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知返看他叫的这么凄厉,手下动作一停顿,看看进了一点硅胶的肉棒,又看看他扭曲到变形的表情,略微犹豫道:“很痛吗?”
    小熊饼干已经变成了杀猪饼干,疯狂点头,用眼神哀求她,“真的很痛!拔出来好不好?主人!公主!女王!你把老公的鸡巴玩废了你下半辈子怎么办啊?”
    林知返煞有介事想了想,道:“那下半辈子我让你给我用嘴巴、手指或者道具呗。”
    盛南时:“……”杀人诛心……你还真的想玩坏我啊!
    而且她没说“那我去找别人”这样的话,他居然非常斯德哥尔摩地觉得,好感动啊!
    林知返又往里推进了一点,她实战之前进行了深入研究,不过都是看的网上科普贴,据说进入尿道会刺激到前列腺,那里有许许多多的敏感神经,只要轻触就会带来前所未有的另类刺激。
    才不是为了虐他呢。
    林知返的笑就像甜腻的马卡龙,咬一口都往下掉着酥脆的外衣,“主人是第一次玩这个棒棒,小奴隶要多理解一下哦。”
    又被硅胶深入了一些,马眼内部传来的肿胀疼意让盛南时皱眉闷哼,他当然知道她没有过!可无论有没有他都……
    有的话,他只要想想她跟别人有过亲密行为,他就想杀人;可没有的话,他就是那个死者……
    “……拔出来?好不好?嗯?真的会坏的……”
    林知返故作懵懂地眨眨眼,“可我已经看过科普知识了呢。”
    说着,又往里推了一些。无论是道具还是马眼,她都认真做过润滑,选的也是最小号的,应该伤不到他。
    “啊嗯!”他惊喘一声。
    能感觉到异物一寸一寸被推进马眼,更可恶的是他居然开始觉得产生一种又疼又麻的舒服了……
    这样的舒服让他涌上不适的怀疑,他对他自己的大猛1人设,乃至他的整个保安人生都产生了怀疑……
    他们之间很少提到钱这样的敏感话题,他怕她会多心,可现在他实在是走投无路了,抛出他力所能及的橄榄枝,商量着说:“主人!主人!你听我说……”
    林知返一手套弄着他的棒身,一手轻轻蹭被顶开的马眼边缘,抬眸看他,“嗯?”
    “这样好不好,我给你的网店投钱,我做你们最大的股东行不行?啊……别再进去了……”
    “不行。”林知返把目光收回来,继续关照那根曾经欺负过她的大棒子,“你的人都是我的了,更何况你的钱呢。”
    她已经不是那个从前的那个林知返了,她现在是钮钴禄·知返!自从她明白她的心以后,就不再像之前那样处处多心了,连网购都是刷的盛南时的卡。
    “……”盛南时无言以对。
    他一边是欣慰一边是绝望,欣慰她不再把他当外人拒之门外,绝望他的鸡巴不知道能不能活过今天……
    “这个马眼棒都是用你的钱买的。”林知返补了一刀。
    盛南时:“……”
    林知返把玩着盛南时可怜的鸡巴,作为一个“过来人”,善良地劝道:“如果不能反抗,你还是努力享受吧,像我那天一样。”
    盛南时视死如归,唯有泪千行。行吧!就当是还她的!
    他很没节操地闭上了眼睛,努力去汲取其中的快感。她说的对,人都是趋利避害的,没必要跟自己过不去。
    那条长约30cm的软硅胶其实非常细,比他的尿道还要细,林知返和他是同一挂,事情都对对方进行了极致的润滑,缓慢地推进去并没有太大压力。
    马眼棒推一半到阴茎里,异物感和充实感让他的被束缚住的双手难耐地扭动,臂上全是凸起的青筋,“呃……啊嗯……”
    她居然还再往里深入,盛南时慌乱地阻止她,“主人!真的要捅到底了……”
    林知返捏了捏并没有软下去的阴茎,说明他并没有觉得痛,未知的恐惧和奇异的快感明显让他的欲望水涨船高。
    林知返冷艳一睨,道:“不行哦。”
    在他的挣扎下,马眼棒尽数被插进去了,被顶到前列腺的酥酥麻麻,他低喘着气,“啊啊啊……”
    因为塞入了马眼棒而直挺挺硬起来的一根,流着激动的前液,林知返注视着他性感难耐的表情一时有些入迷。
    她喃喃着:“下一步是什么来着……”
    大吃一惊的盛南时:“……?!”全部都插进去了你跟我说你忘了?!
    “别担心。”林知返安抚他,“你等我看一下教程。”
    林知返在他的瞳孔地震里临危不乱地拿起了手机,开始查看忘了的攻略,边看边点头。
    马眼里还插着道具的盛南时:“……”你点什么头啊!有什么好点头的?!
    林知返看了一分钟后放下手机,抓起那根硬挺的鸡儿,朝他尴尬又不失礼貌地一笑,道:“久等了,我想起来了。”
    被拿捏住命根子的盛南时:“……要不,你再看看?”
    “不用不用。”林知返非常客气地摆手,跟过年时假意推脱长辈的红包似的,“我已经学会了,我可以的。”
    盛南时:“……你才学了一分钟啊!”
