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是想到这个可能,俞画的心里就充斥着一种奇异的满足感。
    “我相信简先生把该教的都教给你了,你要好好表现,才不会辜负这样一位优秀的礼仪教师对你的教导。”
    “我知道了,母亲。”
    俞夫人看俞画低着头,脸颊通红,只以为她害羞,了然地拍拍她的手背,让她自己好好看看,而后贴心地掩上门离开了。
    俞画把书放在床头柜上,拉开抽屉取出里面的花和项链,她扯开被子钻进被窝里,拿着丝帕花凑近鼻间。
    先生的气息……
    少女灭了灯躺在床上,搁置在枕边的手拽着丝帕花,她慢慢闭上了眼睛。一片黑暗中,男人残留下来若有若无的味道萦绕在周围,仿佛他就在她身边。
    原本一觉醒来发现简墨书离开而感到略微焦躁的俞画慢慢沉静下来,呼吸放缓,陷入安眠之中。
    梦境延续了上次情景,只是依然是零碎的片段——
    少年把她带到了一间阴暗狭小的屋子里,在浴室里脱下她沾满灰土的衣服,用热水给她清洗干净身体。
    她洗去一身污秽,白皙的身体在昏暗的屋子里格外招摇。少年就站在她身后,身形已经趋向成年男子,他的目光轻易地透过肩窝,落在她胸前微微隆起的嫩乳,双手不客气地覆了上去就是一通揉捏,而后又极具侵占欲地凑到她颈侧闻了闻。
    女孩冒着水汽的肌肤散发着一股和劣质肥皂截然不同的清香,无孔不入地钻进鼻间。
    少年眯起眼,似乎十分满意自己捡到的这个香香软软的小姑娘。他保持着拥抱的姿势,低头吮住那一寸莹白,含在齿间轻轻撕咬:“宝贝儿,你是我的了。”
    一阵天旋地转,场景变幻,她坐在破旧的沙发上,把她之前躲避坏人时藏在衣服里的蓝宝石项链递给他:“这个应该很值钱,可以拿去换很多很多东西,我们可以住更好的地方,你也不用再把吃的留给我自己饿肚子了。”
    少年明显愣了愣,他接过项链,郑重地收好:“这可是宝贝儿给我的东西,我不会拿去换的。”
    然后她被少年扑倒了,脱光了衣服按在他身下被吻遍全身,最私密的那处更是重点照顾对象。
    “你记住了,你是我的,不管你去到哪里,分别多久,我都会把你接回来。”
    少女赤裸的身体慢慢种上了许多深深浅浅的印子,她难耐地抬头,就对上了那双邪肆的眼睛。
    先生……!
    看着眼前熟悉的面容,俞画惊了一惊。
    不,不对,是更加年轻时候的先生。
    “回到家,你要好好养着身子,等着我来肏,知道了吗?”
    少年顶着的那张脸让俞画心甘情愿地点点头,得到她的同意,少年忽地一笑,随即化成细碎的金光消失了。
    “先生!”
    俞画吓了一跳,再睁开眼,发现天色已经大亮了,阳光映在窗帘上,照得室内一片亮堂。
    她侧头看向枕边,庆幸自己睡相还不错,花还是好端端的,只是边缘有些皱。
    俞画执起项链坠在眼前,昨晚的梦和先前的梦一并回忆起来。
    那间屋子……和最初在马车上被先生舔那里的时候,她脑中闪现出的画面一模一样,就连她看到的那张脸也是……
    结合两个梦来看,好像是曾经有坏人把她抓走了,她独自逃出来之后,遇到了先生被他带到家里……
    少女苦恼地蹭着枕头:如果这一切都是她经历过的,这么大的事,为什么她都不记得了呢?
    不过……
    俞画从床上坐起来,掀开被子和睡裙,露出和梦里同样遍布吻痕的身体。
    她弯起膝盖弓着身子去瞧两腿间的阴部,两片蚌肉底下的穴口还未能完全合拢,留下了一个微微张开的肉洞,她试探性地伸手触碰那颗凸起的肉核,指尖一沾到敏感的小阴蒂,俞画就浑身一颤,险些仰倒下去。
    整个腿心都如同烂熟的桃子一样透着夸张的艳红,足以证明男人昨天在她的身体里满足到何种地步。
    少女红着脸,暗自向项链上的蓝宝石祈祷:虽然没有那时的记忆,但我真的有乖乖地等着先生来肏,所以先生要来接我,实现我的愿望呀……
    转眼就到了宴会的当晚。
    俞画被俞夫人带着女仆们好一通折腾,还专门从花园里采摘了许多新鲜的玫瑰,大费周章地让她泡了个花瓣澡。各种功夫做足后,俞画才得以解放,在衣帽间穿上礼服。
    “小姐,别忘了这个。”
    女仆递过来一个精致的面具。
    硬而狭长的白色羽毛有序排列在眼角右侧,围绕着眼眶周围的银色面具上画有细密的羽毛纹理,在鼻梁顶端位置,一只白天鹅曲着颈脖弯成半圆,衔起透明的水晶,展翅欲飞。
    俞画一眼就喜欢上了:“很好看。”
    女仆替她把面具戴上:“小姐带着白天鹅的面具,说不定能在舞会上遇见配对的黑天鹅呢?”
    俞画眨眨眼,没听明白女仆突如其来的话:“什么?”
    女仆只是微笑:“您到时候就懂了。”
    宴会被分成了两个场子,一个是较为年长的贵族们的交际场,另一个则是各家年轻男女间的化妆舞会。国王象征性地道了几句庆祝节日的吉祥话后,示意大家可以开始狂欢。
    俞夫人和俞画分开时忧心忡忡,再三叮嘱她一定要仔细观察再慎之又慎地选择舞伴。俞画点头,轻声细语地安抚俞夫人,最后在母亲依依不舍的目光中走向了另一侧的舞厅。
    舞会上的人都带着面具,谁也不认识谁,俞画也没有兴趣认识其他人,毕竟她现在满心都装着她的先生,来参加宴会只是为了安母亲的心。
    周围不少男女已经交谈甚至开始跳起双人舞,俞画打算找个角落呆着,她避开人群钻向隐秘的角落,途中不乏有男子搭讪,这时她学的礼仪派上了用场,既委婉又不失礼节地拒绝了来人,让人挑不出一点错处。
    俞画脱离了人群,正想随便挑个露台歇息,却一眼发现了站在落地窗边的那道挺拔的身影。
    “先生!”她扑了过去,从背后抱住那人。
    男人高脚杯里的红酒打了个旋,险些溢出杯沿。
    他转过头,声音一如既往地低沉:“哪里来的小宝贝儿,你是不是认错人了?”
    俞画鼓起腮帮,盯着他脸上跟她相差无几的黑天鹅面具:“你就是!”
    男人轻笑起来:“错了宝贝儿,现在我可不是谁的先生。我来这里,是想成为某个的姑娘丈夫,如果你和我的目的一样……”
    他捏了捏她涨起来的脸颊:“我认为我是非常合适你的人选,你觉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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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简墨书:不要你觉得,我要我觉得
    小声比比:这篇番写得好长啊,都两万多字了!他们之前的事在这里就不详写了,只写今后在一起的(叉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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