谓贞洁不贞洁,我儿子上了他还算便宜她了,沁川自己说,他搞到一半滑出来了,那娘们自己握住了塞进去的。至于她儿子么,男人更没多大损失了。后来,听说那个男孩自那次之后,还就真喜欢被男人上的感觉了,宋致远听说后,就更不把沁川拿回的荒唐事当个事了。
    沁川脑海里遥想这么一幅画面,大红的绸缎床单上,侧卧着白白软软的乔笋,身上围一个银白色的肚兜,肚兜上绣一枝海棠。坊间传说,沁川他还有个怪癖,喜欢肚兜,看来不假。
    乔笋趴马桶盖上睡得香,还不知自己刚才差点让禽兽上了,现下可能被另一只禽兽上。沁川蹲下身把她抱起来,然后自己坐在马桶盖儿上,抱婴儿一样抱着她。他想,不能一下子玩死她,这东西还挺有意思,留着慢慢玩。
    是啊,存心玩死她,刚才默许她被闫连冲那个禽兽上了就是了,对她,对段勍、段霜晖都是个打击。这是沁川“正义”的一面,得我亲自玩死,否则显不出我的手段。且不知他这么个“玩法”,会不会把自己玩进去!
    他又掏出手机,不是要给谁打电话,而是对着乔笋,拍了几张她的精光照。姿势也好好摆一摆,这样,那样,拍不了几张,他自己先硬了,妈的,小婊.子太诱.人!真想现在干了她!
    各种角度,各种姿势,高清!无.码!沁川最后自己硬得不行了,拉链一拉,对着她,手上的动作来来往往,一股灼热喷在乔笋脸上,说不出的淫,道不尽的艳。有道是,花兵月阵暗交攻,久惯营城一路通。白雪消时还有白,红花落尽更无红。寸心独晓泉流下,万乐谁知火热中。
    他拉链也不拉,手机相机又打开,还拍!
    先前准备拍个五六张,刚才拍了七八十张,现在就这场景,又拍了个三十多张!
    沁川,也是个摄影家。呵呵。
    话说沁川拿乔笋的衣服擦了擦她的脸,细心把她其他衣衫穿好,背回了自己房间。
    一路上也碰见些人,可人家敢说什么,熟点儿的,知道他那德行,相视一笑;不熟的,知道他那背景,默不作声。他安置好乔笋,还回去休息室一趟,把乔笋的包带回来了。闫连冲见着沁川,有点心虚,沁川说乔笋同志中暑了,送医院去了。他不敢反驳,直点头。
    乔笋还没醒,那药效果太好。沁川从她包里扒拉出手机,上面有一个未接电话和两个新短信,别人的他还不稀罕看,问题是,未接电话是段勍,两个短信一个来自段勍,一个来自段霜晖。
    不知出于什么心理,沁川又把她衣服扒得精光,还把她的双腿分得老开,朝着自己。这可能是他的示威,你们心心念念的人,此刻张着腿,在我身前,看你们怎么办。
    他看了段霜晖发来的短信。
    “听说今天你唱得很好。有空,我也看看电视重播。”
    段霜晖还真不是个在短信里暧昧的人,这条短信无论怎么看,都那么正常,普通的夸奖,平淡的措辞。沁川不信他真这么“正常”!他拿着她的手机,拍了张她的半裸.照,角度好像是她自己的自拍,唇,锁骨香肩,隐隐可见□。底子好,自然拍得好,女孩子的相机总有柔光功能,调了一下,别提多好看,性.感中不失清纯,有那么一点点放荡,又有那么一丝矜持,不露.点,却慑人。沁川把这照片发给段霜晖,附上一句话:
    “看电视有什么意思,你怎么不亲自来看看我?”
    果然啊,不出一分钟,段霜晖回了一句话:“捣蛋鬼,你这是要作死我。”
    沁川勾着唇角,挑眉看看乔笋,心想,你俩不要脸的,被我抓了个正着。段霜晖一定想不到,跟他调情的是我。知道了,非气死臊死他!
    接着,又看段勍发短信跟她说什么。
    “方佳佑死掉了,你那五千块,就当烧给她的。”
    沁川觉得这短信没意思,根本懒得替她回了,直接关机!
    磨磨蹭蹭到了天黑,大家以为沁川该禽兽了吧?不,美色当前,这小子一点不猴急,他的本事,至于乘人之危么?他竟拿个皮尺,裁缝一样,在乔笋身上量了几下,从柜子里搬出了几匹真丝绸缎,铺平了,画了样子,像模像样剪裁起来。他这是要干嘛!
    做肚兜。
    作者有话要说:
    12
    一个大老爷们,竟然会这手艺。剪下一片,覆上她的肚皮,恩,淡紫色,衬她的白皮肤。
    您别说,他会的远远不止这些。拿个绣框框起来,穿针引线,他亲自绣。绣什么?就按他先前脑中浮现的样子,绣枝春海棠!
    这样的沁川,谁都没见过:端正地坐着,穿件迷彩的背心,军裤松垮垮,身边一排的丝线,拇指食指捏着针,动作麻利熟练,丝毫不娘气。他绣的可不是一学就会的十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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