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你知道我什么时候都不会拿下来的,就连昨晚,嗯,我早上起来的时候还戴着的。”池清画露出自觉失言一般的神情,拙劣的补救着。说完,他还不着痕迹的看了顾北达一眼。
    顾北达敏锐的察觉到了池清画的险恶用心,但是偏偏他还就中了这简单到近乎直白的计策,只这一句话,他心中的酸涩嫉妒就压也压不住,控制不住的去想池清画所没有说出来的那个昨晚……哼,真不知道术舒到底喜欢那娇柔做作,又十足小人做派的池清画什么,这种货色就是送给他,他也不会多看一眼的。顾北达抬头间看到何术舒脸上添了一丝尴尬的薄红,但是却更想让人触碰的俊朗容颜,心中的酸意顿时变得更浓了。
    池清画在用那短短的一句话打击了对手,顺便将何术舒的注意力吸引到自己身上后,他就开始认真的找起戒指来,一边找着他一边皱眉思索好似回忆道:“在厨房里时好像都在手上的,可能就是刚刚掉在这一块了。”
    说着,池清画在沙发和桌上找了一会,干脆蹲下身去寻地毯和沙发下面的地方。
    “我和你一起找吧,这地毯太厚了不好找。”何术舒说着本也想起身,可是下一瞬,他就僵在了那里。
    一只带着丝凉意的手,不知何时宛如蛇一般柔软灵活的伸进了他的裤管里,顺着他的小腿肚往上摸索着。那手指在他的小腿肚上灵活的绕着圈,动作挑.逗又暧.昧,带来了一阵让人战.栗的感觉,何术舒看着那蹲在地上垂着头好似依然在认真寻找戒指的池清画,眼睛不可置信的睁大。
    顾北达没有发现何术舒的不对劲,此时他正冷眼旁观背对着他在地毯上找戒指的池清画,甚至于他忍不住去想,池清画不会待会直接来一出陷害吧,他不会那么傻逼的设计出他堂堂顾氏集团总裁,去偷他戒指的闹剧吧?
    不过不管怎样,这事不可不妨,毕竟池清画的阴险,他已经充分见识过了。顾北达这样想着,就不着痕迹的将自己身上所有可能放东西的口袋都检查了一遍,当没有摸到那冰凉的不该存在的东西后,他悄悄松了口气,然后这个时候,他终于发现了对面的术舒有些不对劲,不仅一直垂着头,而且看起来好像有点坐立不安。
    顾北达心中狐疑之下,突然注意到了术舒的耳朵,那耳根处,似乎微微的泛着红,虽然术舒之前因为池清画的话也尴尬了一刻,但这么长时间过去了,那一点薄红怎么也不至于延续到现在吧,而且他记得术舒当时只是脸红了一下,耳根并没有红,那为什么术舒这坐着好好的,耳朵突然就红了呢?
    顾北达再看向那始终静静在术舒身前蹲着,依然在找戒指的池清画,好似闻到了猫腻的味道。
    然而还不等顾北达出声询问,一直垂着头推拒池清画小动作的何术舒察觉到那只蛇一样的手,已经突破膝盖防线,顺着小腿肚直接攀延至大腿内侧后,整个人都僵硬了。何术舒一边暗恨自己今天穿的衣服宽松,一边生怕清画就这样做出更过分的事情来,他猛然抬起头来,竭力平静道:“北达,清画的戒指掉了,我还要帮他找到,今天恐怕没时间继续聊了,不如我们改天吧。”
    第一次被这样直截了当的下了逐客令,顾北达直接愣住了,他仔细看向何术舒的神情,发现术舒的脸上虽然依然带有些不明原因的薄红,但是那让他离开的意思,是不容拒绝的。顾北达之所以能纠缠这么长时间还不被厌恶的秘诀,一个是脸皮厚,另一个就是识相,所以见状,他虽然满心不愿,但还是听话的离开了。
    在顾北达离开这栋别墅后,他心里有些失落,因为术舒今天在他离开的时候,根本连起身送他一下都没有,是因为给池清画找戒指的事情更重要吗?
