萼在茶几前的果盘上拿了一个苹果,一口下去就是一个深深的缺口,白牙有力地将这口脆爽的果肉嚼碎,汁水横流。
    鹤望兰从房间里走出来,一直走到他腿边他都目不斜视,鹤望兰看向程阅萼一直盯着的电视机,是什么节目这么好看,让他连眼前鲜嫩的美女都不屑一顾。
    鹤望兰看了,就是很白痴的综艺节目,她这个年纪都不喜欢看了,程阅萼这个二十八岁的男人居然还跟着笑。
    她曲了一条腿压在屁股下坐上沙发,双手相搭在程阅萼的一只肩膀上,下巴放在手臂上,“舅舅,你不理我啦?”
    程阅萼出了学校还能混吃等死地活到现在,他一定有自己的方法,啃老啃姐是一方面,主要是他这人长得是真好,就算他无业游民,每天往丽川最繁华的街上这么一站,也有人上来要号码微信请客吃饭的。
    女人从来不是什么稀缺品,对程阅萼来说。
    程阅萼看电视吃苹果完全不理鹤望兰,好像她是空气,只不过有点香,他吸了吸鼻子。
    鹤望兰伸出一根手指绕上程阅萼的卷发,他还挺注重个人形象的,自己入不敷出的情况下也不亏待了自己,头发留得比普通男人的长,弄得有些卷,鹤望兰在外国电影里见过这种发型,像古堡的王子,又像混血的帅哥。
    但程阅萼就是程阅萼,他既不是古堡王子,也不是混血帅哥。他是无耻混蛋,不学无术还时不时来她家打秋骠的她妈妈的弟弟,她的舅舅。
    鹤望兰盯着他的一缕卷发,绕在手指上又放开拉了拉,“昨天没把你头发扯掉吧,疼不疼啊?”
    程阅萼这才侧眼看她。
    鹤望兰见程阅萼看她了,她抿着嘴纯真无暇地笑。
    “我这算什么疼,我是爽,你这么紧,叫得这么浪,吸得我魂都飞了。”
    鹤望兰的心脏狂跳,因为程阅萼说的这些无耻下流的话,她想起昨天在那张白色的大床上,她是怎么张开了腿夹住程阅萼劲瘦的腰,喊着让他快一点,重一点,他真的死命撞击她时,她又扯着他的卷发像条濒死的活鱼一样挣扎的。
    程阅萼说完话又面无表情地转过头,继续吃他的,看他的。
    鹤望兰咬着下唇,撑起身子用那排米白牙齿咬住程阅萼的耳垂,舌尖在舔过耳尖,像羽毛一样抚过。
    她在他的耳边,风吹一般地说:“那你想不想,再爽一次?”
    鹤望兰顺着耳侧脖子沿路吻下去,手滑在背脊里,感受到那里肌肉分明,还有一只手从前方向下,如果不是鹤望兰亲手摸到,她根本不知道也不会相信程阅萼有这么优秀的胸肌,腹肌,和线条,可能是他穿衣服只让人觉得他身材好,至于好到什么地步,没关系了,那张脸都可以补齐。
    鹤望兰接触过的第一也是唯一一条阴茎,就是属于程阅萼身下的这一条。
    她戳了戳,吹了一口气,程阅萼的腮帮子紧了紧。
    “有点硬了哦。”
    鹤望兰知道,还可以更硬,硬到如石如铁,开天辟地,将她狠狠地分成两半,让她又惧又怕。
    她隔着裤子包不住那一团,只是要借由布料的摩擦不停地挤捏揉拿。
    程阅萼低头轻笑,把手里的苹果核准确地投进垃圾桶里,通地一声。
    “啊!”
    鹤望兰短促地惊叫,坐在程阅萼的腿上,她挡住了电视机里的节目,程阅萼并不关心那个傻子节目。
    纯,欲,交织在鹤望兰的脸上,她是美丽的,但是太小,程阅萼喜欢有些风情的女人,而风情往往就意味着年龄,是鹤望兰所没有的,或许她再过个五六年才能让程阅萼侧目。
    程阅萼从衣服下摆伸进去握住鹤望兰的腰,少女的腰细而软,这是鹤望兰确实比其他女人出色的地方,这么细,手感这么好的腰,不是这个年纪的女人真的没有,大一岁都会不一样。
    程阅萼的双手在腰侧向上滑动,到了内衣边缘,他停住。
    鹤望兰一手放在程阅萼的肩膀,一手撑在他的膝盖上,她以为这双手会按上柔软,却只停留在边缘。
    她看向程阅萼。
    “因为你爸骂了你是婊子,所以你就做真正的婊子给他看?”
    鹤望兰的脸色沉淀下来,美丽的脸阴翳满布,“你再说一句。”
    程阅萼一字一顿,“婊,子。”
    程阅萼昨天没这么叫过她,他记起来。
    鹤望兰像是从程阅萼腿上闪下来的,程阅萼只空留握住细腰的手势,他看着自己圈出来的那一块,是真的细,都快到胸了还这么细。
    鹤望兰冷漠地俯视他,完全不见乖巧模样,也许这才是她。
    “婊子,你不也操得很爽?”
    程阅萼无话可说,确实爽啊。
    荡思天涯天堂鸟(3)
    天堂鸟(3)
    程阅萼是不想再和鹤望兰再有什么关联的。上了自己外甥女这个事情他再混蛋也不是有一再有二。
    但是他现在刚把车开出小区,就不得不掉头返回。
    程阅萼把车停在楼下时一下子把手砸在方向盘上,鹤望兰,他妈真的是个婊子。
    就在刚才,他等红绿灯的档口,打开手机看到一条信息,点开来看是视频。视频自动播放,上面的内容把程阅萼的脸色看得越来越沉。
    他不会不认识上面的人是谁,一个是他自己,一个,是鹤望兰。镜头视角是侧面,把床上的两个人的动作相貌都照了一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鹤望兰坐在他的身上,上下耸动,她头向后仰,头发都垂下来,这台机器清晰度太高,连她迷蒙的表情都看到,她微张的小嘴巴在动,程阅萼把视频声音调高。
    一段引入无限遐思的声音便从手机尾部的喇叭口传出。
    “啊……啊……好舒服,你操得我好舒服啊……啊……啊……舅舅……操我啊……”
    程阅萼也听到了自己的声音,他当时真的爽,鹤望兰的身体里面又湿又紧,因为小,把他咬得青筋都要爆掉,她不知道怎么那么会叫,他抓着她的腰只想把她给弄坏。
    没想到他也会叫床。
    程阅萼在看着视频里鹤望兰上下跳动的胸乳时又看到屏幕上跳出一个提示,不用特意点开,就看到了内容。
    ——舅舅,我想被你操,现在。
    程阅萼从先来的视频和后来的求欢信息中感受到了来自鹤望兰的无声威胁。
    他退出视频就拨通了鹤望兰的电话,鹤望兰在第一声就接起让程阅萼想她是不是一直就拿着手机等着他打电话过来,她怎么就笃定自己在看了视频后就会给她打电话呢?
    鹤望兰真是个……
    “舅舅。”
    程阅萼把车停到路边,“别这么叫我,你不恶心?”
    鹤望兰躺在她的那张公主床上,白粉色,就像她的外表一样纯洁天真又不失小女孩的浪漫,“不恶心啊,在床上的时候,你不还压着我这么叫你么,不叫,你就不给我高潮。”
    鹤望兰人生第一次做爱就能获得高潮不知道是不是太幸运,但是程阅萼不想就这么给她,在她的临界点快要到来前就差这么重重一击,他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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