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后来,叶晴岚也不知道是一下子看破了一切,还是破罐子破摔,竟然放下了所有的羞耻和矜持,不管不顾的主动起来。妖娆的摆出最驯服的姿势,任由师爷刘把肉棒插到自己的小穴里尽情的玩弄摩擦。
    到最后,她几乎完全成为了主导的一方,也许是在连续的压力和折磨下,她近乎崩溃的放纵和发泄,只求能被纯粹的生理快感填满自己的身心。
    连后入式这种之前总觉得像母狗一样下贱的,不太愿意尝试的体位,只要师爷刘稍作示意,她都能够温顺的跪伏在床沿,配合的挺起翘臀、自愿的扭动蛮腰,摆出干起来最舒服的姿势,调整到最诱人的角度,任由恩主恣意驱策。
    从未经历过的疯狂做爱后,叶晴岚虚脱无力的瘫软在床上,感觉连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弹。
    虽然她的身体疲惫得仿佛被抽干一样,可是精神上却依然高度亢奋,怎么样也睡不着,高潮的余韵一波波的发散到身体内部的每一个末梢,逼着她去汲取,去回味。
    她难以控制的迷失在花蒂被刮擦、花径被填满、花蕊被碰撞、花瓣被卵袋啪啪甩打的强烈刺激中。
    一次次被送上云端的快感是如此真实,那是烙刻在基因里无法抗拒的繁衍天性,那是发自灵魂深处的无尽欲望,那极致的欢愉能够轻而易举的让人的羞耻心渐渐隐退,沉溺在身为女人的最纯粹美好里。
    肉欲虽然被疯狂的填满,心理却一点也不好过。时而痛恨、时而揪心、时而不甘、时而自责……各种各样的滋味交织纠结,试图将她拉回理智的轨道,却收效甚微。
    叶晴岚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才迷迷糊糊的进入睡梦。可恶的是就连在梦里也不得安宁。
    她一会儿梦见徐思远正如往日一般温存的舔吻着自己敏感的耳垂,爱抚着自己的身体,就在她欲望渐炽、飘飘欲仙时,那人却翻脸邪魅一笑,露出吸血鬼一般尖利的獠牙,猝不及防的钉入自己的脖颈,她能清晰的感觉到血液从伤口处以不可思议的速度迅速流失,却只能徒劳的垂死挣扎;
    一会儿梦回被王诗如强暴的那一瞬,那个禽兽正得意的狞笑,掏出胯下昂首勃起的恶蛟,毫不怜惜的肏入自己无比贞视的禁地。再次体验到那痛苦屈辱的感觉,几乎让她瞬间崩溃;
    一会儿却梦见自己正被无数脑满肠肥的老男人翻来覆去的玩弄,只能无助的求饶哭泣,陈骁却不知什么时候被五花大绑在一旁,正目睹着一个个男人在自己身上轮番发泄,陈骁的眼神里充满了痛苦、心酸、愤怒、委屈,最后尽数归为寂灭的绝望,那此生休想忘记的眼神让她悚然惊醒,全身都是冷汗……
    一个个离奇、可怕、荒诞的梦魇接二连叁的纠缠着她的灵魂,不让她有片刻的宁静。
    叶晴岚已经有点反悔了。当时她走投无路,心里只想着与师爷刘虚与委蛇一段时间,总以为天无绝人之路,等到风声过去,再找机会脱身。当他的情妇,做那露水夫妻已经突破了叶晴岚所能接受的底线,更不可能真去做那下贱的妓女,到赌船上被那些权贵肆意玩弄。
    师爷刘今晚在自己身体上玩了那么多次,看来他对自己的还挺满意的,叶晴岚对自己的姿色多少还有点自信,如果能够伺候得让他满意,说不定能……她越想就越觉得脸上发烧,心跳加速,脑子里翻来覆去都是那些堕落不堪念头。
    现在的叶晴岚就像只熟透了的水蜜桃,外表看起来娇艳欲滴、芳香诱人,咬上一口汁水四溢,甜入心扉,殊不知果核处已经渐渐开始出现腐败的迹象。
    股市里的老鸟都知道,懂得止损,保住本金才能活得长久。看错了不舍得止损,还想着加杠杆再补仓,总有一天会深度套牢甚至血本无归。
    一系列的变故暴露出了叶晴岚性格中最大的缺陷,发现上了贼船,却心存侥幸,不舍得断腕求生,反倒一次次加大筹码,去搏那与魔鬼共舞的希望。
    一次次十字路口前的关键抉择,她都放弃了掉头,而是想着先闯过去再说,结果一条道走到黑,越陷越深。
    如今她等于把自己完全质押给了师爷刘,妄想能用短时间的屈从换得长远的自由,潜意识里却一直回避一个问题:与虎谋皮又岂能有什么好下场。
    就今晚初体验的情况看,师爷刘相当的满意,叶晴岚姿色身段俱佳,优雅的气质,微熟的少妇风韵,偏偏却带着几分人妻被动的哀羞,玩起来真是妙不可言,不过如果要送到船上去的话,却还是稍嫌生涩了一点。
    服务性行业嘛,到船上玩的客人们可都是来找乐子的,你一副不情不愿的样子客人又怎么会满意,当然不排除有少数的贱骨头,就好这口儿,你越冷着脸,他越凑过来舔着脸让你抽。
