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慢慢漏了半拍,嗓音也颤了:“祁…祁直…”
    “想圆房?”他又问了一遍,哑着嗓子道:“一会儿可不许叫疼。”
    有如被浸入了一汪温泉,一缕瀑布从五指山峰流过,在山背上流过蜿蜒曲折的痕迹。
    她还记得那句不许叫疼,听话地抿上了唇,抑住齿间吟,哦。
    祁直低下头揽她入怀,含住唇温柔地吸,吮,哄道:“分开些,好吗?乖…”
    幼嫩的小兔儿在掌中变换着形状,做惯了各种精确的实验,可在这场实验中却偶尔会犯些小错误,引得怀中的姑娘连连叫疼...
    祁直的额上也激出了汗,他不比她好受,但为了一会她少受一点罪,只得继续扩着。
    粉面覆上霞色,香汗浸透了绢纱。
    心头一动,他在林声久蒙着雾气的眼下落下一吻,而后…
    “祁…直…”这并不好受,心上涌起退意,她往后缩了缩,不料却被祁直箍住,将距离拉得又近了些。
    “抓紧我。”
    她也毫不留情,抱住他的胳膊啊呜一口就啃了上去,一时之间祁直难以分清哪边的疼更让人心悦,难以割舍。
    烛火被夜风吹灭,一地月华如水。
    此情此景,前人曾有诗言,
    “浅酒人前共,软玉灯边拥。回眸入抱总合情,痛痛痛。轻把郎推。渐闻声颤,微惊红涌。”
    有道是,情浓似酒,纤腰为君瘦。
    良久——
    喷薄而出的感觉愈演愈烈,祁直亲着她柔软的长发,双指并在一块捏玩着秀巧的耳垂,另一只弯曲的滚烫掌心找到了最适配的地方。
    这让他有些眷恋:“不想出来。”
    林声久有些意识恍惚,双眼迷蒙:“嗯?祁直?”
    “叫我什么?”
    她乖巧应声,“小直哥哥。”
    祁直不满于这个称呼,他咬牙道:“我们已经成亲了,叫我什么?”
    “夫君…”她软声配合,却因为声音太小被祁直使坏勾住耳垂轻拢慢捻,林声久有点吃痛,柔软堪怜处微微一动。
    这下碰到了关口,可怜数点水,倾入两。瓣中。
    “卿卿…”他怜爱地吻上她的唇。
    窗外不知何时下起了雨,帘外芭蕉叶被暴雨打得呼啦作响,巧妙掩盖住了内室此起彼伏的声响。
    一滴汗珠顺着他的耳边,溜到了她的肩,头。
    林声久顾不上替他擦汗,低头怨道:“我的...裙子!”
    见他不理,她又嚷了一遍:“裙子脏了...”
    祁直停下来:“脏了便脏了,要我帮你换下吗?”
    他一边说一边伸手去探,而后亲昵地在她颊边印下一吻,道:“脏了和湿了也分不清吗?”
    “还不是怨你。”
    “怨我?难道只我一人弄湿的不成?”
    怎么满嘴荒唐,还不如一本正经的样子讨人喜欢,她...悔不当初。
    *
    所谓的新婚游戏着实让人面红心跳,林声久取下眼镜,抬眼便看到祁直目光灼灼地看着她。
    “你别这样。”
    刚刚那些场景似乎还在眼前清晰可见,林声久忍不住红了脸,强撑着转移话题:“我还不知道你的任务是什么呢?夫...祁直。”
    “配合。”
    “配合什么?”
    “你说呢,当然是你的任务!”
    祁直长腿一迈,将她从体验舱座椅上抱了下来,往卧室走去。
    接下来,才是真正的游戏时间。
    作者有话要说:  真的不收藏下一本先婚后爱文《在他心里眠》吗?(大哭)
    【先婚后爱+暗恋】
    文案1:
    陆在第一回 相亲,是他蓄谋已久的会面。
    暗恋了七年的女孩坐在他对面,他远没有表现出的那样镇定,桌下的手也微微颤抖。
    谁知,谭辛眠根本没有认出他就是当年坐她后座的那个不起眼的“胖子”,
    并且,对于这场相亲,十动然拒:“陆先生,我觉得我们并不合适。”
    陆在垂眸不语,
    【可我对你是,势在必得——】
    婚前,谭辛眠信誓旦旦,我对男人没什么兴趣,搭伙过日子而已。
    婚后,假戏真做,夜夜云雨...
    和暗恋自己七年的人结婚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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