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金金回头瞅了一眼,再看看他。“我怎么觉得你很享受的样子?”
    薛辰在她腰上摸了一把,笑眯眯的喂了她一口酒。“差点忘了和你说,明天我要回北京一段日子。”
    余金金点点头,没再说话。
    晚上薛辰去了余金金的住处。
    薛辰接打了几个电话,似乎是工作上的事情。余金金没吵他,独自在一旁抱着笔记本电脑处理永远做不完的工作,然后去洗澡。
    女人洗澡总是最耗费时间的工程,薛辰打完电话她还没出来,索性玩会电脑游戏。
    余金金洗澡的时候不自觉的想到陈南浔,不知道他是否真的那么听话没有去调查薛辰,但这段日子确实过的风平浪静。以往她若和谁走的近一些,不出多久视他们交往的密切程度而言,那些人多多少少都会遇到些麻烦。
    她知道陈南浔的公司最近出了些问题,他这人性子嚣张不愿收敛,平日树敌不少,难免遇到这样那样的阻碍。她们盛唐和卓卫的公司时有合作,因此她和卓卫经常有见面的机会,自然听他提起过这一次似乎比以前严重一些。
    卓卫和陈南浔关系就像她和顾淮南的关系一样,卓卫知道陈南浔所有的事,包括和她交往那些年对她不忠的种种。男人之间这种事总会互相包庇,更何况是他们。
    其实卓卫和陈南浔到底还是有些不同,同样纨绔,陈南浔花心滥情,而卓卫这一辈子怕是就只会爱顾淮西一个人。也就是冲着这一点,余金金觉得他还是有让人尊重的地方,所以对他的态度还算正常。
    卓卫一直希望她能和陈南浔回到过去,她知道,几个人都是从小一起玩到大的,情情爱爱之外自然有交情在的。可是她和陈南浔之间,又怎么会那么轻易的说分手就分手,说在一起就能在一起的。
    她的爱情从来都不是游戏,当初用全部去投入,谁又知道抽身而退时仿佛扒了一层皮似的艰难,以至于到现在,当时的疼依然清晰。
    卓卫似乎也知道她和薛辰在一起的事,但他对此满不在乎,言谈之间都是揶揄。“是不是很庆幸南浔现在分身乏术,好让你和你那个男友多玩一会。”
    余金金没应声,她不愿和他们谈论陈南浔,更不愿意谈起薛辰。
    “金金,虽然南浔由着你,但作为朋友,还是想劝你悠着点,这种游戏人间的事,不适合你。”
    听他说完余金金就笑了,“你怎么知道我一定是在玩?”
    “我认识你快二十年了,对你这点了解还是有的。”卓卫轻叹。“爱情总有定数,该是你的跑不掉,不管走了多远,走了多久,最后还是会回到你身边。”
    他在告诉她,只要她肯等,陈南浔总要浪子回头那天,事情就是这么不公平,谁让她是那个先爱上的人。余金金以前听到这话会哭,陈南浔就是她心里一块不能碰触的针,稍一碰就会疼的撕心裂肺。
    但每疼一次,都会坚强一点,新的结痂会把那些不能示人的伤口覆盖的更加结实。一切还会存在,但痛感已麻木,迟钝。
    余金金知道自己忘不掉,但是总要想办法减少想起的次数。
    能让她做到这些人的或许就是……薛辰。
    她在洗澡洗了好半天都不出来,薛辰还以为她怎么了,进来一看不由得挑了下眉毛。余金金脸上盖着一块毛巾,仰靠在浴缸里,两只修长的腿分开自在的搭在浴缸边缘随着音乐的节奏悠悠的晃荡着。
    薛辰本想转身出去,顿了一下又改变主意,悄悄解开衬衫褪下长裤与其他贴身衣物,单腿跨入浴缸。他动作极为小心,余金金一点都没察觉。薛辰在她腿间的缓缓跪下,手臂就撑在她身子两边,慢慢的倾身向她,黑眸从她细长的颈项一寸寸滑下,最终停留在她诱`人的胸前。
    水位很巧的就在她胸部露出一半的位置,那两粒粉嫩的小樱桃浅浅的隐没在水下。
    薛辰眸里着了些火,又想笑。这女人怎么一点警觉都没有,粗心成这样,在他毫无察觉的时候,他已经不知道用眼神强j了她几次了。
    他正这么想着,余金金就动了一下,似乎是坐久了有些累,又仰了仰脖子,嘴里无意识的发出一声浅吟。薛辰只把这一声当做邀请,伸手覆盖在她眼睛的位置上。
    余金金吓了一跳,条件反射的反抗,却被他轻易制止住,三两下把毛巾在她脑后系了个结,彻底遮住她的视线,只露出嘴唇。
    她的双腕都被他控着,又挣脱不开,不免有些害怕。“你要干嘛?”
    薛辰在她唇上亲了一口,“你。”
    “什么我?”余金金哪反应的过来,傻乎乎的问。
    “干你。”
    薛辰好心的解释,余金金觉得自己的脸瞬间就热了。“流氓!放开我啦。”
    “想得美。”薛辰在她颈上啄吻着。“刚才在外面吃饭,你坐我腿上的时候我就想这么流氓你了。”说罢把一只手握住她两只细细的手腕,腾出另外那只手一把覆住她的胸,一边亲着她细致的皮肤一边问。
    “这么瘦的身子,这个地方怎么发育的这么好?天生的?”
