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源一笑,“谢谢三哥关心,嗯。。。对了,半年前,我们从这里走了以后,有没有人来到这里骚扰你们啊?或者说阎王寨的人还有没有什么余党之类的?”
    徐三爷想了想,“没有,自从你们走了以后,我们就呆在赵太公的家中养伤,过了几天,我们的身体有所恢复,这才知道是兄弟你们把我们给救的,当时心中是万分感激,当然了,现在也是感激,只不过你我弟兄就不说那些客套话了,之后的一个月,我们的身体基本上好了,赵太公的为人也是非常好的,一个月之后,你的师父和师伯都走了,好像是回碧云山去了,我也不敢多问,他们走了以后,我和你诗诗姐,就一直住在赵太公的家中,又过了一个月,我们的身体彻底的好了,为了报答赵太公,我们也是愿意留下侍奉他老人家,但是赵太公这个人十分的倔强,他说,你们还都年轻,还有很多的事情,要你们去做呢,在我这里岂不是耽误了你们的青春吗?不行,非要让我们走不可,最后我一想,拧不过他,也就只好如此了,于是我便想,一振徐家镖局的雄风,我就到商丘的官府去了,跟当地的官员一讲,好啊,他们答应我帮助我重建家园啊,我把这个想法跟赵太公一说,赵太公十分的高兴,还鼓励我,另外自己拿出五千两纹银做为给我的鼓励,我自然是高兴,但我可是说好的,我只是借而已,还是要还的!赵太公的家里不缺少用人,于是我和诗诗一商量,早一点出来,早一点完工啊,所以头四个月就已经开始建设了!”
    “哦,那你们平时经常回去见赵太公吗?”陶源觉得好像哪里不对劲似的,急切地问道,“当然了,我们基本上每一天都回去呀!我们现在虽然住在了外面,但是每一天还都去问候老太公,这是不曾间断的呀!”
    “哦?!是这么回事啊,那就奇怪了,我们今日到了商丘,然后我们就直接奔着西街柳巷去了,我们找到了赵太公的家,上前询问,出来了,一个老人,这个老人说赵太公三个月前就死了,然后你们在这里重建家园呢!这是怎么回事啊?”
    三爷一听,就是一皱眉,“兄弟,果有此事?这就奇怪了啊,赵太公的府上没有什么老者,刚才你说是一个雇来的老佣人,哪有这种道理呢?另外,赵太公人还健在呀,怎么会死呢?真是岂有此理!”陶源听着徐三爷的话,心中疑惑不解,“三哥,我看这样,我们吃完饭以后,一起到赵太公的家里看一看,如何?解小弟心头疑虑啊!”徐三爷点头,四个人吃饭本来嘛,徐叙叙旧,不应该吃的那么快的,可是心中疑惑不解,吃不下去,于是吃的比较快,算了账,大家起身,赶奔赵太公的府里,来到门前,就是一愣,为什么呢?平时门上是有人的,可是现在是没有人的,刚才陶源来到这里的时候也是没有人的,但是陶源他们不了解情况啊,所以有情可原啊,徐三爷进门,现在都不用敲门的,一推,里面是插着的,“有没有人啊,大白天的,插什么门啊!开门,我回来了!”
    里面无人答言,徐三爷气的,心说,我在这里呆了这么长的时间,还不曾听说什么不给我开门的,这人都死到哪里去了,徐三爷心中生气,腾身纵起,直接就跳到了院中,打了院子里面,往四周一看,冷冷清清,不见一个人影晃动,心中一惊,心说今日不同往日啊,这是怎么回事儿?他继续往里面走,可是走着走着,好像一股什么气味是直刺鼻孔,提鼻子一闻,坏了,一股血腥味,三爷就知道不好,出事了,赶紧一转身,奔大堂的方向跑去,来到屋里面一看,一边狼藉,全都是死尸,一个个的被杀的是七零八落的!三爷眼中充血啊,心说,这是谁干的?赶紧来到了赵太公的房间,再看,赵太公身中一百多刀,已经死亡,鲜血还在往外流淌着,看得出来是刚刚死亡的,哎呀,徐三爷是万万也想不到啊,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呢?
    第三百三十七回 怀疑线索
    徐三爷是血灌瞳人啊,正在这时,陶源、玉儿和郑诗诗也进来了,郑诗诗不会武功,那不要紧啊,陶源进来,把门打开,这不就进来了吗?进到里面,这么一看,郑诗诗见到眼前的情景,顿时就昏了过去!被玉儿一把扶住,没有摔倒在地,陶源的眼珠子爷瞪圆了,“三哥,这是谁干的?!”
    “兄弟,我也是刚刚进来才发现了眼前的这一切,是谁做的,给我滚出来!”徐三爷就像发了疯似的,不管不顾地大喊大叫,可是喊破了嗓子,也是无人答言!最后陶源说,“咱们报官吧!这事儿得官府介入啊!”徐三爷是放声痛哭啊,报了官了,然后大家把上上下下的死尸全部地反过来,让三爷辨认,得登记呀!一个个的登记在册,陶源在旁边陪着,但是很奇怪的是,陶源这次还真的是注意了,里面并没有那个满脸横肉的男子,也不见那一位老者,于是把尸体都认完了,把徐三爷叫到了一边,“三哥,我刚刚仔仔细细地看了那些死尸,是不是全部的死尸!?”
    徐三爷点了点头,“不错,兄弟,这是宅院全部的人口,现在都死在这里了,我痛心死了!”
    “你不要这样,三哥,我刚刚仔细地看过了,这些人里面没有我说的那位老者和那个中年男子!我想这件事情是不是跟他们有关,或者说就是他们做的,也不一定啊!”这句话一出口,三爷把眼泪擦了擦,“兄弟,照你的话说,他们很有可能是杀人凶手?”“不错,小弟正是这样觉得!不过我也没有确凿的证据,证明是他们干的!但我觉得他们十分的可疑!这一条线索正是一条可以破案的线索!你说不是吗?”
