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夜解衣的动作顿住,垂眸看向浸在浴池里忐忑不已的鲛人。
    ……
    这就有解释了。
    他回想起鲛人种种怪异之处,只觉原来如此。这就是,慕容无伤带回的,举世无双的奇珍。
    传闻鲛人泪并不是珍珠,而有奇效;东瀛一向以为鲛人肉食之可得长生;鲛人摄魂之术出神入化,探听机密操控心神不费吹灰之力。
    与前叁个传闻更有板有眼的是:《述异记》卷上且云:“蛟人即泉先也,又名泉客。南海出蛟绡纱,泉先潜织,一名龙纱,其价百余金。以为服,入水不濡。南海有龙绡宫,泉先织绡之处,绡有白之如霜者。”这样一个宝贝,也无怪慕容无伤会藏起来。
    他祸水东引劫了鲛人,反倒无意间激化了慕容府与朝廷的矛盾,如此也好,只是这鲛人该如何处置却成了问题。
    萧夜是个端方君子,一向克己守礼,可一夜夫妻百日恩,把鲛人送出去受未知的折磨有违本心,藏起来又后患无穷。
    他盯着那条轻摆的鱼尾,神色莫辩。
    鲛人隐约知道自己身份不一般,被人得知会有危险,她小心翼翼观察萧夜神色,预备他下水捞自己的时候就狠狠给他脖子上来一口。
    萧夜只是看了她一会,穿好衣服出去了。
    欸嘿?鲛人又摆摆尾巴。
    又是一个被美色迷晕的笨蛋吗?
    她彻底浸入水里,察觉到水有流动,原来这是活水!
    温泉和浴池现出鱼尾是因为水为活水且多,澡盆堪堪装下她又是死水,自然不会现出尾巴。她恍然大悟,自觉发现了不得了的事,然而这些知识族人都是讲过的,只有她一心觉得自己不会上岸,半句没听。
    鲛人仔细清洗身体,决定在回家之前,好好跟住这个饭票。
    萧夜长得好看又有钱,床上功夫也不错,跟着他也不算亏。除了爱管东管西,强迫她早睡早起不许挑食,没有太大毛病。
    她爬起来随意披了件外衫,光裸纤细的长腿裸露在夜风中,随衣摆飘动时隐时现。春花月夜,她是天地间一点纯白雪色。
    萧夜原在门外守着,见鲛人乌发赤足,只着件雪色外衫,不由得怒极:“怎么衣服不好好穿。”
    鲛人没有骨头一般倚在他怀里撒娇:“人家不会嘛,想快点见到你~”
    他的手揽住腰身,把人搂进怀里,不自觉放柔了语气:“那也得穿鞋,仔细着凉。”
    鲛人嘟着嘴:“穿鞋脚疼。”
    萧夜直接打横抱起,带她回了内院。
    鲛人睁着大大的眼睛,一眨不眨。
    萧夜被看得有些脸红,轻咳一声:“你可愿跟我?”?她头微微一歪,表示疑惑。
    萧夜将她揽进怀里,轻抚柔软如海藻的长发,沉声道:“你虽非清白之躯,但碰你身子,是我德行有亏。你的身份太过危险,易招致祸患,但若应允在下只做个普通妾室,想来旁人也疑不到什么,有心加害……天泉山庄也不怕他。”
    鲛人轻轻搁在他肩上,小脑袋滴溜溜思考,嗷?就像大虎鲸罩小弟一样?
    她悄然搂住精壮的腰,娶她做妾室,不怕晚上饿醒把他给啃了。
    啊啊这个肌肉看起来摸起来都好美味的亚子。小脑袋在胀鼓鼓的胸肌上蹭蹭,吸着那股雄性迷人的香气,浑身发软。
    萧夜搂得更紧了,又发情了?
