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中午，李琪少见下来接耿植“我们该走了。”
耿植看了一下时间，说“这么早过去。”
“早比晚到好。”李琪走到办公桌面前坐下。“你很忙？”
耿植上午去了严氏，结果没能和严逸谈拢。现在他只能另外想办法。不过这办法也不是一时半会能想的周。
他便开始收拾东西“也不是很忙。”简单收拾了一下桌面，他就站起来，说。“我们走吧！”
李琪也站了起来说“我们先回去换一身衣服。”
耿植身上穿还是休闲装。虽然私人午餐会比较自由，但还是换上正装比较好。
他们要去参加一次私人午餐会，
所谓的私人午餐会，发起人其实就是想趁着中午与业内相关的人聚在一起交流。
这次午餐会并不是商界人士发起的，而是虞城负责文化与旅游的主管官员发起的。目的是为了商讨虞城的旅游文化产业和旅游业的发展大计。
娱乐业是虞城的重要组成部分。耿植如今也算是娱乐业一号不可或缺的人物。所以他这次也受邀参加。
耿植这是第一次参加这种私人午餐会，之前只听说过，却对其内情不太明了“等会他们会谈些什么？”
“大概就是政府方面对一些拟定政策提前对业内通风；收集相关行业领导人物的意见，好对政策作出调整。”
李琪想了一下又说“这次据说同时邀请了文化产业、旅游产业和零售业的人。这应该是有重大的政策要落实。”
出门、下楼、上车，回家换好衣服。
耿植和李琪都换了一身，从家里出门，还没到下班时间。
私人午餐会是市郊的一所庄园内举办。
耿植边开车边说“看来虞城财政很好。竟然去云桐山庄？那里一天不是要五十万吗？”
李琪笑说“当然有人赞助。而且也不是以官员的名义发起。”
“知道是谁发起不？”
李琪说“应该是彭定坤。他是福运来超市商行的所有人。”
耿植楞了一下，说“之前都没听过。”
福运来商行名字很土，但赚的钱却半点也不土。亿家商场就是它的零售业品牌之一，另外还有两个商务酒店品牌。
“彭家虽然在国内做零售。但人基本都在国外。而且他们一直都躲在幕后。至于彭定坤，其实早就退休了，极少露面。”
耿植点头，说“难怪我没留意过。”
“其实国内有许多隐形富豪。他们通常都有自己的圈子。主要是因为他们的家族生意被托管了。他们就显山不露水的。他们现在就算有人自己创业，一时也做不大。但他们的资产其实也很多。”
“这说来，彭家这次算是高调了？”
李琪笑着点头说“应该是。如果我没想错，应该是彭家有人打算回国发展，而且看中娱乐业或者旅游业。”
耿植皱眉，说“和你的设想一样。”
鼎云和李琪的本家——李氏集团——合作，就是想要在国内发展主题酒店公园这样的旅游度假村。也是今年才开始筹划。
李琪笑说“说不定是。不过他们有他们的优势，我们也有我们的优势。相互竞争相互促进，说不定能将这个蛋糕做大一些。”
耿植点头说“之前说做卡通，做卡通的团队，你找到多少了？”
“还在找。国内这方面比国外要差些。”
耿植点头说“这方面确实不如美国。不过总要做起来。”卡通片做出来，如果受欢迎就能成为一个品牌。他和李琪的想法是，结合李氏的房地产产业和鼎云的文化产业，打造一个针对儿童旅游文化品牌。
而文化方面，需要鼎云和耿氏来运作。
耿植甚至已经在考虑抄那个卡通题材。
李琪笑说“这个说来还早。上午你不是去找严逸了？谈得怎么样？”
耿植抿嘴说“严逸不同意我的想法。而且我之前的想法，没有考虑子欣的特殊情况。”
这么说，他是放弃炒作和宁子欣的关系。
“那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做？还有，秋子琴和子欣两个人的专辑，谁的先发布？”
耿植想了一下，说“我暂时还拿不定注意。”
本来是计划先给秋子琴发布。但现在秋子琴也许是受到来自宁子欣的压力。在录歌时精益求精到吹毛求疵的程度。
