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無憂師妹一把鼻涕一把眼淚,慕無晴好生無奈,那個叫雲公子的男人究竟有何本領,竟讓天真爛漫的無憂師妹如此迷戀?
    「妳不是不知道師傅平生最恨男人,也難怪師傅會禁足妳。」慕無晴道。
    「我們太上忘情派如今已廢,既然已無法回到過往風光,為何師傅還要將我們綁得死死的?」慕無憂臉頰氣鼓鼓地,邊說邊抽鼻子。
    「若讓師傅聽見這話,非要再禁足妳一年不可。」慕無晴搖著頭道,然後默默嘆了口氣。
    太上忘情派自命為天道使者,只殺上天所不容之人,每代只有兩位傳人,鮮少踏足世間,但偶爾出手,殺的皆是赫赫有名之輩,然後飄然而去,只在世間留下許多傳說。
    然而二十年前,她們的秦茹師姑被合歡派擄走姦淫,至今依然下落不明!
    這也導致太上忘情派的功法缺失了一半。
    「絕情絕性無情劍,晶瑩無瑕無心劍,天賜絕世容顏,身懷無上武道,奈何卻太上忘情,直叫人捶胸頓足。」
    武林中有這一說法廣為流傳,除讚嘆太上忘情派傳人的美貌與武功外,也描述該派的功法特性-
    太上忘情派功法是套合體劍訣,分為無情劍訣與無心劍訣。
    無情劍訣,其功法真氣代代相傳,需由天資驚人,絕情絕性之女子修練,不可破身,不可動情,因絕情而專注,因專注而至強。
    無心劍訣,其功法真氣代代相傳,需由根骨絕佳,心思無暇之女子修練,不可破身,不可動情,因無暇而明鏡,因明鏡而悟道。
    當無情劍與無心劍雙訣同修,即可施展無上武道-太上忘情劍,修練者可體會其境界,進而破境窺天,以武證道。
    然而二十年前,無心劍秦茹師姑敗於合歡老魔,被奪其元陰,從此被奴役成世人聞風喪膽的無心劍妃,而師傅則重傷潛逃。
    合歡老魔將太上忘情派女子視為絕佳爐鼎,追殺不止。此役之後,師傅境界跌落,無力抵抗合歡老魔,太上忘情派只好隱藏於深山老林間,說是苟延殘喘也不為過,師傅也因而變的痛恨男人。
    慕無晴嘆了口氣,如今師傅已將無情劍真氣傳功給自己,然而秦茹師姑失蹤,自然無人傳無心劍真氣給無憂師妹,無心劍訣可謂就此失傳。無法合訣也就修不成太上忘情劍,說門派已廢也不無道理。
    「無晴師姐妳一心向道,修無情劍亦有機會登上武道巔峰。而我只能修武技,無法修真氣功法,一點希望也沒有,那麼追求愛情又有何錯,難道只能在門派孤老終生?我不管,我要去找雲公子,無晴師姐妳就幫我隱瞞一下,求妳了。」
    看著天真無邪的慕無憂哭得唏哩嘩啦,慕無晴無法反駁什麼。
    慕無晴嘆了口氣道:「……我沒辦法隱瞞太久的。」修練無情劍訣的她縱使對事物漠不關心,但唯獨對從小一起長大的無憂師妹有著真情。
    慕無憂破啼為笑道:「多謝無晴師姐。」
    ***
    雲騰客棧今日氣氛很不一樣,全因為門口那位美的不像凡間人兒的姑娘,她有著烏黑的頭髮,梳成兩條不長的辮子,明眸皓齒,像是出水芙蓉般,天真爛漫,嬌滴可愛,一顰一笑皆牽動人心。
    此時姑娘正墊著腳尖,左顧右盼,似在尋找什麼人。
    「姑娘,找人嗎,要不要哥哥幫忙?」耳邊響起一道聲音。
    「我找雲華,你認識嗎?」慕無憂歪著頭問。