    徐三爷点了点头,“不错,我过一会儿看看,现场有没有什么蛛丝马迹的!”
    好一会儿,官兵把这里查了一遍,徐三爷一看,查的差不多了,就问啊,“张大人,依照您的多年经验,这里曾经发生过什么呢?”这位张大人其实也只是一个二百五,而已啊,“嗯,你问的问题非常的好啊,依我看来,赵太公一家造次杀害,定有他的原因的,虽然现场曾是一片的混乱,但是我眼睛这么一看,还是看出来很多的破绽和端倪,比如说,我们发现了这个!”他一伸手,从一个当差的手中接过一个物件,大家这么一看,是一个小巧玲珑的耳坠子,他接着说,“此物件定是女人之物,而且是在赵太公的房间内找到的,我坚信,此事定与女子有关,但是这女子是谁?这物价又是何人之物,我还不能作出判断!另外,我们还发现了这个,大家请上眼!”说着话,一伸手,拿出一样东西,这样东西一看,气的不轻,原来他的手中拿着一条女人的裤子,好像还不是外面穿的裤子,大家的脸色就是一变化啊,心说,这位长大老爷怎么总是拿着女人的物件说事情啊,看看他怎么说,“呵呵,这件物品是在赵太公的被杀现场找到的,看到没有,上面还沾有赵太公的血迹,所以我判断,这定是一个女子所为,至于是怎么个所为,这个我现在还尚不清楚,待本官查清,一定还你们一个公道!”陶源一听,这都是什么玩意儿啊,一条裤子和一只耳坠子,能说明这一切都是一名女子所为,岂不武断?陶源刚想上前说话,被徐三爷一把拉住,“哎呀,贤弟,不可呀,这位老爷的脾气甚是不好,我们就先依着他吧!你看怎么样啊?”陶源这才作罢!“好吧,那就听哥哥的吧,我就什么都不讲了,还是我们自己查的好一些!”
    徐三爷就把现场整个的交给了官府了,大家出来,这个时候郑诗诗也已经醒来了!心中都是无限的悲痛啊,大家离开了,回到了徐三爷的住处,大家一看,遇到了这样的事情,怎么办呢?也不能袖手旁观啊,就这样,大家坐下来商量了一下,大家是一筹莫展,陶源就说,“三哥,你也不要太难过了,赵太公是个好人,我们也都知道,跟我师父和我师伯也是多年的朋友,我们真的是很高兴你们的伤能够好起来,我要说的是我和玉儿不会袖手旁观的,三哥和诗诗姐不必担心,我们定会跟你们一起把事情查个水落石出,在回沧州!”
    徐三爷站起身来,拉住陶源的双手,“好兄弟,哥哥就等着你这句话呢,有你们二位的帮忙,我就有了主心骨了,我的武功又差,乃是一介武夫,脑筋反应又缓慢,所以你陶贤弟的武功加上,我们玉儿妹妹的智慧,相信,这件案子肯定会水落石出的!”
    玉儿看了看,说道,“诗诗姐,我是这样想的,我想我们要配合官府把案子侦破,而且我们把所有的功劳全部给官府,我们又不要,我们只要一个公道,我想这件事情他们一定会答应的!!!!!”
    玉儿此番言语出口,大家相互之间看了一眼,陶源心知肚明,但是徐三爷和郑诗诗不知道,如何能够一下子就可以作为官府的帮手,人家能让吗?能愿意吗?这个还是有些质疑的,其实,所以郑诗诗就问,“妹妹,这话可不能说的太过绝对了,你怎么这么肯定一下子就能作为官府的帮手呢?这可不是说着玩儿的!”
    玉儿姑娘一笑,“呵呵呵呵,姐姐,你也不必着急,听我道来,我是从哪里来的?我乃是从东京汴梁开封府来的!开封府大还是那个什么张大人大呀?小胳膊还想拧得过大腿,这兼职是不可理喻的!岂有此理,我今日看到那家伙如此的武断,都不经过什么思考的,心中就甚是不悦,所以我还要教训教训他!”
    “我的妹妹呀,你说你是从开封府来的,也没有什么真凭实据啊,谁会相信你呢?这个你说,姐姐知道你的鬼点子不少,但是心里还是没底呀!”玉儿一笑,从怀里一伸手拿出一样东西,陶源也是一愣,不知道是什么,上面用黄凌子包着的,打开一看,金乎乎的金牌啊,陶源就问,“妹妹,这金牌不是皇上赐给我们的吗?怎么?我记得我们交给了包大人的,怎么又在你的手中了呢?”
    玉儿一笑,“陶哥哥,这话不假,这真的金牌确实是给了包大人,不过为了以防万一,我又弄了个假的出来!”陶源大惊,“妹妹,这可是犯了掉头之罪呀!你不能拿着金牌,尤其是假的金牌这样的招摇啊!”玉儿一笑,“陶哥哥不必惊慌,这金牌是假的,但是我可以让那个张大人乖乖的听话,如果我用开封府不能压住他的话,那我就只有使用我的招数了!”大家不解,玉儿喝起了茶水,一言不发了,大家也摸不到头脑!
    玉儿却是卖起了关子,不说话了,大家也不好问了,别人还好一些,陶源的心中是长了很多的草的,痒痒的不得了,问吧,一看这种架势人家还不能说,不问吧,心里还不好受,所以陶源的脸上的颜色是变来变去的!徐三爷和郑诗诗看出来了,站起身来,“玉儿妹妹,陶贤弟,天都这么晚了,我们回去了,你们也要早点休息呀!”陶源点头,把俩个人送到了外面,他们已经把客栈的东西拿到了这里,然后陶源一转身把门关好,回到了屋中,尽管现在还是没有结婚的,但是在一起住,也不是不行的,此时玉儿就坐在梳妆台前面,陶源来到玉儿的身后,看着镜子里面的玉儿,真好看啊,他不禁地把手抚摸在玉儿的头发上面,一丝丝十分的顺滑,不知道用的什么牌子得洗发水,香气扑鼻,他不禁说了这么一句话,“玉儿,你真美!你在我的心里,永远都是如此的美丽!”玉儿扑哧一声笑了出来,“陶哥哥,这话你可是第一次对我讲啊!不过我听着顺耳!是不是有什么事情要跟我说呀,而且还不怎么好开口,你说吧,算了,你不说我也知道,是不是想知道我用什么办法让这个糊涂官儿张大人听我的话啊?”陶源一听啊,是正中下怀,“玉儿,却是如此!”
