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起身,拉起她。
    却发现,周围围了不少人,其中有大胆地说道,“兄弟,你厉害。”
    “差点以为你们要在这办事呢。”
    “是啊,都围起了人墙给你们遮风挡雨呢。”
    邢烈含笑,“多谢各位兄弟了。”
    回到客栈,陈怡开门,钥匙还没收起来,人就被邢烈拦腰一抱,直接抱上床,邢烈跪在她身侧,坏笑着开始脱上衣,他把上衣扔了,腹肌露了出来,陈怡一见他那身材,口水就咽了咽,她伸出白皙的手指,轻轻地触了下他的腹肌。
    邢烈含笑,他动了动腹部,陈怡的指尖在他的腹肌上划动,一下一下的,后她含笑着撑起身子,将邢烈一翻身,她跪坐在他身上,四目相对。
    邢烈坏笑,一副任你宰割的模样,“骑我身上来一次?”
    “我答应了吗?”
    “由不得你。”
    “身材真好……”陈怡低喃,后慢慢地俯身,舌尖轻轻地舔着他的胸口,邢烈胸膛一震,他微喘,“小妖精……”
    陈怡的手拉着他的裤子边缘,缓慢地褪下他的裤子,修长的长腿露了出来。
    邢烈的气息又重了几分,陈怡一直含笑,舌尖在他的肚脐上微微打转,邢烈腹部跟胸膛起伏都极大,他半眯着眼,看着她那眉眼,看着她往下垂落的胸口,他伸手,去扯她的衣领,将她的果实从里头掏出来,揉捏。
    陈怡坐上去的时候,吃力。
    邢烈趁她喘气的时候,将她的腰部往下压,她猛地倒吸了一口气,头发翻飞,卷发披散在胸口,极其妩媚。
    干柴碰上了烈火,紧闭的门窗,谁又知里头在发生着是什么,汗水从胸口往下滑落,滴落在对方的腹部。
    邢烈在情动中,搂着陈怡,狠狠地咬着她的耳朵,“你是我的。”
    半夜。
    “你在翻什么?”邢烈撑起身子,看着蹲在行李箱旁的陈怡。
    “药。”
    “什么药?”
    “避/孕/药。”
    邢烈脸色一黑。
    陈怡总算在小格里找到了那瓶小小的药瓶了。
    邢烈赤脚下来,狠狠地抄走她手里的药瓶,打开窗户,用力地扔了出去。
    陈怡猛地站起来,“你干嘛?”
    “这药吃多了不好!”
    “那你带套啊!”
    邢烈一步步地走到陈怡的面前,俯身,紧盯着她的眼睛,冷笑,“我他妈就不戴,你怀了多好,昨晚射/了不少次吧,都在里面了。”
    陈怡抬手,一巴掌打了过去。
    邢烈偏头,他用舌尖抵了抵唇角,冷笑,“还打吗?”
    陈怡爬上床,冷笑,“滚。”
    邢烈站在床边,许久,他走到沙发,把沙发一把拖了过来,放在床边,他躺下去,并且,侧脸看着陈怡,“生气了?”
    “……”
    “不让你吃药是为你好,但要我带套更不可能,你不觉得我们这样,已经分不开了吗?”
    陈怡翻身,留个后背给他。
    眼睛却睁开,看着墙面。
    邢烈说的没错,所以她无法反驳。
    陈怡心里慌。
    她这辈子在感情上一直都是主导的人,现在她依然是主导,但她却在意了。
    她这个人毛病很多,永远当不了贤妻良母,她洒脱惯了,被一个男人这样三番五次的管,她特别烦躁。
    可是她抗拒不了他的身体。
    以前林易之也知道她吃药,也反对过,可林易之管不了她,她该吃还是要吃,她觉得个林易之断了就断了,现在除了林易之那张俊帅的脸,他在床上的表现竟然比不起邢烈这一两天,陈怡狠狠地捶了下床。
    身后贴了具身体过来,邢烈的手绕上她的腰。
    “有什么好生气的?我是为你好。”
    “你别管我行吗?”