    余金金被他揉的胸前闷闷的,呼吸不稳。“后天的啦。”
    “嗯?”
    “……说了不许笑我。”
    “……”薛辰停了下,抬起头。“你去隆过胸?”
    “呸!”余金金气的想咬他,抗议的扭了扭。“我全身上下都是真的!真的!”
    薛辰手下用了用力,“对哦,手感来说确实不像假的。”
    “你怎么分的出来?”
    “我摸过——咳……”薛辰话说一半就意识到危险,连忙改口。“我们睡了那么多次,真假我还分不出来的话,岂不是白睡了。”
    余金金多精明的女人,冷冷哼了声。“当我傻啊?是不是交过的女朋友里有假胸的?”
    “也不好说假吧,只是……不那么真。”薛辰一笑,继续品尝眼前这道美食。“接着说你。”
    余金金撇撇嘴,才道出实情。若说作为女人除了脸蛋之外最苦恼的事,就是胸部大小。余金金生得一双连顾淮南都要羡慕的长腿,偏偏就是胸不争气。
    刚进入青春期时,顾淮南就比她发育好,她还和个小男孩似的,当时陈南浔就撇嘴。又过了几年,她还是那个样子没多大变化,陈南浔和她在一起的时候没少拿这个打击她,“你看看人家南南,看看你,怎么好意思当女人?去把头发剪了给我当弟弟。”
    余金金第一次听这话气的直哭,还迁怒顾淮南,和她别扭半个月,可天生胸小也不是她的错。后来余金金试过不少丰胸的方法,擦的抹的喷的吃的,都用过,效果都一般。
    后来余妈妈从国外寄给她一个方子,她吃了几年,终于有点效果。但她不敢大意,依旧每天坚持按摩,做丰胸操,擦抹那些丰胸的药膏之类的东西,才有了今天的成果,直到现在她也在坚持每天做按摩。
    薛辰听完笑的肩直抖,伏在她身上重重的亲了亲她胸。“做女人确实太不容易了,辛苦了宝贝。”
    他那么沉的身子压在她身上,余金金抗议的又扭了扭。“都说让你别笑了,怎么这么讨厌啊。”
    薛辰撑起来一些,“我只是觉得你这个‘从小到大’的过程实在艰辛。”
    余金金磨牙,用腿碰了碰他下腹那个正处于放松状态的东西。“谁不是‘从小到大’啊,你小时候就这么大?这么天赋异禀?”
    薛辰还在笑,只不过笑中含义变了几分。“给你补上一堂性教育课。”
    “哈?”
    “男人跟女人不一样,我跟你不一样。”他把身体故意沉下几分,余金金很快发现过程还软趴趴的东西正在以极快的速度苏醒,耳边一热,传来薛辰好听的声音。“它平时很懒,只有想活动活动的时候才会这么……天赋异禀。”
    余金金忍着笑,“把毛巾拿下来啦。”
    “不要。”薛辰调整姿势,在她双腿间那脆弱之处磨蹭。“活动活动?”
    “不要。”余金金学他的语气,挣扎着要起身。“你明天不是要出门?留点体力好好睡个觉。”
    “也不问我去干什么?”薛辰有点吃味,把她拉回怀里。“就是因为我要出门才应该把我的体力都留给你,也不怕我是去找女人的?”
    余金金撅撅嘴。“去呗,你真是去找女人的我拦也拦不住。”
    薛辰并不知道自己无意中戳到她痛处,在水下蓦地探入一个头部进去,嘴上吻着她。“你这女人,就这么把我的真心不当回事。”
    余金金刚要开口,身下就被他猛的灌入,全身跟着那里一缩,一口气噎住。双腕仍旧被他攥着,眼睛被蒙着,可身体的感觉却清晰无比。薛辰做起来是凶猛的,浴缸里的水随着他的动作一波一波的溅出来。余金金像只小兔子,被他这只野兽按在爪子下面动弹不得,任其为所欲为……
    余金金第二天一早就被他吵醒,哼哼唧唧的在床上打滚,然后撑着困极了的双眼爬起来晃晃悠悠的到衣帽间,薛辰正在收拾衣服。他们在彼此的住处都留有一些衣物和个人用品以备不时之需。
    余金金找出行李箱,接过他手上的衬衫叠好放进去,又转身去拿他的军装常服,最后又装了几条新的内裤,掰掰手指计算着什么。“衣服够不够?你要去几天?”
    薛辰在一旁看着她给自己收拾行李,眼神不自觉的柔成一片。“才知道关心我去几天。”
    余金金拉开大抽屉拿出几双男式袜子放进行李箱。“你这么搞出这么大声音,故意的吧?”
    这男人平时就像鼠猫的,每次先于她起床,一点动静都没有,偏偏今天闹腾的她睡不着。她细心检查了他带的衣物才过去腻在他怀里蹭蹭。“几点走?我送你去机场。”
    薛辰把她抱起来,亲了又亲。“不用,我自己去就行,你继续睡吧。”
    余金金戳他,“把我吵醒不就是为了让我送你的么?”
    “没错。”薛辰毫不掩饰自己,摸摸她的小脸,眼里都是不舍。“不如请个假跟我一起去?”
    “会被扣钱的,我们老总是个吸血鬼,你又不是不知道。”余金金眯眼瞪他。“不是真去找女人的吧?”
    薛辰笑了,“公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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