    她就着一手润滑液,一边上下撸动着他的肉根,一边轻柔地小幅度抽拽着硅胶插他的马眼。
    太刺激了……前列腺被插到了……
    他全身的肌肉都在高度紧张的状态,呈现运动过后的充血,流畅自然的线条此刻却非常紧绷。
    “啊啊……我……”我操!
    林知返妖媚地舔着唇角笑道:“才学了一分钟,可也把我的小奴隶干得啊啊乱叫呢。”
    他急促地喘息,“啊!主人别插了,我想…上厕所!”
    尿道被进入、抽插,使他不可抑制地涌上了尿意。
    她收了笑,倨傲地看着他,报复一样收紧给他撸肉棒的手,“那就尿出来。”
    盛南时都怀疑这女人就是要把那天的所有时事件都在他身上重现一遍!
    他怎么可以失禁!
    别看这小妖精正正经经的清冷如仙,微信聊天记录里,都是她跟她的姐妹淘聊什么,“我男朋友早上梦遗了”、“他还自己偷偷洗裤子”等东西……
    他要不是有幸看过,他都不敢相信!
    他都不知道万一他真的失禁了,会在她的微信里发酵成变成什么样的谣言!
    他不要面子的啊?!
    他慌不择路地妄想和她讲道理:“主人,这个床很难洗的!这在笼子里,洗床垫还要挪笼子!我尿在床垫上,床垫要洗不少钱啊!”
    林知返被说服了,问他:“洗床垫多少钱?”
    盛南时:“起码300!”
    林知返妥协了,“好贵啊,居然要300!那算了……”
    盛南时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心里涌上一股难以言说的落寞,他现在终于明白了他有多便宜,他的身价在50300之间浮动……
    50是她买的马眼棒价格。
    说到钱,林知返就想给他看看她买的“神秘物品”是多么物超所值,朝他介绍道:“如果按这个按钮,还会震动呢!”
    “别!!!”花容失色的盛南时喊住她,“震动了我真的尿了!”
    林知返献宝不成,还有点不高兴,扁扁嘴到处打量着他健美的裸体。
    弱小可怜无助的盛南时被她看的脖子都缩了缩。
    她撸动着肉棒,沾了润滑剂的玉指又探到他的后庭去,轻轻摩挲着因紧张而收缩着的褶皱。
    才碰到他的后庭,她手里的肉棒就猛地一跳,被马眼棒插的满满的,青筋虬结,看过去很是激动。
    不怀好意的林知返问他:“要被插后面了,是不是很刺激呀?”
    盛南时绝望了,马眼的处男膜没了,后面的处男膜也要没了吗……
    他半天只蹦出来一句:“……请主人温柔对我……”
    林知返看他这一副弃疗样,扑哧笑出声来,轻轻地探了一根食指进去。
    “啊啊啊……”
    他洗的干干净净,那里温热的,非常紧,吸住她的手指像是拒绝。
    “咬我的手指咬得好紧呢。”她轻轻安抚着肉棒,手指更往里面进入了一些。她已经探入了一个指节,调皮地左右搅动起来。
    “啊嗯!呃……”
    他脑袋都空了,回荡着唯一一个念头,就是我真的被爆菊了我真的被爆菊了……
    天道好轮回,不信抬头看,苍天饶过谁!
    她继续小心翼翼地深入,到第二个指节,大概就是这里,男性的前列腺,按摩这里将会获得比射精或者马眼棒更高级的快感,男性最快乐的一种高潮方式——前列腺高潮。
    她往下按了一下,他就弓起腰挣扎,喊不要不要。
    他喊着不要,但澎湃的情欲暗涌。
    他已经好久没发泄过了,她下了禁欲的命令之后,他就没有了,连自慰都没有。
    她愿意留在他身边,他也不想找她不开心。
    这么大了,居然最近的一次射精,是在梦里遗出来的……
    她隔着直肠触及前列腺,轻柔和缓地按压,促使前列腺液进入腺管,继续往下一压——
    “啊嗯——不要——”他颤着身子,从马眼里溢出了一丝浊白的精液。
    林知返抓着那根马眼棒的顶端,用命令的语气说:“还不可以射哦。”
    她在盛南时忍住射意的咬牙切齿里缓慢抽出了那根马眼棒。
    “呃——饶了我……”
    抽出的过程里,他全身都在发抖,死死咬着自己的口腔内膜,咬肌都在发硬,才忍住了射意。
    “主人……饶了我……主人……不!老公!老公!我叫你老公行吗?!”
    她缓慢指压着,让他放松括约肌,进进出出刺激他的前列腺。
    藤蔓一样的情欲缠在四肢百骸,他像垂死挣扎的笼中困兽,被领带绑住的手握成拳头,泛白泛青。
    林知返微笑着,伸入第二根手指。
    “啊——魔鬼——”
    他叫到方圆百里垃圾自动分类,叫到鸡打鸣方圆十里的小学生以为天亮了纷纷背上书包上学。
    “那一起下地狱吧。”她眼波流转。
    向魔鬼献祭之后,一起坠下地狱又如何?
    我跟你走。
    她抵着那里,两根手指略微用力一顶——
    “啊——”
    他仰头低吼,腰部弓起,激射出又浓又多的精液,甚至飞溅到了林知返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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