    “哼,就是为了这个你才哄我的,原来你是这个目的的,哼,我就是不跟你说!”说着话,离开了梳妆台,一屁股坐在了床边上,陶源一下子手足无措了,心说,我的心思玉儿一看就透,我该怎么办呢?这还是玉儿第一次生我的气呢,陶源脸红着,慢慢地噌到了床边,轻轻地坐到了玉儿的旁边,把手轻轻地放在了玉儿的肩膀上,“玉儿,我说的都是实话,我是永远都不会欺骗你的,我对你说的每一句话,都是我的真心话,你一定要相信我!我喜欢。。。你!我。。。爱。。。你,真的,我会用我的生命永远的呵护着你,你管你变成什么样子,一生一世,永远在一起!”然后把玉儿一把拉到了这边,两个人面对面的坐着,灯光照着二人的脸庞,玉儿的脸颊越发的美丽,陶源和玉儿不禁地拢到了一起。。。。。。
    第三百三十八回 现场勘查
    时间真快,就到了第二天,陶源和玉儿起来的挺早的,徐三爷和郑诗诗也不晚啊,大家吃罢早饭之后,玉儿说,“我们现在就起身吧,我想这个时候那个糊涂官儿,正在勘察现场呢!”
    大家起身赶奔西街柳巷赵太公的家里,果不其然,到了这里,张大人早就来了,他虽然糊涂,但是对于工作的要求,还是不错的,早早地就来到这里勘察,看看这,看看那儿,显得自己够专业!
    正在这个时候,陶源等四个人到了,徐三爷赶紧过来面对张大人,“大人,您来的这么早啊,不知道有何发现啊?”张大人十分的不耐烦的,“我说徐三爷啊,我不是说你呀!这个破案我是高手啊,你一个镖师又不懂这个,你说你来参与,而且你还说什么呢?问我有没有发现什么,那是自然了,我当然可以发现你们常人都不能发现的东西了!”徐三爷这个气呀,我还什么都没说呢,只是问问而已,他就给我一顿的雷烟火炮,我十分的不爽啊,这时玉儿姑娘走了过来,面对的正是张大人,当然了,现在的玉儿是女扮男装的,一个漂亮的文生公子的装束,过来就拍了拍张大人的肩头,“张大人,可认识我吗?”
    张大人看了看玉儿,“你是什么人啊?竟敢对我动手动脚的,在这样,不要本大人,将你捉拿归案,给你定个妨碍公务的罪名,你说是不是很爽啊?”
    玉儿并不生气,只是呵呵一笑,“我说张大人,我还没把你怎么样呢?就要胡乱地给对方定个什么罪名,你真是好生的糊涂,我看你就是一个糊涂官,你成不承认啊?”张大人闻听此言,气的胡须乱斗,“你!竟敢如此的说本官,你这叫辱骂朝廷命官!你知道吗?”
    玉儿姑娘不慌不忙地说,“我怎么辱骂与你了?你自己看一看,自以为是,我们还没有讲话,你便一通的道理,这真是岂有此理,你不必发怒,我给你看一样东西,想必你应该认识,看完了这样东西,你自然就不会那么嚣张了,你信不信?”
    “哼,什么东西,如此了得,我看了还能怎样?我张某人还从来没有怕过什么东西呢?你拿出来吧!”说着话,这位把嘴一撇,一只脚不停地抖动,看着各位,玉儿看了看张大人,“张大人,这件物品,别人是没有什么资格看的,只有你,我还是给你一定的特殊权利,你才可以看的,要不然,你是不能看的,知道吗?”
    “这么神秘,我倒要看看是什么东西,跟我来,我们到隐蔽处一看!”他自己提出这话,正是玉儿的意思,两个人来到了一个没人的地方,玉儿一伸手,从怀里把那块金牌拿出来了,黄凌子去掉,手中一拖,“张大人,请上眼!”张大人糊了巴图,看了看,因为上面有字,但是平视却是看不清的,他一伸手拿过来了,仔细地端详了一番,这一看,可不要紧,吓得他双腿一软,跪倒在地,双手将金牌高高托起,“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臣给万岁叩头!”连续磕了三个响头,之后浑身哆嗦,玉儿姑娘拿过金牌,“张大人,您刚才可是说要治我的罪啊!是不是啊?”
    “不敢,不敢,公子,你就饶了我吧!我错了,是下官有眼不识泰山,不知道是皇上派来的特使,公子,您就饶了我吧!”一边说,一边哭哭啼啼的,这可不是装的,确实是哭了,眼泪吧嗒吧嗒地往下落着,玉儿看着心中好笑,心说这个人可能是不错,就是胆子太小!玉儿说,“你起来吧,我问你几件事情?”
    “公子,请说,您随便问,我据实回答也就是了!”“嗯,这还差不多!昨日我们来到赵太公的府上,当时我们是报了官的,你来了以后呢,找到了两件物品,都是在赵太公的屋中找到的!什么内裤啊,什么的?可有此事啊?”
    “有啊,有有,可那确实是在赵太公的屋中所发现的呀,这个我用性命担保啊!”
    “你用不用性命担保,跟我没有什么关系,你知道的,我只是想说,就光凭这物件,就判定凶手的身份,是不是太过于草率了!”“嗯,是是是,是本官过于的草率了,公子批评的极是!那我该怎么做呢?这件大案已经轰动了整个商丘城,这个您不是不知道,昨天发生的事情,现如今已经整个商丘没有不知道的了,知府大老爷十分的恼怒,命令本官必须在三日之内破案,要不然本官的乌纱帽就保不住了,哎呀,这可怎么办啊?!”
