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酥气道:“死奴才!你四点起来,你知道我几点起来的?我特么一夜没睡!你睡得跟个死猪似的,你还有没有点教养了?你还是个女人呢?不要你那猪脸了!”
    玉酥打骂秋豆,指桑骂槐,引起无双强烈不满,无双看着君雅说:“好丈夫,怎么你睡个觉也被一个奴才骂成这样,将来丈夫要有了嫡亲的儿子,也是罪过了,也许丈夫就不该有嫡亲的儿子,这哪里像个家。”
    无双的话触动了君雅的心事,君雅一直想有个嫡亲的儿子,凤凰的儿子当然好,如果无双再给生一个,那就盖帽了。美死了。所以君雅勃然大怒,打了玉酥一个嘴巴,说道:“哪都有你一个,我睡觉爱睡到什么时候管你啥事?用你来辖制我呀?”
    玉酥被君雅打了脸,抱着君雅的腿就开始嚎叫:“亲丈夫,我和你才新婚啊,你就打我?连蜜月都没过,你就把我丢在一边,这也是我的错?你和她那么长时间了,都快要到两年了,她连个蛋也下不出,你还护着她,待么是个有骨气的男人,早休了她了,还站在这里说话呢!”
    无双一听,登时怒火万丈,指着玉酥说:“就是休了我,也轮不到你这个妓女来做正室!你自己撒泡尿照照,你是什么身份!人尽可夫,还想着做头房大娘,你自己做梦!我和丈夫结婚时间确实快到两年,刚结婚不久,公公过世,要守孝,后来丈夫两次在凤凰山上就足足待了一年半多,丈夫何尝与我厮守超过一个月的?不是这个事就是那个事,还要侍候婆婆,没有我,丈夫回来能看到婆婆的活面吗?那都谁侍候的?是你吗?丈夫离家一年半多的时间里,音信皆无,我守身如玉,侍候婆婆,你刚进高家的门,你为高家做了多少?你除了知道抢丈夫,你还知道什么?”
    君雅觉得无双确实做了很多,她够样的,于是安慰她:“好姐姐,你别害怕,谁人想休你,我也不会答应的。”
    无双看着玉酥说:“她这权利可大了去了,刚进高家门,就要休我。这谁给她的权力?主子不像主子,奴才不像奴才,反了天了。”
    君雅觉得无双说得有理,又说玉酥:“你要知道你自己的身份呀!你咋不知道自己是几两?”
    绿珠把家法递给君雅,然后扶着无双坐在椅子上,给无双倒了茶,站在一边,君雅拿着家法,吓唬玉酥,光说不打:“你以后再敢犯,定不轻饶!”
    玉酥死命嚎叫,把楼上凤凰也吵来了,凤凰来到楼下,见玉酥跪在地上,君雅手里拿着家伙不动,两人一句一句对讲,野竹扶着凤凰坐在上面,给凤凰倒了茶。
    玉酥说:“丈夫,我犯下什么罪了?你这般要打我?你是一家之主,要公平啊!我新婚蜜月没过,她就把个丫头塞给你,然后把你霸占去,这是多么明显的把戏?爹怎么就看不出来?处处与我作对,不叫我安生,依仗着她是正室,就压制我,再怎么说,我也是爹的女人,我没面子,可爹的感受,她也不顾及,横崩烂卷,中途插上一杠子。这怎么能是我的错呢?她的丫头,都两年了,她也不说给你,偏我刚过门,她就把丫头给你收房了,这不是成心来搅合我?太阴毒了吧?一个做正妻的,和自己的丫头打火抢夺丈夫,争风吃醋,不嫌丢人!”
    君雅又没话可说了,急得在地上看着这个又看看那个,怕这个伤心了,又怕那个难过了,觉得都有理,于是就扶起玉酥,给她擦了眼泪。
    那边无双对绿珠使眼色,绿珠说道:“到底是谁在打火抢夺丈夫?你天天一素跟跑到楼上去,三人一块儿,不嫌磕碜!还有脸说呢!”
    玉酥抓住绿珠的话,对凤凰说道:“凤大娘,她们说你和我打火抢夺丈夫,这是是人说的话?”
    一句话把凤凰惹火了:“什么?谁打火抢夺丈夫?你们这些人都给我听着,我是是都给你们脸了?.无双不待凤凰说完,她哪敢再把凤凰扯进来?玉酥拼命要把凤凰拉进来,无双就拼命想让凤凰置身事外,无双对凤凰说:“这个跟你是无关的,是那妖妇的事,你却是正经人,清白无暇的,这谁不知道?”
    凤凰见无双非常和气地跟她说话,才勉强把火压了压,坐那喝着茶,看着眼前的三人,君雅足足捂扯了两个时辰,也没搞明白这两个女人。君雅拉着凤凰的手说道:“凤姐姐劝一劝,都委屈得不行不行的,我心也难受。”
    凤凰爱惜地看着君雅,说道:“刁妇!一个比一个刁,你也利用丈夫的软弱,她也利用丈夫的软弱,闹得家不像家,鸡飞狗跳。两个没一个是好东西!来人!”
    野竹答应着,凤凰指着无双和玉酥说:“这两个女人,拉到屋里,一人打十板子!”
    野竹答应着,不由分说,把无双和玉酥拉到屋里,绿珠跪地求情:“爹,大娘是正房,并无过错,为何与奴才一样挨打?何其不公平?爹一定要打,奴代替。”
    绿珠知道,凤凰要打人,一般就拦不住了,果然,君雅听说把两人都打十板子,他又心疼了,说:“凤姐姐,你误会了,我是叫你劝劝她俩。”
    无双心话,你真会找人,你叫凤凰劝人?她连问都不耐烦问,不问青红皂白,俩人一起揍,就这样野蛮。
    凤凰站起身,说道:“都有过错!一个巴掌拍不响,有一个好样的都不能打起来,要不打她们,下次还是这样。”
    绿珠说:“凤姐姐自从进门,俺也没见谁打过你,就是你与正房大娘等同吧,那大娘也不能和奴才一样被打,能打大娘的人只有爹有这个权利,糟糠之妻不下堂,何况大娘如此谦恭温良,勤俭持家?大娘教训几句奴才,就讨得一顿打?这谁能服气?”
    君雅见凤凰不吐口,只得替无双求情,恳求放过无双,凤凰看着绿珠对野竹说:“打她二十板子。”
    无双问道:“为什么还多了十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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