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渐渐小了,不再炸烟花似的砸窗户,但仍然淅淅沥沥地下个不停,乌云渐渐散去一部分,天气恢复些浅浅的光线,那些光穿过主卧大面积的飘窗洒落进来,床上的被子一半掉在地上,一半挂在床尾,床单被弄得很皱,有的地方还有些未干的水迹,床的正中间,两个赤裸的人交迭着,呼吸凌乱地缠绕在一起,简直变成了一个人。
    从床尾的角度看,少年粗大的性器官完完全全插进了柏雁声的阴道里,把小穴口撑出了圆形,两个人交合的地方湿漉漉的渗水,柏望果只往外拔一点点,又迫不及待塞了回去,撞击的时候水声淋漓,简直比雨声还要大了。
    柏雁声累得不住喘气,小孩体力太好,上了床得了趣就不晓得什么叫适可而止,简直要把她插坏了。
    边不知疲倦地插入着,柏望果边亲吻姐姐,学她吻自己的样子,强迫她张开嘴舔吻她的舌头和口腔内壁,阴茎在她的腿心处捣着水,上边也要吮吸她的口水,快把姐姐嘬得喘不过气了才松开嘴,吻却一刻不停地游走。
    “唔——果果,慢点呀。”柏雁声有气无力地哼,她二十九岁了,论体力真的比不上十八岁的小男孩。
    柏望果陷入了性爱的漩涡,做这种事,而且是和姐姐做这种事,远远比他想象的还要快乐,他简直想就这么插在她里边不出来。
    “姐姐,你喜欢我这样吗,你喜欢我这样对不对?”柏望果非常执着地想从柏雁声嘴里听到肯定的答案,嘴唇在她脸上胡乱的亲,去舔她眼皮上的薄汗,阴茎抽插的动作放得慢了些,一点点地从柏雁声的敏感点上磨。
    柏雁声不由自主地抬腰去迎,她从不拒绝快感,有些不大清醒地感受着弟弟胯下的那个东西把自己填满,性爱对她来说比任何运动都能缓解工作压力,在床上她可以什么都不想,只体验快乐。
    弟弟又撞了她一下,在她耳边喘着粗气,舌苔黏腻地在她耳廓里舔、亲吻,不停的问:“喜不喜欢?”
    柏雁声被他舔吻耳朵舔得鸡皮疙瘩就起来了,长长地呻吟着,下身被顶得又麻又爽,她手伸下去摸,弟弟粗热的阴茎把自己的穴口撑得好大,她流出得水把他的阴毛都淋湿成一缕一缕的,臀缝、腿根到处都是湿哒哒的液体,她摸到他鼓胀的囊袋,很满足地哼着,说:“喜欢,果果好棒。”
    柏望果被她刺激的不行,双手压着姐姐的腿弯肏干起来,腰臀同时发力,加快速度抽插着,柏雁声的穴口的肉都快被他操开了,磨成艳丽的红色,微微外翻着,像一朵盛开的花儿,柏望果盯着那个地方看,着了魔似的松不开眼,姐姐的阴道湿热紧致,吸得他魂都要掉了。
    柏雁声被连续不停地撞击摩擦着敏感点,感觉自己马上又要到了,阴道一收一缩地夹弟弟的东西,双手攥着弟弟的手腕无意识地收紧颤抖,张着嘴露出水红的舌头,舒服得呻吟声都发不出来了。
    柏望果被她夹得腰眼发麻,知道她快到了,马达似的按着她加快速度操,盯着姐姐高潮时意乱情迷的表情,心里的满足感简直比生理快感更汹涌更激烈,他想,是他让她这么舒服的,他们相依为命,他们合二为一,谁也别想把姐姐从他身边抢走。
    终于,柏雁声又一次颤抖着潮喷出来,透明的液体喷在柏望果绷紧肌肉的小腹上,又顺着他的肌肉线条流下来,柏雁声脱力地瘫在床上,脸上泛着不正常的红晕,柏望果也被姐姐夹射了,死死地抵着她疯狂抽插,闷哼着浓白的精液射满了一整个保险套。
    他们两个人都不清楚这是第几次,柏望果把套摘下来扔到垃圾桶,用纸擦了擦柱体上的东西,却舍不得把姐姐擦干净,他就是喜欢她这个样子,浑身都透着性爱后甜腥气味,两腿之间的花儿沾满交合的液体,这样的她才能证明她说的那些喜欢都是真的。
    柏雁声累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柏望果把几乎全部掉下床的被子拉上来,把姐姐完整地裹住然后抱在怀里,不厌其烦地亲吻着她,舔她脸上的薄汗,像是发情期的动物,一刻不停地都要嗅到伴侣的气味才能够压制兽性。
    “渴,去给我倒水。”柏雁声出了很多汗,嗓子都哑了,想要推开弟弟却使不出力气。
    柏望果赤裸着身子去给姐姐拿水,很贴心的拿了吸管给她用,柏雁声喝了水后就沉沉地睡了过去,柏望果蹲在床边用一种黏得不行的眼神看着她,不时地小心翼翼在她脸上亲一亲,亲吻是永远不够的,他好不容易说服自己去浴室简单冲了个澡,然后把乱七八糟的卧室收拾了一下。
    他正在订餐,门铃声就响了起来,开门一看是送餐人员,微笑地提着一个蛋糕,说这是罗女士昨天订的。
    柏望果马上反应过来,大概姐姐让罗未预定的,他切了一块儿尝了一口,然后拿进了卧室。
    天气已经彻底转晴了,房间内的一切都清晰可见,包括柏雁声裸露在被褥外皮肤上的吻痕,空气里性事之后甜腥气味不散,种种痕迹,都给人一种这场爱没还有轻易做完的感觉。
    柏望果含着一口奶油蹲在床边去吻姐姐,一只手捏着她的脸迫使她张开嘴,吃他用嘴喂进去的食物,纯白的奶油甜而不腻,香气布满了两个人的口腔,柏雁声无意识地吞食了一些,她真有些饿了,舌尖勾进弟弟嘴里想要吃更多,柏望果就这么一口一口的喂,胯下的东西又不知廉耻地硬了起来。
    吃了一些了,柏雁声才想起来问,昏昏沉沉地问他给自己吃了什么。
    “奶油,你订的蛋糕到了。”柏望果爱不释手地摩挲姐姐的皮肤,他到现在都一直处于极度兴奋的状态,声音有些不正常的沙哑:“我订了餐,你再睡一会儿起来吃点东西好不好?”