    玉儿看着他,他一把话说完,玉儿说,“按照你的意思,是不是想通过你找到的所谓证据,然后随便的抓几个人前来,顶罪,然后真凶逍遥法外,这样你就可以交差了,既满足了你的需求,又可以保住你的乌纱帽,对吧?那你就不怕遭天打五雷轰吗?你就不怕这叫做知法犯法吗?本公子现在赶来,你也知道了我的真实身份,你若敢透漏半句出去,小心你的人头!另外,现在我是皇上特派的秘使,你说是我的权利大,还是你们知府的权利大啊?”
    “嗯,当然是秘使的权利大了,秘使的意思是。。。。。。?”“其实很简单啊,把这件案子全全交给我来处理,即使你们知府大人怪罪下来,也跟你没有丝毫的关系,他还能把我怎么样吗?当然不能,另外,我在三日之内帮你破案,但是你一定要听我的,全全交由我来处理,听我指挥,知道吗?”
    张大人一听,心中高兴,“哎呀,有秘使相助,想那杀人狂魔定不会逍遥法外,那我们现在。。。。。。”“现在好办啊,我们现在就回去,你要全程跟着我就可以了,知道吗?”“是,卑职明白!”
    两个人在隐蔽处出来之后,这回张大人是弯腰低头,丝毫没有了刚才的那种气势,见到谁都是十分的客气的,徐三爷和陶源,郑诗诗一看,大功告成了,当然郑诗诗和徐三爷是不知道怎么回事的,但是陶源心中明白,玉儿给张大人使了一个眼色,张大人明白了,把手下的差人全部地召集起来,开了个会,宣布一下事情,“现在本官宣布一件事情,那就是现在把所有的权利暂时移交给这位公子!”他用手一指玉儿,“所有的人员全部都要听从他的指挥,一切的一切,知道案子告破!大家都听清楚没有?”大家齐声喝道,“都听明白了!”为何如此的斩钉截铁地说呢?是因为都知道这个张大人没有什么能水,就是平时感觉自己高高在上,虽然此人不坏,但是比较庸俗,没有什么真本事,大家都愿意他这么做,于是玉儿就正式地接管了这里的权利,十分正经地走到人们的前面,“各位,差官,你们的责任就是保护地方的安宁,百姓的安居乐业,这是你们应该进得义务和责任!那么现在,就在昨日,有人杀了赵太公一家,一个没剩,可见歹人是何其残忍,我们要知道,面对这样的歹人,我们是坚决不能放过他的,不管他是谁,都要将他绳之以法,现在我们就走第一个程序,给我仔仔细细地勘察现场,不管发现什么异常,或者是蛛丝马迹,马上向我禀报!不得有误,你们现在兵分四路,分东西南北,马上行动!”“是!”各位差官自由组合,分为四组,下去了。。。。。。
    玉儿一摆手,带着陶源等人,也包括那个糊涂官张大人一起走进了赵太公的房间,这间房子比较宽阔,十分的明亮,上面还有天窗,玉儿就问张大人,“这里你们有没有动过?”
    “也谈不到动过,就是发现了那两件物品,别的什么都没有发现!”
    “现场除了赵太公的尸体以外,其他的东西都没有动过是吗?”“是的,基本上是这样的!”
    “嗯,很好,陶哥哥,你们在屋中寻找蛛丝马迹,有什么异常,马上告诉我,长大人,现在尸体都停在何处,我要亲自的检查尸体!”
    玉儿跟着张大人还有两名官差一起来到了大院之中,心在的天气比较冷,所以尸体放置几天是完全有没有问题的!在一间空房之中,摆了一排人,玉儿挨个的检查,看了看他们的伤口,可是够惨的,基本上都是连中几刀,命中要害而死啊,最后到了赵太公这里,玉儿仔细地看了看,赵太公身上没有什么伤痕,这是怎么回事呢?玉儿心中不解,把验尸官找来,仔细地检查了一下,最后在赵太公的头顶之上,发现了一个细微的针孔,孔外有残留的黑色物质,最后判定,赵太公是被人下毒致死的!看来此人必是赵太公的亲近之人或者是完全趁着赵太公不注意的情况之下,下手,致命的,可是这个人是谁呢?
    第三百三十九回 失魂落魄
    赵太公一家遇害,其他人均是死于刀伤,只有赵太公是中毒而死,大家甚为不解,赵太公年老体弱,完全可以将其杀死,不必要拐弯抹角地使用毒这种方式,所以心中都有些疑惑,后来,玉儿思索了再三,“嗯,我想一定是知情之人所为,看来此人杀赵太公全家,那是早有预谋的事情,为何等到今日再杀,肯定是看赵太公已然没有了利用价值,所以才杀了他们一家的,看其他人的尸体,均为刀伤,而唯独赵太公伤势为中毒而死,其中必有蹊跷,此人定然潜伏在赵太公身边很久了!把我带来的那三个人叫过来!”
    不一会儿,陶源等人进来了,在赵太公的房间之内,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的地方,玉儿问徐三爷和郑诗诗,“在这赵太公的府上,出了你们二人,还有谁和赵太公走的最近?几乎每日相见?还有,现在他全家的尸体全部在此,你们若是认识,赶快辨认,然后速报我知,我要知道少了什么人!”
    徐三爷和郑诗诗赶紧陪着验尸官,还有一位师爷在做笔录,开始辨认尸体,最后徐三爷说,“尸体我都已经检查完毕了,里面缺少一具尸体,是一位使女,也是赵太公干女儿,赵蓉蓉不在其中!”
    “哦!原来如此,我料想这杀人凶手定是赵蓉蓉,徐三爷,赶快画影图形,张大人,我们事不宜迟,现在全城捉拿赵蓉蓉,一定要在今天晚上之前,将她捉拿归案,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不得有误!”
