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丽华和墨向阳也都笑了,孙丽华说:“看看,人罗教授才三十二,你姑娘就嫌他老,那咱俩这年纪……”
    墨洁赶紧补救,搂着墨向阳的脖子撒娇:“我爸看着可比他年轻,还比他帅。爸,前两天我跟我妈上街,还有人以为她是我姐姐呢。”
    墨向阳向妻子挤挤眼睛,取笑道:“哟,那我可得注意了,万一有人以为我是老牛吃嫩草,跟你妈不是原配,那我可就犯错误啦。”
    孙丽华脸一红,娇羞的神色倒真和少女时一般无二,嗔怪道:“当着孩子的面瞎说什么。”
    墨洁和墨北都装没听见,不过墨北提起来的心又放下了,他想自己是太草木皆兵了,母亲只是随便说说。
    罗驿要走了几本墨北的签名书,墨北本来不想给,但孙丽华巴不得所有人都能欣赏儿子的才华,墨北不好抹母亲的面子,只得潦草签名。
    虽然离过年也没几天了,但龚小楠还是急匆匆地回了深圳,他在云边担隔这么久,物流公司的事全靠冯望南一个人在撑,他早就心疼得要死,打算着回去后要好好补偿一下爱人。
    很快就到了春节,龚小楠和冯望南回来过了个年,初五就跑去马尔代夫过二人世界了。
    卫屿轩没有回来,他留在那个小山村和学生们一起过年。
    对龚小柏当初被捕的事,因为大家一致地隐瞒下来,所以卫屿轩毫不知情。他只知道龚小柏得了个宝贝女儿这件喜事,于是和学生们一起用木头雕刻了不少小玩偶寄过来当礼物。那些小玩偶个个小巧玲珑、雕琢憨态可掬,还有的是极为精巧的小房子、小家具,木刺都已打摩光滑,因为是给小孩子玩的,没有上漆。
    卫屿轩在信中说,学生们感激墨北他们寄去的文具、书籍,所以在制作这些小玩具的时候都很踊跃。信件的最后几页是学生们的祝词和签名,字迹七扭八歪,可是看得出一笔一划都很认真。
    有个学生写道:“平安小妹妹,希望有一天我能走出山里,亲眼看一看墨北哥哥口中的小公主,我相信你一定是世界上最可爱的小公主,因为你有那么可爱的墨北哥哥、夏多哥哥,还有那么伟大的龚小柏爸爸和卫老师。祝你永远幸福!”幸福两个字被描了又描,感叹号粗得像小手指头。
    小平安现在对奶瓶的热爱远远超过玩具,反倒是孙丽萍爱不释手,就连墨北都忍不住要了几个收藏。
    基本上墨北已经默认了夏多常常留宿的事实,家里头属于夏多的物品也越来越多,到后来连他的古琴和专业书都抱来了。这种私人空间渐渐被另一个人的气息侵蚀的感觉竟然意外的不让墨北讨厌。
    一入冬墨北就在地台上铺了几层厚毛毯和特意找裁缝做的拼布棉垫子,喧呼得人坐在上面都会陷下去。房间里供暖很好,光着身子都不觉得冷,他就这么赤条条地趴在地台上,夏多沾了满手的橄榄油帮他做推拿。
    由于墨北几次受伤,夏多总担心他以后身体会留下隐疾,所以非常热衷于收集各种调养方案。为此他还特意去找了个老中医学了一个多月的推拿按摩,他学得快嘴又甜,老中医差点一高兴连针灸也教给他了,还是夏多因为时间不够用才给推脱了。
    略有些粗糙的手掌抚过光滑有弹性的皮肤,均匀施力下肌肉被推揉出一点波浪起伏的姿态,墨北的身体正在从拔节生长的小苗向着枝杆笔挺的小树发展着,腰臀的曲线渐呈诱惑之态,并拢的双腿之间没有一点缝隙。
    夏多一边按摩一边唠叨着:“二叔今年工作忙,本来想让二婶领孩子过来在云边过年,可小堂妹感冒了,二婶怕再一折腾病得更重,所以二叔还是要回北京一趟。三十儿那天,在姑姑家,就为姑姑回不回北京的事,俩人差点吵起来。”
    墨北闭着眼睛享受着,说:“夏老师不是很多年都没回去过了吗?”