    滿臉鬍子的漢子笑道:「認識認識,我跟雲華老弟可熟了,先陪哥哥喝一杯,稍後我讓他來找妳。」說完便伸手抓向慕無憂的手腕。
    雲騰客棧眾人見狀紛紛嘆了口氣,漢子是附近出了名的惡霸,不知糟蹋多少姑娘家,眼前這美的不可方物的姑娘恐怕難以倖免。
    慕無憂雖然天真,卻不蠢笨,只見她手腕一翻閃過對方的抓取,同時手掐劍指,正欲反擊。
    「在下雲華,聽說兄台與我很熟?」一名青衫劍客忽然出現在場間,一手抓住慕無憂的劍指,另一手橫劍於漢子頸間。
    慕無憂俏臉微微一紅。
    「少管閒事……疑?」漢子正欲出手反擊,但認出青衫劍客的身分後忽然變得極為惶恐,「雲,雲公子……是小的眼拙,您大人不記小人過,小的在此謝過。」
    「雲公子?」
    「武道天驕榜第二,出雲劍傳人雲華?」
    雲騰客棧眾人紛紛驚呼。
    雲華淡淡道:「今日我不想見血,滾吧。」
    一旁的慕無憂可愛的吐了吐舌,想起上次偷跑出來,第一次與雲公子相遇,也是如今天這般場景,那時自己不開心對方相救,還和他還打了一架呢。
    雲騰客棧一間上等客房內。
    慕無憂俏臉佈滿紅霞,小手扯著衣角,一個黃花閨女與男性私會,共處一室,若是讓師傅知道,非得打斷她的腿不可。
    像是要掩飾害羞,慕無憂假裝不在意的道:「武道天驕榜第二,好像很厲害?」
    雲華點點頭,說:「很厲害。」
    雲華故作鄭重的模樣,讓慕無憂噗哧一笑。她其實也聽過武道天驕榜,無晴師姐還是榜上榜首,只是太上忘情派對這種虛名並不在意。
    房間內又變的沉默,有點尷尬,兩人心知肚明,今日相會於此,自然是因為那個原因。
    雲華望向慕無憂,說:「無憂姑娘,我將要離開杭州遠行,不知妳考慮如何,是否願與我同行?」
    慕無憂低下頭,閃過雲華期待的目光,難過道:「抱歉,師門之恩重如山。」
    雲華一聲嘆息:「原來只是一場美夢。」
    雲華語氣中的遺憾,讓慕無憂雙目不禁泛紅,回想起與雲華相遇至今的總總。
    「本姑娘不需要你救,師傅說過天下男人沒一個好東西,少管閒事。」
    「姑娘下手不分輕重,對男人有所誤解,若姑娘仍想出手,先問過雲某的出雲劍再說。」
    那次,是無心劍與出雲劍第一次相遇,兵器交擊迸出的火花便已留在她心中。
    ......
    「你......你這登徒子,為何總陰魂不散的跟著我!」
    「雲某擔心姑娘四處行走,難免傷及天下無辜男子。」
    「那我不傷他們了,別再跟著我了。」
    「雲某跟著才放心。」
    「你......哼!」
    ......
    每次行走江湖,不知為何總會遇到雲華跟著自己。到後來,她似乎也習慣對方的存在,甚至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好像有點忐忑,有些期待,又有些害羞。
    如今一別,不知何時才能相見。那總是跟在她身後的男子,以後再也看不到了。
    之後她恐怕又得回到門派,修練那了無希望的無心劍,過著禁止與男人接觸的日子,就此孤老一生。
    ……怎麼可以。
    內心這彭湃的情意,怎麼甘心?