    “你……”
    鲛人又蹭蹭他,也不是特别想要,但要是萧夜要来一炮,她也不太介意。
    他微微叹气,鲛人不好养,吃得精又吃得多,白天上面的小嘴叭叭叭不停,晚上下面的小嘴也叭叭叭不停,咬着了就不松口,着实磨人。
    萧夜摸摸她的腿,低声问她:“可是还疼?”他隐约知道腿疼与发情有关。
    鲛人摇摇头,赖他更紧了。
    不是就好。
    这些天实在有些放纵,年少未曾荒唐,如今倒似初尝情欲的少年一般撂不开手。他自嘲一笑,大手有一搭没一搭的抚摸玲珑娇躯,像给猫顺毛。
    “你可愿跟我?”他没忘记这茬。
    鲛人假装仔细想想,点了点头,跟着黑衣服有吃有喝有男人,人身安全有保证,目前不亏。
    “你叫什么名字?”总不能鲛人鲛人的喊,仿佛一个物件。
    她略显茫然的看着他,鲛人没有名字,没有自己的文字,没有公用的语言,学人话也不过是为了捕猎和繁衍,鲛人不需要名字。
    “没有吗?”萧夜黑沉沉的眸子凝视她,“有条鱼尾巴,又如此美貌,不若叫虞美人?”
    鲛人对第一个名字出乎意料的没什么兴趣,她点了点头表示认可,脑袋一歪睡着了。
    ————————————
    既然决定收了鲛人,那就要仔细教导一番,纵然是个妾室,也要懂些人间规矩的。萧夜托人买一个宅院,再配些洒扫奴仆,准备暂时安置下,等她晓事些、事情办完了再带回去见父亲。
    鲛人趴在窗前,透过掩映的树丛张望远处的街市。商人小贩沿街叫卖,花花绿绿的衣裳布料,香气扑鼻的小吃饮食,小孩子玩的新奇小玩具……鲛人看得目不暇接,颇为好奇。她盯着一锅白花花的豆腐脑,又看看炸得金黄焦嫩的糍粑和红薯饼子,咽了咽口水。她离街市也不远,隔了个小花园而已,为了看得更清楚些,身子越发探出去,圆润的小屁股翘起来,隔着一重纱衣,隐约见一线嫣红。
    萧夜一进来就看见这妩媚多情的姿势,他轻咳一声,把托盘放到小几上,“吃饭了。”
    这家客栈的餐食做得精致,蜜丝酸枣羹,椰子奶糕,杏仁露,都是鲛人的口味,萧夜的就简单许多,一碗青菜肉丝面。
    往常鲛人早跳起来大快朵颐,她看看摆盘精致的糕点,又看看漂着油花浮着菜叶的肉丝面,开始撒娇:“我要吃白白绿绿的~”
    萧夜皱眉,他不喜甜食。
    鲛人倚过去蹭他:“人家刚才看了好久,外面的东西看起来好好吃!那个白的好香!黄黄的饼也好香!等你这么久,人家快饿死了~”
    温香软玉入怀,萧夜就有些意动,他揽住不盈一握的腰肢,搂进怀里,亲亲小脸:“那我叫小二把街市的早食都买一份回来?”
    “嗯嗯!”鲛人开心得凑过去往唇上吧唧一口,被萧夜捏着下巴,深吻许久。
    双唇分离,二人都有些意动,鲛人酥软了身子窝到萧夜怀里,泛湿的小穴有些流水,感觉到萧夜的肉棒起来了,她跨坐过去,拿小穴揉弄翘挺的小帐篷,揉得那块布料湿哒哒的。
    萧夜仰头低吼,任鲛人吮吻上下滚动的喉结,大手从衣摆伸进去摸她的翘臀美背,摁着小美人挺着奶子蹭他结实鼓胀的胸肌。
    他快速解了裤头,露出一根粗硕的鸡巴,顶进嫩穴就掐着腰往下按。
    时候不对,得速战速决。
    鲛人含着肉棒抽抽噎噎:“人家还饿……”
    “穴吃得这么饱,我的鸡巴都没吃完,还饿?”又掐腰往下摁,直到尽根没入。这个姿势入得深,鲛人觉得小肚子都被撑开了,鸡蛋大的龟头气势汹汹地顶着宫口,仿佛随时要肏进去。小穴吃这么一根粗长硬硕的鸡巴,淫液流得欢快,一下一下吮吸含咬。她扭扭身子,青筋虬结的肉棒狠狠刮擦过敏感点,她软叫一声,低声撒娇:“想吃东西……”
    萧夜拿了那碗杏仁露,灌了一大口,捏着小下巴就吻上去。鲛人被迫吞咽他渡过来的水液,任舌头勾缠,胡作非为。
    她小脾气又发作了,娇滴滴控诉:“你不让我吃东西!”
