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原告担心这是我的当事人为了推卸法律责任而伪造的证物,那么我们可以现场采样,拿许先生的指纹跟合同上许先生的指纹做一下对比,我相信世界上没有两个人的指纹是完全相同的吧?”
    许升跟他的律师拿到白凉提供的证据,上面确实是手写的香水配方,许升一眼就认出这是白立贤的字迹。白立贤的笔迹很好认,虽然他是理工专业出身,平时也是做实验多过写字,但白立贤却写得一手工整秀气的钢笔字,这些配方的字看起来一笔一划都很工整,不像是很随意写出来的,也不知道是不是白立贤刻意的。
    白凉见他们俩在看他父亲留下来的配方,勾起嘴角跟许升说道:“这是我父亲自杀前写了留给我的配方,那时候我们家拜许升先生的福,家徒四壁,没有电脑也没有实验室,我父亲只能用手写。配方里有很多成分,有些是化学物质,也是难为我父亲居然记得那么多东西了。他大概是为了让我能看清他写的元素,所以每一笔每一划他都写得很小心翼翼,我曾经好几个晚上见他伏在案上写字,一写就到凌晨。许升先生跟我父亲相识那么多年,应该认得出我父亲的笔迹吧。至于那份合同,我想徐许升先生应该也保存有一份。我的证物是不是作假,想必许升先生心里也有数。”
    许升本来就心里有鬼,这会听了白凉的话,更是心虚得不知所措,他总不能否认他认识白立贤这个人,毕竟他曾经跟白立贤合作过的事,只要法院随便一查就能证实,要是他否认了,法院只会觉得他是刻意隐瞒事情真相,从而更加怀疑他的动机。
    他打着哈哈,正想跟白凉说他认得这是白立贤的字迹,就听他的律师发问:“单凭这几张手写的配方,我不承认这可以用来作为驳回诉讼的证据,谁知道这些配方是不是后来被告授意别人对照着xs的产品配方写来糊弄人的。”
    白凉听后竟然看似附和地点了点头,跟许升的律师说:“你的顾忌也不无道理,就算这些配方都是我让人仿写的,那合同上面你当事人的笔迹和指纹总不是我让人来伪造的了吧。”
    许升的律师见白凉说了这句话,心里突然有了莫大的底气,得意地说:“你这样说,就是承认这些作为证据的,所谓你父亲亲笔写的配方都是你让人伪造的了?伪造物证会造成什么法律后果,想必你跟你的律师都很清楚才是。”
    白凉怡然自得地说道:“这些话你还是不要说得太早,我还是建议你先看了合同。当然你要是怀疑合同后面你当事人的指纹是我从哪里窃取伪造上去的话,你可以向法官申请验证。”
    说到看合同,许升突然回想起十几年前他跟白立贤签订的合约内容,上面有一条对他可以说是极其不利,甚至可能会让他倾家dàng产。
    他连忙凑到正在看合同的律师耳边,低声跟他的律师说:“要不我们还是算了吧,再纠缠下去,只会对我们不利。”
    律师并没有理会许升的担忧,而是粗略地将合同内容看了个大概,又确认签名盖章处无误后,看向白凉道:“合同我大概看了一下,上面写了你的父亲白立贤先生以研制香水配方技术入股xs,给xs的配方仅限于xs独家使用,不得透露和授权第三方使用,也就是说,即使你是他的儿子,你也没有权利使用他给xs的配方。”
    白凉不紧不慢地回应他说:“这个我了解,但是这个是有特殊情况的,你不会是没有看到吧?”
    许升的律师感觉自己已经胜券在握,过度的自满让他对白凉说的话十分不屑,以为白凉是在拖延时间给他的律师想到应对方法,哼了一声说道:“你这样说是在质疑我的业务能力和职业素质吗?”
    白凉居然点了点头,态度诚恳地说:“是啊,我是挺怀疑你的职业素养和业务能力的,毕竟你连证据都不仔细看完就闭着眼睛断章取义,这让我都不得不为你的当事人感到担忧了。”
    说着白凉看向已经心虚得手脚发抖的许升,笑着问:“不知道许升先生是去哪里打听到这位律师的,是不是被人诓了啊?”
    许升的律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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