    但是对于大多数贵宾来说,谁愿意花大钱却搂着个不甘不愿的充气娃娃过干瘾。
    不过没关系。师爷刘自己就是调教女人的高手,不知道有多少女人在他的魔窟中一步步的堕落成人尽可夫的淫娃荡妇。
    经他调教过的女人,表面看起来端庄凛然,像一朵带刺的玫瑰一样不易接近,初摘时还有那么一丝丝矜涩娇羞,把玩起来却从骨子里透出股说不出的骚媚妖娆,这样的极品才最能让男人食髓知味,流连忘返。他相信,只要再让自己调教一段时间,叶晴岚就会成为手上炙手可热的红牌。
    长夜漫漫,春宵苦短,本应同床异梦两人各有各的算计,竟渐行渐近。
    ……
    ……
    ……
    李祯刚一踏进家门,就听到了沙发上传来充满警示意味的一声冷哼。
    坏了,肯定不知道又有什么地方得罪这位姑奶奶了。这熟悉的声音一响起,总能让他心惊肉跳,冷汗直冒。
    “芸婷,又有什么事情惹你生气了呀?”几乎是条件反射的本能求生欲让他瞬间摆出一副标准的谄媚笑容,往杨芸婷的身边蹭。
    “你自己坦白,这两天背着我都在干些什么?”这家伙最近鬼鬼祟祟的,明显有什么事情瞒着自己。
    男人就没一个好东西,要是叁天不敲打,他敢把女人都给你领回家里来。
    “我哪有啊!每天叁次打卡,两次报备,可从来就没有漏过啊。只要有女性参加的聚会,我可都是交足了两次作业才走。所有的电子支付都只绑定了你的银行卡,一消费你就知道了。”李祯哭丧着个脸。
    “你一撅屁股我就知道你在放什么屁。不承认是不是?好哇,李祯你个没良心的,当初追我时死皮赖脸的,玩腻了就想甩了老娘是不是。你要是不自己坦白,我明天就搬出去,咱们一拍两散。”
    “我冤枉啊,我怎么会是这种人呢。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爱你之心苍天可鉴啊。”李祯比偶像剧台词还夸张的表着忠心,可惜没有男主角的颜值,再加上比小鲜肉还要拙劣的演技,活像一只可怜兮兮的癞皮狗。
    “少肉麻了,最后给你一分钟的时间,不说拉倒。”
    “其实……其实也没什么大事,我有个大学死党,家里出了点事,来京师避一避风头。我这两天忙着帮他安顿住所。“
    ”我大学里没几个朋友,所有人都瞧不起我,也就这个哥们儿肯带着我玩儿。当初还是他通过学生会推荐我去速播实习的,也算是我命里的贵人了。如今我也算混的不错了,兄弟有难我当然得两肋插刀了。”
    一物降一物,李祯对杨芸婷爱得那叫一个死心塌地,早就被她制得服服帖帖的。一逼问,马上就招架不住,一五一十的全招了。
    “真的?”
    “骗你我是乌龟王八蛋,出门马上给车撞死!”李祯斩钉截铁的往断子绝孙的方向赌咒发誓。
    “谅你有贼心,也没贼胆。”
    “贼心当然有,贼胆也肥着呢。”
    “嗯?~~”杨芸婷听了柳眉倒竖。
    “可是我这小毛贼啊,不是就一心只惦记着偷你那一亩叁分地吗?”还没待她发作,李祯赶紧说完下半句话,边说边毛手毛脚的摸上了杨芸婷胸前那团迷死人的小酥肉:“老婆,我又想交作业了。”
    “嗯……你手放干净点,那……那人犯了什么事,你不会受牵连吧。”需要跑到这里来避风头,恐怕事情还挺棘手的,杨芸婷疑心稍减,却多了几分担心。
    “我也就帮忙安排个住的地方,应该没什么关系。想着这么多年没见了,就一块儿喝了几顿大酒,怕你知道了生气,就没敢领导汇报嘛。”看杨芸婷语气稍软,李祯赶紧大献殷勤。
    “哼,下不为例。到底是什么事要躲到京师来?”
    “我那兄弟也是挺可怜的,本来小日子过得也算滋润,没想到老婆给他戴了顶大绿帽,奸夫还是当地的大领导。明明有实锤的证据,可是小地方的公务员,又没什么背景,真是拿人家一点办法都没有。”
    也算老天有眼,前段时间不是有个化工厂泄露的污染事故闹得还挺大的吗,就是新闻都上了头条的那一起。睡了我兄弟老婆的那个领导刚好牵扯其中,我那兄弟就趁势寄了证据实名举报了,举报后越想越后怕,担心被报复,就想躲到我们这儿先避避风头。”
    “啊~~~?”言者无心,杨芸婷心里却咯噔一下。
    命运也许真的有一条延绵千里的伏线,从杨芸婷、李祯、庄金辉、老赵、徐思远、叶晴岚,又穿回到杨芸婷,兜兜转转的闭合成了一个回路,使事实的真相终于有了被厘清的可能。
    庄金辉手握的关于老赵与徐思远权钱交易的关键性证据,冥冥之中,为千里之外身陷绝境的叶晴岚点亮了一丝曙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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