了。”钟骁解释道。
“你和张导说过解除了？违约金可不便宜啊！”小夏听他说解除了合同就有些肉疼。
“没关系我有钱，而且等成功抓了剧组的鬼张导演不是还要给我师妹二百六十万吗？我让她分我一点就成了。”钟骁满不在乎地道。
小夏又劝了几句发现他的确没有想进娱乐圈的心思也就放弃了，只是以他助理的角度看人觉得他有这么好的外在条件不进娱乐圈实在是有些可惜。
钟骁揭过这个话题问了陈城的情况后就挂了电话，回到房间里洗漱之后就睡觉休息了。
*
第二天一早，周婉和钟骁在酒店吃过饭就一起去了剧组，今天的天气不怎么好，风很大，头顶上飘着大一片黑压压的乌云，看着像是要下雨的样子。
“周大师，钟先生，你们来了！”
昨晚剧组的很多工作人员和演员都被吓跑了，今早来的人也不多，本来这样的天气就不适合拍摄，因为请假的人多，张导演干脆就暂停了一天的工作，清理了场地设备等着周婉和钟骁来抓鬼。
两人一进来张导演就热情地迎了上去，又是准备椅子又是递矿泉水的，狗腿地跟在他们身后询问今天的安排计划。
“今天在场地摆寻阴阵，先找出阴气的源头，看看那鬼物藏在哪里。”
周婉昨天晚上回去酒店之后除了中间下来买了一趟冰淇淋，前面的大半夜都在画符和准备今天要用的阵法道具，一直折腾道后半夜才休息，东西倒是都准备齐全了。
……
“昨天不是说已经抓了一只厉鬼了吗？我们剧组里面还有其他鬼？？”
三个人在外面讨论的时候，导演休息室里又走出来了一个人，是个看上去和张导演差不多年纪的四五十岁男人，身材有些胖，挺着个大肚子像是怀了孕一样。
“这位是我们剧组的编剧，姓程，也是我们这部剧的投资人之一。”张导演对着两人介绍道。
周婉转头看了程编剧一眼，就见他额前眉心处浮着一团黑气，嘴唇发白，眼里明显失了精神气，一看就是被鬼缠身的迹象。
“程编剧最近身体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吗？”钟骁自然也是看出来了，这人身上的鬼气很重，看来缠着他的还不是一般的鬼。
“是不太舒服，晚上睡不好，白天精神，感觉走路也费劲，前几天这肚子也有点疼。”程编剧听钟骁这么问，也是认真地思考了一番回答道。
“你这肚子怎么会不舒服？又不是妇人怀了孕！”张导演闻言忍不住笑话道。
他和程编剧也认识有好几年了，刚认识的时候他就是挺着这个啤酒肚，几年都没变过，按理说这肚子里的都是肥肉才是，怎么还会不舒服？
“你眉间有黑气，明显是被鬼缠身了，至于肚子则是之前被婴灵当成妇人的孕肚往里钻才会有疼痛的。”钟骁得出了结论。
“婴灵？？！”程编剧闻言吓得脸都青了，捂着肚子后退了好几步。
“你被鬼缠身了？那剧组里的鬼是不是你带过来的？！”张导演也是吓了一跳，指着程编剧问道。
“我哪会带什么鬼来？张海龙你可别乱说！”程编剧大声地反驳道，又转头看向钟骁，“大师你快帮帮我把那个缠着我的鬼给除了，还有这婴……婴灵！”
“婴灵已经跑了，至于那鬼，是一只很厉害的化煞厉鬼，我可以帮你抓出来问问它为什么要缠着你。”周婉在一旁开口道。
“果然是你把鬼带到我们剧组里来的啊！”张导演闻言又气又怕，想要冲上前拉过程编剧质问。
“张导演先别冲动，缠着程编剧的鬼虽然是化煞的厉鬼，但是也没厉害到可以在我们眼皮子底下隐藏起来的程度，这鬼不是我们要找的那个鬼物。”周婉严肃道。
“什么？这还不是剧组里藏着的那个大鬼怪？！那我们组里到底有多少只鬼？！”听周婉说还有鬼，张导演也是有些崩溃。