    萧夜一边大动一边哄:“做完就吃。”他吻吻不高兴嘟起的小嘴,嫌这个姿势不过瘾,翻身把鲛人压在榻上,架起双腿甩臀大动,直上直下的抽插方式带来更多快感。鲛人的纱衣只余一条系带可怜的拦过细腰,欲遮半露的一点红樱顶得高高的,乳摇臀翘,肌肤胜雪。宽大的黑袍笼罩二人,只从俊美公子腰臀动作看出他们在做人间销魂事。
    萧夜喘着粗气,突然不想出去了,事情明天再办也行。
    鲛人哼哼唧唧地扭,嘤嘤作啼:“人家饿,要吃饼,要吃豆腐花,不要吃大鸡巴QAQ”
    萧夜听不得这骚话,加快速度冲刺百余下射给了她。
    他随手扯了鲛人的纱衣擦干净肉棒,穿戴整齐,又是江湖上人人称道的夜公子。
    这下鲛人可气坏了,拿她衣服擦是几个意思?!她泄愤似的扭动身子扯下纱衣,兜头一甩砸到萧夜肩上,整个人光溜溜的,大声哔哔:“我不穿衣服了!讨厌!”
    这小祖宗……
    他面无表情的扯下衣服,低声哄:“这件不要也罢,晚间去绣坊量体裁衣,选合身漂亮的衣裳好不好?”
    鲛人不买账,在床上打滚:“不穿了!不穿了!我就光溜溜的!我们鲛人,从不穿衣服!”
    萧夜无情道:“也好,拉开腿就能操进去。”???
    鲛人迅速扯了被单裹起来,露出双眼睛警惕的盯着他。
    “我出去办事,你在客栈乖乖的,不许乱跑!一会小二送小吃到外间,听话点,不去见他,让他快走。”
    她眨巴眨巴眼睛,表示知道了。
    “还有,把衣服穿了!不许光溜溜!”
    回答的是娇气一哼,和缩进被单的黑色毛茸茸脑壳。
    萧夜看看日头,发现耽搁不少,最后叮嘱她乖觉些,便拿了佩剑出门办事。顺便吩咐小二去坊市天街,把一整条街的吃食都买一点,鲛人胃口大,给多少吃多少。
    鲛人缩在被窝里听着脚步声远去,翻身爬起就开始吃东西,蜜丝酸枣羹好吃!甜丝丝酸溜溜的,椰子奶糕清香还带着奶味,清甜的椰香让她想起了大海,杏仁露又香又滑,青菜肉丝面也好吃!青菜爽口,肉质细腻,面条筋道,简直四倍快洛!她握着筷子画圈搅面,让面条缠到筷子上,就着面汤一口一口好不满足。她愉快得眯起眼睛,傻萧夜没吃面,饿死他!
    小二动作很快,也很有职业素养,客人吩咐了上完菜就走,一句话也没说,轻手轻脚的退了出去。
    鲛人窝在里间悄悄听动静,肚子里的馋虫被勾得兴起,等确定人走远了迅速跳到外间,赤条条盘腿坐在八仙椅上大快朵颐。
    梁上探出一双眼睛,默然注视这个毫无吃相的小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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