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州赶赴西北平州,也需月馀,自是远水救不了近火啊!”他说着气息不匀,又连番咳嗽数声。
    群臣亦是议论纷纷,镇南王之言却然属实,东南与平州相距甚远,遥不可及。
    如此,平州之危莫非无解?
    就在众臣心忧如焚之时,只听轩辕清勐然冷哼一声:“贪生怕死之辈,枉费父皇将你视作兄弟!边疆有难,你竟诸多藉口,拒不出兵,当真罔顾圣恩!”
    他此言一出,四座皆惊。
    有人道是上官靖疼惜爱女,不忍远征。又有人道他确然老矣,竟未战而怯。亦有许多素日与瑞王jiāo好之人,直言其居心叵测,边疆有难,他坐拥重兵不出,分明狼子野心,有负圣恩。
    镇南王却始终不露神色,只是抚胸低咳,淡然看着群臣对自己的议论。至于瑞王,他倒是当真疏忽了,一直以为轩辕清只是个沉溺山水的无用之人,不想今日却敢在朝堂之上对他恶言相向。看来,他的那盘棋该重新佈局了。
    上官靖此举,本就不得人心。轩辕清的话虽不中听,群臣却多数站在瑞王这边,对上官靖颇有微词。
    轩辕澈此间神情淡然,眸色一凛,道:“三哥不知军情,不通兵法,适才出言着实莽撞了些!还望皇叔莫怪!刚才皇叔所言,极为有理。莫说东南路遥,只是衡州乃我南楚至关重要的屏障,自古皆是重兵把守。如今若因西北战事,大举北上,定要引得邻国觊觎我东南宝地。依本王之见,便从本王麾下抽调三万精锐,再从兵部挑选骑兵两万,随本王亲往平州抗敌。”
    此言一出,群臣哗然,时下皇帝病重,他身为摄政王却要以身涉险,终归不妥。
    “肃静!本王心意已决,诸位大人不必再议!”轩辕澈一声恫吓,殿中骤然无声。
    却见轩辕清眼神一沉,抱拳道:“此举恐有不妥!摄政王之职乃父皇亲授,怎能未经他老人家恩准,便私自离京出征?弗如还是由本王领兵出征平州,更为妥当!”
    “不可!张献为人尤为狡诈多谋,三哥毫无经验,此去定难退兵。”轩辕澈断然拒绝他的请求,又轻瞥群臣,道,“事急从权,三哥不必推却!还请皇叔在侧辅助三哥,将朝中政务处理妥当!”
    镇南王这才直起身子,拂袖抱拳,似乎完全未将适才瑞王的无礼放在心上,依旧微微笑道:“殿下放心!老夫定会好生辅助瑞王殿下,只待殿下早日得胜回朝!”
    朝云殿外,两抹长影立于廊下,沉默良久不曾言语。
    适才太医所言,他二人听得真切,父皇只怕大限将至,时日不多。原本在这当口,他们皆该留在宫中,尽孝才是。
    无奈边疆告急,轩辕澈若不领兵出征,只怕南楚危矣。
    事发突然,今日殿上尚不及细想,眼下从朝云殿中探过父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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