    张大人一看,这位皇上特派的秘使果然了得,一下子便知凶手是谁,这回回去我可以向上面邀功请赏了!哈哈,但是也一阵的紧张,自己两边都得罪不起,即便是这位秘使没有查到凶手,也没有抓到凶手,自己也毫无办法!无能为力对付人家,另外商丘知府,自己也得罪不起呀,那正是自己的顶头上司,怎敢得罪,那样在商丘城可就混不下去了!于是这位张大人一边擦着汗,一边把所有可以动用的力量全部地动用起来了,全城大搜查!马上画影图形,商丘周边,下达到村镇之中,全部查看,全城总动员,开始捉拿这个赵蓉蓉,那么留在赵太公府上的人不多了,十几名差官还有玉儿四个人,大家坐在一起商量事情的来龙去脉,陶源问道,“玉儿妹妹,你就这么肯定杀人凶手是那个叫做赵蓉蓉的人吗?我总是觉得,我们那日到达赵太公的府上之时看到的那两个男人甚是可疑,一个是那个开门的老者,一个就是出来被你教训的那个人,我对他们的怀疑程度,比那个我们并不知情的赵蓉蓉要严重得多啊,你说呢?”
    “陶哥哥,你想一想,我们和那一老一少只是见过一面,而且他们现在都已经不在府上了,我们怎么知道他们的去向呢?徐三爷和诗诗姐也说过,他们从来都没有见过那个老者和那个中年男子,你不觉得奇怪吗?我想定是赵太公府上有奸细或者是潜伏在赵太公身边多年,为了不可告人的目的的,最坏的一种就是这个赵蓉蓉是被人利用了,而不是自己心甘情愿做的这件事情,然而那日一老一少被我二人撞个正着,正是在那时,其实他们正在赵太公家中使用各种手段,对赵太公进行威逼利诱,想要达到他们的不可告人的目的,那时他们已经起了杀机,然而我们走后,他们眼见事情要败露,于是动了沙念,肯定是想他们得不到的东西,别人也不要想得到,果然是狠角色,一下子杀了这么多的人,要想只是一两个人所为,恐怕也不容易,定是几人一起作案,而且从死者无一生还这一个角度来看,事先便已定了斩尽诛绝的计谋,之后便开始实施了,赵太公眼见自己的家人一个个的被杀,心中无限的悲伤,但是又无可奈何,坚持到最后也肯说出藏在他心中的秘密,于是就被人害死,至于为什么不用刀而是用毒,可能是贼人或者说赵太公身边之人对赵太公产生了一些情感,所以不忍心见到他被乱刀砍死,于是就用毒害死了他,想赵太公死的时候定然是十分的安详的,我想张大人在屋中所发现的女子物品,也正是证明了这一点,赵太公毕竟对干女儿有养育之恩,我想谁也不会绝情绝义地把自己的干爹杀死,但是逼于无奈或者是另有原因,才杀害了赵太公,我想这就是以往的经过,其实现在处境最为危险的就是这个叫做赵蓉蓉的女子,希望她不要出什么问题!”
    话音未落,外面跑进几个人来,“报告秘使大人,我们找到了赵蓉蓉的尸体了,就在后花园的地窖之中!”
    众人大惊,赶紧起身前去看个究竟!众人一行来到后花园,这里已经被官差封锁了,只见几个人在那里看守着,不时地指手画脚,大家分开人群来到里面,大家赶紧分开,其中有一个小头目说道,“密使大人,我们正在后花园中搜索,不想在此处居然发现了松动的土壤,我们甚是奇怪,于是便叫人往下面挖,一直挖,谁知道挖的不深,便发现了一卷芦席,随后将芦席抬出,展开一看,是一人的尸体,经过对照,才发现正是我们查找的赵蓉蓉的尸体,秘使请过目!”
    玉儿和陶源等人来到最前面,俯下身去看了看,徐三爷认识,一看便知,“不错,这个正是我们寻找的赵蓉蓉其人,怎么会被人埋在了这里呢?”玉儿看了看,“验尸官,再去验证一下尸体,看看他的死亡时间,和死亡原因!”
    验尸官走了过来,拿着自己的各种工具,开始验尸,不一会儿,结果出来了,“报告秘使大人,此女子死亡时间跟赵太公的死亡时间大致一致,死亡的原因是腹部被刺中,失血过多身亡!”旁边的小头目又说,“我们还发现了一件东西,就是这把短刀!”说着话,从身后一伸手把一把短刀拿出来递给了玉儿,玉儿伸手接过了短刀,上面有一些字,是在刀柄上面刻着的,上写:赵家短兵。玉儿就明白了,然后递给徐三爷,“三哥,这个是不是赵太公的随身之物?”
    徐三爷结果短刀,翻来覆去地看了半天,“不错,这正是赵太公的随身之物,是送给赵蓉蓉作为防身之用的!我们也曾见过这把短刀!”
    玉儿点了点头,“好,看来是她先杀了赵太公,而后于心不忍,自己再自杀以谢天下!看来也是位刚烈之女子,好吧,你们把尸体抬到偏房去,我们要统一验证,做好记录!”手下人答应一声,下去了,把尸体抬到跟赵太公等人一起,玉儿眉头紧锁,这样的线索可就断了,为什么呢?既然赵蓉蓉被认定是杀人凶手,但是她已经死了,死人口中无有招对呀,这样就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了!玉儿现在思考的事情很多,不仅仅局限于此,玉儿心想,这可怎么办啊?我们只是见过那一老一少一次,印象已经不深刻了,也忘记了他们的摸样,这样画影图形,冒然抓人,恐怕连累无辜,这样不行!徐三爷和郑诗诗也是十分的焦急,不知所措,他们本来就没有什么主意!一个劲儿地搓手,来回直走。。。。。。
    就这样挨到了晚上,张大人也是满头大汗地来见玉儿,“密使大人,我们今天算是无功而返了,什么都没有找到,现在整个商丘城都知道了这件事了,弄得是人心惶惶啊,您看。。。。。。”
    “张大人,难道你信不过本秘使吗?你可知万岁爷派我前来做什么的吗?其实我确实是要办一件秘事,碰巧路过商丘,接下了你这个案子,我不着急,你找什么急呀?岂有此理,真是的!我告诉你哦,这件案子既然本秘使接手,你就不用操什么心了,只要安安稳稳地听从本使的命令和安排就可以了,先下去吧!”