    太上忘情派女子難動情,一旦動情輕易不可收拾。
    深吸口氣,像是下定某種決心,慕無憂說:「不管怎樣,我等你,你要來找我。」
    雲華一愣,搖搖頭說:「此行一別,天涯一方,前途凶險,我不願辜負無憂姑娘青春。」
    「不辜負,我現在就把自己給了你,我會一直等你,你不可以不來找我。」慕無憂低著頭,嬌嫩的臉龐像顆紅透的蘋果。
    雲華為之驚愕道:「……無憂姑娘的意思是?」
    「如果你此時再廢話,我就不當你是個男人。」慕無憂已經羞的快要將頭埋進地板裡了。
    油燈熄了,房間暗了,月光靜謐,房內男女耳鬢嘶磨,輕聲軟語。
    「妳真美。」雲華忘情道,目光炙熱的讓慕無憂只想找個地方躲起來。
    「嗚姆……」慕無憂的唇被佔領了,雲華的舌霸道的探伸進來,她的香舌本能的欲躲抗拒,卻反而與之交纏。
    一隻大手探進她的衣內,穿過肚兜,撫摸她從未讓人碰觸過的胸部。慕無憂嬌軀一顫,似是不太習慣,嬌羞的扭著身子,卻是躲不過雲華的侵略。
    雲華粗重的陽剛氣息撲鼻而來,慕無憂看見雲華眼中對自己的迷戀,不禁心生喜悅。她知道自己生的極美,事實上太上忘情派傳人也一直被譽為世上最美的絕色,她很開心自己的容貌能讓雲華喜歡。
    忽然,雲華一隻手探入她的下身,碰觸到她那羞人的地方。「不要。」慕無憂又羞又驚的雙腿一夾,不讓雲華繼續侵略。
    「無憂,給我吧,從此妳就是我的,我就是妳的。縱使我身處異地,也會心繫於妳,最終也會回來迎娶妳。」雲華盯著慕無憂的雙眼深情道。
    慕無憂的雙腿慢慢放鬆,害羞地低下頭,囁蠕一聲:「嗯。」
    衣服一件一件滑落,月光下,兩人漸漸合為一體。
    感受到雲華進入自己的體內,慕無憂覺得有一層膜被撕裂,痛的流出淚來。
    雲華摸著慕無憂的臉頰心疼道:「疼嗎?」
    「吻我。」慕無憂一雙玉藕勾住雲華的頸間,香唇吻了上去,香舌笨拙的尋找雲華的舌頭。
    雲華開始在她的身上挺動。
    那灼熱的棒子插在她的下身內,來來回回,淺淺深深,摩擦的慕無憂好疼,原來男女之事竟是如此痛苦。
    她胸前挺拔的山峰也被雲華把玩於手中,被不斷揉捏,還不停彈著她的蓓蕾,讓慕無憂羞的不時瞪向雲華。
    說也奇怪,漸漸的慕無憂開始不再疼痛,取而代之的是一陣陣酥麻,她不禁小嘴微
    張,不可抑制的發出羞人的聲音。
    「嗯……嗯……嗯……雲華……嗯……」
    「嗯……喔……嗯……嗯……」
    慕無憂放開心神,原本緊繃的玉腿也漸漸放鬆,此時她天真的亂想,覺得氣喘吁吁的雲華好像農夫,壓在自己身上賣力耕耘。
    耕耘哪裡?
    慕無憂頓時羞的直欲鑽進雲華懷裡,然而又有一絲甜滋滋的喜悅。
    漸漸地,雲華的挺動越發迅速,慕無憂體內每一處敏感地帶都被撐滿、摩擦,一種沒有體驗過感覺湧上頭頂。
    「嗯呀──雲華,若你不回來找我,我會恨你一輩子。」慕無憂仰頭嬌吟,臀部一拱,像是要回應雲華似的,下身痙攣顫抖。
    慕無憂很滿足,能遇到自己所愛之人,還有什麼不滿意的呢?不管過了多久,她都會在太上忘情派等雲華來迎娶自己,到時再多的難關也無法阻止他們的相愛。
    慕無憂沒有注意到,隨著她高潮洩身,一股不明的紅色氣息從她的下身悄悄流向雲華,兩人交合處散發淡淡紅光,而此時雲華的表情竟是瘋魔似鬼。
    「嗯……雲華……嗯……阿……」
    「嗯……阿……嗯……無憂好喜歡你……阿……」
    慕無憂雙眼迷離,嬌喘著氣,有如登上雲端般,下身洩了一次次,久久不能停息,初經人事的她只覺得世間怎有如此舒服之事,所有人生不快彷彿也隨之一洩千里。
    然而漸漸的,慕無憂感到一絲不對勁。
    ……怎麼她的武道根基正在流失?
    慕無憂回過神,便看見兩人交合處正散發著詭異紅光,再感受自己的武道根基流失,心中有些不可置信,顫抖地問:「雲華,這是什麼?」
    「採捕呀。」
    「太上忘情派無心劍傳人,雖因缺少上一代傳功,少了真氣,但處子元陰仍是大補,不跟妳說了,我還沒吸完,真是爽阿……」
    採捕?