    这样想着,顾北达心里更加不舒服了,不过在这样的酸涩低落中,顾北达心中还是有着一丝古怪的感觉,那丝古怪因为术舒脸上和耳根不应该的薄红,也是因为池清画自从在地毯上找戒指开始,就安静的好似没有那个人一般。
    顾北达的这丝古怪直到他驱车驶离了这个别墅区,看着道路两旁的一丛丛树木,才猛然灵光一闪,突然明白了什么。
    在想到了那个可能后,他有半天回不过神来,然后下一刻,一声咬牙切齿的“池!清!画!”,在这辆豪华的轿车内响起。
    与此同时,在顾北达离开后的那栋别墅里,同样咬牙切齿的愤恨话语也在继续,“池清画!你疯了,快把手拿出来!”
    池清画抬起头来,清亮的眼睛看着何术舒,里面是认真到近乎天真的神色,“我在找戒指啊,到处都没有找到,剩下的唯一可能就是掉在术舒你身上了。”
    池清画那认真到好像真是那么回事的语气看的何术舒一愣,想到池清画之前确实把手伸进他衣服里做了些小动作,要说戒指是那个时候掉的也是有可能的,但是他感觉几率也不大,毕竟戒指那么冰凉凉的东西,真要掉进他衣服里了,他怎么可能发现不了?
    何术舒正要说什么,可是很快他就因为池清画那只手不老实的动作脸色变了变,咬着牙道:“你把手拿出来,在不在我起来走两步就知道了。”
    然而池清画只是摇了摇头,他执拗道:“戒指是术舒你送给我的,我把它弄丢了,我要自己找回来。”
    何术舒几乎快被池清画的话气笑了,他第一次发现,他家清画还挺有厚颜无耻的天赋。何术舒不耐烦再说其他,他直接伸手想要推开清画,然而池清画看着瘦弱,在比力气方面,何术舒一直就没有胜过他。
    池清画轻松的一手制住了何术舒的推拒,另一手游刃有余的继续在那光滑的大腿上抚摸着,“在哪呢,嗯,看样子这里是没有的。”
    何术舒嘴角抽搐,这睁着眼睛说瞎话的功夫也是没准了。
    池清画摸完了那个地方,继续往上面进军,然后他发现这样伸手穿过裤管往上摸的方式实在太不方便,干脆伸出手来解何术舒的裤子。何术舒脸色变了变,然而依然没能阻挡住池清画的动作。
    池清画解开了裤子,伸手覆上了那每个男人最重要的部位,一本正经的揉捏了几下,“嗯,这里也没有。”
    何术舒是个正常男人,被这样摸来揉去的不可能没有一点反应,偏偏池清画却仿佛是真的在认真找东西一般,只是每一个所找的地方都无耻了点,何术舒咬着牙道:“你给我放开!”
    然而池清画丝毫没有听何术舒的话,那只精美的仿若艺术品的手已经离开了前面,又往后面更隐秘的地方探去,何术舒突地睁大了眼睛,看着池清画那丝毫看不出他在干这么猥.亵事情的脸。
    顷刻后,客厅内就传来了一声闷哼,偏偏时不时的还响起池清画清洌无辜的嗓音,“术舒,放松点,这么紧我怎么找到戒指。”
    ……
    “术舒,让我再进去点,放心,那是你送给我的戒指,我一定会找到的……”
    ……
    就这样,池清画语气温和无辜,但是动作却格外坚持和强硬的将何术舒全身上下由内而外都认真搜寻了一遍,最后还因为手指不够长,用上了自己身体上某个难以言喻的部位,才完成了这全套的搜索。
    “池清画……”何术舒已经被折腾到神志不清了,全身上下的酸软都在告诉他池清画到底做了什么,而且还是在他明确拒绝的情况下,这让他哪怕这个时候叫的也是池清画的全名,而不是平日里那般亲昵的清画。
    回应何术舒的是脸上那熟悉的细密亲吻,以及那依然无耻的,“术舒,怎么办,还是没有找到戒指,要不要再找一次呢,找不到戒指术舒你肯定要罚我跪键盘了。”
    何术舒几乎要被池清画气出内伤来了,他第一次怀疑自己以前认识的是不是都是假的池清画。不过还不待他说话,他的耳边又传来池清画带着点叹息的话语,“不过我知道,就算我找到戒指了,术舒你估计也要罚我跪键盘的。”
    何术舒从来没有罚过池清画什么,甚至于一直是相当宠着池清画的,他们的生活中从来没有过矛盾,哪怕是在床上池清画有时候有些什么特别的想法,但只要不过分,何术舒对着池清画可怜巴巴的神情,也大多是同意的。但是这一次实在是太过分了,在他已经明确表达了拒绝的情况下,池清画却依然强行与他发生了关系,这性质在何术舒眼里已经称得上恶劣了。
    加上这会池清画在他耳边左一句他会罚他跪键盘,右一句他一定会罚他跪键盘,让从未有过这些想法的何术舒愤怒之中,是真的有这个念头了。他不是想跪键盘吗,等起来以后就让他跪!