    夏多说:“是啊,都十几年了吧,大概。二叔也说服不了她,也不敢深说,姑姑一生气他就不出声了。不过等他走了以后,姑姑一个人关在卧室里听音乐,一整晚都没出来,第二天看着也没什么精神的样子。我觉得姑姑心里可能也是有点想家的。”
    “你不是要和夏市长一起回北京吗,要不要劝你姑姑一起走?”
    “我要是劝了,你信不信她能把我的户口再给迁出去。真不知道当初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姑姑对家里意见这么大。”
    “你爷爷要是真想她,干嘛不自己过来看看呢?他要是来云边,你姑姑不可能把他拒之门外的吧?”
    “唉,老爷子要脸面,在家里一向都是高高在上的神祗,不容违逆,让他来给姑姑低头,比杀了他都难。”
    “那你爸爸呢,也像老爷子一样?”
    “我爸倒没老爷子那么固执,不过脾气也不小,他俩都是习惯了发号施令的人,不太听得进去别人的意见。我哥小时候想要零花钱,写了三份申请报告,把他需要零花钱的内因外因以及对零花钱的分配方案等等都写明白了,我爸才批了个准字,每个月给他十块钱。我姐借着这个顺风车,每个月也有五块。”
    “给你几块?”
    “我那时候太小,还在幼儿园呢。后来上了小学,每个月也就有固定的零用了。其实那时候我们想买什么,跟大人说,大人就给买,只不过我哥嫌麻烦,觉得不自由,所以才申请的。”夏多觉察到了墨北那点小别扭,又补充说,“我外公家里的教育方式跟我家不一样,他觉得孩子就得富着养,不然容易小家子气,眼皮浅得看见别人有什么好东西都想要。他就总给我们仨儿零花钱,我舅舅、姨妈也是,还总给买东西。那时候还没有小堂妹嘛,就我最小,爷爷对我也比对我哥我姐要亲切,我记得他还领着我去门框胡同吃爆肚呢。就带我一个。”
    墨北轻声说:“有机会你带我去吃。”
    夏多亲亲他的脸,说:“好。”
    这么多年以来,墨北多少对夏多家里的事也有些了解,凭心而论,如果是他处在夏多那个位置上:一生下来就不受母亲喜爱,小小年纪被祖父和父亲武断地过继给姑姑,而姑姑又是个情感淡漠的人。那他真做不到夏多这样开朗。
    揉按在身上的手指渐渐变了味道,滑行的路线越来越向下流的方向发展,墨北白了夏多一眼。夏多坏坏地一笑,身上的衣服早不知道什么时候脱光了,整个人都压在墨北背上,用手臂支撑着不压实了,但皮肤与皮肤像是被那层橄榄油给黏合到了一起。
    借由手臂的力量让身体在墨北身上揉动,夏多笑道:“这样舒不舒服?”