    张大人满头大汗,不得不听啊,人家不说官职多大,乃是皇上的人啊,岂能儿戏对待?自己也没有办法,咧着嘴,退出去了,陶源是一筹莫展啊!一言不发,也说不出什么子丑寅卯来!只是一个劲儿地唉声叹气!现在的商丘城已经戒严了,只是允许进城,不得出城啊!玉儿皱着眉头,思索再三,暗道:这些贼人,杀完人之后居然如此的从容,肯定人数不少,我料想今夜晚间必定来探听虚实,我看我们以逸待劳,也未尝不是个办法!
    “陶哥哥,三哥,姐姐,我们今天晚上要特别的注意,可能晚上的时候有人要来偷听我们的谈话,他们定想知道我们案件的进展情况!大家做好准备,诗诗姐,尤其是你,今晚的作用就是引鱼上钩!”
    第三百四十回 诗诗擒贼
    郑诗诗不明白玉儿的意思,急切地问道,“玉儿妹妹,我怎的引鱼上钩啊?我又不会武功,我怕。。。。。。”“呵呵,姐姐不必害怕,有我等保护你,你还有什么哈怕的,再说了,我们又不用你动手,你只是起到一个引诱的作用而已,不必担心了!好吗?”
    郑诗诗点头答应,别看以前是商丘名角,但是现在已经名角的光环褪去,但仍然十分的漂亮,要不然如何能迷得徐三爷如此的不可自拔呢?徐三爷也说,“诗诗,你不用担心,只要有我,就不会让你受到任何伤害的!相信我!”
    有这么一群人在旁边大气加油,郑诗诗的胆子就撞起来了,心说,为了给赵太公一家报仇雪恨,我也豁出去了,一点点的事情我都坐不了,更何况我现在已经什么都不在乎了,不像以前,有名有利,现在是重新为人,更要为这里多做些事情,即使是自己因为这件事情死了或者是受伤,我也不怕了!她心中这样想其实就是多余,但是可以壮自己的胆气,最后诗诗摸样也变了,大家笑的不行,于是开始进行安排,先给诗诗姑娘化妆,本来她是素颜的,素颜都如此漂亮,更何况化了妆以后呢,真是沉鱼落雁之容,闭月羞花之貌啊,徐三爷简直都看的不行了,眼珠子发直,心说,真是舍不得让这样一位娇美女子作为诱敌之饵!但是事已至此,无话可说,也不可挽回了,自然也就这样了,但是徐三爷一直要求就在郑诗诗的左右,不离五尺之远,玉儿也同意了,于是半夜时分,大家都准备好了,官差被要求要越是松散越是好,这里的官差本就松散,这回更加的松散了,基本上一个个累的都是搞的脸上灰尘多多,身上汗水多多,就是这样的,一个个放佛连刀都拿不住的样子,郑诗诗一人在赵太公的书房之中,冰灯夜读,其实心中不时地盘算,要说一点也不害怕,不可能,毕竟是一个未经过历练的女子,又不懂武艺的,在屋中看书,此时已近是半夜三更了,一切都变得很静,安静的让人害怕,突然房上发出,‘嗖嗖’的声音,嗖嗖声过后,有人在揭开房上的瓦片的声音传入了书房之内,其实这些细微的声音,郑诗诗是听不到的,徐三爷也没有听到,但是陶源和玉儿的武功占优,他们听到了声音,便做好了准备!又过了一会儿,声音不见了,突然一个黑影从外面窜入进来,直接赶奔郑诗诗而来,诗诗正在看书,心中是七上八下的,突然这么一抬头,“啊!你是谁?”话音未落,徐三爷就受不了了,从旁边的桌子底下窜身形到了当场,摆刀便砍,与黑衣人在书房里面就斗在一处,书房能有多大的地方,两个人一窜身到了外面,打成了一团,陶源按照玉儿的吩咐,并没有轻举妄动,徐三爷和黑衣人在外面打斗,动静不小,就被事先安排好的官差发现了,官差一看,确实有刺客前来,上前就把黑衣人围住了,院子里面打斗甚是激烈,别看黑衣人只有一个人,但是面对这么多人,而且还有久经战阵的徐三爷,毫不畏惧,把手中单刀摆动开来,十几个人不能近身。。。。。。
    院子里面打着,郑诗诗此时担心徐三爷的安危,便想站起来,出去看看,正在这时,突然从房子的顶上,下来两个黑衣人,一左一右直奔郑诗诗就来了,伸出手来就要抓她,正在此时,在明柱之后的陶源和玉儿一看,时机已到,再不出手,恐怕姐姐吃亏,一左一右,飞身而出,双笔和大宝剑一晃,拦住二人,二人一看不好,此地原来早有埋伏,赶紧飞身跳到了院中,陶源和玉儿也腾身到了院中,与两个人斗在一处,一对一,打成了三组,屋中就是剩下了一个郑诗诗,此时郑诗诗的心跳的就像一团乱麻一样!丝毫不知所措了!就在此时,从房上又下来一人,迅速地来到郑诗诗的面前,“嘿嘿嘿,诗诗小姐,别来无恙啊,我就是奔着你来的,你就乖乖地跟着我走吧!”说着话,往前面一进身,伸出手来,就要抓郑诗诗的手腕子,可是哪里知道这个郑诗诗,把右手一扬,正好叼住了来人的手腕子,“啪”的一声,给这个人弄了一个措手不及呀,诗诗一看,有机可乘,脚底下就是一个扫堂腿,顺便手指往里面一扣,一较力,往怀里一带,这个黑衣人真是没有想到这一招儿的厉害,顿时是站立不稳,咵嚓一声,把书案砸到,书案之上的书籍,散落一地,这个人刚想站起来,这个郑诗诗出手真够迅速地,不知道什么时候从袖筒里面藏着一把匕首,猛刺这个黑衣人的后背,“噗”的一声,正好刺中了这位的后腰,就给捅进去了,那冰凉的匕首,扎进去还能好的了吗?扎进去有五寸来深,把来人疼的‘哎呀’一声,怪叫,想站起来,不行了,但是这一刀并不致命,只是能将他制住,此人挣扎了好几次,都没有起来,最后诗诗一看,不错,这匕首还真是不错的家伙,对准了来人,又是三匕首,分别扎了大腿,小腿和肩膀,都有三寸来深,鲜血一下子就出来了,这位受伤多处,动不了了!