    何术舒的键盘都是机械键盘,材质比之那些普通键盘要硬,一个个棱角分明的,又符合人体工学设计,每一排的高度都不同,跪起来绝对酸爽,被池清画折腾的全身酸痛的何术舒想象着池清画跪键盘的场景,感觉那口气总算是顺一点了。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那从他脸上一路亲到了脖子的池清画突然又开口了,“不过就算知道会被罚跪键盘,我也要这样做。”
    这句话让何术舒一下子愣住了,如果他刚刚没有听错,清画的这句话里,竟然让他听出了满满的委屈感觉。开什么玩笑?强行做了这种事情,他还委屈上了?
    何术舒正感觉不敢置信又有些生气时,那颗脑袋突然埋在了他的颈窝里,一如以前每一次那般。过了半晌,他的颈窝那里传来了闷闷的声音,“术舒,我难受,看到你对他笑,还有和他说话,我都难受。”
    ……
    “每一次看到你和他在一起,我都难受的要喘不过气来了。”
    ……
    “为什么要对他那么好,我好怕他抢走你。”
    ……
    “术舒,你答应过我的,你会永远和我在一起。”
    何术舒愣愣的听着池清画埋在他脖颈中的那些闷闷的话语,心中仿佛被扎了一下般,原本那些因为池清画胡作非为而生出的怒火全部都熄灭了。突的,他感觉自己的肩头落下了两滴冰凉的液体,顺着他的颈窝流淌了下去。何术舒一下子慌了,他有些手足无措的抱着池清画,可是池清画怎么也不愿意抬起头来,何术舒只能抱着池清画安抚着,用自己最郑重的话语承诺道:“我答应你的,永远不会违背承诺,我会永远永远和你在一起。”
    过了良久,静静埋在何术舒脖颈中的池清画才闷闷的传来了一声,“嗯”。
    何术舒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经此一事后,池清画即将面临的一场危机消弭于无形,而何术舒之前心里决定让池清画跪键盘的惩罚也早已经烟消云散,就好似不曾存在过,提都不曾提及,平日里,他对于池清画的情绪更是关心了两分。
    相较于池清画享受着关怀备至,过的春风得意的日子,顾北达就有点郁闷了,因为他加钱又出力,好不容易用最快的速度和那一个有意卖别墅的户主谈妥,连翻新装修都没有的直接住了进来,满心以为以后铁定能够经常看到术舒了,可是他去敲门的次数多了,见到术舒的次数反而少了,登门十次,能见到人的次数不足两次,让他心里郁闷的几乎要吐血。
    顾北达郁闷之后,自然也能猜到这里面一定又是池清画使了什么阴谋诡计,可是他现在不管是个人实力,还是家世背景统统都比不过池清画,术舒又躲着不愿意见他,于是憋了一肚子火的他只能每一次见到池清画,都不遗余力的冷嘲热讽人身攻击一番。
    因为顾氏集团和清维公司两个是同行,现在又同样把重心放在了a市,所以很多商业酒会他们两个都是抬头不见低头见,总有能遇到的时候。
    这一天又是一个移动通讯商业峰会,在会场里时,顾北达别的没太关注,就一直盯着池清画了,眼见池清画准备带着助理离开,他立刻眼疾手快的跟了上去,然后将人堵在了外面。
    池清画冷冷的看着突然堵在了他前面的顾北达,见到他们的举动已经吸引了一些会场中人的注意力,干脆走向了电梯。
    顾北达也知道在这里堵人不是一个好选择,毕竟里面还有记者,如果不小心被拍到了,那绝对是上头条的节奏,所以见到池清画走向电梯,他也没有阻拦,而是跟了上去。
    两人乘同一个电梯一路下到了停车场,出来后,因为不是高峰期,所以停车场里没什么人,池清画见状,干脆让自己的助理先上车等着,然后转过身来,冷冷的看着顾北达道:“什么事?”
