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窗外幽幽的蝉鸣已经开始响了起来。兰斯忽然想走到窗边去吹吹风,让夏季的夜风清醒一下他的头脑。
    当他拉开窗帘把视线探出窗外的时候,他看到了令他终身难忘的震撼一幕!祁默……居然全身赤luo地躺在他家门口不远处的花丛间,横陈着雕塑一般健美的身躯,在淡淡的月光下抚摸、亲吻着一朵朵夜兰花,流连着花蕊间散发出来的香气。淡紫色的小小花朵,在月光下看来,几乎是纯白的,祁默的身躯也是纯白的,这情景就像一幅不含情·色意味的画卷,却含着无限的力与柔的美——男xing肌体中彰显出的力量,与朵朵花苞中蕴含着的柔美。兰斯看呆了,他万万想不到祁默会以这样让人意想不到的方式,突然出现在他的视线里,猝不及防,却牢牢地吸引住他的目光,再也移不开了。
    此刻兰斯脑海中的某一根琴弦,仿佛奏起了一首《moonflower》(月光花),michaelhoppe的大提琴与钢琴协奏曲。在深夜里,他听见了琴音的哭泣,他看见了花朵在月光下开放的场景,他注视着祁默在那头也注视着自己的眼睛。
    祁默见兰斯在看他,淡淡地牵起一抹笑,缓缓地移动一只手,折下了身旁一朵小小的夜兰花——连着茎,在空中划了一个优美的弧度,将兰斯的目光吸引到他的下·体上。他把那支小小的夜兰chā入了已经微微勃·起的yu望前端、那小小的马眼里,然后徐徐地开始抚动……他微闭着眼睛,不再看兰斯,转过头去面朝着夜空,一手无声地撸·动,一手的手掌在身旁的每一朵花瓣上轻轻掠过,尽情体会那种触感……
    兰斯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幕,看着那一朵chā在他前端的夜兰花,颤抖着一点一点地抬起头来,对着兰斯微笑——兰斯仿佛看见了生命绽放的过程。
    由于马眼里chā着花茎,祁默撸·动了很久,都没有要shè·出的迹象。他似乎在给兰斯尽情地做着一场表演,一场极致的yu与美的盛宴。
    兰斯就那样看了好久好久,看到眼睛都已酸涩,不知不觉间,脸颊有点yǎng,一摸,居然是泪。
    自己为什么要流泪呢!祁默,他分明就是一个怪物、一个神经病啊!如果换做其他人对自己做出这样变态的举动,兰斯早就恶心得想吐了,可是对方是祁默,兰斯居然只想哭。不知道为什么,完完全全莫名其妙,可兰斯真的就被眼前的画面感动了。
    就在兰斯抬手一抹泪之后,睁开眼一看,祁默已经消失了。
    他急忙穿上外衣,跑下楼去,却只在他方才躺过的花间,看到一个娃娃——是祁默娃娃。黑色的布料制成的黑色衣服,黑色的头发,是短短的刺拉拉的线头。最可爱的是屁股后头还多了一条小狗的尾巴。娃娃仿佛在对着兰斯说:“汪汪、主人你终于来带我回家啦!”一边摇动着那条尾巴。
    兰斯紧紧地把娃娃抱在手里,就像抱着另一个祁默,仿佛祁默的灵魂就注入在了这个娃娃里。
    忍不住,禁不了,断不掉……兰斯还是对祁默讨厌不起来,他还是想在漆黑的夜里,拥抱那个漆黑的灵魂。
    第60章 哥哥
    这一天,兰斯接到来自哥哥的一封邮件。在邮件里哥哥告诉了他一个天大的好消息,自己与谈了多年的女友就要在下个月成婚了。
    兰斯高兴极了。在他上大学以前,兰斯与哥哥的感情好到可以用“穿一条裤子”来形容。当然别人说这话是一句形容词,但对于兰斯和哥哥来说,却是实实在在的事。
    小的时候,父亲经常不在家,哥哥的母亲早逝,而自己又没有妈妈,哥哥对于兰斯来说,就是半个父亲半个妈妈。经历了伊森母亲的背叛和兰斯生母的绝情离去之后,兰父就像对年轻女xing绝缘了一样,虽然作为牙医的他,完全可以雇得起一个又温柔又年轻的女人,来当兄弟俩的保姆,但他却雇了一个年近半百的女人,不但凶狠而且恶du。脸上对皱纹和横肉长了一堆又一堆,牙齿还不整齐,有几颗还是黑色的——兰斯完全不懂身为牙医的父亲怎么会看得上这种人,老保姆在小兰斯的心里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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