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吻中,两人的衣服已经离开了身体,江凌月难耐地扭动着身子,两条腿挂上他不甚精壮的腰,就想将他的分身塞进自己的身体里:“凌大夫,给我……”
    可,试了几次都没成功。
    男子在她耳边轻声蛊惑:“叫我千川。”
    “唔……千川。”情欲染上眼眸,让那双平日里总是狡黠无情的眸看起来湿漉漉的,宛若泫然欲泣的小可怜儿:“给我。”
    “好!”凌大夫轻笑一声,火热的气息喷洒在江凌月的耳垂上。
    敏感的耳垂已经红透,江凌月只觉得身下喷出了一蓬蜜液,越发空虚难耐:“千川!”
    他要是再不来,她就要自己动手了!
    “别急,这就给你。”他将她的两只手架上了头顶,继续蛊惑:“闭上眼睛就给你,好不好?”
    江凌月不疑有它,听话地乖乖闭眼,两条腿也微微放松了一些,怕他的腰动不了从而找不到入口。
    然而下一秒,她就惊愕地瞪大了眼睛:“凌大夫?你在干什么?”
    凌大夫并未入洞,而是用腰带将她的两只手绑住固定在了床头。
    如雪莲般俊雅的脸被情欲染成了粉红色,两腿之间的分身更是早已高高翘起,又长又大的分身与他清瘦的形象完全不符。
    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他到底想做什么?
    “叫我千川。”他重复着纠正江凌月错误的称谓,同时把她两条腿分开,几乎成了180度的直角。
    要不是江凌月习武,这种高难度的姿势还真不好完成。
    情欲稍稍褪去了一些,江凌月恢复了几分理智,无奈地顺着他:“千川……”
    娇娇软软的声音自带致命的吸引力,凌大夫险些承受不住。
    只是,一想到她过去的冷漠无情,他就强迫自己压下了心头的旖旎情绪。
    这个坏丫头,他今日一定要给足了她教训,她才会明白自己过去受了多少苦!
    “想要?嗯?”指尖覆上粉嫩的花园,只见那里已经泛滥成灾。
    毛发稀疏的花园十分漂亮,被花蜜浸染过之后更是散发着诱人的光泽,让人恨不能尽情蹂躏。
    沾上一点花蜜,他在肆意游走,享受着指奸的快感,却根本不触碰花园最顶端那一点红豆。
    江凌月被玩的浑身酥软、蜜液泛滥成灾,同时却越发空虚了。
    “你怎么能这样?”她瞪着湿漉漉的眼睛咬唇控诉。
    他分明也已经忍耐到了极限,却偏偏不肯给她,要折磨她!
    “我怎么了?嗯?”
    凌大夫强迫自己不去看那双充满哀求的眸,玩够了花园就果断转移阵地。大手拂过她浑身的每一寸肌肤,动作轻如鸿毛,却带出了意想不到的酥麻和战栗。
    江凌月浑身上下都燃起了火,不安而又渴求地扭动着:“千川,不要折磨我了,我错了!”
    她终于明白了这个男人是在报复!
    她折磨了他叁年,他舍不得在别处折磨她,便只能在床上报复回来。
    虽说这样香艳的折磨她十分喜欢,可是也太难捱了!
    “月儿,你还记不记得你初次因为毛春腾的毒找上我的时候?”手上不徐不疾地挑逗着江凌月的感官,凌大夫口中也不闲着。
    第一次因为毛春腾找上他的时候?
    江凌月迷蒙的眼睛里有了一丝清明,不过待到想起那时的香艳与尴尬,她只觉得心头狠狠一荡,在他的手拂过她的翘臀并且轻轻  揉捏的时候花心猛地一哆嗦,竟是……高潮了。
    别说是凌大夫,就连她自己都惊呆了有木有。
    没有抽插操弄,甚至没有玩弄阴蒂和乳头,她就因为一段香艳的回忆和爱抚就高潮了?!
    凌大夫一愣过后便了然的笑了:“原来月儿和我一样,都对那次的事情念念不忘。”
    那时江凌月刚刚穿越过来没多久,滕家六兄弟对她厌恶到了极点。她本来不打算招惹他们的,奈何身重慢性春药的毒,她每天不得不与男子交欢。
    可是最初的“解药”滕亦儒对她表现的十分抗拒,她又不想自讨没趣,就把几兄弟扔在了镇上,她自己回到村子里休息。
    谁承想第二天春药的毒性发作,她无奈之下跑去找凌大夫,凌大夫却告诉她他无法根除毒素,只能靠交欢或者用药来缓解性瘾。
    那天,她也是像刚刚那样,在他面前张开了两条腿,将最私密的粉嫩花园暴露在他的视野之中,任由他修长的手指在甬道内抠挖旋转着……上药。
    重温了一遍那日的场景,江凌月心下又是一荡,虽然刚刚高潮过一次,可没有被填充过的身体反而更空虚了。
    她再也忍耐不住,两手微微一用力,手腕上的腰带就应声碎裂成了碎布片。
    翻身而起,她跨坐到凌大夫的腿上,对准了那昂首的凶器,就准备坐下去。
    没成想,身下的人突然一躲,她扑了个空,立马不满地嘟了嘟嘴:“千川~”
    虽然没有进入思念已久的甬道,可坚硬的分身贴着自己的身体和她柔软的小腹,两厢挤压之下,凌大夫爽的闷哼了一声,险些直接射了。
    他恼怒地箍住身下人儿纤细的腰肢:“月儿能不能告诉我,你把我当成了什么?嗯?招之则来挥之即去的木头么?”
    如同一盆冷水从头浇灌而下,江凌月的欲望消退了一些,认真看进了他的眼睛里,却见那双向来清冷的眸中除了情欲外,还藏着深不见底的哀伤:“月儿,我是人,心是肉长的,会疼的。”
    他轻轻舔弄着她的唇,从唇缝中挤出了发自灵魂的质问:“我今日可以不走,可以满足你的欲望,可以后呢?你可想好了以后?”
    是让他留在她的身边当一个可有可无的工具人,她需要了就来扑他,不需要了就进入贤者模式,还是让他住进她的心里?
    这些,总得问清楚不是么?
    江凌月被亲的晕晕乎乎的,情欲再次试图吞没理智。
    在理智消失之前,她终于剖析明白了自己的心,也明白了男子心中的不安与委屈。
    她开始用力地回吻他,给出了相守一生的承诺:“千川,待我和你回师门之日,便向你师傅提亲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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