    墨北觉得身上都快被他搓出了火,有什么硬硬地抵在大腿上,忍不住轻轻呻吟了一声。夏多等不及听他的答案了,探过头去吻住他的嘴唇,借着橄榄油的润滑直接顶入,缓缓抽动起来。
    墨北背上全都是油,滑得夏多几乎都压不住,他把两只手从墨北胸口抄过去反握住肩膀固定,让身体像冰面上的企鹅一样游动。墨北被他这么左突右撞的弄得很痛,可疼痛中又有种难言的舒爽滋味,索性扭过头去和夏多接吻,放开身体任由他摆布。
    ☆、第117章 new
    虽说春节是一家人团聚的时间,但和一般人家相比,夏家的春节其实过得是很冷清的。
    夏老爷子和夏成睿都身担要职,春节的时候难免要走访下情,摆出一副与民同乐的姿态。夏成睿的妻子骆岩梅是总政歌舞团的歌手,这段时间也是她忙碌的时候,要参加各种晚会,时间表排得满满腾腾。夏承瀚的妻子裘玲在妇联任了个闲职,工作虽然不紧张,可光是照顾孩子就足以让她忙得晕头转向了。
    夏湾毕业后进了外交部当个小公务员,正是兢兢业业学习拼搏的时候,连他上大学时弄的那些公司都全交给了商清华打理。夏湾对自己的未来规划得很清楚,所以之前开公司的时候法人就用的是别人的名字,而且他和商清华虽然是能互相托付生死的好兄弟,但两个人谁也没打算要用金钱利益来考验这份友谊,所以该有的协议条约是一样也不少。
    夏滢在暑假的时候就已经去了美国留学,前两天打电话回来说因为美国人不过中国的春节,没假期,所以不回来了。
    等到夏承瀚和夏多回帝都的时候,一家人最忙碌的那几天倒也过去了,各自左挪右腾地空出了时间一起吃了个团圆饭。
    骆岩梅发现许久不见的小儿子竟已长成了个翩翩美少年,心里百般滋味杂陈,一会儿觉得自己忽视了小儿子的成长,颇有些遗憾;一会儿觉得连小儿子都长这么大了,难怪团里的小姑娘背地里管自己叫“大妈”,青春如逝水,留也留不住;一会儿又想小儿子跟自己也没什么感情,生这个儿子倒等于是给小姑子生的,想起来胸口都闷得慌……
    夏多不知道母亲在想什么,顺手给她夹了块红焖猪蹄,说:“妈,吃块猪蹄,对皮肤好。”
    骆岩梅下意识地皱了皱眉,“太油腻了。”她身在歌舞团,成天被一群花骨朵般的小姑娘包围着,尤其注意身材,即使是新年团圆饭,她挑挑拣拣的吃的也不多。
    夏湾忙说:“偶尔吃两块没关系的,饭后喝点茶水就去了油腻了。”
    骆岩梅只是随口抱怨一句,想想这也是小儿子的一片心意,就咬了两口意思意思。夏湾见母亲吃得不情不愿,怕夏多难过,忙给夏多夹菜,又询问他学业和工作上的事,希望这么一打岔让夏多没空去留意母亲。
    其实夏多并不在意母亲的表现,和其他人想像得不同,他虽然是个乐观开朗的人,看起来对家人朋友也总是非常友善和宽容,但事实上他自己清楚,很多事他只是不在乎。
    就像夏湾对母亲的反应会非常关注和在意,那是因为他是骆岩梅的第一个孩子,是倍受期待来到这个世上的。从小三兄妹中夏湾就是最受母亲喜爱的那个孩子,他和母亲的关系也是非常亲密的,彼此之间感情交流频繁,互动很多。他对母亲有孺慕有期待,而骆岩梅也会回应他的孺慕和期待。
    而夏多,他早就已经习惯了母亲的忽视和冷淡,习惯了对母亲的期待总是落空,虽然不至于怨恨,但是也绝对不会像哥哥那样重视母亲的想法。所以,每次这样一家人团聚的场合,其实最心累的人就是夏湾——老爷子和夏成睿高高在上,看不到孩子们的内心世界,事实上他们这一代人连自己的内心世界都一样是粗糙地忽略掉的;骆岩梅和夏滢母女俩如出一辙,只关心自己的感受;而夏承瀚和裘玲,即使有什么想法也不会轻易表达出来。
    只有夏湾一个人真心实意地为弟弟报不平,也只有他一个人在想方设法地希望弥补家人之间的关系。
    夏多体谅哥哥,笑眯眯地顺着他的意思聊天,夏老爷子也听出了几分趣味,问了夏多几句关于星图的事,对夏成睿说:“原来我以为多多就是小孩子过家家,小打小闹地挣几个零花钱,没想到他还真把摊子铺开了。”
