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柏雁声醒的很晚,她迷迷糊糊睁眼的时候察觉出自己在一个人的怀里,起先她还以为那是江砚池,可一翻身才发现是柏望果。
    他还没醒的样子,察觉到怀里的人挣扎的动作,下意识地收紧胳膊把人抱得更紧了一些,金色的阳光落在他肉红色的嘴唇上,有种难以言喻的清纯美感。
    柏雁声双眼发直,费力地回想着自己昨天究竟是睡得哪一个,叁分钟后她无比确定昨天的确是江砚池,可问题是,现在躺在自己床上的这一只并不姓江。
    她懵了一会儿,嘴唇贴在弟弟的锁骨上,挣扎着喊了声果果。
    柏望果的下巴抵在她发顶揉了揉,就跟未卜先知了一般,用小哑嗓回说:“江哥接了个电话就去实验室了,姐姐,我一宿没睡,你让我抱一会儿吧。”
    这句话的信息含量有些许的大,柏雁声被弟弟抱着的时候好好捋了捋。
    首先,昨天她睡得的确是江砚池,现在抱着她的是果果。其次,他们两个人似乎是在友好的氛围中完成了这次“交接班”仪式,并且果果还主动称呼小池为“江哥”。最后,可以得出结论,他们两个似乎真的如她所愿那般进入了“和谐相处”这一大无畏的阶段。
    这件事情的最大受益人是柏雁声无疑,但她却总有一种莫名的不安,像是去打猎时看到的小兔子,它欢快的吃着猎人准备的饵时,决计想不到钢制的箭头已经对准了自己。
    然而她很快就没有时间想这么多了,少年人怀抱软玉温香,很快就起了反应,热乎乎的阴茎醒了过来,柏望果抱着姐姐哼了两声,表面上是撒娇,实则是在调整姿势用自己的东西去顶弄她。
    “果果。”柏雁声被弟弟顶的不住往后躲,无奈地说:“快中午了,我们该起床了。”
    柏望果委委屈屈地睁开眼,浓密的睫眨了眨,说:“昨晚一直是他,我才来半个小时,不公平。”
    这这也要比较的嘛?
    柏雁声哭笑不得,她家这个小娇气包,在自己处于绝对优势时是绝不谈什么公平不公平的,但凡落到劣势,就一定要用两个字来装可怜,好似柏雁声做了多么令人发指的事情。
    柏雁声是吃软不吃硬的人,若是柏望果一个劲儿的跟她拗着来怕是讨不到什么好处的,可他太了解柏雁声了,从七岁进柏家的门开始,他的全部注意力都放在了这个漂亮姐姐身上,从一开始的崇敬讨好,到后来的倾慕爱恋,他了解她到了一种可怕的地步,他懂得怎么在她的底线上来回游走,也懂得以什么样的表情说什么话才能叫她心软退让。
    所以,尽管他嘴上说着不公平,但是动作上的的确确是停了下来,江砚池夜里在柏雁声身上留下的印子还清晰可见,柏望果心里直冒酸水地亲了亲姐姐,一只手覆在她后腰上轻揉帮她缓解疲乏,乖巧可怜地说:“那我抱你去洗澡,好不好?”
    说是洗澡,但柏望果并没有完完全全的老实下来,他年轻而朝气磅礴的肉体是最好的兴奋剂,花洒下,他紧紧贴着柏雁声,感受姐姐的两颗乳头在他胸前磨蹭。
    不停流出的热水散发着白色的蒸汽,柏望果湿淋淋的嘴唇亲上了柏雁声,他吻得很深入,灵活的舌头钻到柏雁声的口腔里,很下流地舔到了每一个角落,然后舌尖勾着舌尖纠缠,热腾腾的空气里,两条肉红的舌头明晃晃地相互舔舐着,如果有人在此时执机拍摄,那么一定会发现,这镜头比直白的性交更让人难耐。
    沐浴露就在一边,柏望果按下一泵,在亲吻中不知不觉涂满柏雁声的上半身,而后他不满足地把手往下伸去,滑腻的手指搓揉着姐姐浑圆的臀部,在她轻微地哼声中,中指很讨厌地钻进她的臀缝里,柏雁声在弟弟怀里抖了一下,奈何舌头还被人含着吮吸,逃都没法儿逃。
    柏雁声被蒸腾的热气和弟弟青春的肉体迷晕了头脑,在不知不觉中就被果果从后方摸到了花心,小孩心里和手上都有分寸,并没有急着把手指伸进去,他故意装出一副懵懂的情态,指腹不住地在姐姐双腿之间摩擦着,像是头一次碰到这器官,流连忘返的一遍遍摸着。
    柏望果这种手法在生理上不够高明,可却在心理上占足了优势,一个不到二十岁的漂亮男孩,全身心的爱慕着你,怎么折腾都一副粘人小狗的模样,接个吻也舒服的不行,嘴上说得厉害,青涩的情欲显露无疑,可他自己却还是一副懵懵懂懂的模样,叫人心里生出一股冲天的虚荣心。
    他中指的第一段指节抵在柏雁声的穴口,前前后后在那条缝儿里摩擦着,然后喑哑着说:“姐姐,这儿有点肿了。”
    柏雁声当然知道,那是被江砚池肏出来的微肿,他很小心,因此睡前那里只是有微微的肿胀感,并不算疼,经过了一夜,被弟弟摸着的时候有种酸痒的快感,比平时更舒服。
    本来没什么的,可被弟弟这么一说,她陡然生出一丝说不清的愧意。
    柏望果还不依不饶地摸着那儿,他的性器抵在柏雁声小腹上,简直是畜生似的玩意儿,柏雁声有些想躲:“果果,别摸了”她往后缩着,却被弟弟搂的更紧,他换了个姿势,整个手掌都覆在她腿间,指头下流地摸着她性器的每一个位置,看似毫无章法,却处处都碰到了她敏感的位置。
    “姐姐,你这里好软。”柏望果很不要脸的边摸边评价着,此刻的他明明处于掌控这场情事的位置,但偏偏还要可怜地求:“我们今天不做,让我舔一舔好不好?”