录歌进度慢了许多。现在看来宁子欣有可能会比她更早录好歌。只要录好了歌，那自然就要开始找认代工灌唱片。
如果先制作宁子欣的，秋子琴就要退得更后面一些。
李琪说“还是先给秋子琴发行吧。而且周川他们的唱片，如果不能比子欣的早，最好也要推到年后。”
耿植笑问“你是担心子欣的专辑出来后，对市场冲击太大。”
“那不是明摆的吗？”李琪点头说。“其实我觉得，子欣的专辑，根本不需要太多的宣传。她在国内的个人号召力。恐怕没有哪个艺人能比得上。”
“怎么能不宣传？”耿植笑着说。“宣传了，专辑不就卖得更好些？”
李琪也笑了，说“那你打算怎么宣传。”
耿植笑容更盛，说“严逸找子欣谈了。”
“他和子欣谈？”
这不是反了吗？
这时反了的宁子欣正与严逸在虞城塔上，两百四十多米的旋转餐厅准备共进晚餐。
严逸绅士地为她移开了椅子，餐厅经理亲自送来两份菜单“严先生、程小姐，中午好。欢迎你们光临我们餐厅。今天新到了澳洲鲍鱼和龙虾，很新鲜。两位要不要尝尝？”
严逸问宁子欣“你可以吃海鲜不？”
“可以的，可以的！”宁子欣连连点头，说。“我要一客密汁灸鲍鱼。”
餐厅经理含笑点头“好的！”示意身后的侍应记好
严逸看宁子欣似乎喜欢吃海鲜，就又点个龙虾刺身。
“严先生，要什么佐餐酒？我们餐厅收到了两瓶2002年的伯侯金牌？”
严逸还没开口，宁子欣小声说“说好不喝酒的？”
严逸脸上一沉，对经理说“不用酒，还有什么饮料？”
经理心里一惊，不知道自己怎么就突然被迁怒了。
他哪里知道，严逸面上阴沉，不是在生气。而且想起了不好的东西。
严格上说，是宁子欣关于他很不好的记忆。就是这个记忆，让他和她接触增加了不少困难。
每次他好不容易将人约出来吃饭，不管是他还是别人有流露要点酒。她就以一副“还记得三年前南麓路195号耿植的拳头吗”的表情。
所以他在约了宁子欣吃饭，是绝对不点酒的。谁在这个时候提酒，谁就是跟他过不去。
本来殷勤献得好好的餐厅经理，在严霸道总裁空调冷飕飕冷气下落荒而逃。
无关人等走了，严逸才有机会补救。方法很简单，就是引开话题“耿植都和你说了吧。”
“嗯啊。说了！”宁子欣手指摩挲这水杯。“他说你帮我想了个宣传计划，要我配合。你要我怎么配合。”
耿植是这样跟她说的“严逸担心按照我之前想的办法宣传会给你找来黑粉。所以他自己想了一个计划。不过需要你密切配合。他想和你亲自谈谈。”
所以当严逸打电话来说请她吃饭，她马上就同意了。
严逸点头说“工作上的事，等吃饱了再详细说。”他顿了一下，问。“你的专辑录得怎么样了？”
“差不多了。最多半个月就能搞定。等录完歌，就准备拍我哥写的剧本。”
“耿植写的剧本？已经写好了？是什么题材。”
她口中的“我哥”不是指程梓岩，而是耿植。程梓岩这个亲哥，在她口中，是“我二哥”。
其实严逸更想问的是有没有裸露镜头，或者有没有吻戏之类的。
宁子欣看了他一眼，说“剧本还没写好呢。不过我哥写的剧本肯定没有问题的啦。”
她说着不由笑起来“他都好久没写剧本了。没想到又正好被我碰上了。”
“他本来就该专门给你打造剧本。”
虽然不愿意在宁子欣面前说别的男人，但耿植在他与她之间是绕不开的人。而且他也不的不承认，耿植之前写的剧本都很成功。
再有就是，耿植给宁子欣写剧本。她就不需要到外面接那些乱奇八招剧本。
这很好！
宁子欣却听不得这话“我哥对我超好的！就说这次，别人都只给六首歌，就我得了十首——为了我的新专辑，他又给了四首歌。新专辑一共收录他六首歌。我没时间去找剧本，他又专门给我写。”
这话，严逸也听不得“他也不是只给你写剧本。还有，一开始他也不是很看好你的。你忘了，他本来是不想让你演绾绾的。”