    夏成睿心里也为小儿子骄傲,但他这一代人是习惯对子女进行打压式教育的,越是骄傲就越是要贬低,生怕孩子得了夸奖骨头一轻就不知天高地厚了。因此他还是严肃地对夏多说:“你能把工厂开起来,得多亏你大哥帮你,况且你要不是有咱家这个背景,也不能这么容易。不过你可得给我记好了,别人给你方便,你自己心里要把握个度,不能过界。别让人一忽悠就进了套,有些事你要是办了,不用别人抓你,我就先把你送局子里去。”
    夏多说:“知道了。”
    夏湾说:“爸,多多又不是小陈那种纨绔,你就放心吧。”夏湾说的小陈是某直辖市市委书记的公子,年前因为奸淫妇女和走私两项罪名被捕,有消息说上头打算严办,很可能是枪毙。
    其实高干子弟中像小陈那样胡作非为的并不少见,只不过别人未必会像小陈这么寸。夏成睿自然知道自己这两个儿子都很优秀,从来就没让他操过心,笑骂道:“跟那种人比什么,不嫌寒碜。”
    一家人和乐融融地吃完饭,三个男性长辈去书房里说话,骆岩梅和裘玲在客厅一边看电视一边哄孩子,夏湾和夏多礼貌地陪着坐了会儿,就一起告辞去了夏湾在鼓楼大街的房子——他在这里住的时间远多于在老宅。
    启了瓶红酒,夏湾给自己和弟弟都倒了一杯,轻轻碰杯饮了一口,夏湾说:“你那个姓卫的朋友怎么了?滕济民问过我两回,好像是在找他。”
    夏多说:“他们感情上的事说不清楚,要是滕济民再问你,你就说不知道。”
    夏湾皱眉:“我当然不知道。梁凤怀孕了。”
    夏多一怔,不禁讽刺地一笑:“你瞧,滕济民这人,一边是惦记着挽回屿轩哥的心,一边也没耽误跟老婆造人。”
    夏湾不以为然:“人家可是扯了证的合法夫妻,他跟卫屿轩又算什么呢?要是卫屿轩是个女的,还能说是风流佳话,让人惋惜有情人不能成眷属。可他是个男的,本来就不该介入别人正常的家庭生活。”
    夏多轻轻晃了下酒杯,看着宝石红色的酒液在透明的杯壁上滑落,淡淡地说:“这事和性别无关,滕济民对感情不忠诚,可谁也没拦着他娶妻生子,屿轩哥也没打算当别人家庭的第三者。但让人觉得恶心的是滕济民妄想一脚踏两船,既想要别人眼中正常的家庭生活,又不想放开屿轩哥。他把屿轩哥放到了不被尊重的层面,难道还想让屿轩哥自轻自贱成全他的自私吗?”
    夏湾说:“你和卫屿轩交情好,当然帮他说话。可这事要是让别人评价,十个得有九个半要说是卫屿轩不好……”
    “就因为他作为男人爱上了同性。”夏多冷笑一声。
    夏湾说:“你有情绪,不说这个了。”
    夏多沉默了一下,笑了笑:“嗯,大概今天喝了点酒,管理不好自己的情绪。我的酒量还是得多练习啊。这酒是哪里产的?”
    见夏多这样顺从地收敛脾气转移话题,反而让夏湾觉得内疚起来。“多多,我不介意你跟我闹别扭。我是你哥,要是你在我面前都不能自在,那不是太苦了吗?”
    “呵呵,我干嘛要跟你闹别扭呢,观念不同是很平常的事,亲兄弟也不能强求对方任何事都和自己保持一致啊。”夏多温和地说。
    “多多,你这样哥看了心里不好受。”
    夏多奇怪地看了夏湾一眼,说:“哥,是不是不管我发不发脾气你都觉得不好受?”
    夏湾哑然,心里暗怪自己找错了话题。可是他清楚,心里觉得不舒服的根本不是夏多在这件事上的反应,是因为兄弟俩真的是在观念、原则上有分岐,他觉得和弟弟疏远了。
    “哥,你在外交部做得怎么样?”
    “和别的机关也没太大差别。”夏湾心不在焉地答了一句,随后才醒悟过来,自己又把话题搞砸了。妈的,今天一直在犯蠢!
    “哥,我想在深圳开个安保公司,你给参谋参谋?”好在夏多马上又抛出了一个话题,一下就吸引了夏湾的注意力。
    “安保公司?我记得蛇口就有家保安服务公司,是他们那的公安局办的企业。”夏湾说的是蛇口保安服务公司,也是国内第一家保安服务公司。
    “对,安全保护嘛,其实业务应该差不多。不过我是希望除了一般的安全保卫工作之外,多设立一个情报部门,针对商业情报做调查。应该会有不少公司想要这样的服务。”
    夏湾吓了一跳:“商业间谍?”