    有人肯定十分的好奇,郑诗诗不是不会武功么?怎么会出手如此的利落,一下子就将敌人制服了呢?其实不然,您想一想,郑诗诗以前是商丘名角,唱过戏的,唱戏的一般都是有些武功底子,只不过不像真正练武之人那么厉害,但是真的逼急了,一两个人也不在话下啊!再说了,跟着徐三爷如此的出生入死,可谓是经历颇多,三爷也曾经教授过诗诗一些女子的防身之术,随谈不到有多么的高深,但是突如其来的对付敌人还是可以的,另外人家郑诗诗平时没事的时候也只偷着练习的,就像根本就没有人知道包拯和包世荣会包式拳法,结果还真的不错,拳法精奇,所以说,不能以暂时眼光去看人,要运动着看人,时间在走,人也在变化,就是这个道理!
    郑诗诗擒住来人,再说院中情况,三组人打得火热,徐三爷的那一组还有官差助阵,对付那个家伙,真是不易,但是跟陶源和玉儿动手的这两个人就有点不行了,节节败退,忽生一计,想要逃走,那哪里会让他们轻易逃走呢?陶源和玉儿的意思就是不能放走一个,但是又一想,逃走也好,这里就交给徐三爷和这些官差处理,我们就跟着他们追到他们的老巢去,将他们一网打尽,这二人见不是陶源和玉儿的对手,飞身上房,逃之夭夭,陶源和玉儿飞身上房,在后面穷追不舍,四个人前前后后下去了,院中就剩下了徐三爷这一组,三爷心中起急呀,心说我们这么多人,都对付不了一个人,这是怎么回事儿啊?这个不合理这个,三爷脑袋上面也出了汗了,此时郑诗诗从屋中出来,担心战场之上的徐三爷的安危,徐三爷一见到郑诗诗,心中的能量顿时燃起,好家伙,武功顿时增加平时一倍,这就是爱的力量,简直是无边无沿的!三爷抖擞精神,大战来人,来人也是累得不轻,尽管自己的武功不弱,要说对付这么多的人,那也不是容易的事情啊!最后一见徐三爷招数变化了,手中这一口单刀使用的是,出神入化一般啊,把他弄的是眼花缭乱,一个没有注意,被徐三爷一刀背砍到了后背上,咔吧一声,三爷也是用力过猛了,把自己手给震的,一撒手,把手里的刀还给扔了,这个黑衣人哪里能承受的住这么一下,太重了,要是用刀刃砍这么一下,就得身段两节,不用讲的,这一个大的踉跄就来到了郑诗诗的面前,郑诗诗一看,今天我也趁机露几手看看,还是那一招儿,往下一俯身,钩挂连环腿,这一招可是太厉害了,把这位从院子里面搞到屋子里面去了,咵嚓一下子,把茶几砸到,茶壶茶碗儿散碎了一地,郑诗诗一个箭步窜了过来,对准这位的屁股就是一匕首,这家伙扎的可够深的,足足七寸,差点扎透了,把这位疼的‘啊!’的一声惨叫,然后就动不了地方了,此时徐三爷怕诗诗受伤,赶紧窜到屋子里,一看,没事儿,这心才放下,这是官差涌入,把这两个人绳捆索绑!徐三爷看着诗诗,“真是没有想到,你的武功最近进步的这么快啊!真是没有看出来,嘿嘿,我姓徐的真是有福之人,能跟像你这样的女子,在一起,那是我前生修来的福分,今生的修来的缘分,下辈子还得找这样的!”大家哈哈一笑,诗诗就问,“陶源他们是不是去追赶贼寇了,我们不能闲着,我琢磨着这些贼人定是杀害赵太公一家的贼人,我们顺着陶源追去的方向,赶紧追,派出大队人马,到那里将他们一举歼灭!”