    “……”
    “如果你执意要管我,回到g市,一拍两散。”
    “你说什么?”
    邢烈猛地把陈怡的肩膀掰了过来,狠狠地看着她。
    “我说,我以后做什么,你都别管我,否则一拍两散!”
    “陈怡,你他妈有病啊!”
    陈怡冷笑,“是有啊。”
    “操!”邢烈松开她,狠狠地从床上下来,拿起放在椅子上的衣服,狠狠甩上门,出去。
    屋里安静了。
    陈怡继续维持那个动作,闭上眼睛睡觉。
    她最怕的就是在乎一个人。
    那就像是把她的心绑住。
    她怕跟刘惠那样,被爱情迷了眼,然后发神经嫁给了个神经病。
    第二天一早,出发黑龙潭,司机玩了两天有点晕,开车都有些颠。
    陈怡靠在窗户旁,按着手机,她身边的座位,空的。
    沈怜扶了扶眼镜,直至车子开出去十分钟,才迟疑地坐到陈怡身边的座位。今天一早,沈怜没有看到邢烈,邢烈公司的那辆车比较早上,等这辆车的人都上齐了,沈怜才收到邢烈秘书的微信。
    小瑶:邢总在我们车。
    手指戳戳陈怡的手臂。
    陈怡抬头含笑,“沈秘书,什么事?”
    “邢总呢?”
    陈怡又笑,“你明知故问啊。”
    “员工们都说你们吵架了。”
    “你们太八卦了。”
    “邢总的脸肿了,你打的吧?”
    “是啊,男人不听话。”
    “……”
    沈怜听得出陈怡不想讲,便没再继续问下去。
    陈怡低下头,继续按手机。
    刘惠:法院判决我跟他离婚了。
    陈怡:苗苗归谁?
    刘惠:当然是我,他不是还有一孩子嘛。
    陈怡:有没有财产?
    刘惠:他家那破房子我才不要,就要了他账户里的钱。
    陈怡:那老太太不得哭死?
    刘惠:简直恨不得撕了我,还到我家里闹,差点打伤我妈,对了,我上班了,在我家附近的证卷公司,苗苗我送去上学了。
    陈怡:恭喜你,重获新生。
    刘惠:谢谢,你呢,在丽江有没有艳遇?
    陈怡:没有。
    刘惠:你发生什么事情?怎么感觉你情绪不高?
    不愧是闺蜜,陈怡轻笑,手指快速地按着。
    陈怡:是有一点。
    刘惠:因为男人?真是稀奇,居然还有男人让你烦恼。
    刘惠:快说说,是谁,林易之追到丽江去了?还是李东要离婚了?那要是李东离婚了,你赶紧求婚啊。
    陈怡:都不是,等回去再说。
    随即陈怡把微信退了,放进小包里,沈怜则默默地坐在她身边。
    黑龙潭公园也叫玉泉公园,位于丽江古城北象山脚下,其实离四方街不远,开车出来主要是为了方便装行李,不过这么大两辆豪华车,到了停车位,也是扎扎地惹眼,陈怡拎着小包,跟在沈怜身后下车。
    这里蜿蜒于山脚,呼吸极甜。
    邢烈那辆车也停了,不少的人下来,邢烈下车即点烟,脸色很沉,员工都不敢离他太近,纷纷聚在一起,剩他一孤家寡人。
    他很容易就看到也是被落单的陈怡,但陈怡情况好点,她身边至少还有一个沈怜。
    昨晚他摔门而去,那时怒火已经袭击上心头了。
    回到房里,即也笑了起来,他怒什么,陈怡便是这样,她不管受人管束,他要管,还得再狠狠攻陷。
    今天不去一起坐,是怕被再次气到,男人,终究是要面子的,在一个女人身上受挫多次,也得寻个空间,先顺气。
    他叼着烟,走到陈怡身后,手一伸,轻松地抢走了小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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