    柏雁声做爱的次数比弟弟不知多了多少倍,却偏偏被他这一句话弄得红了脸,他的语气太过勾人,给人一种他是真的馋得要命了,非要吃到姐姐那里不可的感觉。
    可即便是语气可怜,他也并不是真的要等柏雁声同意了再行动,言语上的弱势掩盖不了行动的强硬,他一把抱起柏雁声,在她的惊呼声中把她抱上了垫着厚绒毛桌垫的洗手台。
    柏望果毫不在意地在柏雁声面前双膝跪地,把她的两条腿架在自己的双肩上,这样的姿势和高度,他的脸恰好对着姐姐的腿心,能看到她性器的每一寸。
    少年人的眼神太过火辣直白,即便只是被他看着都让柏雁声觉得浑身酥麻,但她双腿被架着,双臂撑在洗手台上,身后是被生了一层霜雾的镜子,躲都都不开,想并起双腿,却使得弟弟的身体更往前倾,更像在邀请他品尝他朝思暮想的东西。
    “别躲。”柏望果压着姐姐的腿,舌头在缝隙中的小洞上虚虚地舔过,他是故意的,只用舌尖在那儿边缘处若有似无地扫,这比真刀实枪更要人命。
    “嗯嗯!”柏雁声控制不住地哼叫着,她原来一直以为自己对做爱这种事并没有多热衷,从前和那些人交往,上床更倾向于解决生理需求这一目的,她不愿把她珍贵的时间分太多在这种事上。
    可这种想法在柏望果和江砚池身上完全做不得数,一碰到他们,她就不可自拔地陷入欲望的沼泽,明明和江砚池胡闹了一整夜,疲乏的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即便体力不支,可一碰到果果,还是情不自禁地迷乱着。
    突然,柏望果把柏雁声的双腿分得更开,强迫她在晌午的光线中大敞着腿,“好久没看”柏望果在这种时候根本是不要脸面的,幼儿园里老师会教小朋友观察动植物,他看自家姐姐的性器官却比那些孩子还要认真,他灼热的目光扫过那里的每一寸软肉,几乎化无形为有形,柏雁声的肉穴里竟然就这么流出了一些黏腻的水液。
    柏望果的唇舌马上迎上去,他的舌头极其灵活地快速抖动着,这动作太有力太讨巧了,柏雁声受不住的惊呼一声,洞口竟然就这么被他舔开了,两边的软肉简直如同呼吸一般收缩,不时地露出最中间那肉红色的洞口。
    最要命的是,柏雁声屁股底下垫着的是长毛毯子,那些软毛被她的水和柏望果的口水打湿,团成一缕缕的带着小毛尖儿的“触手”,柏望果舔弄时故意让它刺弄柏雁声的腿心,柏雁声简直被作弄得尖叫了,她抓着那毯子往后躲,又被弟弟狠狠地拉回来,他埋头在她腿间,和那些“触手”一起。一下下的搔刮着她的阴部!
    柏雁声爽得几乎要哭出来了,她不停地喊果果,口齿不清地说那毯子如何如何,想把自己狠狠地送进弟弟嘴里,也想恬不知耻地摇晃屁股去摩擦底下的毛毯,人一旦陷入欲望,是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行为的。
    柏望果也并没有好到哪儿去,为姐姐口交对他而言并不是单方面的讨好,很奇怪的,做这件事情对他本身而言也是极大的性刺激,他跪在姐姐双腿之间,一下下的吮吸着她的时候,自己胯下的东西也是舒服地流出了前精。
    做爱这件事情,心理的刺激要远远大大物理接触带来的快感,碰到了对的人,做爱,做得真的就是爱。
    柏望果的唇舌飞快地动,舌头钻进了洞里勾弄,柏雁声浑身都发着抖、泛着红,根本没看到弟弟边弄着她边空出一只手下去撸自己的东西,两个人不存在有人在这场情事中置身事外,他们的舒服是同步的,柏雁声放浪地抓着弟弟的头发,下意识地挺着小腹寻求更多快感,花洒里热水源源不绝,阳光布满在空气中,在这样潮湿的热气里,柏雁声和柏望果同时达到了高潮。
    柏望果的膝盖已经跪的发红了,却还是能稳稳当当地抱着姐姐冲水擦净穿衣,柏雁声累得不想说话,推开房门前又被弟弟按在门后亲了一遍。
    被吻得时候她出神的想,年轻男孩子真的要命,往后忙起来她真的不敢回家了,最起码年前要在公司住上一段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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