    第三百四十一回 小牛犊子
    一共四名贼寇,被郑诗诗抓到了两个,还有两个人跑掉了,陶源和玉儿在后面紧追不舍,跑到了什么地方去了呢?陶源和玉儿的脚程够多快呀,但是今天由于是要捉贼,还得故意跑的慢了一些,故意让前面的人给甩开,但是还不能让二人跑掉,这个可真是一门学问了,前面这两个人跑着跑着,忽然发现后面的二人不见了,真是长出了一口气,心说,终于把他们给甩开了,我们得赶紧回去禀报我们的帮主,我们曾遭到对手,险些丧命,我们得事先做好准备呀!两个人迅速地跑向前去,陶源和玉儿在后面悄悄地尾随着,前面二人却是浑然不知。。。
    又走了一段路程,来到一个大院子,二人飘身进了院中,便踪迹不见了,陶源和玉儿借着夜色,来到这一家的房上,只见一处大厅灯火通明,陶源和玉儿偷偷地来到这个大厅的上面,掀起两块瓦来,往屋中窥视,一看,好家伙,屋里的人真多,黑压压的一片,好像是个什么帮会,书中代言,这确实是一个帮会,叫做牛头帮啊,这个帮会成立不是很久,其实是赵阳一脉的分支机构,这个是设在商丘的点儿,看见没有,赵阳十分的了得,将手伸向了大宋的四面八方去了,这正好有一个牛头帮,就被赵阳给收买了,牛头帮本来就是无恶不作,游手好闲的人组成的,所以正好和着赵阳的意思,其实并不是赵阳亲自来谈的,赵阳那是什么身份,怎么能直接跟他们谈呢?手下的一个人谈的,十分的成功,但是此等的大事,其实赵阳并没有让手下人交代实情给他们,就说是一个小组织,自己出经费给他们做运营的,所以牛头帮十分的高兴,谁给钱就给谁卖命,这是他们的宗旨,赵阳有钱,这一年就拿出白银十万两,作为经费,牛头帮的帮主,老牛头儿,还有儿子小牛犊子,这两个家伙那是只要是上面下来的命令,那是马上执行啊,这一次也不例外,赵阳的魔爪伸到了商丘,手下人一看,这商丘的地方紧靠着开封,可以交相辉映,这边有事,那边就可以支援,商丘出了问题,开封直接就可以派人啊,方便之极!
    手下人经过这么一查,发现了,商丘有一个赵太公的,乐善好施,从来不巴结权贵,对于牛头帮,本来也是八竿子打不着的事情,就是听说赵太公家里面有一件宝物,叫做:游仙枕。听说此枕,不管是谁躺在上面睡觉,都会有奇效,你所想的事情,就会在梦中出现,于是这帮家伙就迷上这个宝物了,但是就取不到,所以动了杀机,就是这样。。。。。。
    陶源和玉儿姑娘在房上往屋子里面看着,一看,十几号人,自己才两个人,不能力敌,只可智取呀!就听屋子里面一阵喧哗之后,有一个人站起身来,在屋中踱步,“大家都不要吵了,不就是杀了赵太公一家吗?那不算什么!我们爵爷给我们的十万两白银,那可不是个小数目,我们只要提交一个申请,就可以很迅速地拨下钱来,我们只要打点了这商丘的官员,哼哼,恐怕死的人再多,也无所谓吧,哈哈哈,还不是随便的找一些替死鬼了结了此案!大家有什么可担心的呢?我们的身份也不会暴露,真是不错的想法,你们说呢?”
    大家齐声喝道,“没错,没错,有钱能使鬼推磨!”大家又是一番议论,有的人就说了,“即使是不给钱,不打点,又有何妨,以我们现在的实力,要是想颠覆一个小小的商丘城,我看还是不成问题的,商丘的知府狗官,也没有什么了不起的,前些时包世荣经过商丘,差一点没有死了,听说那个狗屁什么知府大人,还叫人家给换了,哈哈哈,真是垃圾至极!我们岂能怕他呢,各位说是不是这个道理呀,我们只要拿些什么东西去要挟他,我看他定然是乖乖的听话呀!哈哈哈哈”还有人说,“你说的不错,我们牛头帮乃是商丘第一大帮会,在这商丘城中,跺一脚,整个大地都要颤动,我们还用得着给钱吗?”大家正在议论之时,也不知道怎么的,刚才被陶源和玉儿追击的那两个小子才到这里来,一进门儿,大伙儿都不说话了,眼光全部地对准了这二位,大家一看,这两个人浑身上下,尘土飞扬,这是怎么回事呢?少帮主就问,“怎么就回来了你们二人,其他人呢?”
    这两个人呼呼直喘气,半晌之后,其中一个稍微的平息了一下,说话了,“帮主,少帮主!我们是大败而回呀,我们一共去了四个人,要不是我们的腿脚灵便,恐怕我们是一个也回不来呀!”
    “真是岂有此理,这一次我们的目的就是要把那个漂亮的小美人,郑诗诗给我弄过来,没想到任务没有完成,还搭上了两个人,你们这群废物,饭桶!”
    “帮主息怒,事情并非您想象的那样啊,当时情况是这样的,我们来到了赵太公的府上,到了书房的时候,发现了郑诗诗正在读书,周围的一切都是十分的散漫的,官差不像个官差的样子,我们也没有敢轻举妄动,只是先试探地看看屋中的情况,一切正常,先下去一人,我们在外面熏风放哨,可是这个人还没有等着靠近郑诗诗的时候,出现了一个大个子,手中一把刀,给抵住了,他们二人打在一起,屋中狭窄,二人便到了院中,我们二人一看不好,赶紧下去,帮忙,自然是先奔着郑诗诗了,想趁此机会将她拿住,先给帮主,可是没有想到,这屋中事先都有准备,从柱子的后面,出现了一男一女,两人的武功十分了得,我们四个人都打到了院中,还剩下一个,下去想要拿住郑诗诗,可哪里知道,郑诗诗,那个小娘们儿,居然也会两下子,把他给抓了!我们一见大势已去,我们哥儿俩一想,三十六计走为上计,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我们就趁着夜色,逃回了这里!”
    “嗯,原来是他们早有准备,是这样吗?”少帮主厉声的问道,二人不敢说什么,“是的,正是如此,他们看来是早就知道我们今天晚上要去的,所以已经准备好圈套,让我们往里面钻啊!”
    少帮主突然一转身,一伸手抓住两个人的脖领子,“你们好大的胆子,居然自己跑了回来,把自己的人丢在那里不管,真是岂有此理!”手给蒲扇差不多啊,一个人给了一巴掌,“啪”的一下子,把二人打得,就地翻滚,捂着脸,疼痛不堪!跪在地上,祈求饶命!少帮主猛然想起了一件事情,问道,“你们说,你们跑了,你们都不是他们的对手,是不是把他们引到了这里来,这里可是我们帮中的总舵,要是跟到这里来,对我们是大大的不利,你们跑的时候,后面有没有人跟着,说!说实话还则罢了,不说实话,把你们剁碎了喂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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