    顾北达同样挥退了自己的助理,确定周围没有人听到他与池清画的对话后,才对着池清画嘲讽一笑,“没什么事,就是想告诉你,不要太得意了。”
    听到这种无聊的话语,池清画微微蹙眉,已经在怀疑自己浪费时间听顾北达说这种垃圾话,是不是一个错误的决定。
    顾北达憋了满肚子的火好不容易找到这种机会,显然不是那么几句不轻不重的讽刺就能消火的,他看着穿着一身深色西装,越发衬得皮肤洁白细腻的池清画站在那里,心里一阵腻味,突然凑近了一步,不无恶意道:“真不知道你这细胳膊细腿的是怎么满足术舒的,估计不到三分钟就不行了吧,我告诉你,爱情是要维护的,不要以为术舒现在喜欢你,不好打击你的自尊心,你就可以永远这样,早晚有一天术舒会知道,比起你这样没用的软脚虾,他其实有更好的选择。”
    顾北达的话听的池清画的眼睛微微眯起,了解他的人就会知道他是真的生气了,不过他在定定盯了顾北达一刻钟,那黑沉沉不见底的眼睛让顾北达心中都生出了一丝压迫感后,却突然毫无征兆的笑了,清洌的嗓音悠悠道:“不劳你费心了,不过我不需要满足术舒,只要术舒能满足我就行了,对于我的细胳膊细腿,术舒可是满意的不得了呢,每天晚上都要不够,至于某些人的粗胳膊粗腿……”池清画瞥了顾北达一眼,“还整天出来搔首弄姿也不嫌伤眼吗?”
    池清画云淡风轻的说完了这番话后,就径直走过去了,留下了一座名为顾北达的雕像石化在了那里。
    眼见着清维老总的车子已经开走,自家顾总还是独自一人在那呆站着,顾北达的助理有些担心凑上前去,“顾总?”
    “啊?”顾北达茫然的回过神来,却感觉自己整个人依然是飘的,被刚刚听到的消息打击的有些神思不属,池清画是下面的那个?术舒是上面的那个?顾北达到现在都有些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可是仔细想来,这也没什么不好相信的,毕竟以术舒和池清画的外表来看,术舒本来就像上面的那个,而池清画那漂亮的过分的外表被人压也是很正常的,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什么失心疯,以前竟然一直从未想过这个问题,始终潜意识认为池清画对术舒和他对术舒都是同样的心思,并且一直在心里自觉站在上方角度来说,自己各方面都比池清画优越。
    可是今天他听到了什么,池清画和术舒在一起的时候,居然不是处在上位,而是……
    原来他一直自以为的那些优势,从来都不算什么,原来术舒真正喜欢的是那一种类型……
    顾北达想想池清画那白皙细腻的连一个毛孔都找不到的肌肤,再想想对方那漂亮的连女孩子都比不上的长相,只感觉自己受到了一万点的打击。
    几日后
    某高端spa养生会所,一个高大英俊的男人走了进来,男人身着定制西装,腕带昂贵的名表,身上有一股高傲又矜贵的气质,扫视着大堂的目光带着点审视。
    刚好来到大堂巡视的经理见状立刻眼睛一亮,以她刁钻的眼光来看,这位绝对是个大客户,不差钱的那种,她立刻热情的迎了上去,指挥人端茶又倒水,同时给对方介绍起自己这里的服务和套餐,见到对方听的认真的模样,她心中更是暗喜,看样子这位可以发展成一个长期客户。
    将会所内的服务都介绍的差不多以后,经理看这位客户确实是有尝试的意思,当即就询问起对方的需求起来,“不知顾先生您想要先尝试哪方面的服务呢?”
    顾北达沉默了一会,开口平静道:“先来个全身肌肤养护套餐吧。”
    那个经理听了以后精神一振,之前她就注意到这位顾先生不仅长的英俊逼人,而且皮肤是非常诱人的浅蜜色,那种不失男人味又极具诱惑力的颜色,让人看了都想咬一口,现在听到对方要做肌肤养护,立即先入为主的就以为对方是想做这种,甚至于心中暗叹难怪肤色那么诱人,原来也是花了不少心思的,她当即就热情道:“顾先生您是要做日光spa吧,搭配我们这里的特配精油绝对能让顾先生您拥有富有男人味的古铜肤色。”
    沉默……
    顾北达木着脸面无表情道:“给我来个全身美白的套餐。”
    经理……风太大,她刚刚听到什么了?