“反正不止这两只，你最好想想自己以前的罪过什么人，竟然用这么多只鬼来害你。”钟骁帮着回答道。
以他推测来看，剧组里出现能出现这么多厉鬼以上的鬼魂有很大的可能性是人为，比如在这块地里埋了什么招鬼的东西，又或者是背后有邪师特意来放鬼害人，不然不太可能引来那么多厉害的鬼魂。
“我，我得罪的人挺多，但是都不至于要这样害我啊，这么多鬼不是要人命吗？”张导演脸色难看地道。
第66章
周婉闻言仔细地思考了一下, 觉得张导演应该没有说谎, 她来之前也调查过这个剧组的人, 从昌黎提供的信息来看, 张导演这人虽然说话欠了一些但胆子还是很小的，从前也没有在圈子里闹过什么大事。
而从面相上来看, 张海龙也不是什么大恶之人，倒是旁边的程编剧, 因为脸上的黑气遮掩而看不清楚具体的面相如何。
“那就先把缠着程编剧的鬼给除了吧。”
周婉想了一会儿也想不出什么所以然来，就打算先将缠着编剧的厉鬼给抓出来再问问话, 程编剧身上的鬼气很重，那鬼应该就在附近不远，她能够隐隐感觉到它的气息, 想要找它出来也很简单。
“程编剧, 把你的手给我, 我要取一滴血。”
将背包放在一旁的凳子上，周婉从里面将招魂铃拿了出来, 然后伸手对着站在一旁围观的程编剧招了招。
“就一滴血吗？我可以给多一点, 只要大师能将那鬼给抓出来！”程编剧一副豁出去的样子。
“不需要，血只要一滴就可以了。”周婉淡淡地抬头看了他一眼，直接拉过他的一根手指用针戳破挤出一滴血来。
周婉没有用符纸或者容器去接血，而是直接将招魂铃反过来让血滴在了铃铛里, 血液触碰到铃铛内壁的一瞬间，顿时有一股淡淡的黑气以环形荡出，发出一阵低沉的嗡鸣。
“在那边。”
周婉闭着眼睛用感知跟随着黑气走, 身子缓缓地转向明宫的西南角方向，确定一个方位后就睁开了眼睛，毫不犹豫地抬步向着那一角落的宫殿走去。
“这，这就找到位置了？？”
程编剧没见过这样的阵仗，他以为找鬼要花很大的精力和时间，没想到面前这小姑娘直接拿着铃铛一晃荡就找到了，要不是张海龙和他保证过面前这位真的是天师级别的厉害人物，他还真不相信这么简单就能找到厉鬼！
“说什么废话，人周大师在施法呢，我们跟上不就好了！”
张海龙毫不客气地一巴掌拍在了程编剧的背上，然后拉着人就往前走，不远不近地跟在周婉和钟骁的后头。
要是搁在平时张导演敢这样对程编剧，后者早就和他吵起来了，但是现在却一个字也不敢反驳，因为现在要处理的可是跟着他进剧组的厉鬼。
……
西南角的房屋格局比较小，不是皇宫而是有点类似侯府宰相府这样的大官家的宅门取景，钟骁和周婉并排走在前面，一路根据招魂铃的黑气指引走进了一处府邸，在后院一个类似柴房的一个小房间里发现了阴气的源头。
“咻。”
门一打开，一道黑影直接从房间的窗户口窜了出去，速度飞快掠过了高墙，钻进了另一边的屋子里。
“跑到隔壁去了。”
周婉眉头微皱，没有意料到那鬼竟然会反应这么迅速，于是立刻转身往外走，想去隔壁抓鬼，这厉鬼身上的气息已经被已经被自己锁定了，无论它逃到哪里她都能找到它！
“周大师，隔壁好像在拍戏，是其他剧组！”
张导演紧紧地跟在周婉身后，看她要往隔壁的秦宫区域走，也是赶紧跑上前提醒道。
“这剧组的人导演你认识吗？如果熟识的话就打个招呼，我需要的时间不多，很快就可以把那厉鬼给抓出来。”周婉转头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