说起这个宁子欣就生气，气嘟嘟地说“你胡说！”他怎么能颠倒是非黑白？“当时我就演过一部网剧，我哥不相信我也正常，后来我试镜过了，还不是将角色给了我，还专门请老师教我跳舞演戏。想要删我镜头的，倒是谁？幸亏我据理力争。哼……”
她气哼哼地大喝一口水压火。
《大唐双龙传》的夷陵之战，绾绾那一套天魔之舞，才是她宁子欣真正红起来的节点。而眼前这个家伙曾经想将这段镜头删掉。
幸亏他没得逞。
要不然绾绾这个角色比保留着要在观众心里逊色几分。
严逸不作声，拧开矿泉水给她续上水。
两人安静了一会，严逸才重新开口说“你这次的专辑，都交给鼎云发行。”
宁子欣的心头火来得快也消得快，最重要的是，她知道和这个人生气，只会白白浪费表情。
“嗯呐。嫂子和我哥的关系在那里。而且鼎云的发行能力很强。我师父的第一张专辑，现在都已经十三白金了呢。在国外就卖出了五百多万张。鼎云在海外发行渠道很强。”
对此严逸也不得不同意。若论在海外的发行渠道，不管是影视行业还是音乐行业，鼎云在国内同行中都是遥遥领先的。
之前电影发行方面还有一个东方院线在上头，如今鼎云院线已经和东方院线齐头并进，再加上还在不断增加新电影院的耿氏院线，鼎云在电影方面的发行能力已经远远超过国内任何竞争对手。
而在音乐方面，华涛传媒在国内倒是稳坐头把交椅。但在海外市场，它却远远不如鼎云。
而且正是秋子琴第一章专辑在国内外都获得巨大成功，让鼎云在音乐发行方面声名鹊起，如今已经进入发展的快车道。
耿氏和鼎云计划发行专辑的歌手艺人，一共有七个。都是《蒙面歌手》的前八名——除了耿植之外都计划发新专辑。
尤其值得关切的，是宁子欣的专辑和秋子琴的新专辑。如果这两张专辑都由鼎云成功发行了。
鼎云在国内的音乐发行，很可能就会后来居上，迟早有一天会超越了华涛传媒。
严逸虽然想在宁子欣发行新专辑的宣传上出一把力。但帮宁子欣和收获利益并不冲突。
“你知道我是华涛传媒的第二大股东。”
“然后呢？”
严逸笑着说“在国内音乐发行方面，华涛才是最强的。鼎云虽然很好，但你的专辑那么好，难道不想多些人听到？如果华涛也参与发行，你的专辑肯定能卖出一个天文数字，说不定直接创下世界记录。”
宁子欣骄傲了，哼了一声说“就算没有华涛传媒，我的专辑也肯定能卖出一个天文数字。你也不看看我的粉丝数量？”
她的粉丝数量超过一亿一千万。经常活跃的有超过四千万。
一张专辑顶天也不过一百五十块钱。现在一百五十块钱算什么钱啊。她的粉丝从年龄段统计，至少有一半是二十到三十五岁之间的，那都是社会的消费主力。
公司的调查团队的调查后预估，她的新专辑预售量保守估计能达到三百万张以上。
有三白金打底，她怕什么？
严逸又说“你的专辑好像只有一首英文歌，而且是一首歌两种唱法。这专辑在海外应该作为不大。所以主打还是国内市场，然后就是文化相近的东亚。华涛传媒虽然在海外发行渠道比较窄，但在日韩的渠道却可以跟鼎云旗鼓相当。我也不是让你不让鼎云发行，只是觉得两家合力，对你的专辑更有好处。”
宁子欣想了一阵，头大说“这个事，你还是跟我哥说吧。我只负责唱歌，在宣传时配合安排。发行我可不管。”
她说完，又气嘟嘟说“哼，下次一定让他给我多写几首英文歌。师傅在外国是天后歌手，芸芸姐也演过好莱坞电影的女一。却还一直国内玩。”
严逸听了这话，问“你很想去国外发展？”
宁子欣不知道他怎么听出来是这个意思的“才不呢。拍戏唱歌赚外国人的钱就好。要是去国外发展，人家都是白皮的，我一个黄的去。除非是合拍片，不然我最多就是做个陪衬的女主。说白了就是戏多一些的女二。我傻了才会为了演个女二帮他们赚国内的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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耿植看了一下时间，说“这么早过去。”