    现在竞争情报观念正逐渐进入到国内,在一些大企业里也正在逐步建立竞争情报系统的框架,但是在这方面还没有真正系统完善的构成。不过,通过贿赂买通竞争对手企业内部人员以达到窃取机密之类的手段,在商场上层出不穷,有些行为已经达到了触犯国家法律的界限。几个月前刚出台的《反不正当竞争法》中就有针对此类行为的条款,夏多说要设立专门的情报部门来做商业情报的收集,那岂不是把不能公开的事情拿到桌面上来说嘛,也难怪夏湾吃惊。
    夏多笑道:“不是你想的那样。你看,谁都知道做生意要知己知彼,如果一家公司的信息总是能领先一步,那往往也就能在本行业中占据前列。但是怎么做到知己知彼呢?是依靠公司领导层和老员工们在这个行业中待的时间?他们的人脉?或者是对竞争对手的各种打探?但这些都是浮于表层,完全根基于个人的眼光和思维深度,而且可能信息面狭窄,对信息的汇总、分析也并不科学。如果有人能把他们所需要的信息整理出来——并不是说他要知道对手的具体计划,我们就派人去给他偷,那当然不行。而是通过对企业与国内同行、国外同类信息的收集,交叉认证,对比,通过专业的分析和判断得出结论,是一个对企业进行长年定向跟踪,帮助他们进行战略决策的支持。这种情报可能并不是立竿见影,一个案子就见成效的,但对于企业的长远发展肯定有好处。”
    夏湾思索了一会儿,觉得夏多说得可行,“但是这也需要大量的人手去收集信息,最后还需要有专业人士来汇总、分析情报。要是一个人有这种眼光,他有必要在你的公司里做情报分析吗?我看他进哪家公司都能混进决策层。”
    夏多笑了:“术业有专攻,一般的公司里可未必有合适的部门去做这种工作。而且有些情报汇总得多了,嗯,也许将来还可以和风险投资的分析工作联系起来。至于你说的需要大量人手收集信息,呵呵,这个也不见得有多困难。毕竟有些人,你只要给他点好处他就什么都说了,甚至于那些根本就没有保密意识的人,可能只要几句好话一包烟就能让他说出他所知道的一切。”
    夏湾摸了摸下巴,“为什么要开在深圳呢?”
    “我现在就是云边和深圳两头跑,要是开在别的地方,我怕真忙不过来。况且这个公司我也是打算和楠哥一起做,有他盯着,我也放心啊。”
    夏湾说:“这事你既然问我意见了,那也让我好好想想,我再多打听打听这方面的情况。你别太急着上马。”
    夏多说:“我知道,情报部门可以慢慢来,先把安保做起来。这方面需要招聘的员工我想主要用退伍军人,一个是他们本身纪律性强,培训起来容易,另一个也算是给部队做点贡献。”
    夏湾指着他笑:“你小子,是想借这机会再多拿几个军方订单吧?”
    夏多也笑了:“两全其美嘛。”
    夏湾说:“好,我约铁主任吃顿饭,到时候你们再好好谈谈。”
    这方面的关系还是夏湾玩得转,夏多本意如此,自然没什么可矫情的。兄弟俩聊了半天,把方才那点芥蒂也给抹消了,这才各自洗漱休息。
    夏湾觉得自己对于弟弟还说还是不可替代的坚实后盾,心满意足。
    夏多睡前给墨北打了个电话,做了一下思想汇报,灵机一动又把跟母亲和大哥的那点小问题搬出来撒娇,果然获得了墨北的同情和安慰,许诺等他回家后如何如何。最后一个晚安吻结束了通话,夏多这才愉快地睡去。
    ☆、第118章 new
    夏湾知道夏多在帝都待不了几天,急着要把该办的事都办好,因此第二天就约了总后勤部的铁主任吃饭,又找了商清华和几个常来往的朋友作陪。
    铁主任的年纪和夏成睿差不多,对夏多十分赏识,席间聊着聊着就提起自己正在读大学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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