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夏,和我在一起你开心吗?”他勾起她的下巴与她对视。
    结夏眼里还氤氲着些许激情过后的水汽,朦朦胧胧的看上去如小动物一般的无害又精灵,她听他这么问,像是受了极大的委屈一般,嘴角微微往下一撇,粉粉的眼皮也半耷下来,“不开心。”
    陆哲修的心重重地往下一沉,“为什么?”
    “我不喜欢你对我凶,也不喜欢你一口一个'雯妃、雯妃',更不喜欢你把我给忘了。”结夏埋在他胸前喃喃,语气像一个被大人抛弃了的小孩,陆哲修见她这幅样子,心简直被绞成了麻花。
    和他在一起,她居然这么憋屈的吗?
    他深深叹了口气,捧起她的小脸吻她的眉眼,眼里是浓到让结夏心悸的柔情,“是我不对,我忘了谁都不应该忘了我的宝贝……”
    这才是她的老陆,她好久好久没感受到他这样的深情了,结夏眼眶微微噙泪,积压已久的情绪像溃堤的洪水般爆发出来,“老陆……你心里还有我吗?是不是你忘了我,也忘了你对我的爱了?我对你而言就是一个完全陌生的存在吗?你现在为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不得已而为之的吗?”
    “我心里有没有你?”陆哲修都想笑了,“你应该这么问,我心里除了你还有什么?”
    “那你为什么会为了从雯妃爽我的约?你是我的男人,却总是对别的女人言听计从,我接受不了。”既然要做灵魂对话,那就索性全摊开来说。
    陆哲修却沉默了良久,脸上浮现出一种界乎于为难和挣扎之间的神色,只是一遍一遍地摩挲着结夏粉嫩的小脸,似乎在考虑应该从何说起。
    “你愿意相信我吗,结夏?我和从雯妃之间不是你想象的那种关系。”他最后说道。
    结夏的脸上不可抑制地笼上了浓浓的失望之情,“可是她是让我家分崩离析的罪魁祸首,为什么你还要这样帮护她?”
    “她是个警察,确切的说,是警方派去裴氏集团的卧底。”陆哲修终于坦白道。
    这个真相毫无预警且太过玄幻,结夏蒙圈了,她诧异得久久回不了神,最后才惊叹道,“天!她好酷!”
    “把你们家放在了整件事情的计划内,她确实有情非得已的苦衷,包括我,一开始也是不知情的,”陆哲修望着她因为好奇而变得亮晶晶的双眼,不得不满足一个爱听故事的小盆友,“裴慕珩想得到苏氏,不是为了你家的产业,他只是想借此机会顺理成章的得到你家的那块老码头。”
    “老码……”结夏不解,“那一片都弃用了啊。”
    “二战时期敌方在那里修建过一个秘密军火库,这个军火库的出入口就在那片码头周围的海域。”
    结夏感觉在听天方夜谭。
    “我们有理由相信里面藏着大规模杀伤性武器,而你应该知道这些武器如果落到不法分子手里有多可怕。”
    “比如……裴慕珩?”结夏见过那个令人谈虎色变的黑道老大几次,但思来想去也看不出他是如此穷凶极恶之人。
    “他走私军火,和世界上着名的几大极端恐怖主义集团都有纠缠不清的关系,是个极度危险的人物,对于他而言,这样庞大的一个军火库,无异于一笔宝藏,如果被他找到入口,再加上极便利的运输条件,所造成的后果将不堪设想。”
    “怪不得了。”结夏绝想不到自己家的家务事居然会卷入到这样一个惊天阴谋里去,与此相比,苏氏的兴亡简直不足挂齿,“怪不得从雯妃当时跟我说,说你情愿再造一个苏氏给我,也绝对不会让我插手这件事。”
    “所以我才把冠亚送给你,苏氏在这次事件里的损失是惨重的。但谁也弥补不了,我只能用这种方式补偿。”陆哲修温声说。
    “不用的,我不要冠亚,我只想要你。”结夏觉得在家国情仇面前那些所谓的明争暗斗都变得不重要了,她紧紧抱住他不撒手,听他说出了这样的真相,她反而更担心了,“这事件听起来好危险,你是不是也插手了?我不想你有危险。”
    这就是陆哲修不想告诉她的原因,怕就怕她胡思乱想,他安抚似的拍着她的背,“关系是有些关系,但关系不大,你也知道冠亚有部分军工业务,他们只是找我做后端的技术支持。”
    他说的颇有道理,结夏也找不出任何漏洞,她半信半疑地点点头,“好吧,我愿意相信你。”
    “刑讯逼供结束了?开心了吗?”陆哲修轻轻捏了捏她饱满的小脸,口气里是满满的包容和宠溺。
    结夏脸一红,“我哪里有对你上刑?”