    身上黏腻得很难受,柏雁声微微皱着眉说:“我想洗澡。”
    柏望果好久都没说话,他好像有些舍不得把姐姐身上自己的气味洗掉似的,又不想她不舒服,半天才说了句好,把浴缸放好了水后抱着柏雁声去了浴室。
    极度疲劳时被热水包裹住全身泡个澡是非常享受的一件事,柏雁声仰着头躺在里面闭目养神,柏望果像个小狗似的蹲在旁边看,不时地给她身上撩水,在她肩头吻痕处舔着,像安抚,更像是再迭加一层新的痕迹。
    那角蛋糕被柏望果拿了进来,他叉了一些喂给柏雁声,用指腹抹去她嘴角的奶油后自己舔干净,一块儿蛋糕就这么被吃完了,柏雁声的体力也恢复一些。
    “几点了?”柏雁声问他,做爱的时候是没有时间概念的。
    柏望果有些心虚地回:“快叁点了。”
    柏雁声真被吓一跳,邹姨走的时候不过九点钟,果果就这么折腾了她一上午,她瞪了他一眼,刚想说些什么,柏望果订的餐就到了,小孩鬼灵精地跑去开门拿吃的了,没给她开口的机会。
    吃饭的时候柏望果乖得要命,知道自己把姐姐弄得过分了就一直甜丝丝地笑着讨好她,柏雁声每次准备说些什么他都要回一句我好喜欢你,那小模样真叫人没法儿说什么重话。
    吃完了东西后他很主动地收拾,最后拿出精油来说要帮柏雁声缓解疲劳。
    柏雁声盯着那几瓶小东西看,对果果此番举动的目的很是怀疑,问他:“只是按摩?”
    柏望果答得信誓旦旦:“真的。”
    主卧已经被折腾的不能用了,姐弟两人只好去客卧,柏雁声只穿了一件内裤躺在床上,柏望果双手把精油搓热按压姐姐雪白的腿根。
    一开始真的是按摩,从颈肩、腰臀到双腿,柏望果都按得很好,他中学时学过很长一段时间的马术和柔术,家庭医生帮他做过运动后按摩。
    可越往后就越不是那么回事了,柏雁声被他揉弄得整个人都轻飘飘的舒服着呢,突然感觉腿心处被一个湿滑的东西舔弄了,弟弟把她内裤的裆布扯到一边,正跪在她身前舔吻着她的阴蒂。
    那地方已经被他一早上插得有些微微的红肿,被这么一舔后酥麻感简直加倍地窜到头皮,柏雁声被弄得不住呻吟:“果果啊这也是按摩吗?”
    柏望果把沾满精油的手指进出了姐姐的穴口,带出黏腻的水来,舌头灵活地钻进肉穴里,勾舔着阴蒂脚,活生生把柏雁声又舔得高潮了一次。
    趁着姐姐高潮后脱力,他把她的内裤脱掉,扶着自己的阴茎再一次的插了进去,他快被这种可怕的快感逼疯了,只有把自己插进姐姐的穴里他才觉得心安,他有些控制不住自己了,姐姐洗澡的时候、吃饭的时候,他都在忍着,像患了性瘾,一刻都离不开她。
    柏雁声真是没法儿招架了,只能任由弟弟弄,初尝滋味的男孩儿总是要个没完没了,她被他年轻的身体拖进欲海里浮沉,想着是自己养大的小孩,总舍不得让他忍着。
    “姐姐,姐姐。”柏望果边做,边像个没断奶的孩子似的叫唤着,想要不停地和姐姐做爱,还想要听她哄自己说喜欢。
    柏雁声搂着弟弟的脖子和他接吻,忘情地享受着一次又一次的高潮。
    白昼快结束了,暮夜悄悄来临,喘息声、交合的水声却一刻不停地盘旋在屋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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