    ……
    何术舒发现最近清画有点奇怪,往日里除了去公司外,只要在家就一刻也不停的粘着他的人,这几天居然鲜见的给了他很多独处空间。
    何术舒看看时间,决定还是去看看他,他径直走上二楼的一个房间,还没有走近,就听到了里面传来的细微动静,推开半掩着的门,果然就看到了在里面挥汗如雨的清画。何术舒一点也不奇怪在这里看到池清画,因为这段时间几乎每一天他都是在这里找到他的,他唯一奇怪的是,清画以前也没这么热爱健身啊,这几天怎么一有时间就钻到这里来了?
    何术舒绕过琳琅满目的健身设备,直接走到了正在练哑铃的池清画面前,看着清画那俊美的脸上贴上了几缕汗湿的发丝,禁不住有些心疼,他抬手擦拭了一下清画布满汗珠的额角,换来了对方的清浅一笑,不过虽然如此,池清画却依然没有停下手中的机械锻炼动作。何术舒禁不住有些好奇,清画他最近这是受什么刺激了,不好直接问,何术舒只能道:“最近怎么突然想起要锻炼了,你是想练出肌肉来吗?”何术舒之前就发现了,池清画最长用的几个锻炼器械都是侧重于锻炼肌肉的。
    池清画没有回答那个突然热衷锻炼的原因,只是道:“我会练出肌肉来的。”
    何术舒看着池清画一双黑眸沉静,里面闪着坚毅的光芒,好似什么问题都可以解决的目光,好险才没有出声打击他,倒不是他不相信清画的执行力,而是有些人天生就是不显肌肉的体形啊。
    何术舒早就发现了,其实清画的体能不差,力气更是轻松完胜自己,知道清画曾经跟着池家的警卫员锻炼了很长一段时间后,他对此也不奇怪。
    其实按理来说,清画已经锻炼了那么长时间,体能也练到了这个程度,怎么着也应该有一丝肌肉了,但哪怕是这样,清画看上去依然是纤瘦无比,让人想要抱在怀里好好疼爱的那种。何术舒也仔细研究过,清画的手臂瘦是瘦,但不是很软的那种,捏起来非常有韧性,能够清晰的感受到下面蕴含的力量,但就是一点不显形,从那个时候开始,他就意识到清画就是天生的那种很有欺骗性的外形。但无奈这个他早已经认定的事实,清画似乎有点不信邪。
    何术舒看着依然在勤勤恳恳练哑铃的池清画,犹豫了一下,决定还是不打击他了,反正锻炼身体也不是什么坏事,估计他自己练了一段时间认清事实后,就不会这么执着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  来啊,互相伤害啊~
    ☆、第116章 115.1
    自那天之后, 池清画坚持每天去健身房的习惯持续了很久很久, 清画想要练出肌肉的信念到底有多强何术舒不知道,他只知道很长时间过去,清画依然还是那个清画,没有给他变成一个金刚芭比。
    不过肌肉虽然没有练出来, 但是高强度的锻炼对于体力的某些增幅, 却是让何术舒清晰的体会到了, 万幸的是,除了他们刚开始在一起时清画有些不知节制, 后来清画越来越学会了克制, 本来就在那事时相当体贴的清画, 现在变得更加温柔, 有时候甚至能让他在那舒适的抚摸和轻柔的绵密亲吻中放松的睡过去。
    当然, 他并没有因此就感觉清画现在对这种事情的热衷降低了,他对此的感觉,更接近于一只饿狼终于猎到了一只猎物,所以藏起来慢慢吃的感觉。虽然用狼来形容清画似乎有点奇怪, 但是有的时候迷迷糊糊中感觉自己被翻来覆去的舔了一遍又一遍,何术舒真的有这种怪异的感觉。
    ……
    过了一段风平浪静的时间,何术舒每天宅在家里除了被池清画黏着, 就是继续接自己的单, 金额全部汇入清画给自己的那张□□内,眼见着那卡里的金额除了最开头的一个数字始终如一,后面的数字经过他的努力都接连变化了, 何术舒也劝过池清画先把这卡拿去用,毕竟眼看着这么大一笔的流动资金在那白白摆着,真是一种极大的浪费。
    但是池清画却不论何术舒怎么劝说也不愿意动那张卡,并且还说这是一年份的零花钱,他随便花,下一年的零花钱他再努力挣!
    这土豪气息满满的话听的辛辛苦苦小半年,也才让卡内余额增加了一千多万的何术舒,突然生出了一种自己图什么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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