“早比晚到好。”李琪走到办公桌面前坐下。“你很忙？”
耿植上午去了严氏，结果没能和严逸谈拢。现在他只能另外想办法。不过这办法也不是一时半会能想的周。
他便开始收拾东西“也不是很忙。”简单收拾了一下桌面，他就站起来，说。“我们走吧！”
李琪也站了起来说“我们先回去换一身衣服。”
耿植身上穿还是休闲装。虽然私人午餐会比较自由，但还是换上正装比较好。
他们要去参加一次私人午餐会，
所谓的私人午餐会，发起人其实就是想趁着中午与业内相关的人聚在一起交流。
这次午餐会并不是商界人士发起的，而是虞城负责文化与旅游的主管官员发起的。目的是为了商讨虞城的旅游文化产业和旅游业的发展大计。
娱乐业是虞城的重要组成部分。耿植如今也算是娱乐业一号不可或缺的人物。所以他这次也受邀参加。
耿植这是第一次参加这种私人午餐会，之前只听说过，却对其内情不太明了“等会他们会谈些什么？”
“大概就是政府方面对一些拟定政策提前对业内通风；收集相关行业领导人物的意见，好对政策作出调整。”
李琪想了一下又说“这次据说同时邀请了文化产业、旅游产业和零售业的人。这应该是有重大的政策要落实。”
出门、下楼、上车，回家换好衣服。
耿植和李琪都换了一身，从家里出门，还没到下班时间。
私人午餐会是市郊的一所庄园内举办。
耿植边开车边说“看来虞城财政很好。竟然去云桐山庄？那里一天不是要五十万吗？”
李琪笑说“当然有人赞助。而且也不是以官员的名义发起。”
“知道是谁发起不？”
李琪说“应该是彭定坤。他是福运来超市商行的所有人。”
耿植楞了一下，说“之前都没听过。”
福运来商行名字很土，但赚的钱却半点也不土。亿家商场就是它的零售业品牌之一，另外还有两个商务酒店品牌。
“彭家虽然在国内做零售。但人基本都在国外。而且他们一直都躲在幕后。至于彭定坤，其实早就退休了，极少露面。”
耿植点头，说“难怪我没留意过。”
“其实国内有许多隐形富豪。他们通常都有自己的圈子。主要是因为他们的家族生意被托管了。他们就显山不露水的。他们现在就算有人自己创业，一时也做不大。但他们的资产其实也很多。”
“这说来，彭家这次算是高调了？”
李琪笑着点头说“应该是。如果我没想错，应该是彭家有人打算回国发展，而且看中娱乐业或者旅游业。”
耿植皱眉，说“和你的设想一样。”
鼎云和李琪的本家——李氏集团——合作，就是想要在国内发展主题酒店公园这样的旅游度假村。也是今年才开始筹划。
李琪笑说“说不定是。不过他们有他们的优势，我们也有我们的优势。相互竞争相互促进，说不定能将这个蛋糕做大一些。”
耿植点头说“之前说做卡通，做卡通的团队，你找到多少了？”
“还在找。国内这方面比国外要差些。”
耿植点头说“这方面确实不如美国。不过总要做起来。”卡通片做出来，如果受欢迎就能成为一个品牌。他和李琪的想法是，结合李氏的房地产产业和鼎云的文化产业，打造一个针对儿童旅游文化品牌。
而文化方面，需要鼎云和耿氏来运作。
耿植甚至已经在考虑抄那个卡通题材。
李琪笑说“这个说来还早。上午你不是去找严逸了？谈得怎么样？”
耿植抿嘴说“严逸不同意我的想法。而且我之前的想法，没有考虑子欣的特殊情况。”
这么说，他是放弃炒作和宁子欣的关系。
“那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做？还有，秋子琴和子欣两个人的专辑，谁的先发布？”
耿植想了一下，说“我暂时还拿不定注意。”
本来是计划先给秋子琴发布。但现在秋子琴也许是受到来自宁子欣的压力。在录歌时精益求精到吹毛求疵的程度。
录歌进度慢了许多。现在看来宁子欣有可能会比她更早录好歌。只要录好了歌，那自然就要开始找认代工灌唱片。
如果先制作宁子欣的，秋子琴就要退得更后面一些。