    這種邪功只有一個地方有,那個慕無憂從小便知道的地方。
    慕無憂不可置信地問:「合歡派?」
    雲華含笑點頭道:「合歡老魔正是家師。」
    慕無憂聞言驟覺天崩地裂,覺得人生中最美好的一塊頓時崩塌。
    雲華竟是合歡派中人?
    自己竟是將最寶貴的東西奉送給太上忘情派的生死仇敵?
    「畜生,拔出去!」慕無憂哭道,發力欲要起身,然而失去武道根基的她卻是一陣乏力,只覺人生從未如此虛弱過。
    雲華斥道:「別鬧。」說完,右手探向慕無憂雙腿間,兩指捏住其陰蒂不斷旋轉,正是合歡道武技-落雨繽紛。
    「喔──」慕無憂悲呼一聲,初經人事的她哪裡是雲華的對手,下身頓時再度狂洩,與雲華交合的地方搭起一道紅色光橋,珍貴的武道根基不斷輸向雲華。
    太上忘情派傳人皆是世上根骨最佳,天資絕世之女子。就算沒有修練真氣,其根基對合歡派來說依舊是大補之物。
    漸漸的,慕無憂的眼神絕望,她望向雲華流淚問道:「我曾如此傾心於你,甚至願意許身於你,就算你是合歡派中人,但豈能無真情,難道你對我只有欺騙?」
    慕無憂盯著雲華的眼睛,像是要看出些什麼。
    過往總總歷歷在目,莫非全都是假?
    第一次動情,勇敢的付出一切,莫非全都是空?
    她只是想要追求愛情,不願孤老終生,豈能如此殘酷?
    「第一次見妳施展無心劍,我便知道妳是太上忘情派傳人,那時我便開始計畫如何讓妳動情,好讓妳毫無防備的敞開身心,方便我採捕妳的處子元陰。」
    「傳聞太上忘情派傳人皆國色天香,卻絕情絕性。所幸無憂妳雖如傳聞中美麗,卻並非無情,反而有著對愛情憧憬的心,很快妳便上鉤了。」
    雲華的每一句話,都讓慕無憂臉色越發蒼白,僥倖殘存的期望越發破滅。
    「每一次跟在妳身後,看著妳的背影,我的寶貝總是硬的難受,無時無刻都想把妳壓在身下操,想聽妳在我身下呻吟……」
    「當妳說出願意許身於我時,我表面平靜,內心卻欣喜若狂,我終於可以為妳這極品開苞,總算可以插入妳的小穴阿……」
    像是炫耀長久以來的計畫終成,雲華越說越興奮,話語越發不堪入耳,倡狂的神情更是令慕無憂感到恐懼與陌生。
    「不,別再說了……」
    僅存的一點期望終究幻滅。
    慕無憂驟然崩潰,她的心碎了。
    「合歡派有一招式,專門針對剛被採捕的女子,或許妳已經知道了。」雲華惡魔般的聲音再度響起。
    「秦茹師姑?」慕無憂俏臉頓時變的煞白。
    雲華驀地一掌印在慕無憂心窩,在慕無憂看不到的地方,心臟表層浮現出一個猙獰的「奴」字。
    片刻。
    慕無憂如失魂木偶般,渾身乏力的躺在床上,雙腿間仍殘存初經人事的狼藉。身下鮮豔的落紅彷彿在嘲笑她的天真,諷刺她有些東西是一去不復返。
    慕無憂的心、魂、意志、思想依然沒有消失,只是淩駕於此之上多了一個存在-雲華,她的本能告訴她,自己此生已無法違背雲華的意志。
    「劍妃,此女處子之身已破,是否還可以傳功無心劍真氣?」
    「可以,只是就如破了洞的壺,日後就算修練,十成的真氣也會流失八分,境界提升緩慢,此生武道無望。」暗處響起一道陌生女子的聲音。
    「這樣便行。」
    慕無憂艱難的轉頭,望向聲音來源,看見一位容顏不遜於自己、無晴師姊,秦妍師傅的女子。
    「那妳先去準備一下,我還要對此女採補一番。」
    「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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