    “来啊,对我上刑,我会告诉你更多。”陆哲修火热的视线往下一撇,结夏玲珑的身躯就这么压在他身上,风景过于旖旎,他刚刚才饕足过的小弟弟又如一条觉醒的龙一般蠢蠢欲动了。
    他伸出手开始把玩压在他胸前那两只沉甸甸的乳房,绵密而柔软质感握了他满手,他的手指缓慢的蠕动揉捏着,感受顶端柔软的果儿渐渐在他温热的掌心里苏醒。
    “既然是逼供,那么我要捆着你。”结夏坏心地一笑,刚才他把她欺负得那么惨,哪里能轻易放过他。
    “好啊。”陆哲修任由她抄起他的皮带捆住他,毫无意见任她摆布,玩捆绑,刺激死了,抵抗个毛线。
    她开始慢条斯理地折磨,如瀑的秀发被她甩到一边,披散在他的颈侧肩头,她的眼角眉梢都含了媚,微微地抬起身,下垂的丰满乳房在他眼前呈现出漂亮的水滴型,“你说的上刑,是指这样吗……”她坏心的前后动,用自己的乳头来回摩擦他坚实的胸膛,陆哲修欣赏着她甩动的乳房和两人的乳头不断摩擦碰撞的画面,嘴里还不忘鼓励她,“对……就是这样……”
    “想吃吗?”她捧起她沉甸甸的双乳羞怯地送到他嘴边,神魂颠倒的陆哲修受不了她这荡妇淫娃的样,张口就想咬住,谁知她调皮地往后一缩,“不给!”
    被捆住了双手的陆哲修无奈一笑,这丫头,原来打的是这个主意,真是记仇,看来他今晚是要被整死了。
    “怎么才肯给我吃?嗯?学小狗叫?”
    “我要你说一百遍你爱我!”
    “这有什么难的,说一千遍也行。”陆哲修清清嗓子,“小耳朵趴过来。”
    结夏为了听情话,跨骑在他身上,双手搂他脖子搂得紧紧,开开心心地俯耳过去。
    “我爱你。”他说的好深情好动听,略显沙哑的嗓音配合低沉浑厚的声线,结夏只听一遍就差点落下泪来,这么饱含情感的告白,直击她的灵魂,她再听不出他的真心那就是彻头彻尾的弱智,什么猜忌什么动摇,都因为这铿锵有力的叁个字而粉碎殆尽了。
    “我爱你……我爱你……”陆哲修每说一次就吻她一次,对她的疼惜对她的怜爱都浓缩在这一声声的动人情话里,结夏埋在他颈间无声的饮泣,之前受了再多的委屈她也认了,无所谓了,他是不是还记得与她的过往都无所谓,他心里始终是有她的。
    “老陆,我也爱你,好爱好爱……”她吻住他的唇,与他缠绵悱恻的吻。
    “那么我再问你一遍,和我在一起,你开心吗?”
    “嗯。”结夏娇羞地点点头,“超开心,每分每秒都开心。”
    陆哲修吻了吻她微翘的嘴角,“那就好,否则我可能真的要为你去学你们年轻人的那套玩意了。”
    “为什么?”
    “这样我才能如同锦文那样逗你笑得像小花痴啊。”他口气酸酸的,像打翻了十年老陈醋缸。
    “什么嘛!”结夏忸怩地捶他胸口,“连你弟弟的醋都吃,你还是不是人啊!”
    “不是人,我在你身边只想做一匹狼,”陆哲修望着在他眼前晃来晃去的一对饱满乳房眼冒绿光,“请问我可以开始吃了吗?”
    结夏被他的话羞死了,“才不要,大色狼,你今天就被捆在这吧,我要去睡觉了。”她从他身上翻身下床,捡起地上的内衣内裤就开始穿。
    “我看你是想被打屁股!”陆哲修叁下五除二就自行解开了那根皮带,结夏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拦腰一抱摔上了床,刚刚穿好的内衣内裤又被扒得精溜光,“啊——”她挣扎尖叫,“怎么会的?!”
    “就你那种不专业的绳结也想捆住我吗?”陆哲修抱着她的臀往外一掰,她的下身就以一种极不雅的姿势在他眼前大敞了开来,“太小看你的未来老公了。”
    他胀得连前戏都来不及做,长驱直入的大抽大送,结夏被顶到整个人像是在一条风雨飘摇的小船上晃,“呀——啊——”他每一下都戳到她的子宫口,酥麻到让她几乎要晕过去,是她轻敌,忘记他学过功夫了。
    “趴着,今晚不饶你!”陆哲修发了狠,他捞起她的臀从后面又贯穿进去猛插,这个姿势入得更深,频率更快,结夏两条腿抖得跪都跪不牢了。
    “老陆——我错了呀——呜呜呜……救命呀——”她嘤嘤的哭叫。
    “救命?谁能救你?嗯?除了我还有谁?”陆哲修捏着她的下巴问,下身依旧不停。
    又说错话了,结夏哭唧唧,“不是不是,是饶命——”
    “叫老公,”他趴在她耳边引她上钩,“叫老公就饶了你。”
    “老公——”结夏立刻没出息的投降。
    “不够,再叫一遍。”
    “老公……”
    “再叫。”
    “老公啊……”
    那天晚上结夏不知道叫了多少声老公,反正她越叫趴在她身上的人就越兴奋,到后来她被肏得实在没力气了,陆哲修才勉强放过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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