李琪说“还是先给秋子琴发行吧。而且周川他们的唱片，如果不能比子欣的早，最好也要推到年后。”
耿植笑问“你是担心子欣的专辑出来后，对市场冲击太大。”
“那不是明摆的吗？”李琪点头说。“其实我觉得，子欣的专辑，根本不需要太多的宣传。她在国内的个人号召力。恐怕没有哪个艺人能比得上。”
“怎么能不宣传？”耿植笑着说。“宣传了，专辑不就卖得更好些？”
李琪也笑了，说“那你打算怎么宣传。”
耿植笑容更盛，说“严逸找子欣谈了。”
“他和子欣谈？”
这不是反了吗？
这时反了的宁子欣正与严逸在虞城塔上，两百四十多米的旋转餐厅准备共进晚餐。
严逸绅士地为她移开了椅子，餐厅经理亲自送来两份菜单“严先生、程小姐，中午好。欢迎你们光临我们餐厅。今天新到了澳洲鲍鱼和龙虾，很新鲜。两位要不要尝尝？”
严逸问宁子欣“你可以吃海鲜不？”
“可以的，可以的！”宁子欣连连点头，说。“我要一客密汁灸鲍鱼。”
餐厅经理含笑点头“好的！”示意身后的侍应记好
严逸看宁子欣似乎喜欢吃海鲜，就又点个龙虾刺身。
“严先生，要什么佐餐酒？我们餐厅收到了两瓶2002年的伯侯金牌？”
严逸还没开口，宁子欣小声说“说好不喝酒的？”
严逸脸上一沉，对经理说“不用酒，还有什么饮料？”
经理心里一惊，不知道自己怎么就突然被迁怒了。
他哪里知道，严逸面上阴沉，不是在生气。而且想起了不好的东西。
严格上说，是宁子欣关于他很不好的记忆。就是这个记忆，让他和她接触增加了不少困难。
每次他好不容易将人约出来吃饭，不管是他还是别人有流露要点酒。她就以一副“还记得三年前南麓路195号耿植的拳头吗”的表情。
所以他在约了宁子欣吃饭，是绝对不点酒的。谁在这个时候提酒，谁就是跟他过不去。
本来殷勤献得好好的餐厅经理，在严霸道总裁空调冷飕飕冷气下落荒而逃。
无关人等走了，严逸才有机会补救。方法很简单，就是引开话题“耿植都和你说了吧。”
“嗯啊。说了！”宁子欣手指摩挲这水杯。“他说你帮我想了个宣传计划，要我配合。你要我怎么配合。”
耿植是这样跟她说的“严逸担心按照我之前想的办法宣传会给你找来黑粉。所以他自己想了一个计划。不过需要你密切配合。他想和你亲自谈谈。”
所以当严逸打电话来说请她吃饭，她马上就同意了。
严逸点头说“工作上的事，等吃饱了再详细说。”他顿了一下，问。“你的专辑录得怎么样了？”
“差不多了。最多半个月就能搞定。等录完歌，就准备拍我哥写的剧本。”
“耿植写的剧本？已经写好了？是什么题材。”
她口中的“我哥”不是指程梓岩，而是耿植。程梓岩这个亲哥，在她口中，是“我二哥”。
其实严逸更想问的是有没有裸露镜头，或者有没有吻戏之类的。
宁子欣看了他一眼，说“剧本还没写好呢。不过我哥写的剧本肯定没有问题的啦。”
她说着不由笑起来“他都好久没写剧本了。没想到又正好被我碰上了。”
“他本来就该专门给你打造剧本。”
虽然不愿意在宁子欣面前说别的男人，但耿植在他与她之间是绕不开的人。而且他也不的不承认，耿植之前写的剧本都很成功。
再有就是，耿植给宁子欣写剧本。她就不需要到外面接那些乱奇八招剧本。
这很好！
宁子欣却听不得这话“我哥对我超好的！就说这次，别人都只给六首歌，就我得了十首——为了我的新专辑，他又给了四首歌。新专辑一共收录他六首歌。我没时间去找剧本，他又专门给我写。”
这话，严逸也听不得“他也不是只给你写剧本。还有，一开始他也不是很看好你的。你忘了，他本来是不想让你演绾绾的。”
说起这个宁子欣就生气，气嘟嘟地说“你胡说！”他怎么能颠倒是非黑白？“当时我就演过一部网剧，我哥不相信我也正常，后来我试镜过了，还不是将角色给了我，还专门请老师教我跳舞演戏。想要删我镜头的，倒是谁？幸亏我据理力争。哼……”
她气哼哼地大喝一口水压火。
《大唐双龙传》的夷陵之战，绾绾那一套天魔之舞，才是她宁子欣真正红起来的节点。而眼前这个家伙曾经想将这段镜头删掉。
幸亏他没得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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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逸不作声，拧开矿泉水给她续上水。
两人安静了一会，严逸才重新开口说“你这次的专辑，都交给鼎云发行。”
宁子欣的心头火来得快也消得快，最重要的是，她知道和这个人生气，只会白白浪费表情。
“嗯呐。嫂子和我哥的关系在那里。而且鼎云的发行能力很强。我师父的第一张专辑，现在都已经十三白金了呢。在国外就卖出了五百多万张。鼎云在海外发行渠道很强。”
对此严逸也不得不同意。若论在海外的发行渠道，不管是影视行业还是音乐行业，鼎云在国内同行中都是遥遥领先的。
之前电影发行方面还有一个东方院线在上头，如今鼎云院线已经和东方院线齐头并进，再加上还在不断增加新电影院的耿氏院线，鼎云在电影方面的发行能力已经远远超过国内任何竞争对手。
而在音乐方面，华涛传媒在国内倒是稳坐头把交椅。但在海外市场，它却远远不如鼎云。
而且正是秋子琴第一章专辑在国内外都获得巨大成功，让鼎云在音乐发行方面声名鹊起，如今已经进入发展的快车道。
耿氏和鼎云计划发行专辑的歌手艺人，一共有七个。都是《蒙面歌手》的前八名——除了耿植之外都计划发新专辑。
尤其值得关切的，是宁子欣的专辑和秋子琴的新专辑。如果这两张专辑都由鼎云成功发行了。
鼎云在国内的音乐发行，很可能就会后来居上，迟早有一天会超越了华涛传媒。
严逸虽然想在宁子欣发行新专辑的宣传上出一把力。但帮宁子欣和收获利益并不冲突。
“你知道我是华涛传媒的第二大股东。”
“然后呢？”
严逸笑着说“在国内音乐发行方面，华涛才是最强的。鼎云虽然很好，但你的专辑那么好，难道不想多些人听到？如果华涛也参与发行，你的专辑肯定能卖出一个天文数字，说不定直接创下世界记录。”
宁子欣骄傲了，哼了一声说“就算没有华涛传媒，我的专辑也肯定能卖出一个天文数字。你也不看看我的粉丝数量？”
她的粉丝数量超过一亿一千万。经常活跃的有超过四千万。
一张专辑顶天也不过一百五十块钱。现在一百五十块钱算什么钱啊。她的粉丝从年龄段统计，至少有一半是二十到三十五岁之间的，那都是社会的消费主力。
公司的调查团队的调查后预估，她的新专辑预售量保守估计能达到三百万张以上。
有三白金打底，她怕什么？
严逸又说“你的专辑好像只有一首英文歌，而且是一首歌两种唱法。这专辑在海外应该作为不大。所以主打还是国内市场，然后就是文化相近的东亚。华涛传媒虽然在海外发行渠道比较窄，但在日韩的渠道却可以跟鼎云旗鼓相当。我也不是让你不让鼎云发行，只是觉得两家合力，对你的专辑更有好处。”
宁子欣想了一阵，头大说“这个事，你还是跟我哥说吧。我只负责唱歌，在宣传时配合安排。发行我可不管。”
她说完，又气嘟嘟说“哼，下次一定让他给我多写几首英文歌。师傅在外国是天后歌手，芸芸姐也演过好莱坞电影的女一。却还一直国内玩。”
严逸听了这话，问“你很想去国外发展？”
宁子欣不知道他怎么听出来是这个意思的“才不呢。拍戏唱歌赚外国人的钱就好。要是去国外发展，人家都是白皮的，我一个黄的去。除非是合拍片，不然我最多就是做个陪衬的女主。说白了就是戏多一些的女二。我傻了才会为了演个女二帮他们赚国内的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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